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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吃人屋之消失事件 ...

  •   早上睡到自然醒,没有作业的压迫再也不怕晚上做噩梦了。我一下楼一股煎蛋混牛奶的香气

      就扑鼻而来。妈妈和楠楠可终于回来了。

      楠楠大口大口贪婪地喝着牛奶,喉咙里发出咕咚的声音。看到我进了厨房,她跳下了凳子,

      “姐,我要住你的房间。”她嘟囔着。

      “你说住就让你住啊。”我一口咬掉半个煎蛋。

      妈妈也走了过来:“小北,待会儿记得把花瓶放桌上,那花瓶一直放在这里的,看不到它,

      觉得房子都空荡荡的。”

      “我就要住,我就要住。”楠楠开始发出哭腔似的声音。

      “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我瞪了她一眼,“花,花瓶没了。”

      妈妈停下了手里的活,定住了。

      “被李婆子拿走了。”

      “连个花瓶都管不住。”妈妈又转身忙起来了,“下个星期,我给你些钱,你回去把花瓶拿回

      来。”

      “不去,我不想再见到那包租婆。”我拒绝了她,“都给我又找个新爸了,你也该好好过新

      生活了,花瓶没了就没了,那破玩意也值不了几个钱,再去买个新的好了,反正打死我也不会为

      了它再去找李婆子!”

      “你。”妈妈责备地看着我,眼眶渐渐转红。

      “我就不去!”我破罐子破摔。

      “你说得对。”妈妈离开了厨房。

      不一会儿,院门外有动静。我和妈妈去院子里张望,是曹力开车回来了,头发上浇了一层发

      蜡,搞得像一个月没洗头的样子,身穿黑色西服西裤白色衬衣,身上不知道喷了多少呛人的香

      水,搞得跟回家开会一样。

      楠楠一看见他就叫着爸爸扑了过去,他一把抱起她又摸又亲,对于我,只是敷衍地问了几

      句。毕竟犊子还是自己的亲!这段时间他可能也要住下了。

      心里总是搁硬他,他一来,可把妈妈给忙坏了,又是给他端茶送水又是收拾衣服。看他在家

      里还真把自己当皇上了。

      中饭的时候他在饭桌上拿出了一套给楠楠买的芭比玩偶。

      “姐,你看,爸送给我的礼物。”楠楠双手举起玩具,盒子里发出玩具碰撞的声音,“爸,姐

      的礼物呢,我要和姐交换礼物。”

      曹力吃了口饭:“你姐都长大了,不需要礼物啦。”他哄着楠楠。

      明摆着就是不想给我花钱,我白了他一眼。

      “哦,对了小北,我刚才和琉璃一中的校长联系过了,明天你就去校长办公室报道。”

      “知道了。“我闷头大口吃着饭。

      “小北,要不要我送你去?”妈妈问我,好像对我有些不放心。

      还没等我点头回答,曹力立马插上了话:“都是大人了,用不着接送了吧,你妈这几天忙着

      搬家也太累了,明天让你妈好好休息。”

      “那你送我去啊。”我语气带着挑衅。

      “小北,你爸说得对,你应该独立了,明天就自己上学去吧,我去送你妹妹上幼儿园。”妈妈

      帮着继父说话。

      “真是辛苦你了。“继父语调又转向了温柔。

      自己的犊子就啥都不说了,真说啥话都是恶心人,我哼了一声。

      “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可不好,你是姐姐应该给楠楠做个好榜样。”曹力又在一旁挑刺。

