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23新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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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的学生在礼堂内就座。同时，广场上那群银喉山雀飞进了礼堂，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薄薄的档案夹。
王耀接过档案夹打开，里面是一张新生指南。他从上到下扫了一眼，觉得有些头痛。
新生居然还要重新分配宿舍……
他宁愿继续和阿尔弗雷德住一间。毕竟，他身边的不确定因素太多——如果阿尔弗雷德和伊万被分到一起……
想想都觉得可怕。
然后他继续阅读指南。
普通班的学生，徽章是绿色的，上面会有一个紫色的数字标志着它们属于哪个班。而他们几个手中紫色的徽章是巅峰班的标志。这种特殊的紫色在第二天清晨来临时会褪回绿色，以示对学生一视同仁。
王耀有些意外地左右看看。
这么说，他们五个同班？
……但愿以后他们班不会变成第二个联合国大厦五常休息室——虽然以现在的情况，看起来的确不会。
王耀隐晦地叹了口气，在渐渐安静下来的环境里抬起头看着走上讲台的青年男人。那人穿着式样复杂的法师袍，如果王耀没记错，那应该是陆明洲跟他说过的，院长的礼服。
果然，台上的人开口了：“各位同学！我是魔法学院的院长格列多欣·盖伊。”
“我非常高兴地看到，魔法学院又迎来了她崭新的一学年……”
王耀遮住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例行的欢迎词并不重要，他更期待接下来的班级见面会。
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琢磨着，下一个室友会是谁呢？
同样心不在焉的还有弗朗西斯。
脑海中盘旋的奇怪词汇越来越多，他无意识地在衣服上划着那些字：“法｜兰｜西、欧罗巴、巴黎……”虽然他并不明白这些词汇的意义，不过他也感觉的出来，似乎对他来说很重要。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想起了这些呢？
弗朗西斯并不觉得记忆开始恢复是件好事。毕竟，这跟他想象的恢复记忆的过程完全不一样。脑海里突然间灌进了一些陌生的词汇又无法理解，真的是一个难熬的过程。
旁边的人扯了扯他的袖子。弗朗西斯回过神来，看到亚瑟扭头看着另一边，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手上却捏着他的袖口。周围很多学生都站了起来，大概是欢迎会结束了。
弗朗西斯微微一笑，亚瑟真的是个很可爱的人啊。
他跟着站起来，脚步微微一顿：他并不知道应该去哪里。他有些尴尬地抬眼，正好王耀看了过来：“弗朗西斯，马上要开班级见面会了。我们几个同班，一起过去吧。”
弗朗西斯冲着他笑了笑。王耀同样是个温柔的人，但相比亚瑟的别扭，他似乎更加游刃有余。弗朗西斯一见面就对他有天然的好感，或许是东方人天生就具有这种亲和力？
阿尔弗雷德和那个淡金色头发的孩子一左一右走在王耀身边。他们聊得很热烈，而弗朗西斯和亚瑟之间仍然是一种奇怪的气氛。弗朗西斯几次想说话，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作为室友的几天里并没有进行过充分的交流，他并不清楚亚瑟喜欢什么，也不知道他会对什么感兴趣。更多地，弗朗西斯觉得主动跟亚瑟讲话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和希望对方能主动跟自己说话的小期待。
