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冬)老冰棍们的罗曼蒂克史》珊珊珊珊珊

16、第 14 章（捉虫）

　　等史蒂夫整理好心情，包扎好手上的伤，准备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他是带着娜塔莎一起回去的。

　　史蒂夫到家的时候，杰丝还没醒。史蒂夫走到床边，看着杰丝安静的睡颜，几根调皮的头发搭在杰丝的鼻尖，随着呼吸起落着。

　　眼前安睡的人和录像里的重叠到一起，从胸腔涌起一阵揪心的痛。

　　自从扒掉杰丝面具的那一刻，史蒂夫每一天，每一秒都庆幸杰丝还活着。但是今天看完这些，他宁愿在杰丝掉下冰谷的时候永远闭上双眼。
　　这样，他的姑娘就不用像个小白鼠一样，当那些科学家门所谓的“活体研究对象”，他的姑娘就不用经受这些洗脑，不用被人控制被迫去当刺客，双手沾满鲜血。
　　是他没保护好他的姑娘。

　　史蒂夫的手落在杰丝的脸上，轻抚着，杰丝像是感觉到什么，嘟囔了几句，抓住史蒂夫的手，抱在怀里。

　　你还在，在我身边。

　　史蒂夫身上散发出的悲伤气息，在门外的娜塔莎都能感觉到。
　　她就知道，史蒂夫还沉浸在那些录像里，自责，他把杰丝经历一切，都归咎在自己身上。
　　娜塔莎有些无奈的走进卧室，她想让史蒂夫走出这段情绪来。

　　陌生的脚步声响起，杰丝瞬间睁开了双眼，带着些刚睡醒的迷茫，但肌肉紧绷，随时发动攻击。这是杰丝的身体反应，比头脑还快一步的反应。
　　在看清楚来人是娜塔莎后，闭上了眼睛，又睡下了。

　　史蒂夫对于杰丝身体的自卫反应有些措不及防，她从没在他身边这样过。

　　史蒂夫和娜塔莎退出了房间
　　“那时候我就想问她了，她的口红到底是什么色号的，嘴唇的颜色真好看。”娜塔莎看着史蒂夫关上房间的门，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可是没有用。

　　“她，她在红房子的时候，看起来还好吗？”史蒂夫想知道在他沉睡的几十年里，杰丝到底是怎样生活的。

　　“她的观察员对她还不错，唔，起码是用看人的目光来看她。”娜塔莎想让史蒂夫感觉好一点。
　　“我要听实话！”
　　“这就是实话史蒂夫，在红房子，不用出任务。”

　　等杰丝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史蒂夫接到短信，有任务。看完短信的史蒂夫脸色很不好，杰丝大概猜到了，是为尼克弗瑞为神盾局擦屁股？

　　史蒂夫实在不放心杰丝一人在家，拜托了娜塔莎送杰丝去复仇者大厦。
　　面对开启了更年期妈妈模式的史蒂夫，娜塔莎一脚油门，带着杰丝飞奔走了。
　　走到了市中心，人员密集的地方，娜塔莎车速慢下来“从没见他这么老妈子的时候。”
　　“。。。”你是没有见过史蒂夫在家的时候，比这恐怖多了。

　　杰丝是在摧毁那两个九头蛇基地的时候彻底想起了娜塔莎，她的学生。
　　在她走进其中一个基地的实验室房间门的时候，她站住了。
　　看到熟悉的场景，脑海里涌现出大量的画面，还来不及整理，就被史蒂夫一把拽倒了，子弹擦着她的头皮而过，她差点被看护基地的士兵爆头。

　　她记得，是她带着她的‘学生们’在那间实验室里，迎接红房子的毕业礼，从那间手术室出来后，是她们的‘新生’，她们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想起这些后，她才明白红房子里渗透进了九头蛇的势力，不然不会让她去当教官的。苏联被九头蛇渗透成筛子了，就和神盾局一样。

