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打CG的第三十九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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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在沙滩上呼啸着穿过，天比刚才更阴沉了，乌云压顶，一场暴风雨正在乌黑的云层里酝酿，空气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来。
Reborn坐在沢田纲吉身上，手轻轻按着帽子，视线从无人可窥见的阴影下看向身侧的红发少女，锋利得仿佛刀光。
察觉到reborn的目光，晴空也微微侧脸。侧脸的一瞬间她的脸上浮现出带着邪气的美艳，那股邪气的美艳流淌在她的眉眼间，令她仿佛是壁画里锁骨的神女，又仿佛是从地狱深处归来的恶鬼，神女的美艳与恶鬼的邪气交织，扭曲的美令人惊心动魄。
“当然是——”
她的声音被一道惊雷吞没，惨白的电光破开海面，将沙滩照亮。电光中reborn面无表，情地与晴空对视，良久之后，黑衣婴儿压了压帽檐，从沢田纲吉肩上跳开，落他身后的笹川了平怀里。而在reborn跳开的同时，沢田纲吉面色惊慌地奔向海边，下意识地大吼：“狱寺君！”
天空风起云涌，海面也逐渐翻滚着掀起巨浪，两条橡皮船在汹涌的海面上摇曳，仿佛随时就要淹没在巨大的水浪中。
沢田纲吉很快就冲到了海边，但是在他即将踏入水中的时候，一只小小的纸鹤停留在他面前。那只纸鹤带着阻挡沙尘时的意志停留在沢田纲吉身前，与此同时樱井结鹤的嗓音冷静地响起：“沢田君，如果您现在踏入海域，那么彭格列将会被判失格。”
“那种事根本不重——”
“十代目！”狱寺隼人的声音从樱井结鹤手中的小音箱里传出来，打断了沢田纲吉的话。他们在被推入海中前佩戴了蓝牙耳机与小型投影仪，凭借这两样东西狱寺隼人和太宰治能清楚地知道岸上发生了什么，也能清楚地知道同伴的战况。
“您不必管我，我没关系！”狱寺隼人大声说。
沢田纲吉瞪大眼睛：“狱寺君！”
“我没关系！我真的没关系！请您不用担心，十代目！”狱寺隼人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没有两样，说完后他顿了顿，忽然大吼：“喂！棒球混蛋你在搞什么！？不是叫你快点把敌人揍飞么！？不要让十代目担心啊你这个混蛋！”
“哼。”中原中也压了压帽子，忽然松开对山本武的钳制，左脚后退一步，右脚抬起，然后以整个身体为轴心猛地旋转一圈，猛击山本武的腹部。
“山本！”笹川了平下意识地大吼，身为旁观者他都能感觉到那一脚用了多大的力道，被那样的力道击中，就算是守护者恐怕也……
晴空歪了歪头，嗓音轻快道：“反应很快。”
“那是当然。”reborn勾了勾嘴角：“那家伙可是天生的杀手。”
山本武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中原中也扭头看了他一眼，失望地说：“什么啊，原来还知道用双手挡在身前防御么？”他勾了勾，露出一个嘲讽又狂气的笑：“既然如此，那稍微让我感觉到一点乐趣吧，怎么样？”
“恩，稍微能习惯‘重力’了呢。”山本武活动着酸麻的手腕，然后重新摆出进攻的姿势：“阿纲，给我两分钟。如果两分钟之内我没有拿到钥匙，就去救狱寺吧。”
“……”沢田纲吉沉默了一下，最终咬了咬牙道：“那就两分钟。”
战斗重新开始，山本武握着武士刀发起冲锋。
“重力对阿武的影响降低了。”晴空注视着战场里的山本武，瞳仁里掠过清冽的碎光。被reborn发现她的念力后，晴空已经不愿意掩饰自己了，说话做事重新变成了幻影旅团的风格，随心所欲，又肆无忌惮：“可是两分钟内他不可能成长到足以击败中原中也的程度。”
说着她歪了歪头：“真有趣啊，那个能力。”