当然这样的期待没什么用，走在前面的少年完全不知道弗朗西斯的心路历程。因此一直到了教室，他们还是没有说话。
进了教室，王耀先挑靠后的一排坐下了。跟身高无关，主要是他们三个仍然在交换这个世界的信息。因此，当讲台上的人开始说话时，他们才终于抬起头来看了一眼。
“一年巅峰班的同学们，我是你们的班导，弗洛·尼诺，是来自帝刹国的魔导师。”面貌特征显然具有北方民族特点的魔导师站在讲台上，他翻看了一下点名册，“看上去我们班的孩子来自于世界的各个角落呢……”
原来是那位导师啊。王耀和阿尔弗雷德对视一眼，据齐布尔所说的格外奇葩的魔法史教师。
“那么让我们来玩一个破冰游戏吧。”尼诺愉快地走下讲台，“请每个人分享一下自己除通用语之外会使用的语言，随便说一句什么都可以。现在我们开始点名。来自缇洛露王国的柯克兰同学，请用缇洛露语说一句话。”
亚瑟站起来。
“亚蒂耳朵红了诶。”阿尔弗雷德小声对王耀说。王耀点点头，大概人失忆了，也忘记他们曾经是世界瞩目的……流氓了吧。
想当年，世界的流氓可是在全世界的目光下扯淡都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
“我是亚瑟·柯克兰，来自缇洛露王国的王都。缇洛露王国有一句话，用缇洛露语说就是……”
“亚瑟的西班牙语说得真好。”阿尔弗雷德赞叹道。
王耀看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只看得见一种语言？”
阿尔弗雷德抽抽鼻子。曾经他的语言的确是硬伤，五常休息室的日常里他掌握外语的速度一直是被嘲笑的对象。
“……但是亚瑟还说过他只说英式英语呢。”阿尔弗雷德咕哝道。
“但亚瑟中文很好啊。”王耀闲闲道。
“Hero中文也很好啊！”
“你个经常用错词还老写别字的家伙有脸说？！”
“Hero还会俄语呢！”
“我也会俄语——而且谁像你一样永远学不会手写体啊。”
“是伊万那混蛋的语言太诡异了啊！手写体和印刷体长得完全不像这是要闹哪样啊！”
“那也不代表别人都能学会就你一个人学不会吧……而且那是工作语言，笨蛋。”
“亚瑟除了工作语言之外还会三十多门语言哦。”伊万笑眯眯补了一刀，“他语言上从来不出错呢。”
受到重磅打击的阿尔弗雷德闷闷地垂下头。
“王耀，来自东辰国。”
王耀站起来轻咳一声，“我是王耀，来自东辰国渝州。”
“渝州？”尼诺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请继续。”
“我会的语言……”王耀顿了顿，“那就是东辰语了……”
其实他也会好几十种语言啊。
“有句话不知大家听过没有，‘相见不相识’。”王耀用中文念出这句话，挑了挑眉，“可以猜猜看是什么意思哟。”
他看到亚瑟皱着眉头转过身来看他。弗朗西斯没有回头，但背影明显僵硬了一下。
“Does that mean ＇To meet without recognizing＇ ？”亚瑟问道，“用在两个本来应该认识的人之间？”
“答对了。”王耀挑挑眉，亚瑟的确如伊万所说，语言上从来不出错。
不过，如果他能想起来过去的事情就更好了。
“阿尔弗雷德·F·琼斯……”尼诺抬头环视教室，“我记得你，琼斯。”
阿尔弗雷德翻着白眼站起来：“是我。”他眨眨眼，先前尼诺一直说要找他聊聊，不过似乎这件事已经被尼诺抛在脑后了。
“你除了通用语还会其他语言吗？”
阿尔弗雷德低头想了想……
他应该会哪种语言？
他求助地看王耀，后者没办法地摊手：我也不知道。
伊万轻轻嗤笑一声。
阿尔弗雷德瞪他，换来后者的一个口型。
阿尔弗雷德想了想，他说的应该是——
“Russian.”
