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展白] 烟花易冷》华以椋

23、二十二章 祸端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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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兄？”展昭正蹲在账台后面检查，身边掠过脚步声，他很自然的叫了一声，但是没得到回应。
　　“老板，”外面有人喊
　　这人谁啊，怎么闯进来了？展昭疑惑，起身想把人劝出去，视线刚刚过了桌子，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白玉堂站在对面，手一扬直接打出一颗飞蝗石！
　　展昭当即扭身一个跃步离了账台。飞蝗石蹭着展昭耳廓“当”的一声打到了后面的柜子上，又马上坠地。
　　“你这人——！”
　　“别急别急，我就做个实验嘛。”白玉堂拉过展昭给他拍了拍不存在的尘土，“为了破案，展大人受惊了。”
　　“……高掌柜没有武功，不可能躲开。”展昭估计了下从门口到账台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但凡身怀武功的人都可以把镖打入高掌柜身体中——不对！飞镖既然已经入了身体，怎么又会轻易掉出来？之前大意了……

　　“怎么想到什么了？”白玉堂看着展昭沉思。
　　“江湖上会制造无血镖的人除了龙吟雨坞还有其他人么？”
　　“这镖谁都可以造，龙吟雨坞也不是靠这个镖出名的，不过他们独门的毒药确实少见。”白玉堂微微沉思，“你怀疑有人嫁祸龙吟雨坞？”
　　“这不是白兄之前提到的么。”展昭挑眉。
　　“那就要看公孙先生怎么说了。”白玉堂笑。

　　申时两刻，展昭安排了一小队侍卫驻守现场，带着其余的人回到了开封府。

　　“这镖上确实喂了毒，高掌柜也确实因为中毒而死，不过，”公孙策“啧”了一声，“这是不是龙吟雨坞的毒确实不好说。”
　　包拯点头，面对展白二人：“你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等王朝马汉回来问问他们有什么发现。”

　　高掌柜家住在马行街不远的一处宅子里，少有邻居。据王朝马汉询问归来，也没有发现高掌柜和谁结了仇怨。
　　“三户邻家都说高掌柜一家人很好，乐善好施，又善于结交。所以和乐楼才能那么红火。”
　　马汉喝足了一壶茶水才堪堪说道，“那些邻家也都是本分人，一个是开脂粉铺的，一个是种田的农户，另一家是铁匠。”
　　“春福楼的生意确实好了不少，但是无论掌柜还是伙计，都没有异常。”白玉堂也说道。

　　“铁匠……对了！我们可以问问那位铁匠，像无血镖这样的暗器是不是可以打造。”展昭开口。
　　“好，展护卫明天就去吧，城门口的关卡自出了事情就一直在严查，张龙赵虎没有传回消息，想必是没有发现可以的人。”包拯扶额，“行凶的人可能还留在城中……马上传下去！让城中百姓都严加防范！”
　　“大人！这样会引起不安和骚乱的！”公孙策拦住了要出门的护卫，“稍安勿躁。”

　　“大人！不好了！”张龙一路跑进来，“大人！又出事了！西街惠安典当行的林掌柜也被人杀了！赵虎在那里守着呢！”
　　“什么！”众人惊愕。

　　“死因和高掌柜差不多，都是被暗器一击毙命……”公孙策擦擦手，离开停尸床。
　　“高掌柜在清晨被杀，林掌柜在申时，也就是快要打烊的时候被杀……街上行人稀少……王朝，那个叫伍子的青年找到没有？”
　　“大人，这个伍子是西街的一个混混，赵虎带人去找了，估计马上就回来。”
　　“既然他是目击者，为什么当时不把他带回来？”公孙策问。
　　“当时过路的百姓发现死了人，要去报官，碰到我和赵虎，我们就过去查看，周围已经围满了人，我们听到有人说杀人的是个会轻功的人，就去问他。但是在我和赵虎商量的时候被他给跑了……我们也是后来打听才知道那个人是西街的混混，叫伍子。”张龙低头道歉。
　　“也不怪你们，就看赵虎把人带回来怎么说了。”包拯叹气，“惠安典当行是东京四大典当行之一，林老板也算家产万贯之人，怕是又要传开谣言了……”
　　包拯点点眉心：“公孙，你去拟一张告示，趁夜贴下去，明早起来我不想听到有人再传谣言了……”
　　“是，大人。”

　　展白二人对视一眼，脑子里有的是同一个想法：龙吟雨坞看来是是非去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