“恩，的确没可能。”reborn平静地认同了晴空的说法，“结果已经注定的战斗就没有关注的必要了，我们去那边喝杯咖啡吧，如月。”
Reborn指了指沙滩另一边，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放着一张咖啡桌，两把配套的座椅。
“咖啡就算了，有果汁吗？”晴空伸手接过reborn，经过库洛姆身边时她摊开手，把手心里的巧克力递过去，然后抱着reborn走向咖啡桌。
“只有橙汁。”reborn说：“喝不惯咖啡吗？真是小孩子的品味啊。”
“是讨厌所有苦的东西。”晴空把reborn放在一张垫高的椅子上，自己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托着腮道：“好了，你想问我什么？我可以看心情回答你哦。”
“呵，真是任性的回答啊。”reborn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橙子剥皮，然后放进榨汁机里：“我在里世界完全查不到你的资料，如月晴空这个身份也很完美，没有任何破绽，甚至我的人还接触过你的父母，从他们嘴里套出许多关于你的情报。”
Reborn把榨好的橙汁推到晴空面前：“情报里说你不喜欢吃苦的，喜欢吃巧克力，喜欢吃蛋糕，除了糖果之外的一切甜食你都喜欢……总而言之就是我们得到的情报，无论哪个方面，都跟你的实际情况一模一样。”
“恩，所以你的问题呢？”晴空喝着橙汁。
“你的力量很奇怪，跟我所接触到的任何一种力量都略有不同，而且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今天之前我只能勉强察觉到你的力量，现在却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它的存在。”reborn抿了一口咖啡，黑色的瞳仁空空荡荡：“如月，你来自哪个势力，目的是什么？”
一道惊雷从天空中劈过，惨白的闪电再次照亮沙滩，也同时照亮了晴空和reborn的脸。雷鸣电闪间晴空咽下嘴里的橙汁，舔了舔嘴角一颗果粒：“我是蜘蛛。”
Reborn微微一愣：“蜘蛛？”
晴空从座位上站起来，背对着其他人掀起自己裙摆。Reborn下意识地想挪开视线，但他很快发现裙摆下并不是他想象中带着少女气息的内裤，而是一条贴身的黑色短裤，短裤上是带着着浅粉色的肚挤，和肚挤右侧张牙舞爪、形状狰狞的蜘蛛。
Reborn压了压帽檐，低声说：“呵，蜘蛛，很多年没有看见过了……”他顿了顿，吐出四个字：“幻影旅团。”
天空中再次劈过一道惊雷，但这道惊雷中晴空的脸色忽然变了。虽然她面色的变化微不可察，却仍然没有逃过reborn的眼睛，他无声地勾了勾嘴角：“很惊讶么？”
晴空放下裙摆，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重新坐到reborn对面：“你知道幻影旅团？”
“是啊，很奇怪么。”reborn端着咖啡，“那个盗贼团伙虽然最近没什么活动，但半年前屠杀了意大利一个中型黑手党家族，被好几个家族列入了追杀名单。”顿了顿，reborn紧盯着晴空，继续说：“可是幻影旅团的四号，不叫如月晴空。”
晴空捏了捏手指：“叫什么？”
“面影。”reborn淡淡地说：“而且是个男人。”
战场上，山本武再次被中原中也猛击腹部，腥甜的血腥味占据他整个口腔。强烈不甘的同时，山本武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然后咬着牙看向沢田纲吉。
距离狱寺隼人被推入海中已经七分钟了，橡皮船的浮力几乎不能再支撑狱寺隼人的体重，樱井结鹤手里的扩音器隐隐传来压抑的咳嗽声，但很快又消失。
“彭格列弃权。”沢田纲吉的额头浮现出燃烧的橙色火焰，他面无表情地丢下这句话，然后破开樱井结鹤释放出的结界，借着双手喷涌出的火焰喷射而出，很快从海面上抓住狱寺隼人。
