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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一章 逆轨 二 变乱 ...
二 变乱
朱绂皆大夫,紫绶或将军。夸赴军中宴,走马去如云。
樽酹溢九酝,水陆罗八珍。果掰洞庭橘,脍切天池鳞。
朱雀门入,便见皇宫一片喧哗之象。飞阁翔丹之间,长桥卧波,复道行空;王子皇孙,辞搂下殿。桂殿兰宫之中,妃嫔媵嫱尽缦立而远视,脂水粉黛,尽态极妍。宫车如雷霆乍惊般往来与宫内,将军、大夫皆聚集于歌台暖响的和翰殿之下,樽酹之中九酝满溢,玉盘之上珍秀尽罗,尽是一眼喧然盛典之胜状。
升平歌舞,若市门庭,却因一声宏长的“皇上驾到”而消歇了下来。
“鸢尾,准备好施术了么?”殿前,一身着暗纹白衣的祭司低下头,束束黑发由肩头滑下,男子略略捋开发缕,将一枚勾勒着诡异图腾的黑色面具扣上面颊,淡淡对身后的女祭司道。
“是,幽冥大祭司。”女祭司低下头,轻声回应。
幽冥微顿片刻,回头望了一眼那被黑色面具遮下容颜的女子,
“怎么?生气了?”若依往常,这个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师妹是绝不会称他大祭司的。
鸢尾依旧没有抬眼望他一下,只是轻声回应,“没有。”
祭祀大典
应喝着一声宣召,八名黑衣祭司从两位大祭司身后穿出,依次移位入八卦阵位。待人入阵,鸢尾、幽冥略微手间一晃,身影便分别显现于阵外北坎南离两位,隔阵遥遥相对。此刻阵中八名祭司才动手结下乾坤八印,阵内缓缓拢起丝丝红光,色泽应着炎炎烈日愈发浓郁夺目,仿若流动起来的血河,悠悠旋转,融合着正午眩目的光芒。
南位传来一声轻念:“通之苍天”,北位即起一声应喝:“晓之大地”,伴随着祭咒,一道血红之光霍然由地而起,冲煞云霄,和翰殿前的白玉雕栏却也被染上了一层惊艳的赤红,完美地融合在玉石之中,仿佛是那玉石自身透出红艳,瑰丽得让人心颤。两名大祭司就在众目睽睽中消失在赤澜之中,留得宫内皇室贵族的一片诧异。这不同与往常国内的祭祀之法,是来自与雅桑玛国度的一种独特祭法,举国上下,包括玉台之上的皇帝却也是第一次见到,不免惹来一番惊异。
“皇上,适时迎出公主了。”皇位座下的一名老祭司提衣上前,躬身颔首而道,“吉时已至,座下弟子已为皇上与雅桑玛公主打通通天之路,可晓之于天地,告之于鬼神了。”
皇上眯着眼睛望向赤澜之前的老祭司,便转头避开刺眼的光芒,吩咐侍命一旁的宫女前去居雅阁中迎出公主。
老祭司抬首,缓缓退至一旁,轻声道:“大祭司,可以开始了。”
就在那一瞬,熠熠赤澜忽而流溢出妖异鬼魅的红波,如同旋涡般层层拢向天际。幽冥的身影在澜前显现,直直对着那玉台金座上龙袍锦绣的天子,眼中泛起冷冷的笑意,在如此烈焰红光之中竟散发出森森寒气,盯上皇帝那不敢直视的瞳眸,幽幽道了一句,
“皇上,通天之路,已为您辟好了,”
玉台之上的皇上似是并未听清祭司的言语,几分茫然得远远扫视着。幽冥手上不急不缓地悠然顺次结下乾离艮阳式三印,便见他身后的赤澜瞬间收拢于天际,在宫女们的一片低呼声中,翻滚的云卷中仿佛充斥着烈焰,在云端之上熊熊燃烧。幽冥头也没抬,只是手指微动,便见云际霍然甩下一帘红幕,直射皇上。帝座上的皇上瞪大了双目,惊恐之间只呼出了一个“这”字,便听幽冥续而悠悠然再道,