      “怪我咯。”我不服气,“楠楠,你爸说的可是一点都不错呀,可得离我越远越好,被我带坏

      了可怎么办!”我毫无保留的一口气说了出来。

      “小北,吃完饭赶紧上楼休息。“妈妈变了些脸色,命令我。

      我并不是斗不过曹力,只是不想让妈妈处于尴尬的境界,便只好妥协了。

      晚上有些肚子饿了,看了眼闹钟将近是23点了,楠楠应该睡了,甩掉这包袱并不容易。我走

      出卧室,妈妈和继父的卧室灯还亮着,我凑了过去,听听曹力又在我背后说我些什么坏话。

      妈妈:小北这孩子从小性格就是这样,你就别跟她计较了。

      继父:这孩子的性格怎么一点都不像你这么温柔,我怕她会给楠楠带来不好的影响。我的楠

      楠长大了可不能这样。

      妈妈:你的楠楠,你的楠楠,小北毕竟也是我的孩子,你从来就没把她当成自己人。

      继父:是她始终不肯接受我这个继父。我当然还是最疼爱楠楠啊,毕竟是亲骨肉。

      妈妈:你哪里又疼楠楠了,不在家的时候,楠楠都是我带的,你啥时管过她,她需要你的时

      候你又在哪里,也不知道你天天在外边干什么。

      继父:我知道你的难处,我今天不是要来补偿你了嘛,我们再要个孩子好吗?

      妈妈:别闹了,待会儿把小北吵醒了,这孩子耳朵好着呢。

      他们房间的灯关了,我心头燃起一把怒火。要你妹的小孩,一个楠楠已经弄得我头疼,再来一个小孩的话曹力指不定哪天把我赶出家门。我可不能让我妈为了这个家伙还要忍受十月怀胎的痛苦。我猛地踢开了门。

      “你们在干嘛?”我急了。

      灯开了,曹力忙忙叨叨地坐起来:“你怎么还没睡?”

      妈妈裹着被子慌张地坐了起来:“小北,你太冒失了。“她很生气地看着我。

      我走了进去:“我要和我的亲妈一起睡你有意见?“我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给他听。

      我把他的衣服和裤子扔给了他,躺在了妈妈的身边。

      曹力斜了我一眼摇了摇头,甩门而去。

      妈妈很无奈,关上了灯:“小北,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睡吧。”我抱着妈妈心脏还跳得厉

      害,但也尽快睡去了。

      至于去学校报到的事,我并没有过多的放在心上,早晨睡了个懒觉,起床的时候差不多已经

      是上午十点了,好在家长都不在家。我又吃了个午饭,才不紧不慢地出门打车去一中。中途又经

      过那家陶瓷阁,我看了里面一眼,死气沉沉的,汽车嗖的一下也就从那里掠过了。

      到学校已经下午了。学校显得很旧,孤零零地竖立着几栋方方正正的教学楼,稍微高大上一

      点的楼就直接把两栋楼连接在了一起。走在教学楼之间的气氛很压抑,现在是上课时间,不知道

      这学校的学生究竟有多少,因此对这学校的占地面积我也无法轻易判断。为了抓紧时间,我就不

      打算再探索下去,直接去找校长。

      当我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时,一个男人叫住了我:

      “同学。”

      我回头一看,是个身材高瘦的男子看上去应该大学刚毕业,灰色的西服和深灰色的长裤显得

      整个人不整洁,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摔进了垃圾箱。他长着一张瓜子脸,脸倒是挺白的,五

      官立体,却留着一头微卷蓬乱的鸟窝发型,鼻梁上架着老式的圆镜框眼睛,稀奇古怪的一个人。

      “你是安小北同学吗?“他边问边向我跑来,凌乱的头发此时每一根都像在空中想要弹跳出

      来。

      “是我。“我一直关注着他的头发。

      “哈哈哈。小北同学你好,”他热情地向我打招呼,却看我没回应他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继续

      说,“我叫梁天,以后就是你的班主任,我负责教数学。”

      数学!我最烦的学科。我更不乐意和他说话了,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老师好。

      “小北同学,你先跟我来领课本吧。“他依然微笑着走在了我前面带我下了楼进入另一栋楼。

      “几点放学?“我问。

      这个问题让他有些犹豫,他带着惊讶的语气:“周一到周五都是五点放学,周日早上八点

      到十一点补课。”

      “可以不补吗?”

      “为什么不补课?”

