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冬)老冰棍们的罗曼蒂克史》珊珊珊珊珊

15、第 13 章（捉虫）

　　在飞西伯利亚的路途中，杰丝捋清了自己的思绪，按照记忆中的坐标，定位了终点。

　　之后，杰丝就一直盯着对面的娜塔莎罗曼诺夫愣神。

　　史蒂夫拿着平板看着用卫星截取定位的画面，直到他看见了杰丝对着娜塔莎发呆。
　　想到了杰丝曾经看佩姬的眼神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走过去，挡住杰丝的视线。
　　杰丝后知后觉的仰头看了一眼史蒂夫让他坐好别乱晃。
　　史蒂夫：……

　　“winter？”娜塔莎见杰丝一直盯着她，带着试探的开口。
　　娜塔莎的这声winter，把飞机上剩下的人吓了一跳。

　　娜塔莎低声解释道“她曾经是我的教官。”

　　史蒂夫看着杰丝听到娜塔莎说完后，皱起的眉头，越来越重，一只手捂上了头。

　　“也有人那样叫我”杰丝想起了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跟在她身后，手里经常拿个本子。还有，朗姆洛，他也这样叫她。

　　“不想了，看着我，我们就要到目的地了，保持头脑清醒!”

　　下了飞机，一阵寒风迎面而来，杰丝感受着久违的温度，脑海里又多了些东西。
　　杰丝看了看门禁，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打开了基地的大门，杰丝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在地下的武器库，里面有六个冷冻舱，一个是空的，剩下的五个人坐在里面，像是睡着了。空的那一个，是她的，她的备用舱。

　　杰丝走到其中的一个冷冻舱前，隔着透明的仓体，摸着里面男人面孔的轮廓回忆着什么，然后一枪正中眉心。

　　五个冬日战士解决掉后，杰丝看了一眼冷冻舱后面的一扇门，深呼吸几口气，走出了这个房间。去了她曾经解冻后的休息室，史蒂夫自从她开枪解决掉了冷冻舱里的男人后，就一直跟在她身后。

　　托尼、娜塔莎和鹰眼则是去了基地里的资料室，里面的文件保存的很好，大部分是纸质的，还有些录像带，把它们都搬到了飞机上，布鲁斯班纳在看着飞机。

　　“在俄罗斯境内，九头蛇一共有七个基地，因为地方偏僻，其中四个废掉了，这个是用的最长的。”杰丝坐在床上，对史蒂夫说着她想起来的东西。

　　史蒂夫环着精神状态有些不好的杰丝，柔声说“那我们就去解决剩下两个。”
　　“好”

　　不眠不休的毁了在俄罗斯剩下的两个基地后，杰丝的黑眼圈越来越重，本来杰丝还想炸了剩下几个已经废弃的基地，还是史蒂夫把她拉回来了。她为了着两个基地半个多月没合眼了，正常人早已承受不了。
　　两人回到了纽约。其余众人，早在解决五个冬日战士后，就回到了复仇者大厦。

　　正准备休息的史蒂夫收到了托尼的短信“在海德拉基地里我们发现了一些东西，需要你过来一下。”

　　史蒂夫看完短信，回头看了一眼刚吐掉李子核，正准备躺下休息的杰丝。
　　“怎么了？”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
　　“没事，我去一趟大厦就回来。”史蒂夫决定让杰丝好好睡一觉，她的黑眼圈太吓人了。
　　史蒂夫决心要把杰丝的作息改过来。

　　大厦顶层

　　“巴恩斯中士没来吗？”托尼看到只有史蒂夫一个人来后松了口气，眼神有些故意避着史蒂夫。

　　“她睡着了。”史蒂夫随便找了个位置做“发生了什么？”他能感觉到，今天他的同胞们有些不正常。

　　托尼看了看班纳，班纳看了看鹰眼，鹰眼则把目光转向了娜塔莎，带着求助的意味。

　　娜塔莎看着他们的推脱，忍不了了“我们在那些东西里发现了一些有关win。。。巴恩斯中士的录像和资料，我们觉得你应该来看一下。”
　　娜塔莎的目光盯着史蒂夫身后的玻璃，顿了顿又说道“我们忍不住看了点，但是。。。你还是自己看吧，做好心理准备。”娜塔莎说完，低下头，有些颓废。

　　史蒂夫带着些疑惑走进了实验室，他从没见过娜塔莎颓废的样子，心里一沉，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史蒂夫进了实验室后，楼内一片寂静。托尼从柜台底下摸出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他看了看其余三个默不作声的人，觉得这酒还是比较适合自己一个人喝。
　　他不敢想象杰丝自己一人看到这些画面后会怎么样，崩溃么。他想不会，能经历过那些还活着的女人怎么会崩溃。不过，幸亏她没来。

