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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猫鼠]猫爹爹鼠儿娘 之四、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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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猫爹爹鼠儿娘之四
展昭赶忙回了屋儿,一进屋就见庆儿正又抡手又蹬腿儿的一通闹。再看白玉堂,早就已经是满头满脸的汗了,哪里还有他往日里的风流白五爷的样子了。展昭端着碗来到床前:“来,玉堂,你抱好庆儿,我来喂。”
白玉堂厉尽千辛万苦才把这不老实的小东西抱稳妥。展昭用瓷勺边吹边来拌凉碗中的牛奶,然后再盛出一勺吹冷,才喂进庆儿的小嘴里。
“呜……哇~~~~~~”庆儿照哭不误,不是他不给这两人面子,是他的小嘴太小,吃不下这勺子里的奶。而且,这奶还很烫,他还是小婴儿哦,当然受不了这种委屈啦!展昭一见就急了,当下慌了神儿。
“啊,这、这可怎么是好啊!庆儿吃不进啊!”
“天~~~哪个好心人来一剑了解了我算了!”白玉堂真是死了的心有都了。
庆儿还觉得委屈都要命,他都饿成这样儿了,他们还有功夫在这抱怨,那他更得使劲儿哭才行。
“哇~~~~~~~~~~~~~~~~~~~~~~~~~~~~~”
庆儿这突如其来的高八度哭声,着实吓了两人一大跳。
“玉……玉堂,这……庆儿他到底是……”
“哎呀!你先别这这那那的啦!把那碗奶给我,我来试试看!”
展昭把手里的碗递给白玉堂。白玉堂一接这碗,差点儿被烫得没接住。
“猫儿,这奶这么烫,庆儿怎么吃啊?怪不得他哭得这么凶。”
“可是我有吹冷后才喂的啊。”
“笨!你能和奶娃儿比吗?他这么小,你以为不烫的他可不一定也觉得不烫啦!”
“那、那要怎么办?”展昭现在大脑正处于当机状态,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
“猫儿,你去后厨找一个比这碗稍大一点的盆儿盛上冷水端来。用冷水拔一拔应该会好些。”
“我、我这就去!”展昭说完转身就又急急忙忙的出了屋子。
白玉堂还在与这小庆儿奋斗着:“哦~~庆儿乖~~庆儿不哭~~~”说着便盛了一小勺牛奶试着喂进庆儿的小嘴里。可是这奶实在是有些烫,再加上这庆儿又大哭不止,白玉堂这么一喂把庆儿呛得猛咳不止。
“咳咳咳咳……呜……咳咳咳……南……青……咳咳咳咳……”庆儿咳得小脸发紫,这可吓坏了我们的白五爷了,真的是能哭他也跟着哭出来了。
“啊~~~~~~庆……庆儿,你……不、不要紧吧?!啊?庆、庆儿……”白玉堂边安慰着庆儿边把庆儿坚抱起来,轻轻的拍着庆儿的后背,希望这样庆儿会好受点。
这厢展昭是一路小跑啊,忙里忙外的。可是再看看正在后堂里用晚饭的四校尉和包丞与公孙等六人,头顺着展昭的行进而左右摇晃着,根本没有要帮忙的丁点儿意思。不是他们不想帮展昭,是他们也没有带奶娃子的经验嘛。这带好了还成,这要是带不好还不得被他们那可敬的白少侠给生吞活剥了?但是,要是展昭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就算他展昭范天大的错儿,相信可爱可敬的白玉堂白五爷也不会生吞活剥了他的。
展昭现在哪还顾得上那么许多,只要能让庆儿不哭,让他交出什么东西都成,但不包括他家的亲亲玉堂哦。翻遍了整个厨房,终于找了一个大小差不多的盆,盛了冷水后,便单手托着盆底儿用轻功飞奔往屋子方向。
这六人看着展昭端着一盆水,急奔回屋,可是却一点儿水也没洒出来,让正在用餐的六人们好惊叹展昭的武功绝好。
“哇!展昭大的轻功真的是厉害啊~~~”张虎惊讶叹无比。
“是啊,聪明人就是不一样,打死我都想不到原来在看孩子的时候还能用得上轻功。真不愧是展大人啊!”赵虎此时真的是崇拜展昭到了极点。
“展大人是谁?是御猫!没这点儿功夫哪成,我看重的是他临威不乱的沉着,看那步子,不练他几年是不会有的功夫啊!”王朝在一旁做开了讲解工作。
“嗯!说到沉着,冷静,这两点我赞同。有我开封府的风范!”包丞此时对展昭的表现非常的满意啊。
“我觉得展护卫的机智才是直得大家学习的,这叫做活学活用!”公孙策也对展昭赞叹不已。
大家说了半天不见马汉出声,便问:“马汉,你是什么意见?”
