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Normal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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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走廊就在你的前方。
那个矮胖的蓝衣骷髅也是。
就如同前面千百次时的那样。
你记得被骨头刺穿的疼痛，你记得被可怕的大炮烤焦的疼痛，你记得你的手指徒劳地抠在地上想阻止自己的身体被变蓝的灵魂拖着疯狂撞向一边墙壁时被磨得深可见骨的疼痛。
“今天是个美好的一天。”
而你也在这疼痛中用尽全力记住了那个矮胖的蓝衣骷髅的进攻模式——你很庆幸，他似乎不像那朵聒噪的黄色小花那样能够记得每一次读档发生的事，如果他知道并每次都随机更换进攻的模式，你不觉得自己能够有机会战胜他。
“小鸟在歌唱，鲜花在绽放。”
但他不能记住每次回档前的事，他不会更换他的攻击套路，而你用每一根惨叫的神经和肌肉去记住了它们。
“在这样的一天里，像你这样的孩子……”
你躲过了密集的骨刺，你躲过了大炮的轰炸，你咬牙挺过了蓝色的灵魂拖着你的身体在墙上乱撞的痛苦，你表现得比前面几百次都要好，并坚持得比任何一次都要久。但你没有放松，你知道他接下来的攻击都会是未知的，而你已经准备好面对难以闪躲的痛苦以及悲惨的死亡，然后用它们来记住——
“呃，话说回来……”一如既往地闪过你的小刀的蓝衣骷髅这一次却没有急着进攻，而是带着额骨上的汗珠开了口，“你，嗯，真的很喜欢挥舞那玩意，嗯？”
你在这没有伴随任何攻击的闲谈中有些不知所措，你紧绷到极点的肌肉正因为失去了用武之地而发出痛苦的呻吟，提醒你它们被逼到了怎样一个极限。
而对面的骷髅还是用那副奇怪的笑容注视着你，没有发动任何攻击：“……听着，友谊，真的很棒，对吧？”
他在说什么？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让我们结束这场战斗吧。”
*衫斯宽恕了你。
……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在几百次的死亡之后？在那么多痛苦之后？等待着你的是他的宽恕？
你的直觉告诉你别相信这个假笑的骷髅。
你的直觉告诉你每一个怪物都该死。
你的直觉告诉你这个地下世界不值得任何仁慈。
但你忽然想起了另一个骷髅。
那个围着红色围巾站在雪镇的暴风雪里、信誓旦旦地说着要拯救你的瘦高骷髅。
他是唯一一个进入战斗模式后没有攻击你的怪物，也是唯一一个宽恕你的怪物。
……而这个矮胖的骷髅是他的兄弟。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你忽然又想起了你第一次抵达这个走廊时，这个蓝衣骷髅说的话，“你是不是觉得即使是最坏的人也能改变？觉得只要经过努力，每个人都能成为好人？”
你当时没有给那个瘦高的骷髅一个机会，但是现在……你可以给他的兄弟一个机会。或许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性，这些怪物也有机会能够改变？或许他们在努力后也能成为好人？或许他们最终并没有那么肮脏？
你的直觉疯狂地尖叫着危险。
但你走了那么远，真的已经很累了。
你想要相信一次，为了那暴风雪中的瘦高骷髅。
*?战斗 行动 物品 仁慈
*战斗 ?行动 物品 仁慈
*战斗 行动 ?物品 仁慈
*战斗 行动 物品 ?仁慈
*你放下了刀，宽恕了衫斯。
“你要宽恕我？”矮胖的骷髅看起来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惊讶，“终于啊，伙伴，朋友。我明白做出那个选择……是有多么艰难。”
“那会让你之前所做的一切统统归零。”
“你要知道，我不会让你的付出白白浪费的。”
