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夜》少侯

2、第二夜 不哭

　　一
　　我恨她恨到牙痒痒，也曾爱她爱到心发慌。

　　往事笑着说就是故事，一稍动情那就是心事了。
　　这个故事的名字我取名叫“不哭”。那是因为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为这个故事“呼呼哇哇，稀稀拉拉”的哭了个稀巴烂。
　　现在想起来那些傻傻的趣事，我都能笑得胃抽筋。

　　我这个人啦，就有个缺点——见不得女生哭哭哭，闹闹闹。姑娘对我一撒娇，我的心就软了。姑娘对我羞羞一笑，我就高兴得想要上吊。
　　曾经有个小姑娘对我撒娇，叫我帮她抄作业，她要帮她男朋友做作业。怎么可以这样，我当然是拒绝。可耐不住小姑娘的软磨硬泡。我还是替她抄了两年的作业。直到她在车轮下，死于非命。当然小姑娘的死和我没关系，要怪就怪那个喝了酒的司机。有个姑娘失恋了，独自坐在广场的石梯上哭。我碰巧路过，见他伤心便给她递了张纸巾过去。姑娘抬头望了望我。那无助的小眼神，怯怯的，我见犹怜，便陪着她坐石梯上，拿出我背在背上的吉他，给她弹了一首《花房姑娘》。姑娘听得泪流满面，然后激动地砸了我的吉他。嘴里念叨：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男人不是好东西，关我吉他什么事呀。我愣愣的在一旁吓傻了。过了半天姑娘回过神来，不断的给我鞠躬道歉。
　　什么个情况。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姑娘边鞠躬边道歉。
　　我呆逼半天，然后用手摸摸她的头，忍着心痛说：“没关系。”
　　姑娘离开的时候要走了我的电话号码，说会给我买一把吉他赔给我。然后没有了消息。
　　我这个人啦，就有个脾气——不要利用我的感情，谁给我碰这道底线，我管你谁，我准不再搭理。我不打你，我不骂你，我就突然不理你。我就不告诉你我为什么不理你，就让你难受。
　　有些人，在某些事，非要求一个解释。这些解释有些是为了解脱自己，有些是为了解脱别人。
　　我这个人啦，还有个缺点——太开朗。不管啥事，转头我就能装得啥事没有。
　　比如女友刚和我分手，转头和另外个男的手挽手的从我面前走过，我也会给她个微笑，表示礼貌；也能想方设法的找到那个接我盘的哥们，坐下来喝杯酒，表示问候。
　　我想，每一个姑娘都是发着光的小天使。天使就该被疼的，天使就该被呵护。天使不该被皮带拿着抽，不该被拿着皮鞋踹。
　　姑娘大多重感情，伤别离。姑娘哭泣起来眼泪哗啦啦的滚。惹人怜。姑娘长发飘飘，笑容妖妖，怎么看都看不够。姑娘总是被许多问题纠葛住，得有个正人君子去解救，我好像看起来还想那么个正经儿人。
　　这么说好像我很轻薄淡情。其实不然。
　　有个姑娘曾经对我这么说：小杰同志，你看起来好像和每个妹子都有那么一腿，可其实什么都没有。
　　听了这话，我真想热泪盈眶的抓住那姑娘的手说：你皮肤真好。
　　二
　　山间吹过的风，嘴里吞过的酒，手里抓过的手，肩上靠过的头，眼中看过的脸，这些都化成心中记住的一个人。这个人在时间里又化作一段煽情的往事。这些往事又变做我笔下的故事。
　　写故事的人，不能哭。一哭，故事就酸了，就没味啦，就没有所谓我文笔中带着那种洒脱情怀。
　　大一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一个姑娘。
　　我爱她爱到心发慌，也曾恨她恨到牙痒痒。