马汉有些为难:“话都让你们说干净了,我还说什么啊?”
“那就随便说说嘛。”
马汉想了想说:“好功夫!”
“没思想!”包丞。
“没意境!”公孙。
“没内涵!”王朝。
“没水准!”张龙。
“没文化!”赵虎。
马汉当场差点儿没哭出来:“我就说我不说,你们非来要我说。说了你们又不满意,你们想要我怎么!”
“我们只是要你随便说说,又没要你非说不可!”
马汉真的只能用欲哭无泪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了。
展昭端着盆水一路飞奔回屋子,门一开,展昭就呆楞在了门口儿。
“……玉……堂……”就见白玉堂盘着腿坐在床上,头发垂垂的散落着,衣服已经是凌乱的很了,露出了大半春光。怀里斜抱着庆儿,正低着头嘴对嘴的将口中已经不烫的牛奶喂进庆儿的口中。这情景让展昭想到了大鸟回巢喂养雏鸟的样子。一口喂尽,白玉堂抬起头,看到展昭正站在门口楞神儿,便笑道到:“干嘛?怎么不进来?”被这么一问,展昭才回过神儿来:“……玉堂……我今天似乎每次回房,你都能带给我不小的惊讶。先是无故出现了个庆儿,再是抱着庆儿毫无防备的熟睡在床上,现在可好,以口对口哺奶喂庆儿,玉堂,你真是让展昭惊奇不断啊!”白玉堂听出了展昭的话语之中透露着些许的醋味,便不客气的回了这只乱吃飞醋的猫一句:“那还不是托您展大人的福才弄成这个样子的!说是去厨房找个小盆,结果一去这么久,这庆儿哭得这么凶,我当然要想办法先解了围再说了。把奶含在嘴里是为了让奶不太烫,但也不至于太凉,才出此下策的。话又说回来,庆儿还小,又不会用汤勺,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啊。”展昭见白玉堂是从主观到客观理由说了个遍,便也不想再说些什么,托着小水盆放在了桌上,回身将白玉堂手中的瓷碗拿过来,放在了盆中。
白玉堂见了奇怪,这猫儿怕不是真的为了这个奶娃子而与他生气了吧?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啊?
“……猫儿……”白玉堂试探性的叫了展昭一声儿。
“嗯?”展昭继续做着手里的活儿,却没有回头,只是单声儿应了句。
“……你……不高兴了?”再试试这猫的态度。
“…………没有!”想了些许时候,展昭回了句话。
“那……你怎么不看我?!还别扭什么啊?”白玉堂语气之中很明显的听出了对展昭的不满,尽管说话的撒娇语气很重,声音不太,但展昭就是听到了。
“我是怕你白五爷脸皮儿薄,被展昭看着与别人亲吻,怕你不自在!”展昭说话的语调平和,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
“……猫儿……你……过来!”白玉堂要看看展昭现在到底是个怎么样的表情。
“……”展昭犹豫再三,还是将冷水盆中的碗取出,再用干布擦净,端着碗转过身,来到了床边儿坐下。
白玉堂见展昭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便知这猫儿是真的吃起了庆儿的醋了。展昭的特点就是表面上看来越是无常,里面就越是不一样。白玉堂接过了展昭递过来的碗,并将其放在了床梆儿上,一手握住了展昭的手,额头也随之抵在了展昭的前额上:“猫儿,告诉我,你不高兴了对不对?”白玉堂柔声的问道。
展昭也知道玉堂他是为了喂庆儿才不得以而为之,但也不知是为什么,他就是心里不舒服。要是让他人知道了他展昭与一个奶娃儿争风吃醋的话,那定是叫人笑掉大牙的。看着眼前的白玉堂眼中写满了担心,展昭心里有些个软了。
“……那……以后都要这么喂吗?”
“那要怎么喂?庆儿这么小,不会用碗喝,勺子他又含不下……”
“那以后我来喂好了!”展昭终于想到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不行!”白玉堂突然大声反对道。
展昭对小耗子此时的表现很不满意,便眯起了眼,危险性十足的问向白玉堂:“……那——白五爷您有何高见啊?!”
