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撰组轶事》月光微凉

10、出乎意料的真相

　　这一夜，风平浪静。

　　早晨，阿砍带着人回来了，只对丢下三个字――没状况，便回去补大头觉去了。

　　中午，去大阪的江户川也回来了。他说宇智波家过去确实是当地的名门望族，没落后开了个布庄。宇智波的母亲叫御千影，是个密宗忍者，据说是御影家族第三十四代传人。她只有宇智波一个独子，一心想要个女儿的她便收养了一位叫做西川千绘的孤女。六年前，西川千绘嫁给了大清国来的香料商皇甫逐云，随他去了名古屋开饭馆，并生育了一双儿女。四年前，西川千绘带着儿女回大阪省亲，在带儿子出去买东西时遇到歹徒被杀死了。而她的女儿因为刚满月没有带出门而幸免遇难，却在二年前走丢了。御影千因过度思念女儿和孙子、孙女，在小女孩走失后半年就病逝了。皇甫逐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女儿，二年来跑遍了大半个日本。

　　监视拔刀斋的相泽带回消息说，拔刀斋并没有什么异常，在井野家住了一夜，便径直回维新聚集的营地了。猿飞托南野捎来口信，两个商人赶往城北的河堤去了。

　　与此同时，一直在留在屯所养伤的□□不见了。

　　“陆奥，集合第一队，我们现在去城北外的河堤。”总司命令道。

　　“我也去。”秋儿和千秋异口同声，又互瞪了一眼。

　　“不行。”总司难得用如此严厉的语气对她们说话。

　　两个人再次互瞪了一眼，虽然不甘愿，但还是乖乖留下了。

　　当总司他们赶到河堤时，□□已经倒在血泊中了。猿飞正与皇甫逐云战在一处。一队的队员们将全他们包围住，正要动手，却听到一声清脆的女声：“住手。”

　　皇甫和猿飞忽然觉得行动很吃力，都停了手，众人也都望向声音来源，竟是笑媛。

　　“我已经在这里布下了结界，你们最好都听话。”

　　“你这是做什么？这正是抓住他们的好机会。”总司不满地说。

　　“如果他们真是我们的敌人，”笑媛用手指了指猿飞，“他早就死了。”

　　“没错，他招招都手下留情。”猿飞也很不解，“我一直没靠近他们，所以也不知道□□和他们说了些什么，当我看到他出手杀□□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这和杀死阿纯和大石的招式不同。”总司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皱了皱眉说。

　　“这就让这两位先生来解释吧。”笑媛冷冷地看了一眼皇甫和宇智波。

　　“还是我来说吧。”宇智波顶着圆圆的肚子向前跨了一步，说道，“我是大阪的布商，相信你们都知道了。他是我妹夫。我妹妹和外甥四年前被人杀害，我的邻居村上目睹了这一切，却无能这力，一直心怀愧疚，便帮我妹夫寻找失踪的女儿。他听说这里有一户人家二年前捡到一个女孩，很像我外甥女，便来打探，没想到却意外的发现了当年的那两个歹徒，于是回来告诉我。我听到消息赶紧通知了妹夫，并连夜赶来。一方面是想找回失踪的外甥女，一方面也是想为妹妹和外甥女报仇。”

　　“难道他们就是杀死你亲人的凶手？”总司指着地上的尸体问。

　　“前两个是，这个不是。”皇甫开了口，“这个人不守信用。两天前，他在客栈外面监视我们，我们和他说好，只要他帮我们撇清关系，我们就给他一笔钱，他同意了，约好了今天在这里交钱。我不知道他回去后是怎么和你们说的，但今天他突然提出来加价，否则就去告发我们。我一怒之下就杀了他。反正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死不足惜，我也算是为你们除了一害。至于你刚才提出的问题，那很简单，前两个是我妻兄动手杀的，自然与我的招式不同。”

　　“我很想知道你是用什么杀他们的。”陆奥问宇智波道。

　　“盘龙丝。”宇智波倒也不在意，“我的母亲是密宗忍者，我虽然长得大腹便便的，但多少也跟她学了个几分，何况盘龙丝极细极长极坚韧，我不需要靠近，就可以暗杀对方。不过，真的用他杀人，这还是第一次呢。”

　　“我们无心与你们为敌。”一旁的皇甫插嘴道，“我们皇甫家是武林世家，这对弯刀就是祖上传下来的。但我对打打杀杀一向没有什么兴趣，便自己做生意去了。如果不是要为妻儿报仇，我根本就不会使用它，更不会找你们的麻烦了。这纯属个人恩怨。”

　　“没错。那两个混帐只因为调戏我妹妹不成，就恼羞成怒地杀了她们母子俩，连一个一岁大的孩子也不放过，真是死有余辜！”宇智波气愤地叫道。

　　“话是没错，但你杀了我们的人，就这样让你们走，好像也说不过去吧。”总司说。

　　“那么你想怎么样呢？”宇智波问。

　　“让我会会你的盘龙丝吧。如果你输了，就留下命，如果我输了，你们就走。”总司的眼中笼上一层杀气，头也不回地对笑媛说：“撤掉你的结界。”

　　“不行。”笑媛拒绝得不假思索，“这件事由我来解决吧。”

　　“你！”总司气结。

　　笑媛没有理他，转头对皇甫和宇智波说：“你们有理由报仇，但你们杀的是我们新撰组的人，本来是必死无疑，但我也不想被人说我们新撰组的人毫不讲道理，所以，我可以放你们走，但是，你们必须在我需要的时候听我的差遣。怎么样？”

　　皇甫和宇智波对望了一眼，说：“如果不呢？”

　　“为什么不？答应我既可以省下麻烦，又可以找到你们要找的人，不是很合算吗？”笑媛笑得老神在在。

　　“我们自己会找到她的。”皇甫说道。

　　“相信我，没有我你们找不到她的。”笑媛笃定地说。

　　“你知道她在哪儿？”

　　“没有我橘笑媛找不到的人。”

　　“好，我们答应你。”皇甫看了宇智波一眼，答应道。

　　“记住你们的话。暂时不要在这里出现，我会把孩子送到大阪去的。”笑媛转身对总司他们道，“我们去吧。记住，回去就说他们已经死了。”

　　“这样好吗？”总司有点担心。

　　“我们会用得到他们的。何况我查过了，四年前，阿纯和大石还未加入我们，他们那时确实在大阪，并且干了不少坏事，也算是罪有应得吧。为他们报仇名不正言不顺。”

　　一行人回到屯所。众人听了都很高兴。秋儿和千秋也松了一口气。笑媛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们俩一会儿，忽然说：“副长他们很快就要回来了呢。”看到秋儿脸色一变，她挂上满意的笑容，回屋去了。

　　幻祭突然冒了出来。“队长，这两天好紧张呢，我们去放松一下吧。”

　　“去寺院吧。我想去还愿。”千秋赞同道。

　　“那叫上姐姐吧。”总司说。

　　“不用找她了。”秋儿冷冰冰地说，“她听说新开了一家赌场，试手气去了。”

　　“什么？”总司刚刚恢复的好心情又被轰到九霄云外去了，抓着配刀就往外冲，“这次我非好好地罚她不可。”

　　正在某赌场吆五喝六的雅子突然间连打了三个喷嚏，背上升起一股寒意。天呢，快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