　　我的姑娘这次不是小云雀，而是小琴琴。可后来我像是失去小云雀那样失去了她。
　　她和别人好了，道是没有和我断联系。我两都心有灵犀的选择淡关系。
　　我上学那会儿有个哥们叫可乐。他失恋了怎么做呢？裸奔。
　　大半夜翻墙出宿舍，扒光衣服裤子，内裤搭在主席台的栏杆上。绕着操场一圈一圈的跑。跑不动了再穿上衣服翻墙回宿舍。后来在运动会中，可乐凭着他半夜经常裸奔的刻苦，终于拿了个男子一千米的冠军。
　　我们称可乐的这个做法叫做——晾香肠或者叫爱的奔奔。
　　可乐说：我现在买不起奔驰，也买不起宝马，天冷了我只有在衣服里多贴几个暖宝宝，心冷了就跑一下来暖起来。
　　我有个哥们叫山子，他失恋了怎么做呢？花光自己所有的钱给姑娘买了一对钻戒。姑娘拿着钻戒感动得眼泪都快流进嘉陵江。姑娘张开双臂给了山子一个拥抱，之后就投进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哭去了。后来姑娘在微博晒出她戴着山子送的那对钻戒，和另外一个男人秀着甜蜜蜜。
　　山子说：这个小婊子。
　　我说：你爱她婊吗？
　　山子说：如果她是为了和我在一起而婊了别人，那我还爱她。
　　我说：不要逼我吐你口水。
　　山子说：大哥，这段时间我的吃穿住行就靠你啦。
　　凭什么，我的哥哥。发生上边这段对话的时候，山子提着行李正站在我家门口。我缩衣减食和他相依为命两月。
　　第一个月山子拿了薪水给我说的第一件事就是：感谢大哥对我这一个月的照顾，看哥哥还没女朋友，小弟今日发了工资，请哥哥去□□。
　　□□！！！
　　我说：你走了，我就有女朋友了。
　　第二个月山子领了工资啥都没说。趁我去外地的时间收拾行李就从我家搬出去啦。只给我发了条短讯：小弟新交了个女友，还住在大哥这里多有不便，所以决定不再打扰大哥。
　　哎呀，我真想吐他口水。
　　有个漂亮的姑娘叫小水仙。她失恋了，带着我喝了三天三夜的酒。
　　我找不到理由来开导她，只好陪着她喝，看着她哭。听着她大声的痛斥那个男人的不是，替那个男人挨着她的打。小水仙练过跆拳道，散打，手上的劲足着，我得受着。第三天，我喝不动啦，就把她扛到我家去睡觉。姑娘睡觉不安分，吐废了我三张床单，三床被子，还有我刚买的小牛皮挎包被她当垃圾袋。我心吧嗒吧嗒的痛，不是心痛我的床单，被子，还有我的小牛皮包，而是心痛姑娘。我多希望她能从开始幸福到结尾。
　　我也多希望，自己，也幸福到每天像是吃了春药。
　　算了吧！我、我、我。
　　小伙子小妹子们不要脑补画面，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唯一的画面就是一个善良正直的小伙子穿着小裤衩拿着抹布“呼呲呼呲”的在擦着地板，拿着被褥“呼啦呼啦”的换着。
　　而我失恋了——就病了。是真病了。不过不是绝症，就发个高烧什么的。就难受。难受得觉得心里发紧。好像心都快挤兑出折子来了。
　　我和小琴琴的故事从大一开始，在大一结束。
　　她是个有故事的姑娘。我就喜欢这种有故事的小姑娘——惹人怜，让人疼。有时候她也让我锥心的痛一下。
　　风声沙沙沙，小鸟叫咂咂砸，小孩哈哈哈。荷尔蒙的召唤，哈利路亚。
　　三
　　谁说一见可以钟情。明明看了一眼又一眼，才觉得姑娘不错。才决定去了解，才决定要不要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也要考虑能不能长长久久在一起，然后姑娘挽着别人从我面前走过，才知道我想多了。
　　就是这么奇妙。
　　世间没有那么的值不值，也没有那么多该不该。幻世一切皆因果。
　　一进大学，班上人还没见到，姑娘们还一眼没看，就是劈头盖脸半个月的军训。
