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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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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会生气地骂我,呵呵。”尚墨那么说不过是为了激他转过脸来,现下目的达到,就高兴地把人紧紧搂住,无赖到底,“我是很想□□的。别生气了,我让你咬我好不好?”十分主动地把嘴唇嘟起来凑到邢法嘴边。
邢法不理睬,尚墨笑了笑,“那可是你自己不咬的,我可要咬你了。”毫不客气地亲了下去。
邢法没有反对,他便得寸进尺缠着邢法将那日春宫图上的花样演练一番,邢法思量他这些时日确实比较乖,而且那日朱赢也劝过他两人之间便是再亲密些也是情趣,也就半推半就顺着他,两人在床笫之间渐入佳境。
尚墨仍然意犹未尽,竟是要把那种种花样一一试过,邢法若是心情好便允他,他自然十分欢喜;若是不好就不去不睬他,他也不恼,千方百计撒娇撒赖,偶尔也能得逞了,若是实在不能,他也不强求,搂着邢法倒头大睡,日子也就这么消磨过去。
天气转凉,朱赢寄来一件裘衣,说是供邢法避寒之用。那裘衣触手温润柔滑,纽扣皆是天然珍珠,可见是花了心思的,然而尚墨很不高兴,“你是我的人,要什么没有,要他来献殷勤?”一把要夺过邢法手中裘衣,却惊异地看到那衣服居然有如皮毛竖起,似是受了惊吓。
“这衣服是活物制成罢了,倒是难得。”连尚墨这样见惯奇珍异宝的人,也不得不承认此衣的确世间少有。
“延年,此番在西域只怕又有不少奇遇。”邢法笑了。
“不许笑,提了他你就那么高兴,我要不高兴了。”尚墨把两手放在邢法脸上,把他嘴挤成小猪状。
“你不高兴你的,跟我有什么相干?”邢法推开他,自己高高兴兴地试起衣服来。
“我送你一件好了,包管比这件好。”尚墨就是不许他穿这件衣服。
“不要。”
“他送你的就要,我送你的为什么不要?”
“他送我的的是他自己双手赚来的,你那是民脂民膏吧。”
尚墨一时无言以对,只是牢牢拉住衣角。
“放开,不然今天你就睡地板好了。”
“谁地板就睡地板好了,你这样有外心的,睡在你身边也是同床异梦。”尚墨气鼓鼓地放开,走了出去。
“阿墨……”这样就生气了,真是小孩子脾气,邢法想叫他,然而一想若是叫了他,只怕他越发蹬鼻子上脸,不如让他自己先静一静再说。
尚墨大半天不见人影,邢法不是不担心的,然而也不想惯着他,偏不去找他,他一个皇帝,还真能插翅飞了不成,无非躲在哪里生闷气,气够了总要回来。他今天也就不走了,倒看看这人有什么脸回来。邢法先躺下了,然而也睡不著,竖着耳朵听着动静。
尚墨果然半夜摸了回来,一看他在床上,一把搂住,“我以为你去西域找你的朱赢了。”
“你躲了半天,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既然不要我,我自然找个美貌又温顺的,省得受你的气。”话虽如此,尚墨嘻嘻哈哈地先香了一个。
“去啊,要多少有多少,回来做什么?”邢法要推开他。
“自然要回来守着你,免得叫人拐了去。”尚墨越发抱紧些,在他耳边低语,“我做了一件会让你开心的事情,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
“你又搞什么鬼?”邢法狐疑地看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尚墨就是不肯吐露分毫,
“你说不说?”邢法瞪大眼睛,扳过尚墨的脸。
“容容,这又不是刑部大堂,是我的大床,你眼睛睁得那么大,我当你是勾引我,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尚墨的脸本来靠得他就近,就势亲了上去,顺便翻身压上他,“我记得我们的龙阳十八式,还有两式没有试过,嘿嘿……”
如此胡搅蛮缠,邢法哪里还有气力去追问他做了什么,等到第二天,尚墨又神神秘秘的,邢法逼问,他又是依样画葫芦,邢法自然也不想再问,他倒占了便宜还卖乖,“容容,你来问我吗,我好想你问我。”
邢法哪里理他,这样过了半月,他终于兴致勃勃说要给邢法看样好东西。
不过等看到他的杰作,邢法果然很高兴,“一肩高,一肩低,这等别致的亵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许笑,还有一件更不像样子的,我丢掉了。我是不会做针线活,可是这是我亲手缝得,不是什么民脂民膏的,你要贴身穿着。朱赢只是外人,他送你外袍,最贴心的还是我。”
“阿墨,谢谢你啊。”这样孩子气,就为了他一句话,这九五之尊,居然拿过针线,为他亲手缝了件衣服,好坏不去说它,这心意总是叫人动容的。
“换上试试。”
“你出去。”
“我不出去,那次在你家里你要换衣服要我背过身去,是因为我们不熟,现在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碰光了,我看看怎么了,我给你缝了衣服,总有苦劳啊,我伺候你把衣服换了吧。”
邢法俊脸飞红,一个不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默不作声由着他动手。
“你还是动不动就脸红,看起来要多练练龙阳十八式,拿出你当日在县衙上的气势来啊,说起来你那时对我有非分之想吧,一见面就打我屁股。”尚墨痞痞地笑着。
邢法白了他一眼,半是羞半是恼,“你行为不端,我不过秉公执法。”
“连翻白眼都是那么好看,我眼光真不错,来,香一个嘛。”尚墨就喜欢逗他害羞气恼,谁叫他那红红的脸颊和含恼带火的眼睛那么好看。
察觉到了尚墨那露骨的心思,邢法就更羞窘了,一张脸也垂得更低了,然而他想了想,还是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在尚墨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亲过了。”
“别以为这样就算了,我的手工费可是很贵的,以身为酬吧。”尚墨将他圈住,禄山之爪开始不安分起来,“我在缝的时候就在想,要是能把它从你身上脱下来那该有多好。”
“你去死。”邢法抄起换下的外衣,蒙住尚墨的脑袋,趁机打几下黑拳。
“我若死了,你岂不是要守寡?你看你都那么疼我,给我捶背了,我怎么舍得死?”打是亲,骂是爱,尚墨不疼不痒,赶紧从衣服里挣了出来,把人再次搂住。
“没记错的话,有人可是一定要嫁给我的,不要也得要……”气力输人,嘴上邢法可不认输。
“那又如何,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难道你以为你这辈子还跑得掉吗?不,下辈子,也跑不掉啊。”尚墨在这点上十分豁达,先堵住邢法的嘴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