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一对一帮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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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和琪琪坐着那个所谓的经济人的高档车来到一座雕栏玉砌的建筑前，侍者接过他的车钥匙将他的车子开走。
就算没来消费过，看着这气派富丽堂皇的建筑，也知道这国际大酒店的地位。
两人跟在经纪人身后走进欧式奢华风格的酒店大厅，金光四射的装饰闪耀了凉凉的眼睛，有钱人来的场所，真是让普通人大开眼界。
高档的真皮沙发上早已坐了几位高挑美丽画着精致妆容的女孩，在这些精心打扮得女孩面前，凉凉显得朴素得多，也明显比他们都年纪小，如果没有琪琪这条华贵的裙子，更会使她显得格格不入。
凉凉走在人群的最后，走进一间套房，茶几上摆着茶具，沙发上坐着身着高档西服男人们，年纪在35-50岁左右，在外界看来多么高知的精英们，其实还是逃不过女色的趣味，看着他们习以为常的态度，想必这样的美女陪饭的饭局他们早已尝过诸多次。
其中看起来最年轻的男人招呼着“人都到齐了吗？齐了就上桌吧。”
有人答道，“潘疆电话来说路上塞车，晚点到，说让我们先吃着。”
“那就上座吧，边吃边等着吧。”
凉凉好似听到了个似曾相识的字眼，没多想随着男人们一一入席后被安排在了那个年长的男人身边。
琪琪说过，饭局上没什么事，随着吃饭便是，在男人们开始喝酒后，为身旁的男人倒酒就可以。
身边这位年纪最长的男人拿着服务员递来的菜单点餐“清蒸九节虾可以，三文鱼也可以，再来一盘象拔蚌，清蒸母江蟹，要挑些大红膏的，不饱满不行啊。”男人心情很好地和服务员说着。凉凉心里想想这顿饭就值不少钱，那些菜单上的海鲜，平时她哪吃得到，心里还暗想着，大门被推开，先闻其声，后见其人，“我迟到啦，我罪过罪过啊。”一张熟悉的笑脸映入眼帘，是他，那晚酒吧里救了自己的，白白的舅舅。
“自罚一杯才能原谅你。”“是呀，约你吃个饭居然还给我们迟到，罚罚罚。”男人们起哄道。
“罚酒那是肯定要的。”说着，潘疆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下，目光扫到凉凉这的时候顿了下，皱了下眉头，随即恢复常色，随即拿起酒瓶子倒入杯中举起一饮而尽，“喝完啦。”将酒杯倒立，以表杯中酒已干净。
凉凉生性敏感，已是感受到了他那短暂眉间的情绪，心里一阵抽紧，又随即松开，他看不起自己又怎么样呢，不过是过去的同学的舅舅罢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凉凉乖乖地为身旁的男人倒酒，高脚杯倒红酒，小玻璃杯倒白酒，却听他轻声说，“第一次参加饭局吧。”
听到第一次三个字，潘疆目光扫向她。
凉凉抬眸看身边提问的男人，随即点了点头，疑惑写在脸上。
“你这红酒白酒都给我倒满，是想让我两种酒混着喝，想还没吃菜就把我放倒啊？是在座哪个混小子指示你的啊。”说着自己大笑。“小姑娘不知道混着喝酒很容易醉的啊？”
凉凉窘迫 “不好意思先生，我第一次工作，不了解。”之前在酒吧，就是成箱的啤酒卖，经理指定了那种牌子的啤酒，也不懂酒的喝法禁忌，靠着冲劲就这样卖了一个月的啤酒，直到上次那个事情。
“那这样，你挑一杯喝掉，我就不和你计较。”男人的笑脸收回，瞬间换上严肃不容拒绝的面容。
凉凉被男人瞬间转换的态度惊骇到，看着两杯酒，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起盛白酒的杯子，刚一入口，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胸口像燃起一团火一样发烫，杯里还剩半杯，凉凉强忍着痛苦，耳边飘来那带着担忧的声音，“秦老，要不算了吧，这小姑娘看是什么不懂，半杯提醒提醒就算啦。”
鹰隼的眼睛一般扫过，“全喝完。”
潘疆还想说什么，就见凉凉一口气喝下，好看的五官扭成一团。
看着凉凉杯中酒已尽，便厉声说道，“看看你才多大，小姑娘要是没本事，就早早收手别赚这份钱。”秦老看着与自己女儿年纪相仿的女孩，心中升起一股怒其不争的愤意。