　　白白净净的姑娘们涂了再多的防晒霜在脸上都无济于事。该黑的还是黑了，想白的还是白不了。
　　在军训快结束的时候辅导员终于开了第一次班会——就是选班长。
　　在此之前我早已打好了群众基础，上台竞选，一呼百应，班长头衔花落我家。不大不小也算是个领导。
　　领导就应该有领导的权利。第一件事就是组织开班会。当我往台上一站，眼睛顺势一晃。小琴琴安安静静坐在教室一角，马尾辫扎得高高的，眼睛东张张西望望，时不时眨巴眨巴。我再一看，姑娘还算白净。对眼一看，我对她顿时电光火石——来电。
　　后边很长的一段时间我让我对小琴琴的感觉在心里慢慢发酵。
　　万万没想到有天小琴琴居然主动找我聊天——问我是否是喜欢她。她这样一问，当时我心里噼里啪啦的像是在放鞭炮，淅淅沥沥的又在下小雨。
　　我立马反驳：没有。
　　小琴琴说：爱就要大声说出来嘛。
　　我心里想，这算是被姑娘调戏了，我能被姑娘给调戏：没错，我就喜欢你，要不要做我女朋友呀。
　　小琴琴笑笑不语，给我发了好多的暧昧表情。我心潮澎湃，内心好不激动。心里奔腾的那条河流从“哗啦啦”一下变成“呼啦啦”。那高兴的劲儿一下让我晚上失了眠。
　　小琴琴的主动完全让无从招架，可一旦当我谈到要在一起的时候小琴琴的话就变得含混不清。我曾想我是否错误的理解了小琴琴的暗示，可我坚信一点——脸皮不够厚，就别想吃肉的思想走下去。
　　小琴琴也不说什么，还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我的喜欢，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那种“恋爱的感觉”。姑娘她说：我就是喜欢被人喜欢的感觉。
　　我说：我也喜欢那种爱着人的感觉。
　　小琴琴说：我两都是够贱的。
　　我说：正好凑成一对双“贱”。
　　小琴琴笑笑。
　　后来小琴琴不知从何时开始搭上了我的一朋友。朋友是我玩得比较好的一个，是我引荐两人认识。小琴琴好聪明，我以为她笨笨的，可小琴琴可精明了。
　　我朋友太多了，多到许多事情我不想去知道都有人跑过来给我说她和他怎样。我宽慰朋友们说没事的。我也是够贱。
　　我咬着牙，依旧在小琴琴面前装着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陪她欢乐，给她说故事讲笑话。姑娘什么也没和我说，她演的戏比我好，笑得比我还开心还灿烂，整个就是一小太阳。可每天总有事态最新的更新传进我的耳朵。直到我知道该将事情摊牌的时候到了。
　　我可以等。等一个姑娘回心转意，可我不能让一段“背叛”名正言顺。可也谈不上“背叛”。只是她不爱我，我爱她。
　　带着有些暧昧的单相思才是见光死。
　　我可以做一个心知肚明的痴情人，也要做一个扭转时局的舵手。爱到无能为力就放手。水会流，人会走，身边何愁无杯酒。
　　这一次我勃然大怒，喝了酒。半夜给她发语音，骂她笨，说我傻。姑娘哭了一夜，说她不知道怎么办，她说自己傻，容易被骗。姑娘一哭我没法了，就和朋友断了联系，从此相逢是路人。
　　朋友呀，我不找你，我不骂你，我不理你。朋友，我珍惜你，可你怎么能不讲道义。我也舍不得你朋友，可你伤透我的心，我不得不放弃你。同时我也看不起你。如果你真的喜欢小琴琴，何不和我一争，请不要在爱的面前懦弱。
　　我相信小琴琴被骗了，我也骗我自己她是真的被骗啦。
　　我告诉朋友们，小琴琴没有错，是个误会。
　　四
　　小琴琴呀，小琴琴。我苦心一片。敢丹心对月，刨土葬身来表此爱意。
　　为何，奈何。一人相思泪载舟，两人成双一人愁。