　　娜塔莎想起了她自己，她也经历过洗脑，植入记忆，在红房子那段不由自己控制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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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们有了一个活体研究对象，但她看起来遭受了严重的脑部创伤，她对自己之前的生活毫无记忆。她记得自己学过的事情，例如如何战斗，如何使用四种语言，她几乎是张白纸。”

　　“我们在感知剥夺过程中的思想植入试验取得了突破，因为美国人处于失忆状态，过程很顺利，我们重写了她的记忆，给了她一个目标，让她专注效忠于我们。”

　　‘她的精神状态开始变得不稳定。在脱离冰冻的三年中，她的大脑似乎对之前植入的思想进行抵触。实验对象开始展示出更多的好奇心，甚至开始质疑上级的命令’

　　‘一种解释是，她内心深处还埋藏着某种意识，关于她是谁，或者至少她是个怎样的人。如果是这样，那么这种深埋的意识可能正在带给她思想上的混乱。另一种解释更为令人不安，也就是她很可能正在恢复以前的记忆，尽管只是些记忆碎片。
　　我们建议在无任务状态时将冬兵置于冰冻休眠状态，并且在每次从冰冻中唤醒时都进行思想植入。我们相信如此便可解决她的不稳定问题’

　　这些画面很不清楚，转换的也很快，史蒂夫捏着酒杯的手越来越紧，酒杯上甚至出现了一条条细小的裂缝。

　　‘任务出了岔子，冬兵没有回到撤离点报到’
　　‘经过对那列火车上几名乘客的调查，我们得知冬兵在列车上的时候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她显然不清楚现在是何年何月，在其他旅客旁边也显得局促不安’
　　‘即便是在心理干预后，冬兵对自己的行为依然无法解释，也记不起在脱离控制那段时间里的任何事情……建议她今后不应再在美国领土执行任务’

　　史蒂夫手中的玻璃杯已经被他捏碎，他现在的怒气，足以让他砸了这栋楼。

　　‘她应该被销毁！这次她居然开始质疑命令！不但没有杀死任务对象，后来甚至反抗命令帮助任务目标逃生！她已经不是个合格的武器了，她是个麻烦！大麻烦！’
　　‘可是我们的上司，苏联人，舍不得。上次任务中出现的小孩让她对自己的命令产生了怀疑，作为女人爱孩子的母性被激发出来，这是她第一次出现差错，随即将她冷冻，但并未给她洗脑。这次，给她洗脑吧。消除刺激她记忆的隐患，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这次过后，冬兵对自己是谁的记忆都将消失的一干二净’
　　‘为了抓到她，我们整整耗费了三个精英小队’
　　‘所以苏联人才认为她更重要，这回，告诉你的徒弟，认真点。以后每次任务回来都给她洗脑，我不想再有意外发生’

　　镜头又切换到一间实验室，史蒂夫看见一个人躺在中间的那台机器上，周围的灯光都对着那台机器，机器上的人发出痛苦的叫声，到最后，晕了过去，等那人醒来，继续重复着。直到一个声音说可以了，才把那个人从机器上拖下来。

　　最后，史蒂夫看清了机器上的人。双手紧握着拳头，玻璃渣已经进到了肉里，双手鲜血直流，身上青筋暴起。他想杀了这些人，折磨着他们，让他们痛不欲生，这一刻，他不想善良下去，他只想为他的姑娘报仇。
　　史蒂夫看了一眼进度，还有一大半，他已经没有多少勇气看下去了，看别人折磨他的姑娘，看别人把他的姑娘当做人形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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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受得了那些视频，娜塔莎也许能陪着史蒂夫看下去，但她显然不想看。
　　四个人在外面等着史蒂夫出来，看时间，他大概要把所有视频都看完。
　　这个想法让托尼的胃很不舒服，他倒是想冲进去砸了屏幕对史蒂夫大吼别伤害你自己，因为史蒂夫一直认为杰丝掉下冰谷是他的责任，看到这些，他会更加自责。

　　娜塔莎突然站了起来，大家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见到史蒂夫从实验室里走了出来。他好像大理石雕塑一样面无表情的宣布他全部看完了。

　　史蒂夫没有说话，他僵硬的坐进沙发，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用手捂住脸。
　　“我不想让杰丝看到这些”手上的鲜血抹到脸上，让史蒂夫的表情带着些狰狞。

　　我女朋友要是经历过这些，我一定会折磨死那些人。托尼想着，如果小辣椒，不不不，她在他的保护下不会的！不会的。
　　托尼和杰丝不熟，还称不上朋友，但是从小到大，他从霍华德口中听到的这个女人的性格，和他见到她的时天壤之别。
　　他和杰丝在仅有的几次相处中，他发现即便这个女人的脑子被弄得一团糟，她仍旧有一双温柔的眼睛。

　　娜塔莎的声音打断了托尼的思考“史蒂夫，我想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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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录像那块，部分选自漫画冬日战士:艰苦征程
漫画里的巴基出任务时想起队长，然后果断叛变，最后又被抓，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