凉凉被说得窘迫，这个与自己父亲年龄相仿的先生真是把剩下的一点点骄傲打击的所剩无几。
男人们很快恢复了刚刚的状态，聊聊生意，敬敬酒，碰碰杯，全然像是忘了刚才的小插曲。
酒足饭饱后，一行人又围坐到了外厅茶几旁，续上新的棋局，倒也算是匹配他们身份的雅趣。第一局由秦老和潘疆对弈，“小潘，我可是好久没和你下棋了，最近棋艺可是有见长吗？”
“再怎么勤追猛赶，也哪能追得上秦老的棋艺呀。”
两人互相抬举着，周围围坐着一群人观摩棋局。
姑娘们则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玩着手机聊着天打发时间，对于围棋，时髦的女孩们自然是觉得无趣没意思的。
凉凉情绪已缓了下来，看着旁边大桌上摆着因觉碍事从茶几转移到这里的茶具，想起了曾经家里没出事的时候，最喜欢在午后和爸爸在家中茶室泡茶品茶聊天，心里想着，手也不自觉摆弄起来。
烧开水，用滚热的水浇淋盖碗，茶壶，将开水倒入茶壶中，再倒入茶杯中，用茶匙翻转碗盖，再掀起碗盖优美地在空中滑一个弧线放在桌边，用茶匙酌量拨下茶叶进赏茶器，倾斜赏茶器，赏茶一周，然后酌量倒入茶碗，高处倒水冲击茶叶，使茶叶香味在冲撞下迸发，盖上碗盖，托起茶碗托，撵起碗盖，拨弄最上层的茶叶，闻香，然后品茶，凉凉早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茶艺一系列流程做完，就听着耳边响起了掌声，随即听见那威严的声音中带着惊喜地说道，“想不到你这样的年纪还会茶艺，真是难得啊。”
凉凉抬头，发现四周人们的目光都投向自己，微声答道，“家父是爱茶之人从小耳濡目染也会了点简易流程。”
秦老眼里闪着疑惑，大概是想着有如此风雅趣味的父亲怎么培养出了这么个出卖自己的女儿吧，但也没再往下继续探究，“今天就到这吧，你们年轻人还有什么活动就去玩吧，不用再陪着我这无聊的老头啦。”
说罢，男人们领着早已谈好的姑娘们潇洒离去，凉凉早已表明自己只是参加饭局，所以经纪人便没给她安排接下来的活动。
走到酒店大门，准备招呼一辆的士送自己回家，一辆轿车却在她面前停下。
“上车吧，我送你回家。”摇下车窗，是刚刚携着美女离去的潘疆。
“我自己打车就是了，不麻烦了。”凉凉疏远地说道。
“这酒店开的远离市区，哪能那么容易打到车。”看着还是犹豫的凉凉，“上车吧，我又不会吃了你。”
凉凉想了想，打开了后面座位的车门坐了上去。
潘疆看着凉凉的举动不禁失笑，“真是拿你没办法，我就那么像坏人吗？那次可还是我帮你揍扁了那个醉汉的，居然好心没好报，还被你当狼防着。”
凉凉嘟囔道，“你帮我打走他我得谢谢你，但是不代表我就要舍身报答吧。”
“我哪里让你舍身报答啦？你这是诽谤。”
“不然你干嘛和那个姐姐走了又回来。”
“不是看你一个丫头片子怪可怜的吗。”
“我不可怜，我就是来赚我可以获得不越过原则的钱”凉凉坚定地说道。
“原则？什么是你这个十八岁小姑娘的原则？”潘疆玩味地说道。
“不和她们一样出卖自己。”
“那你一开始就不应该踏进这里，你真的觉得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能抵抗得了这些男人嘛？要是他们硬着来，你现在就不在我车里了。”
“琪琪不会骗我的”低声喃喃。
沉默一片，过了一会儿，潘疆发话，“我每个月资助你两万块，你来我家给我做饭打扫卫生。”
凉凉听着惊着抬头，“两万？你不是喝醉了吧？”
“真的，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我不卖身的。”
“谁稀罕你卖身。”潘疆听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继续去读书，考大学。”
“为什么帮我？生意人不是从来不做亏本的事吗？”
“就当我一对一帮扶贫困小孩，给社会减少不良少女的产生。”
这才认真观察起镜子里潘疆的脸，好像长得挺善良的，凉凉笑了。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一对一帮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