　　杰丝盯着娜塔莎的侧脸“你一点都没变，和我记忆中美艳的样子一模一样。”

　　娜塔莎猛的一脚刹车，杰丝嘴里的牛奶差点吐出来“谢谢夸奖，要是多蒂还活着，听到你这句话，会疯的”
　　“多蒂？”杰丝听到这个名字，有些茫然。
　　娜塔莎侧头看见了杰丝的表情，勾起了嘴角“她和安德烈曾经为了你的一句话，都打起来了，你居然不记得人家。”
　　“她还活着？”
　　“死了”还是死在了你的枪下“红房子不留废物”和叛徒。

　　大厦顶层
　　霍华德难得出现在这里，一般他不和这帮‘小年轻’混在一起。
　　他想要一点杰丝的血，他想要弄明白，他的血清为什么会出错。
　　在史蒂夫临走前，他特意找史蒂夫说明，要了些史蒂夫的血，引的史蒂夫一阵说教。他最后发誓，只是想研究出他的血清失败的原因，才堵住了史蒂夫的嘴。

　　杰丝坐在沙发上，盯着针头插进自己的血管，看着血袋一点一点的装满。
　　卡波夫总喜欢抽她的血，来研究血清，尤其是他控制不住那几个弑杀的冬日战士后，他喜欢研究她和他们的区别。

　　杰丝想，他们和我的区别大概在于，他们几次任务后，越来越嗜血，掩盖不了弑杀的本性。

　　霍华德抽完血心满意足的走了，托尼跟着霍华德迫不及待的进了实验室，大厅里就剩下两个女生。

　　“杰丝，杰丝？winter！”娜塔莎看着已经拔掉针管的杰丝在愣神。

　　“嗯？怎么了”
　　杰丝听到娜塔莎在叫她，回过神来。这几个月她都在适应她的称呼，毕竟winter这个称呼被叫了七十年。

　　娜塔莎滑着平板“我们发现了朗姆洛的踪迹。”
　　“他没死吗？”

　　娜塔莎摇摇头
　　“史蒂夫看到了你和他在打斗就跳下了飞机，等史蒂夫落地看到了你躺在地上抽搐，他就没管朗姆洛，抱着你上了飞机就回纽约了，直奔斯塔克先生（霍华德）的实验室。你要和我一起去找他吗？”
　　娜塔莎把有朗姆洛信息的平板给了杰丝。

　　“朗姆洛很狡猾，他擅长用对方的弱点攻击别人，我现在的精神太脆弱了，会拖你们后腿的。”
　　杰丝想了想，还是把实话告诉了娜塔莎。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想不起来了，应该是关于他们的下一步的计划，我和朗姆洛的行动只是一个幌子，我们在掩护着什么东西”
　　杰丝看了朗姆洛最近出现的地点，直觉肯定里面还有什么，就是想不起来了。

　　“你炸毁的基地我们派人清理了，电脑残存的数据里贾维斯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

　　“抱歉，我记不起来了。”

　　“你需要的是放松。”娜塔莎的手搭在了杰丝的肩上，杰丝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好久才慢慢缓过来。

　　“我弄了个新的身份，打算用它重新回到学校。”杰丝说起了最近的打算。
　　娜塔莎挑挑眉“史蒂夫知道吗？”
　　“我给他说了。”杰丝双手捂脸，打算跳过这个话题。

　　新的身份是她提的，史蒂夫给她跑腿去办的，她对史蒂夫这么积极有些纳闷，本来想自己去的，结果史蒂夫先她一步。等办回来了，她也看到了，姓名那一栏上写的是杰丝罗杰斯。

　　大厦里贾维斯给杰丝安排了房间，但习惯了史蒂夫的气息她睡不着，又跑回了家里。

　　娜塔莎出任务走了，杰丝看了看连同证件一起的成绩单，在考虑申请大学的事，当初她大学还没毕业就上了前线。
　　唔，难道这次大学还选医学院，专业还选临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