阿尔弗雷德皱起眉头：啥意思？
伊万挑衅地扬起眉毛，继续做口型：Can you？
阿尔弗雷德想起刚才王耀嘲讽他俄语不好的那句话……
谁说我不会了！世界的Hero怎么能不会那么简单的语言！
阿尔弗雷德扬着脖子，说了一句话：“只要有脊背，就会被指责。”他环视教室，“有人能猜出这是什么语言吗？”
（“只要有脊背，就会被指责”是一句俄罗斯谚语——作者注）
“荷西语？”有几个学生喊了出来。
阿尔弗雷德的脸上露出一种微妙的表情。
“原来俄语在这里叫荷西语啊。”他喃喃自语道。
“你是哪个国家的人？”
阿尔弗雷德眨眨眼，看王耀。后者爱莫能助地摇摇头：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琼斯是‘学院的孩子’。”尼诺眨眨眼，“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教室里静了一会，窃窃私语的声音响起。
“学院的孩子？”
“据说学院捡到了一个没有来历的人，就是他吧？”
“奇怪……”
“会不会是阴谋……”
阿尔弗雷德耸耸肩。他的出现的确难以解释。
王耀则是很好奇：“这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为什么看起来所有人都知道的样子。”
“可是我不知道呀。”伊万有些疑惑，“我一直没听到消息。”
面对满教室的学生投来的好奇和怀疑的目光，阿尔弗雷德很淡定地坐下了。
这点质疑，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路德维希·施密特。”
王耀三人集体恍惚了一下。
“我还以为是贝什米特。”王耀喃喃道。
“我也是。”伊万说。
（贝什米特是Beillschmidt，而施密特是Schmidt——作者注）
“吓了一跳……”阿尔弗雷德看着那个站起来的学生，“不过他肯定是日耳曼人。”
“这么确定？”王耀问他。
“你看他那一丝不苟的衣服和头发！”阿尔弗雷德理直气壮，“正常人会这么禁欲么？”
王耀看了看那个学生扣得死死的衬衫扣子，对阿尔弗雷德的用词有些无力，不过也懒得管他，凝神去听施密特说话。
“很抱歉，尼诺老师，我的名字已经改了。”施密特彬彬有礼，“现在是‘拉赫’。”
“拉赫？”王耀皱起了眉，“复仇……”
“他想干什么？”伊万也有些疑惑，“莫名其妙改掉名字？”
“我来自尤尼亚国。”拉赫•施密特道，“我会说荷西语……”
“他说的俄语很标准但是他的名字明显是德语人名……”伊万睁大了眼睛，“万尼亚记得尤尼亚国只有王室才能说德语……”
“如果他是王室成员的话应该会有人认出来吧？”王耀看伊万。
伊万摇摇头：“尤尼亚王室姓塞巴斯蒂安……”他微微眯起紫眼睛，“谁知道呢。”
“温妮·斯坦福？”尼诺已经在点下一个名字了。
“我是彻伊萨国的温妮·斯坦福。”一个短发的姑娘站起来，看上去性格很爽朗。“我会说缇洛露语，不过刚刚那位来自缇洛露王都的柯克兰同学已经说过了，我还要说吗？”
“请随意。”
“那我就不说了。”温妮笑眯眯地坐下，“柯克兰同学帮我省了口舌呢。”
“季芸萱？”
有明显东方特点的姑娘站起来，极为矜持地向尼诺点了点头：“尼诺老师您好，各位同学好。我来自南野国，我叫季芸萱。”
“南野国……”尼诺想了想，“你们国家应该是说东辰语和南野语的吧？”
“是的，我在南野语里的名字是花田幸。”季芸萱道，“不过还是请叫我季芸萱。”
“介意用南野语说句话吗？”
季芸萱想了想，说了一句问候语。
王耀眉心一跳。
他有些感慨——本田菊消失多年后又一次听到了他的语言，这算是缘分吧？
不得不说他曾经很讨厌这个邻居——众所周知的原因。不过在他终于重新修正了历史，诚恳地道歉后，王耀跟他的关系缓和了一些。
公祭日照常过，但临近的地方再也不会有扰人清静的抗议声。两边的子民关系也不错，毕竟日子还是要向前看。而现在，王耀只能通过这个姑娘的语言，些微地怀念一下曾经还有过比较好关系的邻居了……
“萨卡·帕斯塔！”
“噗唔——”
阿尔弗雷德憋住笑声。伊万也无声地笑，王耀无奈地勾唇。
不管多久听到这个一直被费里西安诺挂在嘴边的“Pasta”都会瞬间出戏……
意面姑娘站起来：“我是塞汀国人，我家乡的语言是辛格莱语~”
这个从发色眸色到性格看上去都和费里西安诺很像的姑娘瞬间获得了黑三角的好感。
“辛格莱语就是意大利语啊……”王耀想了想，“那我们几个在这边完全可以胜任多向翻译吧？”