      “我原来学校没有补课这一回事儿。”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于是又扯开了这个话题:“我昨天看了你原来高中的资料,成绩并不

      乐观啊,数学考试没有一次及格的。”

      “然而数学好不能当饭吃。”

      “也对,不过你档案上还有两次违纪警告处分。”他看了我一眼,眼神藏着犀利。

      原来高中都会把每个学生的琐碎违纪错误加以放大,不过我没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只是

      保持沉默。

      “哈哈哈,你不用太紧张,换个学校换个环境,你改过自新了就好。“他停在了一间教室门

      口,推开了门。一股尘土味儿加着发霉的空气扑面而来。几张长桌上堆满了课本。

      他熟练地挑了几本递给了我,“今天回家好好预习一下。再过一周就要月考了。所以有必要

      每周日上午来补课的。”

      他带着我绕着学校走了一圈,让我熟悉一下新学校的环境和氛围。这下我彻底知道了学校的

      确实比我想象中的大,五栋教学楼就分出了音乐楼,美术楼,实验楼,琴房和各个老师校长办公

      室,再进去就是一栋三层高的食堂,食堂的后边是一条宽敞的水泥路,两边零零散散地开着几家

      小卖铺,看上去生意却不是很好。食堂的对面是两栋不起眼的学生公寓楼,阳台上只是稀稀拉拉

      地晾着几件内衣内裤。梁天不经意也向那边望去,慢慢低下头装的很淡定,然后加快了脚步,往

      食堂门口拐了进去走进一片隐蔽的树林,正是约会的好去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很卖弄自己的样子。

      “我在想这里正适合约会。”我丝毫不留给他耍聪明的机会。

      他倒是吃了当头一棒,撇撇嘴不说话了。沉默了半晌之后,又说:“这片树林不算约会的最

      佳去处,那边还有几片树林,那里的其中一条丛林不仅有亭台楼阁和潺潺溪水,还有一条用琉璃

      铺成的路。”

      “这么美丽地方,去的人一定很多咯。”

      “实话告诉你吧,那里并没有什么人去。”

      “为什么?”我看了他一眼,“不过连老师都知道的地方,永远都不是约会的好去处。”

      他呵呵一笑:“你呐,就好好读书吧,其他不要多想啦。”他似乎没像刚才一样说话紧绷

      了,语气更加轻松,似乎忘却了我是他的学生。

      我朝那片琉璃小路的方向望去,跟着老师离开了,心底像是被某种力量给吸引了过去。

      再过去就是一片带有跑道的操场。

      一进跑道,梁天就兴致勃勃地开始逆着小跑起来:“这也是我高中的母校,在我高中生的时候我就天天在这里跑步,跑完了就和我的室友一起打篮球,啊,现在的感觉真的是一点都没变。”

      走到了跑道的另一头他打开了一个铁丝做成的大门进入了另一片操场。这里有五个篮球架,

      六张乒乓球桌,三片羽毛球场地。周围是一排长长的看台。整个学校应该也就被我们走完了除了

      其他几条树林没走外。梁天为了让我更熟悉地形,没有选择原路返回,而是出了操场后又穿过了

      几片树林。

      “你刚说的那片神奇的树林走过了吗?”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它。

      “你要干嘛?“他很惊讶,”那里都被封死了,进不去。“他又拐了几个弯:“喏,就是这

      儿。”他只停留了几秒,催着我走了。

      树林入口处还没被堵上,还能踩着腐烂的枯枝败叶进去,两旁的树长得奇奇怪怪地变了形,

      一定是多年没人打理没有修剪的缘故。枝杈长长短短,有的尖有的钝,有的盛有的衰,层层叠

      叠,弥补交错地形成了一张张似蜘蛛编制的密网,笼罩住了天空光线。这个地方像是被遗弃又遗

      忘了。我愣愣地向里面走去,梁天立马阻止了我。

      “你在琉璃镇生活了多久”我问。

      “一直在这里长大。”

      “那么这里发生的事情,你都能熟知详情是吗?”

      “哈哈哈,小北同学。”他突然大声笑起来,吓坏了我的小心脏。

      我暗自怀疑他是不是有点人格分裂。

      他接着说:“你才刚来琉璃镇,很多事情你都不懂,等你生活了许多年以后,有些事情你就

      自然明白啦。看得出来你是个有想法的人,指不定哪天你对我说的话也觉得不过如此了呢。”

      我憋住了想要问他的琉璃镇人口失踪事件以及这个学校曾经死过人的问题:“我刚才并没说

      要向你了解事情,你想多了。”

      他又笑了起来,好像开心鬼转世似得。

      我回头看了一眼树林的深处,就像一个静静等待猎物的无底洞窥探周围一切。

      梁天终于带我走进了三零十三班的门。白刷刷的一片,同学们都穿着白衬衣黑外套的校服在

      做练习题,全然没有理会我和梁天,应该临近高考要做最后冲刺了。

      梁天走上讲台,轻拍了一下桌子:“同学们先把笔停一下。”