　　天苍茫，青草黄，明月照进松花江。
　　明月没有照进松花江，却照进我心房。
　　小琴琴总是满脸笑，笑得我觉得她有些傻了。
　　姑娘啊，姑娘。你说你在笑些什么。好笑吗？不好笑。可笑吗？不可笑。还是姑娘觉得我爱你是太傻？爱里痴情男儿多，痴情女儿几多愁。
　　小琴琴常说：我不配得到爱情。
　　我说：你不是不配得到爱情，只是曾经失去过爱情，你怕了，不敢了。
　　小琴琴说：我忘不了他。
　　我说：那我呢？算什么。
　　小琴琴说：你像是我的一个老朋友。

　　五
　　我心里曾经想和小琴琴天长地久，再来一轮地久天长的在一起。我不采野花，不管你是玫瑰还是葱花我都当你是孩子他（她）妈。
　　小琴琴说：我很迷茫。
　　我说：给我个答案吧，在一起，或者做朋友。
　　小琴琴：······
　　我说：给我个答案吧，就算我求你，给我个正确的身份留着你身边或者让我离开。
　　小琴琴过了好久才说：在一起吧。
　　我兴奋得愣了好久，胸口憋着一口气不敢喘。怕这一口气把这就话给吹散了。
　　那天我拉着她的小手呀，在学校的小湖边走呀走。小琴琴挽着我的胳膊不撒手。我“吧嗒”一下亲了小琴琴一口，可小琴琴说她想起了前男友。这叫我如何是好。我只有抱她抱得紧了些，告诉她我会对她好。
　　朋友多了，事情知晓得也多了。路走长了，风景就见多了。故事听多了，眼泪也多了。爱过的人多了，连名字都忘了。好多事说了忍住不哭，大老爷们哭什么哭。可，一时情绪到位，憋不住。
　　世间烦心事多。见多，听多，想多，爱多，承受太多。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事儿。
　　一周之后我和小琴琴分手了。那天阳光明媚，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她就坐在我身旁，我们用手机互相发着消息。
　　我问她：你怎么了？
　　小琴琴说：我发现我不知道怎么爱你啦。
　　我心中明了。
　　我回她消息：你要走了吗？
　　小琴琴说：要走了。
　　我说：还回来吗？
　　小琴琴说：不回来了。
　　我说：我等你回来。
　　小琴琴说：不回来了。
　　我说：那我放你走吧。
　　小琴琴说：你不要太伤心哟。
　　我说：滚，我是那种那得起放不下的人嘛。
　　小琴琴说：是。
　　好坚定，好决绝，好直接，还真让人难受。
　　说完这些我们抬头相视一笑。
　　这一次我还真不是放不下，反而觉得轻松了好多好多。
　　姑娘你走吧，挺起你的胸来。
　　姑娘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有种初恋的味道在脑子里围绕。
　　三天之后我朋友给我说：小琴琴在和一个男生手拉手在逛街。
　　我说：我知道了，但我们分手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在早上做着一个梦醒来：小琴琴挽着那个男生的手，我们擦肩而过。她脸上的笑，很幸福。
　　拿得起，放得下。姑娘我不会忘记你，但我放得下你。
　　热恋，失恋其实都是一个道理。具体有什么道理自己去悟。
　　没有姑娘爱的男生去找个姑娘疼。没有男生疼的姑娘去找个男人爱吧。
　　等你们都体会过了，再和我聊聊吧。到那时那些就成为你的故事了。可以下酒的故事。就像是火爆肥肠一样的味。

　　六
　　失恋是个什么味？没味。
　　失恋要不要哭？如果你嫌眼泪多就哭吧。
　　男的应不应该专情？没必要吧。
　　女生该不该守身如玉？还是算了吧。
　　狗屁。以上四个问题我瞎说瞎闹，不瞎搞。