“您可以,安心得上路了。”
阵前,幽冥微阂双眼,双手轻轻一握,红帘便将皇上层层拢上,仿若艳丽的轻纱,流水般围绕在皇上的身周,轻轻浮动。殿前一片哗然,高台之下的人们似是在欣赏一场华美的演出,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这闪动着的光华,不明所以的宫女仍满目期待地观望着那面具下法力强大的祭司将作出何种祭法。笼罩在这单纯无知的气氛之中,幽冥的双目间带上了一种玩弄的笑意,仿佛现在在他手中作的不是法,而是某种让他兴奋不已的游戏。
“幽冥”身后阵中,传来鸢尾几分倦烦的声音。
幽冥抬眼,轻哼了一声,猛而合紧双手,“焰狱之火,”红幕如同流尽的瀑布,从天界倾泻而下,滚滚红流将手足已僵的皇上浸沐其中。
“亡!”幽冥幽黑深邃的双眸间转上浓郁的杀意,狠狠将双手于胸前一击,便随着一声贯彻长虹的惨叫,红焰之中的皇上带着满目的难以置信,应声而倒,颓然跌在玉座之中。而后,红焰随之四射而散。仿佛是过于突然,所有人都呆站于原地,甚至连声音都未曾发出,直到散射的红光带着鲜血喷洒于他们身上,才听到惊慌恐惧的尖叫声跌宕起伏,随着四散而逃的宫女太监们响遍宫内。
“皇,皇上,皇上遇刺了!”此刻,皇上身边那贴身小太监终于反应过来,颤抖着声音高呼,守于和翰殿之中及两侧的御前侍卫似是此刻才恍然大悟,拔刀一拥而上,将刚结束施法的祭司们层层包围,插翅难逃。百尺开外,惊愕于适才壮观宏伟场面的皇宫贵族们,遥见御前侍卫的突然行动,才明白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片刻,一片哗然,盘翻樽倒,菜落酒满桌,温文静雅的妃子、官家之女,却也顾不得礼仪尊态,提衣而惊走。
位于高台之上的幽冥,转身笑着俯视着这满目疮夷的混乱,取下扣于面上的黑色面具,冷冷地命令道,
“布阵!”
御前侍卫虽将其围困在内,却惊于适才惊心动魄的骇人一幕而不敢妄自上前,只是静静地等待着首领的命令。幽冥走入阵内,与八名祭司一同结下乾坤八印,一道似有似无的透明结界由地而生,在绚烂的日光下熠熠生辉,七彩之光流动于水幕般的界壁之上。所有侍卫为之一震,这个是,国中邪派——御风神教冥芒宫中的祭法,冥芒宫中的祭法施术诡异,变幻莫测,多少江湖高人都折败在他们手下。然而,这等邪教中人又怎会神不知鬼不觉的现身在皇宫之中,冒充宫廷祭司出现在祭典之上?来者又何图?
“为何用如此血腥的术法?”鸢尾似是并无意摘下面具,目光迅速从那鲜血四溢的金色龙椅与龙袍上移开,鲜红的血渍将龙椅映照得更加艳美华贵,正衬映着那四壁白莹剔透的雕栏,以及皇上那因痛苦而死白狰狞的面容。
“怎么?受不了了?”幽冥斜眼望向鸢尾。
倒不是没有见过血腥场面,只是如此骇目的死状,确实让鸢尾几分心颤,幼年时候那惊心惨烈的一幕幕,仿佛被微微掀起了罗幛,在脑中一闪而过,那是何等的血腥,自己却是什么也不记得,似是失去了一段记忆,只剩下那不断笼罩而来的黑暗,将自己笼入那令人发颤的死亡气息之中。鸢尾即刻转头闭目,凝定着自己神思,压抑着脑中挥之不去的影象,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三年以来,每每遇到这种血腥场面时,都会有这种令人不安的思绪,身为大祭司,这种场面也不无少见,只是为何最近愈发强烈?