      台下的人几乎都放下了笔,齐刷刷地看向了我,有几个还是自顾自的低头做自己的事情,梁

      天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同学们,这位是新来的同学,叫安小北,现在请安小北自我介绍一下。”

      台下并没有人鼓掌,一个个只是冷漠的看着我而已,一点生气都没有,跟死人一样。既然

      都是这种态度,我没必要做热情的演讲,只是短短一句姓名加星座。

      “没了?”梁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好吧,你坐在那边吧。”他安排我坐在了一个还在低

      头写作业的男生旁边做同桌。

      梁天刚一说出口,教室里开始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安顿好了我之后,梁天给我安排了一

      张考卷交代我下课交给他。我拿出笔却没有心思做题目,只是呆呆地看着天空。窗外吹来的风不

      是掀起考卷的一角,就是把桌上的纸弄的沙沙作响。梁天走了之后,教室里又开始安静下来,大

      家都在做着相同的事情,唯独我与他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一般。我这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此刻甚

      是想念身在远方的朋友们。

      瞥了眼考卷,竟是数学,我更不乐意做试卷了,开始掰手指无聊起来,此时已经三点,离放

      学还有两个小时,我默默叹了口气。

      背后有点痒痒的感觉,我背过手去挠,抓到了一支笔。是我的后桌在捣鬼。她是个温婉较弱

      的女生,干净的侧分刘海遮住额头一边,微长的鹅蛋脸嵌着精致的五官,最好看的就是她的小

      嘴,薄如月牙。她正在冲我微笑,眼睛眯得跟柳梢一般,迷人的不得了。

      我只是看着她。

      “你好,小北同学。”

      “恩。”

      看了眼墙上的钟,离下课还有15分钟。纸张还是跟新的一样,梁天这厮也太严格了吧。

      我向同桌挪了一下:“能不能借我看下你的考卷?”他已经完成了试卷,正在看书,看样子

      应该是个好学生,找他抄作业应该没错。

      可是他像没长耳朵似得对我不予理睬,只是看他的书,这顿时让我对他没有任何好印象。我

      不再跟他要作业,转头问后桌:

      “那个,你可以借我一下你的这个吗?”我指了指她桌上的试卷。

      她犹豫了一会儿笑了,看出了我的心思并把试卷给了我:“只准一次哦,不懂可以来问

      我。”
      她的话语自信满满,看来也是个好学生。怎么周围的人都是好学生?曹力该不会让我进尖子

      班了吧。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拿去以最快的速度抄了。

      “一颗老鼠屎毁了一锅汤。”同桌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我知道他是在指桑骂槐。我瞪了他一

      眼,现在没有时间跟他理论,接着抄。

      抄作业的时间过的是最快的,还剩一道大题的时候,铃打响了。我还了后桌的试卷,等着人

      来收。课代表是个女的,粗大的马尾绑在后脑勺,辫子上扎着一个粉色蝴蝶结,虎背熊腰的样子

      看出是个胖子。她收了所有人的试卷唯独不收我的,这人是有毛病吧。我鄙视着她,只能尾随于

      她亲自去梁天办公室。

      当我再次回到班级里的时候,气氛和上课的时候根本不一样,似乎班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教

      室里人越挤越多,越来越吵闹。我夹着人群缝隙才找到自己位置。

      后桌埋着头,瘦削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她竟然在哭,回想起刚才她这么温暖的笑意,心里

      多少有些不忍。周围围着一群人,几个披散着头发还粗鲁地冲她指指点点的女生是从其他差班过

      来的,她们一看就是结帮结队的,整齐的衬衫扣子偏偏只扣到胸部,遮到膝盖的校裙偏偏把腰身

      提高一截,这么爱露索性就不要穿了。看来她们是来找茬的。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开始整

