【与本文无关与本文无关与本文无关!!!记录一下原本准备写的文的少得可怜的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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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延秋从床上惊醒,出了一身冷汗。他摸索着从床边的置物架上抓了瓶汽水,拧开瓶盖喝了几大口,然后背靠在墙上缓气。
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后,周遭的一切渐渐清晰起来。这是一间大学四人宿舍,典型的上床下桌式。这会儿三把纯黑的转椅并排放在了阳台上,也不顾晾的衣服会不会滴水;地上巨大的飞行棋地毯还没收拾,几听青岛啤酒的易拉罐被压扁在垃圾桶里。
对面床铺空了一张,那室友前段时间拿到了实习offer,收拾收拾搬了出去。另一张床上的胖子宋斐睡得自带音响,大有一副天塌下来都不会醒的样。
程延秋扒在床栏下往下望,倒着译出了桌子上电子钟的时间:03:15。
好。他一个头二十岁的大男人,大半夜被鬼梦搞醒了。
说起鬼梦,程延秋从小做到大,直到遇到了柴望之。
高三那年他第一次和柴望之约会,是在河安的一所二本大学里。二月时已经放了寒假,校园里基本上是来打球的社会青年和来蹭自习室的高中生。他俩原本约着一起来上早自习,在空调风下吹着吹着便睡到了一起。
阶梯教室很大,后排的角落也鲜有人注意。偏偏程延秋不知梦见了什么,整个人凉得直冒冷气,乍一看像渡上了一层白霜。正巧进门的女孩子看到了这里,一声惊呼,吸引了半个教室的目光。
程延秋对这件事只知大概,后来再提起时总被柴望之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只是某一次,他不知是应付还是许诺,和程延秋说道:“这真不是事儿。以后有我在,什么鬼啊梦啊的,没什么好怕的。”
于是他的梦里便真的没有再出现过那些怪力乱神。
柴望之在程延秋同侧的床上,睡得很不成体统。这人仗着年轻能作,华北的惊蛰天已经盖起了薄被。不仅如此,他还只盖一小侧,那被子再经过大半夜的踢拽,只剩下区区一个被角虚搭在屁股上。
而这人睡得不觉冷暖,对此浑然不知。
程延秋叹了口气,
关于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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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红:古诗题目怎么读?酬程延秋夜即事见赠,这人叫程延,不叫程延秋,断句要会断啊!
我:(翻开小本本记下了程延秋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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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红:看下面注释,柴望之徒弟,“之”是“的”,这人叫柴望。
我:(翻开小本本记下了柴望之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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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教室近来有点闹鬼,我同桌说是程延秋爬出来找我了。
我:程延秋你看什么看,再看你就是受。
同桌:你给他的设定本来就是受。
窗外的“程延秋”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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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程延秋都来了快一星期了,柴望之怎么还没来?
同桌:......为什么你看上去很期待的样子?
我:???我都快怕死了。
同桌: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