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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序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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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什么破天啊,这破雨从昨天晚上一直下到现在还不停?
轩一路上抱怨着,被球球拉着的手在天上不停地比划着,嘴里骂骂咧咧。
行了行了咱们不是带伞了嘛那么多话干什么呢对不对?你看啊教室里又不漏雨,不要这么生气嘛!
球球一边极力制止眼前某人的不良举动,一边小声继续嘟囔:
你看这雨多可爱呀,虽然打了雷了吧但是声音又不是很大。……
不过看这样子体育课是没戏了!
轩坏笑着,顺便搜索着从身边走过的帅哥甲乙丙丁……正美着,突然发现旁边撑伞的小催消失了。刚想回头扯两句三字经,只见球球把伞慢条斯理地收起来,向轩摆出个大大的微笑,说:
咦?你看,停了!
就这样,两个人垂头丧气地来到体育场,准备接受一百米测验的洗礼。
测验共分为两组。两个人很不幸地被分开了。轩以14秒36的优秀成绩轻松冲过终点,随后冲着对面招了招手,大喊一声“你冲过来我等着!别绊着自己啊!”,但又在心里郁闷地为正面这个运动白痴叹了口气。
不绊倒才怪咧……
随着一声枪响,球球使出吃奶的劲儿向终点冲去。心里想着只要碰到轩伸出来的手就搞定了。说时迟那时快,在马上就要扑到轩怀里的时候,也不知道左右脚上哪根不听话的鞋带被另一只不知道左右哪只不协调的脚踩到了,只听“咚”的一声,在两人面带微笑的表情的衬托下,抱着倒了下去。两颗头颅乒乓作响,一起晕菜。
体育场上一片慌乱……
……
【什么情况?!】
哪个色狼攥着我的手不放……
怎么头上热热的……还湿乎乎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睁眼!
轩猛地睁开眼睛,左手上的力道突然没了。眼前这位大叔是哪位?难道是校医室新招的医博士?
正想着,听见站在旁边抹眼泪的妇人开口道。
儿啊,你可醒了!瞅把你爹高兴的,倒着跳都能跳出个一尺远来。
轩转而看向所谓的爹,只见大叔脸上布满尴尬之色,清咳了两声,说:
吕大夫果然名不虚传,救活了小儿,使我家香火得以延续。万望先生多加照看我儿,不要留下什么病根。敝人已经在家中备好上好的酒席,望先生留下痛饮几杯,以表敝人感激之情。
说着,轩辕老爷便和吕大夫从房中离去。
轩挠着头刚刚清醒过来,回想着刚才老爷子所讲的话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仔细一捉摸,原来昨晚熬夜看的古代言情小说里有过类似的话语。自顾自地点点头,感叹一番自己惊人的记忆力。突然醒过梦似的一声吼:
这哪啊这是?
这时一直在旁站着的妇人走过来拉住轩的手,泪眼婆娑。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这当然是在家中啊。还好你醒过来了,我和你爹爹都熬了两宿了。你说说,我们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们可怎么办啊!
轩“腾”地坐起来,有些莫名其妙。妇人见势就要上前扶,接着说:
没事去什么悬崖边啊?说什么赏花赏花。到时候娘给你找几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给你赏。也是,你也到了成亲的年龄了。
随后,妇人便陷入了沉思。
香火?宝贝儿子?悬崖?赏花??什么什么啊这是?
轩环顾了一下四周。红木家具,绫罗绸缎。习惯性的低头思考起来。这一低倒不要紧,从两肩垂下瀑布般的长发。轩看了一眼,估摸着怎么着这长度站起来也到大腿了吧。正想着,两手往胸前抱起。
咦?
轩突然意识到刚才两位老人家的话,猛地掀开被子。
又盖上。
再掀开。
再盖上。
确认无误后,右手握拳打在左手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我穿越了……
哈哈,居然还穿了个男的……
好像还是个贵公子……
额……
转念又一想,那那个傻丫头呢?
我能穿成这样,她应该也不会太差吧?……还是说……
她还在现代??
几百里之外,小小的野山坡。恩雨缓慢的睁开眼睛。
呦丫头!醒啦!可惊着爹了。咋了这是?怎么放着放着牛就倒了?刚儿不还好好的么?是不是昨儿那半个烧饼没填饱啊?没饱就跟爹说!爹再分你半个。咱家又不是缺粮食,锅里不还有点棒子面粥呢嘛。
恩雨揉了揉后脑勺坐起来,又瞅了瞅握在手里的毛鞭。面带微笑且礼貌地向眼前这个人问道:
叔叔,您哪位?
攸老二啊你瞅把你家丫头给摔的,都不认识爹了。这可怎么是好啊。
恩雨看看旁边的大伯,又瞧瞧蹲在跟前的大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是你爹啊傻丫头!攸正,祖辈排行老二,人称攸老二。
那我是?……恩雨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棂儿啊。
女儿问的爹也有点蒙。攸老二抽出女儿手里死攥的毛鞭,从腰间掏出葫芦开了盖儿要喂女儿水喝。
棂儿啊别吓爹啊你……真摔出个什么好歹来我怎么向你早走的娘交待啊……说着说着一副要抹眼泪的架势。
棂儿。攸老二。那我就叫……
幽灵??
这叫一个不吉利……
恩雨一个跟头爬起来,向前跑了几步,看了看自己从下到上的装束。布衣服布裤子,膝盖上分别有两块灰黑灰黑的大补丁。摸了摸头上,一边一个小揪揪扎得不高不低。接着又突然跑回到人群中,拉着个大婶就问,你们还有没有看见个女孩子?跟我差不多年纪差不多个头。这是哪里?转身又冲向自己的所谓的爹,劈头就问,你是我爹?亲爹?我娘呢?你刚才说娘早逝,真的假的?
一群人见棂儿这般模样,个个唉声叹气。安慰着攸老二这女儿这样也就罢了,只要命还在就是件值得庆幸的事。随后就各自散了。攸老二拉着女儿的手,心里有说不出的痛。一双苍老的手摸着女儿的头轻声答道:
丫头啊,是爹不好,不该让你去什么悬崖边放牛。现在失忆了都是爹的错。跟你说啊咱家这地方叫攸家庄,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攸棂儿。你娘在你三岁的时候就走了,只留下咱们父女俩每天放牛为生。当今圣上明君啊!能使得咱家给个大户人家放牛。刚刚邻居说你晕在这了爹就赶过来了,没看见什么其它的姑娘。你也不想想,哪家姑娘到这里来啊。棂儿啊都听清了没?
恩雨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抱着大叔就是一通哭。给老爷子吓的后退了两步,想了想是不是女儿终于想起来了,于是安慰的摸摸头,也用手背擦去了眼角的泪。
妈妈咪啊这是哪里啊?
轩呢?轩在哪里?
想着想着恩雨又哭起来。她要是没穿过来的话……
我该怎么办啊…………
与此同时。
轩镇定地说:什么情况。
恩雨仰天长啸: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