      理书包。

      “哭得还跟个泪人一样了呢,好像我们有多对不起你似的。”一个发色发黄的女生挑刺地说。

      她们一看到我就往我浑身上下打量。尤其是中间那个女的,虽然长得很漂亮但眼神特比犀

      利。

      “哼哼,你就是阿辰的同桌。”她开始盯上了我,“阿辰刚有同桌,你就想拉拢她接近阿

      辰,怎么样小婊子,被我看穿了吧。”她完全任凭自己的想法去污蔑人。

      “喂,你,”她很无礼地这么叫我,“你可要小心点你身后这位茹雪同学,千万别被她利用

      了。另外给我看好了她,可别让阿辰被这婊子勾引了去。”

      我心里的怒火开始燃烧,毕竟对这学校不熟但还是抑制住了。

      人群稍稍有些蠕动,同桌来了,他看了眼茹雪,又看了眼那帮女生,却没有显得很惊讶,淡

      定地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快要上课了,回去吧陶贝 。”他对那个女老大说。

      “我不嘛。”她嘟嘴开始撒起娇来。

      同桌也劝不住她,只能做自己的事情了。那女生看他对自己没反应,便示意了一下她的同

      伙,一个烟熏妆的女生啪的一下一掌落在茹雪头上,茹雪的耳根立刻变得赤红。

      “这一下,是让你长点记性,勾搭别人男朋友也要找对人。”她说,紧接着又是啪的一下。

      “我没有!”茹雪突然抬起头爆发了,红着眼眶,“丁艺辰本来就是喜欢我的。”

      我这才明白原来是情敌之间的吵架。

      “喜欢你?你几斤几两自己不垫垫,哇哈哈哈,”说完,那个女老大又带着股娇气装柔弱地

      推了推丁晨,“阿辰,你告诉她你喜不喜欢她?”

      “不喜欢。”丁艺辰回答得很干脆。

      茹雪又埋头一阵大哭。

      “听到了吧,只有我才能和他在一起。”她又一掌提了起来对茹雪动粗。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没有成功脸色有些尴尬。她甩开了我的手,“啧啧,这才刚

      来,就爱管闲事了?”

      “你也不垫垫自己几斤几两,三八!”我心中一阵快意。

      “你。”她气得涨红了脸,突然给了我一耳光,火辣辣的疼,我半倒在桌上,“刚来的也

      想多管闲事,自不量力。”

      “婊子,”我站起身,抬脚踢在了她肚子上,她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抱着肚子翻滚,“我就是

      对你有意见了,干一架呀。”我不顾旁人的劝阻开始卷袖口开启干架模式。她的两个跟班

      一个去安抚她的肚子,另一个试图上来阻挠我。

      “滚犊子。”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散发使劲扯。

      她很疼但不服气,挥舞着双手也要扯我的头发,还好今天扎了马尾她抓不着。于是她开始掐

      我的脖子,长长的指甲死命往我皮肉里抠,我又一脚揣在了她大腿上。茹雪也站起身来劝架。

      “对对,就这么掐她,掐死她。”陶贝狂笑起来,试图掩饰刚才的尴尬。

      “你们在干什么?“是梁天的声音。他生气地穿过人群朝我们走来,”小北,陶芸,赶紧收

      手。”他扶起了地上的陶贝。

      我和陶芸这才放松了对方。那三个女生看到老师后狼狈地离开了。

      被梁天一顿思想教育后天已经黑了,我背好书包准备回家,校门口茹雪远远地站着看我。我

      若无奇事地朝她笑了一下。

      她跑了过来,拿纸巾擦了擦我脖子上的血迹:“谢谢。”说完跑开了。

      本不该管她们的闲事,只是那三个恶女欺人太甚罢了。我把衣领立起来,正好遮住了脖子上

      的掐痕,走回家去。

      妈妈并没有发现我打架的迹象,吃过了饭后我就上楼睡觉了。

      我和茹雪成了好朋友,一星期下来我们差不多形影不离。至于那个傲慢的同桌丁艺辰,我们

      这几天一句话都没说过。梁天让我多请教他,我只是把他的话当屁放掉了。从茹雪口中得知,丁

      艺辰是校园里长相数一数二的,家境又好,追他的人不在少数包括茹雪。高一时就当选了学校里

      的主持人,每次学校里有活动,他就和陶贝同台演出。陶贝和陶芸是亲生姐妹算是琉璃镇的名

      门,两人长相身材姣好,尤其是陶贝,因此也一直是校花级别的人物。他俩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大

      众心目中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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