“……没……有……”白玉堂小声的低头道。
“——”展昭继续不语,等着这只不怕死的小耗子最好能想个让他不发威的好理由来。
“……我……我才不要猫儿亲吻我之外的其他人呢。”虽然是声若蚊嘤,但近在咫尺的展昭却全部接收到了。
“……”展昭仍旧是一言不发。
白玉堂见展昭一直不作声,便抬起头,见见这猫儿到底气成了啥样?一抬头便看见展昭正微笑着低头看着自己,一时间到让他不好意思起来。
这时小庆儿在床上爬来爬去的玩着,来到了两人中间,一手抓着展昭的衣服袖子,仰着小脸对展昭说着:“嗯~~接……接接~~~泡泡~~~”这回展昭可是听懂了,庆儿是想要他抱抱他。
展昭看着小庆儿,笑着抱起了他,心想着[你这小东西,看你刚才哭得那么凶,现在却想来向我撒娇了。这到是与你“娘亲”相似的很啊!]当然这也就在心里想想罢了,这要是说了出来,那这只小耗子定是与他这只猫没完!
庆儿现下是不哭闹了,但现实情况还是存在的,这牛奶白玉堂才喂了一半,庆儿当然是没吃饱。现在被展昭抱了起来,两只小眼睛就没离开过展昭的嘴唇。想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一笑,小手捧起了展昭的脸,小嘴就要贴上去。
“啊~~~~~~~庆、庆儿~~~~你、你、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啊!快快住手啊!”不要怀疑,这是我们白五爷的叫声。
庆儿见他的娘亲不继续喂他吃也就算了,还不让爹爹来喂他吃,他不管,他不高兴的时候就只做一件事儿,那就是哭!看来庆儿现在还真的当自己是只小雏鸟了。
“哇~~~~~~”
“庆儿乖——庆儿不哭——”展昭急忙哄着怀里的庆儿。
白玉堂看了心里不舒服道:“都是你把他宠的!”
“玉堂,这种喂奶法可不是我教庆儿的啊。他没吃饱,我也是没办法啊。”
“那你还不快把庆儿给我!怎么,你还真想喂他不成?!”白玉堂这高八度的质问使得展昭只得无奈的将怀里的庆儿交与这只打翻醋缸的小耗子。
其实最最不愿意让庆儿占尽便宜的是展昭,他才是最不愿让白玉堂用这种特殊方法来喂庆儿的人。要知道,他这只天下无双的小白鼠可是他这只御猫的。
[猫鼠]猫儿爹爹鼠儿娘之五
白玉堂好容易喂饱了庆儿,屋子也终于是暂时安静了下来。庆儿正趴在白玉堂的右肩上睡着,小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头。展昭用不穿的衣服叠成了个临时用的小枕头,仔细的将它放在了床的最里边。待展昭将枕头准备好之后,白玉堂才小心翼翼得将睡着的庆儿放下。两人大气儿没敢多喘一下,就轻手轻脚的出了屋子,关了门。问他们要上哪去?开玩笑,他们可是为了这个小东西整整一天没吃过东西了,当然是要趁机去吃饭啦。
白玉堂刚要走,就被展昭很不客气的一把拉回。
“臭猫!你要做什么?!”白玉堂气得回头吼了展昭一句,当然是把声音压到最低的那种。
展昭不悦的皱着眉头问向眼前这只还搞不清状况的小耗子:“……玉堂你……该不什么打算就这样子去堂子里吃晚饭吧?”
白玉堂这才发现在,他现在已经不能用衣着不整来形容的了的了,头发还没札,就这么散散的披在身后,胸前的衣襟大开,还……还若隐若现的看到里面肌里很好的身体。这才慌乱的一把抓紧胸前的衣襟,手忙脚乱的整理起来。
“臭猫!你……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是存心想看我笑话不成?”白玉堂边忙着,嘴里也是没闲着瞒愿着展昭的不是。
展昭只是笑着帮这只慌忙的小耗子札着一头的垂发,也没说什么。他就是不想被他人看到这样春光乍泄的小耗子才提醒的,要不他展昭干嘛还没事儿找骂来着?待两人都整理好后,才一起来到堂子。
堂子里包丞等六人还没吃完,正在闲聊。见两人一起来了,一直从两人一进门就开始盯着不放。这两只也是尴尬得很,只好装作没看见,静静得坐在了桌前。展昭用勺子在放在桌子中间的大钵中盛了一碗清汤放在了白玉堂的面前。
“来……玉堂……”
“哦。”白玉堂接过了展昭盛的汤,抬头却看见这六人还是一个劲儿的盯着他们不放。
“——看够了没有啊?!”白玉堂终是沉不住气了,大声喊了起来。
六人这才回过神儿来,才各自的低头吃起了未吃完的饭。尽管他们不再盯着两人猛看,可是这气氛就是让这两人不自在。正在这时,李嫂从外面回来了,一见展昭与白玉堂也在堂子里吃晚饭便很热情的向两们打了个招呼。
“哟!庆儿他爹、他娘才来吃啊?!这饭菜有些个凉了,要不要热一热啊?”
