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Five litt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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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侍坐在乔安兮右手边的单人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鸟笼子，里面是一只跟他一样歪着脑袋看过来的玄凤鹦鹉。
“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死侍指着自己，茫然道，“……咦？鹦鹉？这只鸟你们都给忘掉了吗？两……呃，三话之前还是你在拎着它的笼子！”他转过头去，对着乔安兮控诉。
……算了，细节不要在意。
——你操心这么多干什么？
这是一个极富剧情推动力的问题。
一般来说，这个问题有两种理解方式——“你跟她算什么关系”和“你为什么会关注这种问题”。前者适用于充满粉红色气息的恋爱文，后者适用于切开脑壳看思想的剧情文……我们是什么来着？
“我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托尼·斯塔克已经露出了一点尴尬，在停顿拉得过长之前，乔安兮抢先开口，“但是事实上……才刚刚觉醒变种人能力，我连应该担心什么都不清楚。”言下之意就是托尼·斯塔克的问题都是她该问但是没想到的。
“你还知道害怕？”死侍特别惊奇地问。
“我当然知道害怕。”乔安兮答得理所应当。
“……那你知不知道你示弱的时候都特别缺乏说服力？”
听着他们的谈话，X教授微笑了起来。
“Jorcy说得没错。”他慢悠悠地道，“每个人都会害怕，这是理所当然、无需遮掩也无需愧疚的事实。”
“经历得越多越会懂得恐惧，但也只有经历得多了，才能真正做到，控制自己心中的恐惧。”
——他都知道了些什么？
乔安兮抬起头看着X教授，眸子映着自窗口透入的光，忽闪着。
X教授的眼神仍然平静，嘴边带着浅笑。但哪怕是在不动用任何特殊力量的情况下，教授的眼神也有着直指人心底般的贯穿力。思维像是电火花般跳跃着，目光交汇之间，乔安兮觉得自己手腕上的光圈蠢蠢欲动。
她下意识地按住了手腕。
和死侍一样，乔安兮知道自己的记忆和思维也绝对不可以被“窥探”。这不只是关乎保护自己的隐私，这也是在保护X教授——没人能肯定，这个世界的X教授能否接受那样……颠覆般的现实。
现实？或者他们所经历着的真的是现实吗？
乔安兮收回了视线，端起面前的水杯，掩饰般抿了一口。
X教授看着她，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但乔安兮在这时开口，阻止了他的话。
“如果我想更好地开发这个力量……教授，您有什么建议吗？”
“提升你的精神力。”X教授回答，“只有先感受到你的力量，了解它并接受它，你才能真正地掌握它。”
“……我只能依靠在X学院学习来达到这一点吗？”
“这是我为什么建议你来X学院就读的原因，但我想我并没有资格强迫你改变原本的生活轨迹。”X教授微笑着答，“更何况，Jorcy，你在觉醒之后仍能在普通人的生活中适应良好，这已经是我们所能期望的最让人欣慰的状态了。”
“也许你需要一点契机——我想在这方面斯塔克先生可以帮到你。”
“——而且他很乐意帮忙。”托尼·斯塔克接口，对乔安兮挑了一下眉。
尽管乔安兮已经明确表示她并不想进入X学院就读，但出于待客之道，X教授还是邀请她和托尼·斯塔克在X学院的校园里逛逛。
“感觉怎么样？”托尼·斯塔克走到了乔安兮旁边，“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呃，近距离地和除了你以外的变种人打交道，但我想应该不是所有的变种人都像这个家伙这么……奇葩吧？”
他指着的是死侍。显然在这几个小时的相处之中死侍给托尼·斯塔克留下的印象比较一言难尽。
“我应该不算是个合格的变种人，毕竟我像普通人一样生活的时间远远比我知道自己是变种人的时间多。”乔安兮还沉浸在X教授表现出的友善之中，心情有些微妙，“况且我相信韦德他只是话比较多，本质上还是……哦……”
——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死侍正凑到了刚好路过的凤凰女琴·格雷身边不知道在说什么。
“……个正常人吧。”乔安兮很勉强地说完了她想说的话。
死侍套近乎的行为被和琴·格雷一起走过来的一位男士阻止了。那位先生攥了攥拳，几根锐爪从他的掌骨关节间刺了出来。死侍和这位先生一个挥着刀一个挥着爪打了起来，战况堪称血肉横飞少儿不宜，看得乔安兮和托尼·斯塔克一愣一愣的，不知所措。
“放心，他们都是能自愈的变种人能力者。”
琴看到了乔安兮——她对她笑了笑，向后退了几步避免被那两人的战斗波及，警告他们不要破坏公共设施后，向乔安兮走了过来。
“看起来我没有来得太晚。”她说，伸出了手，“我听教授说今天会有一位新的变种人来访，但没想到会是个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是琴，琴·格雷，这所学校的教师之一。”
“Jorcy，乔安兮。”乔安兮配合地和她握了握手，“很高兴认识您。”
“这位应该是托尼·斯塔克先生吧。”待两人手松开，琴又微笑着看了托尼·斯塔克一眼，和他握了一下手，“钢铁侠先生的大名早有耳闻，但没想到第一次面见竟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当教授说有一位新的变种人觉醒的时候我本以为我们会多一位成员，但现在看来恐怕是斯塔克先生占了先机。”
托尼·斯塔克露出了一个他的招牌露齿笑——乔安兮本以为他应该会发挥花花公子的本性稍微刷一下眼前这位女士的好感，结果让她惊奇的，这位把风流刻进了骨子里的花花公子先生此刻的表现竟然没有丝毫的逾越。
“我也很高兴Jorcy一开始就选择了我，”他这样说，“这让我有了更多的机会去接近她、了解她。直到现在——我很高兴能陪着她来到这里。”
说这句话的时候，托尼·斯塔克的目光落在了乔安兮的脸上。
如果这个时候死侍没有横飞过来的话，两人间的气氛在托尼·斯塔克的营造之下应该是称得上浪漫的——但事实却是，死侍被那位用金属爪的先生击中，一边喊着“躲开啊”一边倒飞着撞向了这边，撒了一路的血迹。
在这个瞬间，托尼·斯塔克只来得及抬起了手，从动作上来看似乎是想要保护站在他身边的乔安兮。但乔安兮的力量根本不需要她自己有意识地控制——当刀尖指向乔安兮的身体的时候，她手腕上的蓝色光圈已经不受控制地跳了出来。直指她腰腹的刀刃划出了一道完全不符合物理法则的曲线，直直地扎进了地里。
死侍只来得及哎地叫了一声，便随着惯性翻倒在了三人面前。
“哦……这太残忍了。”死侍撒开握着刀柄的手，捂着腰在地上滚了半圈，“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实在是太残忍了！我还以为你们谁会伸开双臂给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呢。”
乔安兮本来伸出了手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听到这话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几分。
和死侍打斗的那位先生也大步赶了过来——他在确认了这边三人并未受到伤害之后，面上露出了一点尴尬。
“……抱歉，幸好你们没事。”他说，“我是金刚狼，之前和韦德打出了点火气，没有注意到你们。”
他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落在了乔安兮的手腕上——乔安兮和非变种人的普通人唯一可见的不同之处就是这个不受她自己控制的光环了。
“新来的学生？”金刚狼的语气自然了一些。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Five litt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