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丽塔]撕裂》Narcolepsy

5、Ⅴ

　　前几天一直细雨连绵，雨濛濛的把人囚在屋中，骨头都腐蚀了去。今天好不容易放晴，紫外线强度也恰当好。黑兹夫人早就看准了天气预报，提前约了哈密尔顿太太母女一起去湖边野餐。
　　但可惜的是，汉密尔顿太太打电话来告知女儿“发烧”了，去不成。洛一直期待的湖边野餐再次泡汤。

　　洛被勒令洗完澡，坐在客厅里拿着长浴巾擦着那头赤褐色的头发。亨伯特蹑手蹑脚地从背后靠近女孩，想和她开个玩笑。性感少女身上总是带着股地狱风味、勾魂摄神的香气，这可真叫人神思恍惚。他轻轻地捏住她的后颈摇动起来，湿发的水雾沁润了他的手。

　　“松开！”阿曼达没好气地白了亨伯特一眼，看他脸上露出掩饰性、温和惨淡的微笑，不由加重了内心的反感程度。经过验证，她确信这位英俊的先生是位恋.童.癖。怎么才能让他离多洛蕾丝远点？

　　—
　　黑兹夫人打算送洛去夏令营，以换取一些和房客独处的清闲时光。阿曼达老实地收拾着行李，躺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翻着黑兹夫人奖励买的漫画。查特菲尔德夫人下午会来接她，和她的女儿费丽丝去看电影、共进晚餐。第二天，洛就得去夏令营了，直到开学才回来。
　　感谢这位好妈妈，无形之中又一次保护了她的孩子。

　　阿曼达忽然想起来之前为了躲黑兹夫人，把有一本崭新的漫画书藏在走廊边上、挨着楼梯的大箱子里，现在她可以名正言顺拿出来看了。

　　亨伯特不经意地又堵住了洛，朝她说了几句俏皮话。阿曼达懒得看他，哼了一声。男人只好拍了一下女孩的尾骨，就在臀上一点的位置，想要吸引她的注意。
　　他根本没有吸取上午的教训，还因为洛突如其来的冷淡态度感到绝望。

　　阿曼达眯着眼睛，抓起死去的黑兹先生留下的鞋楦狠狠地打了他一下。
　　可怜的亨伯特！他很疼！心都要被这猛地一下抽碎了。

　　—
　　亨伯特的袖珍日记本：
　　到一月一日，洛丽塔就要十三岁了。再过差不多两年，她就不再是一位性感少女，而是一位“年轻的姑娘”。短暂的两年时光，还要再减去两个月。我只能在这做些生硬无聊的梦。
　　两个月的美好，两个月的温柔，将被永远浪费掉，而我束手无策，毫无办法，只能做些微不足道的琐事。

　　我构思出了我的炽热、可耻、邪恶的梦境。
　　洛丽塔仍依旧安全——我也安全。我疯狂占有的不是她，而是我自己的创造物，另一个幻想出的洛丽塔，说不定比洛丽塔更真实；那幻象重叠包裹着她，在我和她之间漂浮，没有意志，没有知觉——真的，自身并没有生命。
　　那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我对她什么都不干。而且也没有什么阻碍我把这种行为再做一次。

　　—
　　周四，黑兹夫人的车就停在街边的白杨树下，洛的半个身子已经进入到车内。
　　亨伯特站在窗边，分离的疼痛快把他撕毁了，他的心在发酸发胀。他意识到自己要做点什么，折磨他的魔鬼才会松松爪子。

　　亨伯特披上外套，还穿着拖鞋，冲下楼，狼狈地钻入车内。他坐在后排，和洛丽塔坐在一起，望着停下发车、惊讶的黑兹夫人说道：“我突然有急事得出去一趟，麻烦你送送我……”

　　谢谢戒不了烟戒的地雷。因为前两天生病，现在才退烧精神好点了坐到电脑前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