你太累了，当你停下来的时候，你才发现你真的太累了。你的大脑已经归于空白，你的每一根肌肉纤维都在叫嚣着罢工，你看着对你摊开双手说着“来吧，朋友”的矮胖骷髅，甚至暂时忘了他之前数百次带给你的折磨和死亡，向他上前了一步——
那是你犯的最后一次错误。
被突然冒出的骨刺钉在半空的你在最后一次脉搏中用充血发红的眼睛瞪着下方的骷髅，从你嘴里涌出的红色液体将他的白色衣帽都染成了红色，就像他弟弟的红色围巾一样。
在你的灵魂最终破裂前，你在陷入漆黑的视野中听到了他自鸣得意的嘲笑：
“get duuuuuuunked on！！如果我们真的是朋友，你就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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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走廊就在你的前方。
*那个矮胖的蓝衣骷髅也是。
*就如同之前那次一样。
*但是和之前那次不同的是，你没有高达19的LV，你的生命值也只有可怜的20，曾经让你觉得它本就该属于你的心形吊坠盒让你感到像是借了别人的东西一般尴尬不安。你在那布局熟悉的房子里找到的也不再是锋利无比的真刀，而是磨损的旧匕首，只适合用于修剪植物和藤蔓。
*它们能为你提供的攻击和防御力少得可怜，你知道如果再次开战，你根本撑不到第一回合结束对吧？
*……还有机会，你可以在这里回头，去收集更多的lv，你知道你可以做到的。
“heya，kiddo.”等待整点的钟声鸣完才开口的衫斯看着犹豫了很久才从走廊对面走来的条纹衫女孩，没有错过她握着匕首的左手的颤抖，“所以你终于做到了，你旅途的终点触手可……等等。”
骷髅眼眶中的白色光点忽然飘到了左侧，脑壳上渗出了几滴汗珠：“我们上一章不是还在MTT酒店吗……？”
(—ˇ_ˇ—)
条纹衫的人类孩子用几乎是气声的音量说了什么，要不是这地儿够安静，衫斯还真不能听清她刚说了啥：“什么？你说‘作者直接跳到结局部分’了？gee，什么糟糕的作者会把这么精彩的一段故事跳过啊。你在这些跳过的章节里可干了不少值得一说的事呢，你知道帕派瑞斯在酒店里看你和镁塔顿的对战时有多激动吗？——你觉得这个糟糕的作者以后会有机会把这一段补上吗？”
(—ˇ^ˇ—)
抬手挠挠自己的后脑壳，蓝衣骷髅对声音极小的女孩附和道：“yep，我也不造。不过不管咱们在这说这话到底违不违规，我觉得咱俩还是把这话题跳过吧——无论如何，回到之前的话题……呃，我们之前在说啥来着？”
叽喳的鸟叫声吸引了骷髅的注意，让他短暂地将脑袋扭向金色的窗户，恍惚了一瞬：“今天真是个美好的一天，小鸟在歌唱，鲜花在绽放……”
一道光斑从他的眼眶上闪过，衫斯愕然地回头，重新看向抿紧嘴唇满头大汗的人类孩子，她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但依旧紧紧攥着旧匕首的刀柄——这让刀身上反射的晕光在他面骨上疯狂跳动着，要不是骷髅没眼睛，衫斯觉得自己现在保不准已经被晃瞎了。
“呃，话说回来……”终究是抬手指了指状态不佳的人类女孩手中的小刀，衫斯说，“你，嗯，真的很喜欢挥舞那玩意，嗯？”
shit，他说错啥了吗？——看着瞬间后退一大步将小刀举起在胸前的条纹衫人类，衫斯陷入了沉思。
衫斯想要后退，给这个明显过于紧张的孩子一点安全的距离，但是在他的肋骨深处有股莫名的冲动，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冲动，促使他上前了一小步——这或许是一小步，但对于这个啥都懒得做的懒骨头来说可是一大步：“……听着，我只是——”
而对方再次后退了一大步，甚至将刀尖警告般地对准了他。
“wow、wow、wow，冷静点好吗？这没什么可怕的，不是吗？伙伴，朋友——”衫斯在那毫不松懈的警戒里无奈地摊开了手，“——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呢。你为什么那么害怕？”