　　我慢慢给你们说一下。慢慢说，不急。
　　有些人文艺。文艺得不要不要的。什么孤独，冷；什么抽烟我只抽空气和寂寞，在我看来只是书读太少的困惑，拿着文艺装有思想，拿着文艺或艺术的借口来撩妹或撩汉。充其量不过是内心的孤独导致荷尔蒙激增而导致的体外表现特征而已。
　　有些人深情，深情得哎呀哎呀的，看对象眼眶里都是水汪汪。比如我那大兄弟白松，看他对象的眼神，能酥死一帮小娘们儿。
　　深情，这我不反对呀！人在动情的时候最感人。可现在把深情挂嘴上的姑娘和壮汉太多了，然后什么背叛和不忠的事件频发。照成大众观念里的——男人没有好东西，女人都拜金的现象。
　　思想这东西，太多的人随波逐流，然后大多数就搁浅啦。那艘本来就是借来的小船一撞带礁石上就碎了个稀巴烂。会游泳的人还可以扑腾几下，不会游泳的人就只好“咕嘟~咕嘟~”的喝饱了水下沉。
　　有姑娘失恋了，我陪着她喝了杯酒，聊了会天。姑娘说：你是个好男人，做你的女朋友真的太幸福了。
　　我说：我坏的时候你没有看见。
　　姑娘说：你真的好懂我，我就觉得你好，我就想找一个像你一样专情的男朋友。
　　我说：那你肚子里之前的那个孩子是你男朋友的吗？
　　姑娘说：讨厌，你真坏。
　　我心想，又不是我播下的种，我哪儿坏了。冤枉。
　　我说话直，可他们从来不会生气。我说话白，可有道理。说完上边两句话，我的脸稍稍红了一下。姑娘听我说话从来不是笑，就是一脸惊叹。潜台词：我的妈呀，说的对，说的好，说到我心坎上了。汉子听我说话，从来都是点头。潜台词：你说的对。
　　可我说了些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张口就来的认真胡说。
　　我有个初中的同学。混社会的那种。两句话对不上他能操着刀子追你八条街。每次我回去，这哥们都会拉着我喝酒，他说和我吃饭聊天才像是活着。
　　我说：你妈的不要把刀子别在□□里好不好，土不土，小心切掉了小鸟。
　　他举起杯在，里面有二两白酒道：今天你不一口把他给喝了，我追你八条街，扒掉你内裤，你信不信。
　　我当然信。“咕嘟”一口我干掉这二两老白干，随后给他碗里斟满半斤二锅头：谁不喝，谁孙子。和他赌咒发誓准没错。他端起碗“咕嘟”一下干了。
　　我这个同学，初中没读完就辍学就在我们那个县城里，混起了社会。等我高二的时候，他找了个还在读初二的姑娘，办完了喜酒，生完了孩子。我高中毕业的时候他的第二个老婆刚初中毕业。
　　我大二，他故意杀人被判了刑，这辈子估计就这么着啦。
　　他的第一个“老婆”我只见过一个，还有一个我只听说过。后来再也没有消息。我在某一阶段年少时光很羡慕他的那种生活。可越到后来我就越不理解他的那种生活。
　　男人，你可以仗剑天涯，意气风发，风花雪月，弹琴诉歌；可拿着把刀，有点暴脾气，就意味天下在我手，美人我都有，这算个什么事。人非兽，每必要为了争夺优先□□权而拼得你死我活。
　　七
　　那时你，我，他皆是十九或十八。刚成年，未成年。心智不熟，信人用情。动心一人，盼之长久。求不得，都他妈要死要活。
　　等我们把道德和品格像吃火锅一样吃到肚子里的时候，就可以肆意□□啦。
　　我听过许多小姑娘问我一个问题：我男朋友出轨了，你那么真诚，你会出轨吗？
　　我通常回答不了这样的问题。就像夜色下的“站街女”招着小手，打扮得花枝招展打对我说：帅哥，四百，要吗？
　　我摸摸口袋：我身上就两块，你说呢？
　　有些爱动情，有些“爱”花钱。
　　而我常常在想一个问题——什么叫“出轨”。火车在轨道上快速行驶是突然翻车叫“出轨”？还是行驶到另外一条匝道上叫“出轨”？
　　火爆腰花吃够啦换火爆肥肠吃吃。这叫不叫“出轨”。
