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精神分裂患者莞尔一笑》天空之诗

20、第九章

　　01.
　　（莫君：即使你知道会有这种结果？）
　　当然！
　　一个美味的吻，醇香可爱，带着些自然地粗糙感——富有侵略性……
　　随着进食带来的能量，哥感觉血液加速流淌似的温暖。
　　——即使随着这个吻，很久没有感觉的胃部开始叫嚣饥饿。
　　（卡瑟斯：再多一点再多一点更多更多更多更多——）
　　停不下来。
　　02.
　　众所周知？哥已经不想玩只有猎人知道的世界这种梗啦！
　　变形怪极为热爱绝望。
　　他们把负面情绪当做食物，用残忍的手段在无辜的人类身上榨取痛苦。
　　他们追逐着人类的痛苦，追逐着血腥味，他们没有自我只有一张张蜕变的皮。
　　哥是半个变形怪，本来不像普通变形怪那样有着对食物的极度饥渴；即使不用非得在一个人身上大量的榨取绝望，也可以靠着小小的失恋滋味活着。
　　直到那人死去。
　　——极为痛苦，极为寒冷，想要暖和一点，想要那种味道那种感情那种痛苦那种——绝望。
　　像是对那个吻上瘾。
　　那绝妙的滋味无法用任何他人的情绪代替。
　　馥郁可爱，难以忘怀。
　　直到莫君过来给我一瓶下了药的牛奶，基本上破坏了我的嗅觉；，一直到上次整个身体重新长大之前，很难再因为谁的情绪对谁有食欲了。
　　啊，想起来了，这个让人上瘾的味道，让我感觉到了饥饿——想要不停息的进食，更多更多更多——
　　回过神来的时候，脑子已经在被MORE刷屏了。
　　03.
　　“——唔。”
　　金刚狼看着那家伙突然捂着额头呻♂吟出声，几乎瞬间发现了他的手上青筋暴起。
　　“——隔了这么多年，不要突然告诉我你对我亲你过敏？”
　　扳着他的头扭过来，看着那双熟悉的黑眼睛带着混乱和迷茫，然后渐渐平静下来。
　　“怎么会，嘿你明明一直那么美味啊甜——”
　　“你敢。”
　　“——心。”
　　一拳揍上去。
　　这手感都很熟悉。
　　04.
　　他突然就笑个不停的表情实际上还是蛮让人不安的，尤其想起最糟心的是他临死前就这么副死样子，简直蠢毙了。
　　“恩，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对于哥为了想起你来差点把脑子绞碎了这点？”
　　“你那是什么鬼自称啊。”
　　“唉？”
　　隔了很多年，Master·Nay忽然想起来，唯一一个会管他叫哥的妹妹早就死了。
　　“我啊，不过是一个人闲的太无聊啦。”答非所问的叉开话题，“不过你居然活着唉，说真的，我明明记得我的指甲刺穿了——”
　　看着沉默的金刚狼，几乎瞬间嗅到了升腾起来的愤怒味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是那么想吃了。
　　“说起来，这里是X学院吧？矮油喂不知不觉跨过了这么远的距离啊，我告诉你刚才我还在复仇者大厦下面试图让贾维斯放我进去呢~！”
　　但是因为卡瑟斯不在所以连隐形都没办法用。
　　谁让我就是这么没用的主人格呢。
　　“——别忘记叫一声Charles……”
　　视野瞬间黑暗。
　　05.
　　一片黑暗里，什么也没有。
　　除了我自己——话说回来，就算有什么应该也就是我自己。
　　毕竟这里是哥的脑洞嘛。
　　什么也没有，到处是混乱的，扭曲的；但因为全部是黑色的连深浅也没有区别，看起来就是纯黑的一片平静。
　　感觉突然有了一些站在世界中心呼唤爱的FEEL。
　　无法制造新的人格，无论怎么尝试分裂都会被这一片混乱的黑色抓住撕碎。
　　那黑暗叫嚣着，说：
　　“想要更多食物！”
　　“我好饿！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吃到这种美味了！”
　　“我已经不需要其他恶心的甜味了！给我那种苦味！我要他的绝望！绝望绝望绝望好吃好吃好吃快点快点快点更多更多更多！！！！！”
　　那片混乱扭曲出了一个新的角度，尖叫着不满足。
　　我就这么对它说：“明明已经足够了。”
　　来自深渊的声音对我说：“不足。”
　　“我已经得到了可以让我活下去的能量，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那美味——就像人类，不只是因为饥饿而摄取肉类，还因为美味！哪怕要因为此杀死那些生命也完全没关系！我想要吃！哪怕那些食材血淋淋——”
　　“想吃想吃想吃——除了他的痛苦其他的都不要！”
　　“——不要这么任性啊，停下吧。”
　　“停不下来啊！这是——变形怪的本能啊！撕碎人类的本能啊！”
　　……与其说是本能，倒不如说你是对着那感觉上瘾了吧。
　　“我爱他。”
　　“我想吃掉他！全部吃掉管他会不会死去！反正他有自愈的能力！”
　　“我爱他。”
　　“想吃更多更多更多的痛苦绝望怨恨疯狂——”
　　“我爱他。”
　　“……”
　　“我爱他，但同时我也对他感到饥饿，他是我的食物，但我绝不会一次吃完。”
　　黑暗中，那双黑色的眼睛像是在发光。
　　如果随便哪个人格还在，估计会使劲吐槽我就算想吃完也打不过他。
　　不过——
　　那黑色的漩涡狰狞的尖叫，无意义的吵闹着。
　　我是不是可以中二的说一句心里封印着野兽？
　　虽然这野兽连我自己都想撕碎吃掉。
　　“我还是——感觉好饿啊。”
　　脑内空间里只有那野兽单调的嘶吼，真是——“超无聊啊……”
　　如果我还是变成了一个，我想着，那么我大概终于可以享受那‘超能力’吧？
　　但是我不喜欢，我还是希望有谁来帮我使用超能力，因为哥的力量用起来实在太烦了。
　　06.