李嫂这么一说,展昭和白玉堂当下便很没形象的将口中的汤全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两人被呛得一直咳嗽个不停。
“唉?这是怎么了啊?”李嫂赶紧上前轻轻的拍着两人的背,这让两人的咳嗽缓和了许多。
再看坐在对面的包丞与公孙两人,正一脸严肃的对展昭与白玉堂说道:“白少侠。”包丞。“展护卫。”公孙。“你们这样很不卫生的。”边说着两人边擦拭着脸上的汤渍。
“咳咳咳……对……不起……”展昭勉强压抑住咳嗽,向对面的包大人与公孙先生道了歉。
这厢一直坐在一旁的四校尉正努力的不让自己的笑容显在脸上,而这种要笑不笑的样子简直就是难看至极。
一桌子的人好容易平静下来,正准备继续他们的晚餐时,从展昭的房里传出了庆儿的哭声。
“呜哇~~~~~~南青~~~~接接~~~~~哇~~~~~”
李嫂听着庆儿的哭声便向展昭与白玉堂提道:“你们先吃着吧。孩子我先去替你们看一会儿。”临出门前还在白玉堂与展昭的肩上一人拍了一下,怕俩人不放心,又补了一句:“放心吧,有我呢。”说完便走了出去。
李嫂走后,同桌的六人用很置疑的眼神看向目送李嫂出门的二人。
“你们就放心吧,李嫂会照看好庆儿的。”
“谁……谁说我不放心啦!”白玉堂嘴硬道。
展昭与白玉堂在心里暗自对自己说道[放心,李嫂她一定会看好庆儿的。]二人像是在心里下定了决心一样,终于是重新低下头吃起了眼前的晚饭。
“哇~~~~~~~~~~~~南青~~~~~~~~~接接~~~~~~~~南……南青~~~~~~”
两人终于是坐不住了,赶紧放下碗筷,快速起身向展昭的屋子跑去。
“看见没?这就叫天下父母心!”公孙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说道。
“嗯!我怎么觉得白少侠看起来和早晨来的时候感觉不一样啊?”包丞不解的说着,自从刚刚展昭与白玉堂进堂子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感觉了。
“这当然会不一样了!都是庆儿他娘亲了,肯定是要不一样的。”张龙满不在乎的边吃边说着。
“我到是对展大人挺意外的,没想到展大人也是个当爹的人啦!怎么都不告诉我们哩,现在才知道还有个庆儿。”马汉的口气中有些个不满。
“你的意思是说,这庆儿就是展大人的?那他是谁生的?不……不会真的是白……少侠吧?!”王朝不敢置信的瞪着双眼睛。
“那上哪去知道,反正庆儿就管展大人叫爹,管白少侠叫娘就是了。不过看他们两人到是疼庆儿疼得紧啊,看见没,庆儿只要一出声儿,这两人就坐不住了。”张龙笑着拿这两人开起了玩笑。
“我儿子闹的时候,我就没像他们那样紧张的不得了。都是我娘子照看着。”赵虎是觉得展昭和白玉堂太过紧张了。
“赵虎,你千万别拿你和常人同日而语!”王朝铁青着一张面道。
二人气喘吁吁的跑进屋子,就看李嫂正抱着庆儿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
“哦~~~庆儿乖~~~你娘亲和爹爹在用晚饭呢。等他们吃完了就来陪庆儿哦!庆儿乖~~~~庆儿不哭了哦~~~~~”李嫂抱庆儿抱得也很吃力,这小东西不老实,总在怀里扭动着小小身躯,就是不肯听李嫂的话。小庆儿正哭喊着,小头一转,正好看到白玉堂与展昭二人气喘着站在门口。
“南~~~青~~~~接~~~接~~~泡泡~~~~`泡泡~~~~~”边叫着,两只小手也跟着伸了出来。
“哎——”白玉堂叹了口气,认命的来到了李嫂身边,刚一到,庆儿就马上一把搂住白玉堂的脖子死活不放手,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
[庆儿啊!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啊~~~~]白玉堂在从李嫂怀里接过庆儿时,不禁在心里衰喊着。
展昭一脸歉意的来到李嫂面前:“李嫂,真是麻烦你了。庆儿不太好照看。”李嫂一听就乐了:“哟!瞧展大人您说的,这还没看呢你们就跟过来了,哪来的谢啊?不过,这小娃子还挺认亲的。我一抱就左扭右扭的,就是不老实,你看,一到自己娘的怀里,就乖顺得不得了!”
