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颓势 ...
-
“哒哒哒……”
“扉间，我能进来吗？”
刚刚出了图书馆，穿好衣服的扉间就听到了自家愚蠢的哥哥小心小心翼翼的声音。
叹了一口气，千手扉间扬声道：“没事，你进来吧！”
他知道柱间进来是想干什么，不就是想让他做饭吗……可惜他并不打算松口，把珍贵的时间花费在那些不重要的事情上面。
别开玩笑，他现在每天都累的要命，图书馆无法消除人的疲惫，什么状态下进去，什么状态下出来。
就算扉间在图书馆里睡上几天几夜，精神上确实可以得到放松，但是身体的疲惫也不会有丝毫减少。
也就是说，扉间无法挤压自己的睡眠时间。
向系统兑换的技能似乎不能够传授给别人……除非像之前的步法一样经过扉间的魔改，但那步法对于扉间，乃至整个家族都是一件很有用的东西，所以扉间也乐得在上面花上许多时间。但是，厨艺就不一样了，要是扉间愿意在上面花时间修改菜谱，也不至于千方百计的把这个任务推到柱间头上。
况且他也并不是没有尝试过教柱间一些基本的小菜，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用刀用手里剑都灵活的不行的柱间，拿起菜刀就和笨蛋一样；可以控制查克拉在水面上到处跑，却连火候都没法掌握。
柱间给白萝卜去个皮的时间，都够扉间用萝卜雕花了……
那一次尝试最终以失败告终，原因是扉间看着千手柱间笨手笨脚做到一半，强迫症发作，忍无可忍的把人一手推开，自己完成了后半段。
要是再看着兄长做菜我怕是得疯……
我将来的学生必须得是一点就通的高材生.jpg
果不其然，柱间一进门就一手掩面，跪坐在扉间对面，企图说服扉间拯救他们全家的胃，可惜比起美食明显是图书馆里的书更有吸引力，扉间巍然不动，一旦柱间说自己学业繁忙，扉间就用“对着弟弟竟然言而无信你还算是个大哥吗”去堵他的嘴。一旦柱间哭自己做的饭多么难吃多么不受欢迎，扉间就告诉他他做的饭超级好吃自己每天都能一声不吭地吃好多……
战线不断的拉长……两人都不让步，最终只能对视着相顾无言。
不妙啊……兄长好像比上次更加难搞了……
是错觉吗？兄长在缠人的方面也有十足的进步呢！
如果他平日里有这样的急智，怎么会落到被老爹追着打的地步呢？
扉间的面瘫脸都快挂不住了。
打破这一片寂静的是扉间的父亲，这位强大而出色的忍者也不知道在外面听了多久的墙角，面色僵硬如石的站在门口，用复杂的眼神看了柱间许久，才缓缓张口：“柱间、扉间，你们过来，我有事要和你们说。”
柱间和扉间对视一眼，跟着父亲走进书房。
“你们现在都长大了，也是时候管理一下家族的事情了……将来我若是出了意外，你们也不好什么都不知道。”听着父亲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不管是柱间还是扉间都没有开口去反驳。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就是现实。
身为忍者，若是他们此时说出“不会的，不会发生这种不幸的事的”才是真的贻笑大方。
“那边有一些账册……不多，你们现在过去看看吧。我今天晚上就坐在这里，有什么不懂的，就向我问。”
柱间和扉间乖乖应了，跪坐在榻榻米上，对着矮桌翻起账册。
总本并不在这里，这里只有两本账本，记录了今年的收入和支出。
扉间看的是上半年，柱间看的是下半年的。
室内一片安静，只有他们偶尔沙沙翻书的声音，柱间和扉间都看得非常的用心，毕竟是在父亲面前，哪怕是性格较为跳脱，向来不耐烦这些事情的柱间也牢牢地跪坐在这里，下半身一动不动。
“这里……父亲，我们家今年所得的收益…………”扉间张口，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感觉喉咙艰涩的厉害，“今年的冬天怕是会过的相当辛苦……”
“？”柱间一愣，傻乎乎地对扉间说，“扉间，你看到是上半年的账，离冬天的情况还远着呢……”
“况且现在也不过刚过深秋，离冬天还差那么几天。”
扉间却没理柱间说的话，只把目光盯在了自己的父亲身上。而佛间欣慰又带着些疲惫的表情，也让扉间明白自己的推测是正确的。
得到了父亲肯定的答复，扉间却根本高兴不起来。他看着柱间有些不明所以的表情，解释道：“在上半年，我们连续着吃了不少败仗，牺牲了不少族人，只能拿到雇主预付的金额……实际上这么一点钱基本上连死去族人的抚恤金都不够。”
柱间听力，脸上浮现出伤感和疲惫，但是很快他又问：“之前我们并不是没有吃过败仗，这种情况十分多见，可是听刚刚扉间你说的意思，似乎今年的情况特别的严重？”
扉间点头：“今年的情况有些特殊，失败的频率太过于集中在上半年了，而且我们遇上的对手……你看，从这次战斗开始，已经十次有九次对上宇智波了。”
“宇智波和我们算是世仇，但是我记得之前在同一个战场作为敌对方的频率却没有这么高……”扉间用眼神询问了一下自己的父亲，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继续说道：“这么高而集中的失败率无疑会影响忍者家族的声誉，下半年雇用我们我们家族的人应该会减少……至少一些富有的商户们无疑会选择看起来更加可靠的宇智波，甚至其他不如我们的家族。”
“贵族们亦然……但是他们和我们这一样都有过年这样一个修整时段……贵族们要前去觐见大名，再那样贵族扎堆儿又非常容易交换利益的场合，他们的战略或多或少会有些调整，这个时候我们这段时间的失败对他们而言就是不需要在意的东西，因为我们已经是这片区域最有影响力的家族之一，在调整阶段对他们而言只有我们这些大家族用着才安心。”
“但是这也意味着，宇智波的声望会更加上涨，因为一方面我们的失败就以为着他们获取更大的利益，而另一方面，他们与我们同样身为当地大家族，拥有的优势也是一样的。”
“还有另一件事情，我们千手家在接大单的时候处处撞上宇智波……这说明已经有两方大势的贵族产生了摩擦，并且愈演愈烈。我们家的收费水平我不评价，但是宇智波……”
“他们收费水平可比我们高上不少！尤其是对那群傻不拉叽看脸的贵族，他n的简直在抢钱！”说话的是千手佛间，他声音洪亮，张嘴没忍住爆了个粗，显然是积了一肚子怨气。
扉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以宇智波家的收费水准，这些阻拦我们的任务绝对不是小势力能够请得起的。”
“也许过段时间会发生两个大势力之间的战争，我们在前半年输了太多，而对方则有了些积蓄，我们做得草药生意在秋冬季也做不下去，而宇智波家的第二产业大多与火药有关，不受气候影响。在这个情况下想要追回差距本来就难……再遇上战争，绝对是雪上加霜，差距势必被拉得更大。”
“所以不管他们有没有在年前打起了，今年冬天我们都没法好好过日子了。”
看着柱间难看的脸色，扉间强撑着安慰了几句：“但这个情况也势必不会太久，贵族们有自己的计量，现在虽然十分紧张，却也很少会互相不死不休……撑过一段时间，我们会慢慢恢复的。”
看着柱间回复了些活力的脸，扉间把内心消极难听的真心话话咽了下去，哪怕扉间已经是暗暗认定那不仅仅只是无谓的猜测。
只是贵族自持身份不会让自己落入那样难看的境地……“刀”却是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了。
作者有话说第6章 第六章·颓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