“不是。”鸢尾很快将头转回,神色中的不安几乎是一闪而过,依旧是那一双冷丽的双眼,淡漠地望着眼前的地上的鲜血,双手同样迅速结上乾坤八印,紧接着续而结下坤坎兑巽阴式四印,结界上缓缓漫上一层蓝色幽光,渗出丝丝冰凉的水汽。
“这么着急施术,是在掩藏惊慌吧?”幽冥望着身侧看似若无其事的鸢尾,嘴角轻轻向上一勾,伸手阻拦下了她的结印。
结界上刚刚拢起的蓝意迅速褪去,鸢尾终于抬头对望了一眼幽冥,目光中含着几分无奈,确实,身为一同长大的同门师兄妹,她的脾性,他果然了若指掌。避开幽冥洞彻一切的目光,鸢尾声音中依旧不带一丝波澜,面无表情地轻声道,
“由我动手,总能留下他们一条性命。”
幽冥松开了手,只是径自结下了乾离震艮阳式四印,
“既然见不得血腥场面,你还是去后宫罢,那里用不着动手”
鸢尾终于淡淡笑了一下,没理会幽冥那“善意”的忠告,重新双手一晃结下阴式四印,将界壁上微微笼上的金色光耀生生用蓝色光芒逼下,
“是么?不用我动手?把我从宫中带来,不会只是想用‘焰狱之火’杀了皇上的吧?”
幽冥却也被说得愣了一下,一时间也不清楚她要表达什么。
看到幽冥几分茫然的表情,面具下的鸢尾十分满意地望着他,带着几分挑衅的神色道,
“御前侍卫可不像皇上那么好对付,你不是想领着我辛苦培养的祭师们赴死吧?”
幽冥被鸢尾说中了痛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御风神教的冥芒宫宫主——幽冥大祭司,虽身为宫主掌控着宫中所有事物,宫中上下无不听命于他,哪怕是教中的杀手组织修罗门,对他也是三分敬畏,他若下令,却也鲜有人会拂逆。惟独这个比自己晚入教四年的鸢尾,竟在入教后短短两年内便赶上了自己的修为,之后的日子里,自己的术法便总是略低鸢尾一筹,这也确是鸢尾一介女流却能当上大祭司之位的缘故,也是为何她能傲然与自己相对却豪无敬意之由。只是,鸢尾似乎并无心过多过问教中事物,除却领导教中的子民,带了几名祭师,余下的时间基本都仅专心于自己的修炼。
幽冥并未答复鸢尾什么,索性停止手中的施术,俯下身子,阔敞的袖口微微一抖,晃出一把精致的银刀,右手捏刃在左手指尖上略略一划,银白泛光的刃口上便带上一抹殷红血丝。幽冥借着涌溢而出的鲜血在结界中央的地上画下状似水纹的界印,印的中央,是从一点四散而开的细纹,细细密密仿若张开的血脉布满界印,如此繁复的界印,幽冥的动作却是极迅速,片刻便已画完。鸢尾见到幽冥如此动作,皱了皱眉,这是,血祭,祭法中最为危险的一类术法,凡是祭法伤人之时必先自伤,所以祭师入门所学第一样,不是祭术,而是封灵术,自封灵力以最大限度地抵御祭术灵力反噬带来的伤害。而所谓血祭,则是在祭法中埋入了自己的血脉,威力虽大,但若是使用不当则等同于将自己的性命交于对手掌控,只要对方略略攻击所施之术,反噬之力便直接通过血脉侵入,对施术者本身便是致命伤害。
而此时,幽冥竟用了血祭,他竟也如此认真。
鸢尾撩开袖口,白皙净洁的细腕上环着一枚纤细的银环,伸手一抹,细环竟绾出一股细于青丝的银弧,手指轻轻一抹,鲜血便顺着那裂开的深口涌出,仿若无止尽。鸢尾将手伸至界印之上,血顺着指尖稳而滴落在结印正中。望见上空滴落的那滴血,幽冥回眼望向身后面具下那看不见神情的鸢尾,淡淡一笑,她终究还是会帮他,足矣。幽冥回手从身侧摸出了那枚面具,起身低首扣上,