而结界被破开的同时樱井结鹤走到山本武面前，把他的钥匙取下来，递给中原中也，微笑着宣布：“比赛结束，胜者，港口黑手党。”
“啊，结束了。”reborn扭头看向海面上掠过的晕光，话音落下的同时大雨从天空倾泻而下，雨雾在沙滩上弥漫。
“如月，告诉我你的目的。”reborn撑开黑色的伞，漆黑的瞳仁映出红发少女低头沉思的侧脸：“作为交换，我告诉你幻影旅团的全部情报。”
晴空抬起头，虽然天空下着大雨，但她的长发和连衣裙却丝毫没有被雨水打湿，仿佛有无形的领域以她为圆心展开。
“我拒绝。”晴空晃了晃手中的橙汁，嗓音轻快道：“我说过，我可以看心情回答你的问题，只要我心情好，你问我能力的弱点我都可以告诉你，但我不接受交换。”她抬起手，端着橙汁一饮而尽，然后把空玻璃杯放在咖啡桌上：“想要的东西都要用抢的，只有抢来的我才会觉得安心。”
晴空站起身，reborn看着她的背影，良久之后意味不明地压下帽檐。
沢田纲吉扶着狱寺隼人的胳膊，在翻滚的海水中狱寺隼人呛了很多水，现在几乎已经是失去意识的状态，但看清沢田纲吉的脸那一刻，他动了动嘴唇：“……抱……”
“狱寺君？”沢田纲吉低声呼唤他的名字。
“……抱歉，十代目。”
沢田纲吉终于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了。
“这不是狱寺君的错。”沢田纲吉说，他棕色的瞳仁里掠过坚定的神色：“这种比赛赌上性命是没有意义的，彭格列的名誉跟你们的生命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另一边，樱井结鹤的手下把载着太宰治的橡皮船拉上了海滩，中原中也走过去，一脸不耐烦地把钥匙扔进橡皮船里：“什么啊，我还以为会看见你被泡的发白的尸体呢。”
“我也很失望啊，中也。”太宰治从橡皮船里坐起来，拿着钥匙给自己开锁。跟他同时被推入海里的狱寺隼人几乎失去了意识，但太宰治却只是神色惨白，语气里还带着轻快的意味：“还以为能就这样浪漫的死去呢，真可惜真可惜。”
“……切。”中原中也转身，经过尾崎红叶身边时他随意地打了声招呼：“明天的比赛没我什么事吧？那我先走了。”
尾崎红叶看了他一眼：“不要喝太多酒，后天的比赛不要迟到。”
“啰嗦死了。”
中原中也不耐烦地摆摆手，和迎面走过来的红发少女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项圈。
……奇怪的女人。
晴空走到山本武身边，山本武自从战斗结束后一直紧锁着眉头望着被中原中也折断的日本刀，知道晴空的发顶占据了他的视线他才回过神来。
“手腕伤的很重。”晴空低头看着他的手腕。
“……嗯，抱歉让你担心了。”山本武无奈地笑了笑，然后用轻松的语气说：“希望没有骨折，不然棒球赛就麻烦了，哈哈哈。”
“如果没有再受伤的话，还能赶上棒球赛。”晴空扭头看了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一眼，救护车的警笛由远及近，樱井结鹤已经和黑衣男人们重新登上直升机，迪诺本来想留下来，但被樱井结鹤微笑着提醒：“比赛结束之前，迪诺君最好不要与彭格列的人接触。”
迪诺犹豫了一下，朝沢田纲吉喊：“我已经叫救护车了，阿纲。”
“谢谢你，迪诺桑。”沢田纲吉对迪诺点了点头。
直升机升上天空，很快消失在风雨之间，与此同时白色的救护车冲入海滩，医护人员有条不紊地从救护车里抬着担架下来，把狱寺隼人抬上救护车。
“阿武也去处理伤口吧。”晴空看着向他们走过来的沢田纲吉，微微偏头：“我也要先走了。”
山本武愣了一下：“诶？没关系吗？很大的雨。”
“没有发现我完全没有被雨淋湿么？”晴空笑着转了个圈，雨中她的长发飘扬而起，仿佛燃烧着的火焰：“再见啦，阿武，纲吉。”
“啊……恩，再见。”沢田纲吉抓了抓头发。
“那再见啦。”山本武露出和平常一样的清爽的笑容。