“……”
“哦对了，这是阿斯戈尔门外最后一道卡，而我算是个兼职的皇家哨兵。有点尴尬哈……”
给女孩这种反常的举动想到了个合理的解释，蓝衣骷髅耸了耸肩：“但这一路走来我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是个懒骨头，弱得很，肯定拦不住你，所以我就只是在这跟你说说话，行不？”
“……”条纹衫女孩还是沉默着，但她稍稍放低了那有点危险的刀尖。
“cool，那么，因为我也有另一个兼职，所以我得给你做个审判，关于你的每一个行为——关于你得到的每一点exp和lv。”衫斯说，“我不知道人类的世界里管它们叫什么，但在这里，exp是个缩写。代表‘处决点数（expecution points）’。一种将你对其他人造成的伤痛量化的方式。当你杀人，你的exp就会增加。当你拥有足够的exp，你的love就会增加。”
“love，也是一个缩写。代表‘暴力等级（level of violence）’。一种衡量一个人的伤害能力的方式。当你杀越多人，你就离自己的本心越远。你离自己本心越远，你就越不会受伤。你就更容易让自己伤害别人。”
“……”人类的女孩再次放低了刀尖，但比起有意识地放低警戒，她看上去更像是被震惊到握不住刀子了。
蓝衣的骷髅感觉那股奇怪的冲动又涌了上来，使他不得不阖了阖眼眶才能继续说出早已想好的台词：“……但你，你从未得到任何love.当然，这不意味着你是天真无邪的，你只是一直坚持保持着你内心的底线。不管你面临怎样困难痛苦的事，你都坚持做着正确的事……”
铛啷的一声脆响打断了审判者的话。衫斯诧异地看着从女孩手里跌落在地的破旧匕首，好心提醒道：“嘿，buddy，你的东西掉了。”
*……看起来这些怪物确实没有你之前预想的那么坏。
*而你意识到他当初那句“你是不是觉得即使是最坏的人也能改变？觉得只要经过努力，每个人都能成为好人”指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你。
*……你想着“你原来都做了些什么”。
人类的女孩低着头，强光在她脸上投下的阴影让衫斯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而如果衫斯说实话，他现在也莫名地感觉非常不舒服。
有什么东西感觉不太对。
所以他快速地跳过了一部分内容，gee，他的小抄白做了：“总之，你即将面对你整个旅途中最重要的抉择。你在后面的选择，将会决定整个世界的命运。”
“如果你拒绝战斗，阿斯戈尔会夺走你的灵魂，然后毁灭人类。”
“但如果你选择杀了阿斯戈尔然后回家，怪物们仍然会被困在地底。”
“你会怎么做呢？”
这可真是个艰难的选择，衫斯心想，还好他不需要考虑这些，这不是他的事。
……
他也没必要去帮她考虑这些，不是吗？
……
从口袋里掏出套着连指手套的骨掌挠挠颧骨，衫斯给出了第三个选项：“你当然可以继续前进，去面对阿斯戈尔，但是你也可以回来，帕派瑞斯还在MTT酒店里等你，我们可以一起回雪镇……”
他的话在短发女孩脸上大滴大滴落下的水珠里中断，从它们流出来的位置来看，它们应该不是汗水，而是眼泪：“呃……我又说错什么了吗……？我也不是说一定要你去找帕派瑞斯，我的意思是你哪边都可以……”
然而对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o——kay……？那我就不多拖着你了。继续吧，kiddo.我支持你哦。”小心翼翼地给就算哭起来也是三条横线的女孩让开路，衫斯目送捡起小刀却没有重新装备，而是放进容量惊人的口袋、转而拿出那根小小的树枝的人类女孩缓缓从自己身边经过，红色的围巾下露出的心形项链在她脖子上微微摇晃，将一抹金色的光辉反射进他的眼眶深处——
一种猜测进入了他的头骨。
一种非常黑暗而可怕的猜测。
一种让他眼眶中光芒尽失的猜测。