“那么,开始吧。”
御前侍卫似乎终于明白祭司的祭法即将开始,喝着一声令下,齐齐挥刀砍向结界。究竟是御前侍卫,刀上力度竟是如此惊人,似是承受了巨大的冲击,结界的水壁剧烈抖动着,八名祭司纷纷不断重新结下八印,鸢尾阂上双目,合掌而发力,结壁上的幽蓝瞬而浓郁起来,渐渐将整个结界渲染成一片澄澈的兰色。由于用力,鸢尾手上的鲜血直顺着指尖流下滴落,仿佛流过手间的血脉,清晰地浮现在肌肤表面。
鸢尾眉头微皱,吐出一句,“你先施术罢。”便再次结下阴式四印,带着满手的血粼粼,支撑着不断震动的蓝色结界。血祭一旦结下,除非结束施术,否则便会血流不止。幽冥望了一眼似乎摇摇欲坠的界壁,便迅速在右手掌心划下界印,而后结下坤坎兑震离乾阴阳六式。
界壁上,幽蓝的水纹霍然开裂,泛着耀眼光芒的大刀明晃晃地插入界内,生生刺入艮位下的弟子。面具下瞬间鲜血涌出,溅洒在清澈的界壁上,似是用细毫勾勒的精美画卷。祭司一声没吭,甚至眼见着大刀刺入没有任何避让的意思,身为结界祭司,结界一旦结下,即便是死,也不能离开阵位,只要有一人擅离,结界便会在瞬间化为乌有。
“虚清!”鸢尾感到界壁的明显松动,脱声低呼,立刻转身跨步扶住了自己的弟子。却听到那身形委顿下去的黑衣祭司轻声道:“对不起,鸢尾,大祭司……”虚清手中却急速结下乾坤八印,借着最后的力量,界壁上的裂口霍然而合,强大的力量将插在自己腹间的刀刃一击而断,留下一个完整的界壁,便颓然倒下。
“虚清……”望着已然不醒人世的弟子,鸢尾急急站入艮位,结下乾坤八印,替下虚清的位置。
“幽冥,速结血祭!”鸢尾的声音也开始几分急促,单手支于界壁之上,另一只手重新单手结下阴式四印,重重地击向界壁,界壁仿佛汲取了地下之源,细细的水珠不断冒出,顺着界壁缓缓滴下。
“阴式七位,十六式”鸢尾急声命令道。对于这御前侍卫的能力,他们确实低估了,会伤了祭司更是始料未及,不得已改由七人布阵。却见七名祭司有如移行动影般迅速挪动阵位,留得鸢尾一人暂时支下界壁。
幽冥只手拍下地面上的界印,印中的血与幽冥手上的血瞬间融合,血印竟由地上“滋”得一声漫开,迅速扩张出结界,白玉地面有如瞋目怒视目眦尽裂的双瞳,瞬间覆满了细如乱麻的血丝,仿佛是从玉中生出的血脉,将整座高台笼罩。
“鸢尾,随我界印!”幽冥头也不抬地命令道。此刻,七位结界已然部署完毕,结界上的幽蓝,却也如藤蔓般布满了血网。然而鸢尾却跪在地上,指尖带着一丝极不易察觉的蓝光,迅速将虚清腹部周围的几处穴位封住,往他口中塞入一枚暗红色药丸,而后才结下血祭,直身而起。
众多的御前侍卫依然严格地轮换着阵势,刀刀有力,刃刃无情,以极其精密地阵型轮番攻击着结界。然而却见那把把砍下的刀刃上缓缓流下了界壁上的血滴,刀仿佛瞬间收到血腥的诱惑,竟纷纷颤动起来,如同嗜血的恶灵,舔舐到了森森腥甜的血味,瞬间兴奋得疯狂不已。侍卫们竟也被这些异象惊得不敢动手,紧握着似乎随时要一跃而出的刀,定在界外。
“不要被邪教的妖术唬弄!那些不过是幻术,是错觉!弓弩手听命,准备放箭!”远远站于高台顶端的侍卫,不愧是皇帝御前侍卫的首领霍青风,在这种时刻依然保持着镇静清醒,极力控制着局面。前排的侍卫纷纷得令退下,弓弩手整齐划一地一排围在祭司周围。
“呵!好一个幻术,”幽冥循声斜视了高台顶上和翰殿前地侍卫,玩弄的笑意再次挂到了嘴边,