“这个大陆的文化真是落后得很呢……好多语言都被扼杀了呢。”伊万小声说，“不过只要有俄语就够了~”
“英语还是通用语言哟。”阿尔弗雷德小声挑衅道，“俄语永远成不了气候~因为太难学了哈哈哈~”
“有中文难学？”伊万微笑着反击，“你学俄语用了五年，学中文用了二十多年哟~”
“我说你们两个……”王耀有气无力地吐槽，“都是半斤八两好不好……你们阿拉伯语还一直磕磕绊绊说不好呢……”
“伊万·弗拉基米尔·布拉金斯基！”
“诶？到我了吗？”伊万微笑着站起来，“我——”
窃窃私语——
“天啊好可怕！”
“他是谁……”
“啊啊啊他看上去像是要把我们都杀了！”
“呜呜呜……”
伊万：“……^L^##”
“请不要介意，布拉金斯基同学。”尼诺看着额角明显爆起了青筋的伊万，“同学们，安静！布拉金斯基同学，请继续。”
“我是从帝刹国的王都来哒~会说斐兰语~不过万尼亚现在完全不想说呢——”
王耀一把拽住他的领子把他摁在椅子上：“很抱歉，尼诺老师，请继续点名。”
伊万幽怨的扭过头：“小耀你怎么不让万尼亚说完……QLQ”
王耀叹了口气。
==**==**==
点完名后，尼诺开始他的第一堂课。
“我们历史上有过一场非常宏大的战争。有谁了解过新历1085年开始的著名的‘四极之战’？”
拉赫·施密特举起了手。
“施密特同学？”
“‘四极之战’是四大古国为了争夺势力范围进行的战争。最后的结果是四大古国纷纷分裂成不同国家，其中最大的四个分别拥有四大古族中的一族。”
“很好，施密特同学。你知道这四大古国的国王和将领分别都是谁吗？”
“呃……我知道赫尔辛王国——就是现在的缇洛露王国——的国王名叫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赫尔辛王国的将领是佩德罗·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是他的哥哥。拉斐尔王国，就是后来分裂成帝刹国和尤尼亚国等国家的古国，当时的国王是路德维希·冯·贝什米特，也就是我们所称的路德维希三世。将领是他的哥哥，基尔伯特·冯·贝什米特。呃……还有，马拉王国的国王是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费里西安诺大帝。当然，他的哥哥也是他最忠诚勇猛的将领——罗维诺·瓦尔加斯。”
王耀&阿尔弗雷德&伊万：“……”
伊万小声问：“那个小子……真的很‘勇猛’？！”
“然后是东唐帝国，当时的皇帝是王京。东唐帝国的名将很多，但最重要的元帅是他的堂兄王湘。另外还有一个南野出生的将领，也相当悍勇，是他的表亲，本田菊……”
王耀：“……”
“很好，施密特同学。”尼诺赞赏道，“看来你对历史非常了解。你有没有思考过，为什么这些帝王最骁勇善战的将领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呢？”
“呃……”拉赫抿了抿嘴，“抱歉，尼诺老师，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没关系，请坐下。有其他人愿意谈谈自己的看法吗？王耀同学，我看你似乎很在意的样子，你有什么想说吗？”
……这有什么好说的。王耀腹诽，那几个人都是这样的性格。首先佩德罗和安东尼奥如果能统一立场那绝对是这样的组合——两个人的武力值和军事思维都在曾经的霸主争锋中经历过磨炼。然后贝什米特兄弟的话……基尔伯特怎么会不为了路德维希而拼命战斗呢。瓦尔加斯兄弟一个是白切黑一个是黑手党怎么看都是最佳组合。至于小京和小湘……
如果真的是他们的话。
“尼诺老师，抱歉我对这段历史了解不多。”
“唔……那你愿不愿意猜一猜呢？”
“应该说，是为了最亲的人才能拼尽全力吧。”
尼诺微微摇头，显然是不太赞同他的说法。不过他没有直接反驳，而是点点头：“请坐。柯克兰同学，你好像有什么想说？”
被点到名的亚瑟愣了一下，站起来犹豫了一下：“呃……尼诺老师，事实上在读那段历史的时候，我也有跟王耀同学类似的看法……他们的确是为了亲情。不管史书的撰写经历了多少编纂和矫饰，亲情是无法伪装的。”
窃窃私语——
“什么啊居然天真到这个地步。”
“人和人之间除了利益还能有其他吗？”
王耀看看自己左右的人，叹了口气。
他们是国家，平时只有利益的存在。但一旦历经过那种绝望的时刻……