白玉堂当下脸就绿了,转身问向李嫂:“李嫂,你还记得吗?我·是·男·的!”
“这全开封的人都晓得啊!怎么啦?!”李嫂一副很奇怪的表情看向白玉堂。
展昭一看这情形不对,便赶紧将李嫂支走:“李嫂,真是谢谢你啊。这里有我和玉堂,您就先去忙您的吧。这里就不劳您了!”
“也好,有事就叫我啊!”说完李嫂便出了屋。
李嫂一走,展昭就来到白玉堂的身后,一把将这一大一小一并揽进怀里,低声的对正生着闷气的白玉堂道:“玉堂,好啦!先将就一下,明天我巡视的时候多注意一下街上的情况。必要的话,也可以贴个告示,这样也许会快些得到庆儿爹娘的消息也说不定,嗯?在这之前,就只有先委屈一下白五爷你了。”
“——”
“玉堂?”
“知道啦!”白玉堂不情感的回了展昭一句。展昭笑着亲吻着白玉堂的侧胫,白玉堂看着怀里乐着正欢的庆儿,气就不打一处来,用手轻轻敲了庆儿的小脑袋:“都是你这个小东西!”
“玉堂,还是你先把庆儿交给我吧!你先去吃饭,这一天你也累得不轻,你吃完后再回来换我。”
“好吧。”白玉堂将怀里庆儿交给了展昭,就出了屋子。刚走没多远,就听见屋内庆儿大声喊着娘亲。白玉堂无力的转身又回了屋子。
“算了,还是你先去吧!庆儿我来看。”从展昭怀里抱过庆儿,示意展昭先去吃饭。展昭一脸的苦笑,他也没想到庆儿这么缠白玉堂。可是展昭刚走出门就听庆儿又在哭了起来:“哇~~~~~接接~~~~~~~~”展昭又赶紧回了屋。
“喂!庆儿,你不得寸进尺哦。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白玉堂大叫道。这小东西怎么这么大牌?难道一个人留下陪他还不够,还要两人一起陪他,他以为他是谁啊!
没办法,只好两人抱着庆儿一起来堂子里吃晚饭了。这一景在多年后还被人们津津乐道。
用完晚饭后,两人一起给庆儿洗澡。庆儿一见水就乐得不得了,一个劲儿的在水里扑腾着,把盆里的水溅的到处都是,这可苦了给庆儿洗澡的两人。这二人从头到脚湿了个透,旁人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洗澡的不是水盆里的庆儿而是在盆外的这两人呢。
“庆——儿——不要乱动啦!!!”
“玉、玉堂,快!按住他的胳膊!”
“你……说得容易,你看他这么不老实,要我怎么办!”
“庆儿乖,不要动哦。白叔叔正在给你洗澡,你这么白叔叔怎么帮你啊?”
“哎呀!猫儿,你说这些都没用啦!他又听不懂!”
二人经过一翻苦斗终于将这混世小魔王给洗干净了。展昭出屋将盆里的水倒掉,而白玉堂则在屋里为庆儿穿衣服。待展昭把一切收拾好回屋后,看到白玉堂坐在床阶上扒在床边上睡着了,而庆儿也小手捧着白玉堂的手睡在了一旁。(床阶是古人放在床前的木制的小台阶,用来放鞋子或是垫脚的。^^各位亲亲明白了吗?)展昭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儿,将庆儿抱到床里躺好。再蹲下身子,横抱起白玉堂,轻放在床上,替他宽了衣,自己也随后进了被窝里。刚一躺稳,这小耗子就钻进了他的怀里,在他身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后就又沉沉的睡下了。展昭看着怀里的小耗子,笑着又紧了紧自己的怀抱:“呵呵,小耗子,今天可真是辛苦你了。”最后又伸手将庆儿的被子盖好,才放心的躺下睡去了。这鸡飞狗跳的一天终于是过去了。
[庆儿啊!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是展昭临睡前脑中闪过的最后的一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