“连刀都嗅出了血腥的气息,你怎么还那么愚顿呢?今天,就让你好好看一下,什么是血祭下的‘幻觉’!”鸢尾睁眼望了一下幽冥,他的目光中,竟某明地布上了一种兴奋之意,似是那沾了血的刀,几分疯狂的神色跃动在他眸间。鸢尾忽然感到一种某名的凉意,如同三年前的那一夜。
以血祭血,要开始了。
箭头随着一声令下,齐刷刷地插在了界壁之上,鸢尾仿佛恍然惊醒,迅速转身向界壁上一击,血脉般的血祭由界壁上霍然滑下,顺着白玉地面蔓向人群,消失在侍卫足下。望着在恍无知觉中便埋入自己身体内的血丝,侍卫中开始出现骚动。然而箭弩依旧如雨般扫向界壁,霍青风远远观望着,竟也露出了几分笑意。
完成了最后的祭印,幽冥起身与鸢尾对视了了一下,便同时阂上双眼,
“血祭”
“祭血勾魂!”
血脉忽然顺着两个祭司的双手直入地面,沿着地面霍然勾向高台上的每一个侍卫,仿佛寻找母蛇的幼蛇,纷纷钻入侍卫身体之中。幽冥翻手一捏,似是在肆意地捏死蚂蚁一般,十几名侍卫忽然仰面而倒,无声无息,仅仅余下嘴角流出的一道细细血痕,仿佛只是被勾走了魂魄,面色依旧平静。
“不是想看幻术吗?血祭下的‘幻术’,可好看?”幽冥淡淡地笑着,轻悠道。然而,远处高台上地霍青风却浑身一颤,如此幽幽的声音,此刻却如雷贯耳,不知是何种术法,竟能如此传音。
幽冥仰头望向高台顶端的人,凛冽的眼神中带着玩弄生命的快意,随手一捏,便是数人应势而倒。侍卫间终于禁不住那扑面而来的死亡气息,顿时阵形大乱。
鸢尾忽然睁眼,双手一握,混乱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个个惊站于地,似是无法动弹。幽冥望了她一眼,手中拿捏着已深埋入脑的血祭,只要轻动手指,便可断人性命于股掌,鸢尾,怕是下不了手,幽冥手间的血脉再次拢向这不到三十人的侍卫中去。
“住手!”鸢尾的眼神中忽而掠过一丝杀意,目光扫过倒下大半的侍卫,最后凝聚在高台之上的人。幽冥却也愣在她这涌动着的杀意中,顿住了手中的动作,有多久,没有感觉过鸢尾身上如此强烈的杀意了?鸢尾究竟怎么了?
然而,却在此刻,幽蓝的结界忽然落下,消失在白玉地面上,如此的促不及防,只留下纷纷而落撒满一地的弓弩。
“什么?鸢尾……”
八卦阵位上的祭司在一瞬间仿佛失了力量,眼神涣散,跌倒在地。阵法,转瞬间被破。
高台顶端爆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跌宕回转于整个和翰殿内,令人发指。
呃...打死我了....输进去比写还累啊...
谢谢支持哦~欢迎多提意见哦~我会尽量改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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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一章 逆轨 二 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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