王耀垂下眼睛。
他们也是人啊。
“我赞同柯克兰同学的观点，”弗朗西斯站起来，“虽然并没有理由但是总感觉君主似乎都很害怕孤独的样子呢。”
“哦？”尼诺感兴趣地问：“你们都这样想？”
王耀看看两边，那两个家伙都默默点头。
“布拉金斯基同学？”
伊万眨眨眼：“诶？问我的意见吗？”他慢慢站起来，王耀高度怀疑他的外套里还藏着水管。“君主当然都是很孤独哒~如果身边能有一个让他们信任的人那可真是太幸福了呢~不过刚刚提到的这些君主和将领，大概只是为了自己最爱的亲人奋斗吧~”
王耀眯着眼睛观察弗朗西斯的反应。阿尔弗雷德在他耳边悄悄说：“我总觉得他今天有点怪。”
王耀沉默一会，反问：“你觉得他哪里有点怪？”
“他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伊万凑过来，“我觉得他看亚瑟的眼神怪怪的。”
王耀摇摇头：“我没注意。不过他今天很恍惚是真的。”
“亚瑟呢？他有没有想起什么？”
“这可不好说。”王耀托着下巴观察坐在他们前面两排的亚瑟和弗朗西斯，“亚瑟看上去还是很正常。”
“我不明白……”阿尔弗雷德郁郁道，“他就是想不起来我，也不至于不记得弗朗西斯吧……毕竟他们才是相处时间最久的。”
王耀想了想还是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你死掉的时候他可是抱着你哭了呢。
“帕斯塔同学，你认为呢？”
“我认为君主和将领之间是存在相互制衡的关系的。”萨卡•帕斯塔站起来，“君主渴望所有的权力，会担忧将领权力过大；将领也担心君主对自己的猜忌。这是显而易见的——人的欲望总是最可怕的羁绊。”
“我支持帕斯塔同学的观点。”季芸萱站起来说，“猜忌已经成为权力之间的必然。”
“我也觉得他们的猜忌是难以磨灭的。”温妮•斯坦福道，“尤其是亲兄弟之间篡位什么的都是很正常的吧……但因为是王室培养出来的孩子，所以在军事上格外有见地也是可以理解的哦？”
“非常好！谢谢各位同学。”尼诺示意所有人坐下，“其实这场战争，说是世界大战都不为过。但仔细看看战争实况记录，就会发现这四个国家更多地是在进行一种博弈。大国之间的博弈，战争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获利多少。有趣的是，这四位君主在战争结束、四国分裂后都不知所踪。没人知道他们死了还是活着，也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后来有人说他们见到了一个银发红眸的男人，跟基尔伯特•冯•贝什米特很像。但这个人很快也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没人知道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另外，据说费里西安诺大帝在离开王宫后，去了贝什米特王室所在地，但同样没有证据。”
“至于东唐帝国的皇帝……他消失在自己的宫殿里，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本田菊也悄然消失。据说王氏皇族的大部分人都隐居了，至今没人知道他们在哪里生活过。”
“君主之间的战争是残酷的，魔法师是这些战争中首当其冲的牺牲者。我提醒各位，你们都是各个国家魔法学徒中的佼佼者，希望你们所学的魔法更多地用于保卫无辜的人民，以及尽最大努力维护世界的和平。”
“世界和平……”阿尔弗雷德冷笑了一声，“按照这个世界的情况，恐怕不可能。”
“只怕还没来得及和平，就打起来了。”王耀摇摇头。
“小耀你说这个世界有没有跟我们一样的存在呢？”伊万有些好奇。
王耀盯着尼诺的表情：“不知道。不过老师好像注意到我们了。”
“今天的见面就到这里，各位可以离开了。”
阿尔弗雷德揶揄地看了眼王耀，正想说话。
“琼斯同学？”
阿尔弗雷德眨眨眼。
“请跟我过来一下。”
阿尔弗雷德看了眼王耀。
“快去吧死蠢。”伊万推了把阿尔弗雷德，“万尼亚和小耀散步去啦~”
“Hero会去找你们的！”阿尔弗雷德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023新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