“嘿，kiddo.”他叫住了已经走过他的人类孩子，“或许这话听起来有点疯狂，但是……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你是不是已经听过一遍了？”
背对着他的条纹衫女孩顿了顿，然后再次摇了摇头。
“……这样吧，我有一个更好的问题要问你。”盯着再次开始颤抖起来的女孩后背，衫斯说。
“这不是你第一次在这个走廊上和我见面，对吧？”
她没有点头。
但也没有摇头。
沉默和寂静在走廊里蔓延。
*你鼓起勇气回头看了一眼。
*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人。
*……你之前没有做错任何事！如果他们不渴望你的灵魂，他们不先主动攻击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看看你坚持带着的那些装备！你知道之前落下的人类身上都发生了什么！这也可能发生在你的身上！你只不过是够幸运能够读档——
——帕派瑞斯知道他没法读档，但是他还是站在了那里。
“什么？”从几不可闻的气音中听到了熟悉的名字，正在悉心照顾花园的阿斯戈尔下意识地回头对来者示以温和友好的微笑，“哦你好，你是帕派瑞斯的朋……”
他没能把话说完，他甚至没法保持自己的笑容。在花洒掉落的声响里，地底的国王倒退了一大步。
“噢……”他怔怔地看着这个条纹衫女孩，然后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噢……你好。我是阿斯戈尔。不过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嗯……等你准备好就到下个房间吧。”
*别心软！
“嗯……这真的让人紧张，就像……就像去看牙医一样。”
*别！被！骗！了！你难道以为他是什么善人君子吗？！
“如果你有什么没准备好，你可以回头的。因为……我也没准备好。”
*快点装备上那把刀！看看那些棺材！你不会想躺进去的！！
“很高兴能认识你，人类。”
*看看他身后的六个灵魂，你真的想加入它们吗？
*?战斗 行动 物品 仁慈
“再见。”
*?战斗 行动 物品 亻 兹
二 心
*?战斗 行动 物品
*HOLY SH……！！这老家伙还能做到这个？！
*别犯傻！你根本已经没有战斗之外的选项了！装备上那把该死的刀！！
——这里永远都会有第二个选项。
*你调整了脖子上红色的围巾和心形的吊坠。
*你垂下了手里的树枝。
*你现在充满了负罪和决心
*HP 20/20
*?战斗 行动 物品
* 战斗 ?行动 物品
*查看 ?交谈
*你告诉阿斯戈尔他已经杀了你很多次了。
*他痛苦地点点头。
*HP 20/20
*?战斗 行动 物品
* 战斗 ?行动 物品
*查看 ?交谈
*你告诉阿斯戈尔你不想战斗。
*阿斯戈尔的呼吸带上了一丝颤抖。
*HP 20/20
*?战斗 行动 物品
* 战斗 ?行动 物品
*查看 ?交谈
*你请求阿斯戈尔让你留下，你不会伤害任何怪物。
*阿斯戈尔的视线忽然投向了你的身后，好像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什么事。
*HP 20/20
*?战斗 行动 物品
* 战斗 ?行动 物品
*查看 ?交谈
*你坚定地告诉阿斯戈尔不要再战斗了。
*阿斯戈尔的攻击和防御都下降了！
*HP 20/20
*?战斗 行动 物品
* 战斗 ?行动 物品
*查看 ?交谈
*看来谈话已经不会有任何作用了。
*但你还是跟阿斯戈尔说你这一路交到的朋友。
*阿斯戈尔只是悲哀地看着你。
……
*HP 3/20
*?战斗 行动 物品
* 战斗 ?行动 物品
*查看 ?交谈
*看来交谈已经不会有任何作用了。
*但你还是坚定地告诉阿斯戈尔你并不想战斗，你不会伤害任何怪物。你只是想留下。
*阿斯戈尔只是悲伤地看着你。
*HP 1/20
*?战斗 行动 物品
* 战斗 ?行动 物品
*查看 ?交谈
*看来交谈已经不会有任何作用了。
*但你依旧请求阿斯戈尔让你留下。
*而你是个想死的白痴。
