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旅》轻浅漾

96、沉睡其中 错乱的时间与人

　　096 沉睡其中错乱的时间与人

　　究竟，我们是何时相遇的？何时…忘记…与…背叛

　　剑打开了，那空空的细细的鞘的内部是无尽的黑暗，宛如幽洞。
　　可我却注意到了那鞘中的两个字眼，就在那鞘端处……
　　那两个字，很有年代久远的感觉，似乎可以说，不该这样年代久远的。
　　HIMURA KENSHIN
　　剑心。

　　是“剑心”。有没有谁可以告诉我有多少人叫“剑心”呢？难道说这把剑也叫“剑心”的么？

　　那把剑缓缓靠近，似乎是在召唤我。
　　我伸出了手去。抓住了剑。
　　剑划破了我的手，一抹红色打到了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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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一个红发大孩子，有些戾气的——

　　身后的脚下是倒下的黑衣人。
　　还有斑斑血迹溅在了我身上。

　　剑心么？
　　却似乎没有那道醒目的伤在脸颊。
　　“浴血的……”我想拨开他耳旁凌乱的发，看看他被遮住的侧脸，有没有那我熟悉的淡红痕迹。

　　他没有动，眼中尽是犹豫。
　　在我触到他的那一刻，我听到了清脆的金属掉落的声音。

　　我喝多了么……怎么突然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终于落到一个瘦小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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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雪地，还有延伸至很远的一条长长的痕迹，血色的，一个浴血之人站在我面前，向我伸过手来。
　　我毫不犹豫的握住了。
　　因为那是剑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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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醒了。”他站在一定距离以外。
　　“头疼。”摸摸头，有凉凉的毛巾贴在额头上。好舒服。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你住在这里，不要出去。衣服老板娘给你换好的。”
　　“谢谢。”

　　“你叫什么？”
　　“雪……雪代巴。”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说了这个答案，我怎么就说了这个答案呢？“你呢。”
　　“检心，绯村检心。”

　　检心？
　　剑心？
　　一阵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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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床上发呆。看到那凌乱的床——不像剑心的作风啊，剑心都是很整洁很干净的，如风一般。
　　我收拾好床铺，仍然百无聊赖，跳下床来，踩到了什么东西——竟然竟然竟然是——不是尸体。
　　竟然是脏兮兮的衣服！
　　我如此崇拜的形象轰然倒塌——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天下的男孩同样脏……

　　还沾有血迹的，他的衣服混着我那原本素衣如雪的衣服——也是血迹斑斑。

　　是谁的血呢……

　　将衣服收拾收拾，打好了井水。
　　水好凉啊……在神谷薰那里，都是剑心洗衣服的。

　　“我来吧。”
　　“哇！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一个激动，碰翻了盆子，泡沫扬了一身。
　　他无奈的出去又拿里一套衣服来，又消失了——
　　没有脚步声。杀手作风？

　　和从前一样——或者说，和以后一样？
　　我拖地板，他洗衣服。
　　只是太安静了。
　　他应该说——
　　“很白！”我冲他微笑。
　　“呃——很白。”他抻了一下衣服。
　　“不是呃！是哦啰！”
　　“哦啰？”
　　我点点头，笑了。
　　到底是谁在改变谁，或者说谁改变了谁？

　　推开门，见他靠着一把剑打瞌睡。
　　这还是冬天呢，怎么睡着了还不知道盖上点东西啊？

　　他给我新衣服有一条很温暖的披肩。
　　我取下，给他披好。
　　抚过他的脸，稚气未脱的脸，柔软，光滑——
　　不！
　　为什么……已经有了一条伤口？横着的。
　　我抚摩的时候，竟然有血迹流下来。

　　“你在干什么？”他睁开眼，目光如炬，抓着我的手腕加大力度，让我疼痛无比。
　　“我……”很无措。
　　他抹了一把脸，“哦，伤口么，听说是有什么怨念才经常流血的。吓到你了。我是个能唤来腥风血雨的侩子手，不想让你的东西再次染上血腥味，拿开吧。”还我披肩。
　　这个时候，剑心算是剑心么？
　　手腕上红红的，剑心不会让我留下这样的疼痛的，剑心会说“在下……”……但是，现在的剑心还只是小剑心，或者说，是检心。
　　“呵呵呵……”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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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巴姑娘，这身衣服很合适你呢！”一位大娘走了进来。
　　“麻烦你了。”本来想说又麻烦你来送吃的给我，然后那位大娘就会说：“外面不安全啊，他也是为你好啊，维新可没有那么简单啊……”之类之类啊啊啊的话。跟故宫里面搞卫生的大娘一样。
　　可是为什么今天的这位面生啊？

　　没怎么注意这一些，我准备吃饭。
　　没有搞错啊，这个时代旧有传说中的黑心包子？人家的纸壳还知道用硫酸泡软呢，你就这么直接塞包子里？现在流行天然绿色的污染啊？

　　有字……
　　“清里已安葬好，
　　呆在拔刀斋处,
　　发现他的弱点，
　　记得给缘写信。”

　　这是首什么诗么？

　　拔刀斋？
　　缘？
　　牙齿打颤。

　　是给我的，或者说是给“巴”的？
　　那么安葬好了的叫“清里”的那个人……

　　直到剑心回来，我还是身体冰凉。
　　不安一直在心中蔓延。一直，一直。

　　清里么？
　　是要我给你报仇的么？
　　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