　　有些小姑娘从来没有谈过朋友，一谈朋友就失身，一失身没多久就失恋了。
　　遇到以上问题姑娘们常常哭得个死去活来，稀里哗啦，哗哗啦啦，噼里啪啦，梨花带雨。
　　每当她们如上所诉原因哭的时候，我喜欢笑着看着她们这样哭。
　　小姑娘哭着对我说（请把这句唱出来）：我把自己都给他了，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我说：啊哈，轻易得来的，会轻易抛弃这个道理都不懂还谈什么恋爱。
　　小姑娘说：那我该怎么办。
　　我指着手说：从这道门出去左拐，去给我买包烟。
　　姑娘把烟买回来，我拆开，点上一支开始和她侃。
　　我说：你是不是傻，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是不是当时那男的给撒个娇，嘟个嘴，说点情话，亲个嘴儿，你就受不了了，觉得不给他就要失去他，你要用自己去挽留他，用啪啪啪去拴住他。留得住嘛？天要下雨你只有打把伞遮一遮，男朋友出轨那叫“出轨”嘛？那叫另寻新欢，你是旧爱。哭，哭有有什么用。哭了你就还是处女了。
　　姑娘继续哭，哭得更厉害了。
　　我继续说：你吃过包子吗？
　　姑娘说：吃过。
　　我说：好吃吗？
　　姑娘说：还行。
　　我说：给你打个比方。比如你就是那个包子，起初是包子皮和陷儿，然后再是一个生的包子，最后上蒸笼蒸，在热腾腾的蒸汽里才酝酿出来了美味，最后送到嘴里的才是美味的包子。
　　姑娘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摸摸姑娘的头：好好珍惜自己，回去洗个澡，缩到被窝里睡一觉，看本书，不要哭。

　　八
　　有些人好可怜。有些人让人怜。有些人被人怜。
　　镜怜愁容，花怜枝。灯怜扑火娥，月怜独影人。
　　知道什么叫长大吗？就是在经历几次翻江倒海后，你才知道原来你是个哪吒。
　　知道什么叫珍惜吗？就是爱过了自己之后，才去爱别人。
　　知道什么叫爱情吗？就是你是孩子她妈，我是孩子他爸，快快乐乐哈哈哈，痛痛快快叫喳喳。
　　知道什么叫得到吗？眼泪掉进水里变成了珍珠。
　　知道什么叫别离吗？好啦，我喝了这杯酒就散啦吧。
　　知道为什么不哭吗？那是因为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为这个故事“呼呼哇哇，稀稀拉拉”的哭了个稀巴烂。现在想起来，我都能笑得胃抽筋。
　　后来我在街上遇见了那个砸我吉他的那个姑娘。她挽着一个又高又帅的男生的手臂和我迎面走过。她脸上挂着笑，她笑得没心没肺的幸福。可能她经过努力找到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中的好的一个。
　　祝福她吧。姑娘。

　　你转山，转水。为了爱情，还是为了生命？
　　亲爱的你，亲爱的我。遇到爱的人请不要先吻他/她的嘴。请先认真的亲吻他/她的额头。然后再看着他/她的眼睛道：我们生个孩子吧，我做孩子的爸爸/妈妈，你做孩子的妈妈/爸爸。
　　我想在许久之后有个小小姑娘穿着小花裙子跑到我跟前，脆生生的对我说：爸爸，妈妈叫你去厨房端菜。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再喜欢你。
山间吹过的风，嘴里吞过的酒，
手里抓过的手，肩上靠过的头，眼中看过的脸，
这些都化成心中记住的一个人——是你，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