*阿斯戈尔只是悲伤地看着你。
*HP 0/20
噼——啪嚓！
【“你还不能放弃！Chara！保持你的决心！你是人类与怪物的希望！”】
这已经是你72次失败了。
和那个懒骨头不一样，怪物王不会疲惫，也不会放弃。
到底哪里做错了？这应该会有第二个选项，怪物永远都会给你第二个选项。难道跟衫斯一样，阿斯戈尔也察觉到了你重置前的罪孽？
而无论他是否察觉到，你的直觉都在不断告诉你，攻击是唯一的选项，你如果不攻击，就会永远被困在这里。
……
*?物品 状态 电话
*物品 状态 ?电话
核心的干扰让你无法打出电话。
……你的直觉告诉你可以回去MTT酒店直接见他。
但你的罪恶感告诉你在得到怪物王的赦免前，你没有任何立场去见他们。尤其是在衫斯已经猜出你隐瞒的真相的时候。
……你准备第73次尝试说服阿斯戈尔。
*你是个白痴。你会被永远困在这的。
……
模糊失真的蓝光短暂地照亮了这间位于雪镇骷髅兄弟房子背后的实验室，蓝衣骷髅摸黑打开了开关，在突兀刺眼的白光中来到了摆放在实验室桌上的蓝图边坐了下来。
当他暂时不想和其他人见面的时候，他就会来到这里。这里就算是帕派瑞斯也不会来打扰他。
而发现那个一直表现得奇怪而友好的人类孩子居然是一个能逼着他这个懒骨头出手的人类？man，他还真的需要静静。
或许还需要小小的打个盹。
毕竟无论如何，既然她这一路没有伤害帕派瑞斯，上个时间线里她做了啥他懒得细想，也懒得管她接下来会咋做了——他是个懒骨头，保护她这一路已经够他受的了。
虽然可能有时候不太称职，但至少他努力了，不是吗？
突如其来的轰响让横躺在桌上的骷髅怪物睁开了眼眶，讶异地看着那台被覆盖在厚厚的窗帘下的半成品机器。它正在猛烈地震动着，发出他无法忽视的噪音，催着矮胖的骷髅拖拉着他的拖鞋来到自己身边，扯开盖着它的帘子——然后被涌出的一堆纸张淹没。
衫斯愕然地捧着从那台他以为早就失效的机器里吐出的测试纸，看着上面不断重复的“sEveNty-tWo”，这是用wingding字体写的72。在他所有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怪物会用这种奇怪的文字，而这个机器也正是——
“……gaster？”蓝衣的骷髅怪物对突兀地停止吐纸的机器轻声道。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寂静。
再次低头看向手中长条的测试纸，衫斯眼中白色的光点在思索中瞥向一边，然后阖上了眼眶：“gee，都那么多次了吗？我不知道你期待我做什么，伙计，但我猜你现在是不想让我继续偷懒了？”
回应他的依旧只有寂静。
“welp，我得说我没想到你会为了她这么努力。毕竟我看不出你俩之间有什么交集。更何况，既然她之前能让我说出不一样的台词，我相信她这次也会想出什么办法的。”
寂静在这个秘密的实验室中蔓延。
“……但是话又说回来，我跟一个老女士做了个约定。”
……
*火焰在你身周无情地灼烧。
*HP 2/20
*再有一次失误，你就会迎来第73次失败。
*无论你坚持多久这都不会有所改变。
*是时候反击了。
*?战斗 行动 物品
* 战斗 ?行动 物品
*?查看 交谈
*查看 ?交谈
*你坚定地告诉他你不想战斗，你只是想留在这里。
*他只是悲哀地看着你。
*你的直觉第 9 7 次告 诉你交谈已经不会有任何效果 了。
怪物王的眼睛快速地闪过几道蓝橘的亮光，以一种让已经快要力竭的人类孩子记不住的快速频率，然后向愣在原地尚在回想刚才第一道光是橘是蓝的女孩举起了巨大的长矛——
“oops.bad timing.”
在诡谲飘忽的蓝光中出现在人类孩子身前的衫斯瞥着堪堪停在自己身侧覆盖着橘色魔法的矛尖，蹭着拖鞋往远处挪了挪，向担忧询问的怪物王说：“小心点，这个骨头的HP只有1，弱的要‘死’——get？”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Normal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