　　再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Charles的蓝眼睛。
　　（我不想看见他我饿了要吃东西——）
　　“哈喽，你好啊Charles。”
　　“一点都不好。”但是Charles看起来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好饿好饿好饿——）
　　“唔，你知道哥的情况吧？”
　　“……一个人格也分裂不出来了吗？”
　　“你得知道，我大部分的能力是需要精神力来作用的。”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乱成这个熊样我也没辙啊。”
　　我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泡，在心里划过一堆意义不明的公式——那灯泡瞬间炸裂，碎片顺着地吸引力落下，在砸在我身上之前又一个一个漂浮起来，自己滑到地上。
　　天知道我本来想把它点亮的。
　　（我想再吃一点——求你了再吃一点也好快去吃掉——）
　　那声音还是在尖叫着要求。
　　“简直就像个瘾君子啦。”
　　一瞬不瞬的盯着Charles，他身边环绕着清甜的担忧，身处在这么美妙的味道里，我还是感觉到伐开心。
　　一向最讨厌这种无法控制自己谷欠望的人。
　　虽然压抑住有点难，不过也还算可以？
　　……找个时间挑起战争好了。
　　（惊惶失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痛不欲生——美味美味美味——）
　　我知道你语文老师含笑而死啦。
　　“——不不不！你不能——”Charles的声音听起来就是蛮惊慌失措的了。
　　如果我变成谁的样子去刺杀哪个名人的话；一定很简单的啦！
　　然后什么都不用多想，只需要放开胃吃就好了！
　　不用想觉得孤独；不用对自己感到恐惧，不用对谁感到不安和担忧，不用害怕谁再离我而去。
　　（住脑不要再想了——不要在他面前——）
　　我故意的~☆
　　眼前一黑。
　　07.
　　哪怕脑子乱的一逼还得想办法让别人脑我，我也是醉了。
　　不过有效就好——哥就是个天才嘛。
　　哪怕是因为对这个世界负责任；Charles不会让我真的下手去做的。
　　世界和平万岁！
　　……我果然是个把逗号当括号用的神经病。
　　另外，Charles，我知道你听得见；如果把这事告诉Logan，我和你没完。
　　08.
　　Charles即使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还是拿他没办法。
　　他知道这位精神不稳定的朋友极度聪明也极度不稳定，非得用把自己分裂这种方式保持清醒。
　　但是，如果他是一个人，难免会控制不住做些什么。
　　——甚至即使不是一个，还是会控制不住对着喜欢的人做什么啊。
　　爱情真是可怕的东西。
　　想起自己都在躺在床上的那家伙脑子里听到了什么，再想想那家伙捧着脸尖叫“好可怕”的样子，Charles还是恶寒着叹了口气。
　　纠结的家伙。
　　“我明明警告过你如果真的那么做就把你脑成只会坐在地上哭的五岁小女孩。”
　　Charles自言自语，完全不顾忌这是他从Logan脑子里的（很多年后另一个空间的）Master嘴里听见的复述。
　　“……”Charles咬咬牙，用一只手拍在自己额头上，强迫自己想着，人类和变种人相互和谐的生活了才几年，不能因为这种原因——
　　“好吧。”
　　09.
　　Logan面无表情的看着冲着他笑得很甜的孩子，扭头扫了尴尬的捂着脸的Charles，挑了挑眉毛：“你私生子？”
　　“不是！”那孩子笑得很开心，即使后面Charles被捂着的脸上一副中了天雷的表情。
　　“我叫卢西亚·罗兰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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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公布设定1：一切能作用出来的超能力都是靠精神力整出来的，因此前面出现的刚要求鹰眼小哥开门而不是自己穿门而过的原因就是因为那时候脑子还不清醒。
设定2：呼吸能汲取到的感情（能量）是直接进食的十分之一。
设定3：没有能量的话吃多少人类食物都无法吸收。
（厄拉姆：所以这是个饿坏了的节奏？）
PS：还记得Eve Reland吗？姓氏是伊芙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