离开彭格列众人的视线，晴空的神情就复杂起来，她情不自禁地隔着轻薄的布料摩挲小腹上的蜘蛛纹身。
这个世界竟然也有幻影旅团……
晴空很肯定这是与她所在的那个世界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世界，这里没有猎人，也没有念力，取而代之的是王权者、盟臣、拥有着能力的黑手党……但在这个世界竟然有幻影旅团，而且reborn口中的四号面影，不是假装被西索杀死那个混蛋么？
“执行官。”晴空忽然停了下来。
“小的在！”执行官立刻出现。
晴空转身看着他：“这个世界的幻影旅团是怎么回事？”
“幻影旅团？”执行官愣了愣：“这个世界有幻影旅团么？幻影旅团不是宿主您的世界的特产么？怎么这个世界也有？”
“你不知道？”晴空盯着他的眼睛。
“小的真不知道！”执行官严肃地说：“不过每个世界都有许多平行世界，在平行世界里一切都有可能，也许这个世界刚好有幻影旅团存在，那也说不定呢。”
“中午做小牛排。”晴空转身。
“遵命！”
下午雨仍然没有停，城市里的一幢高楼里，晴空手中拎着一个魁梧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把他拖进封闭的办公室，在她身后一群黑衣男人战战兢兢地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如同在看魔鬼。
“打开电脑。”晴空把男人摔在电脑桌上。
男人苦着脸照做：“大、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幻影旅团的消息，他们已经有半年没出现过了……你可能对他们不了解，幻影旅团虽然臭名昭著，但除非他们刚刚活动过，不然没有人能找到他们……”
“你先把幻影旅团的资料都找出来。”晴空敲了敲桌子。
“是、是。”男人瑟缩着点了点头，虽然他说起来是黑手党的头目，但他们家族充其量是个以卖情报为生的小家族，战斗力跟其他家族比起来不值一提，能存活到今天都是因为港口黑手党的庇护。
不过……
男人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从资料库里寻找资料的同时他按下了抽屉下方的红色按钮，那是向港口黑手党求助的按钮，只要按下它不用十分钟港口黑手党就会派干部过来救场。
“找到了。”男人把电脑屏幕转向晴空：“我们只有其中两个人的照片，左边这个人叫窝金，右边这个人不知道名字，至于其他人的资料基本都没……啊，对了，我们还知道他们里面有个凶残的矮子，有个金发美人，每个幻影旅团的团员身上都有带着数字的蜘蛛纹身，其中四号叫做面影。”
晴空看着屏幕上窝金和芬克斯的照片，手指攥紧又松开。那的确是她熟悉的团员，但他们比她印象中却要年轻一点，眼神里的残暴与疯狂却跟她印象中如出一辙。
“为什么你会知道四号叫面影？”晴空忽然响起reborn也提起过面影。
“哦，那是因为这个叫面影的四号死了。”男人一边说一边从资料库里调出一张照片：“大小姐你看，这个男人就是面影。”
“怎么死的？”晴空看着照片上面容陌生的男人。
“被赤王周防尊杀死的。”
……
…………
中原中也烦躁地关上车门，在来迎接他的黑衣男人如释重负的表情里走进电梯。
“是武装侦探社那群家伙么？还是其他黑手党？”中原中也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漫不经心地问。
“都、都不是。”黑衣男人小心地回答：“是一个女孩子。”
“哈！？”中原中也扭头盯着他：“女孩子？喂，我没听错吧，虽然我一直知道你们是一群废物，但已经废物到一个女人都打不过了吗？”
黑衣男人在中原中也的嘲弄声中瑟缩了一下：“中原大人，那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们的枪才拿出来就被她……”
电梯的门叮地打开，正准备走出电梯的中原中也却愣了一下，然后缓缓皱起眉头。
“是你。”他说。
“中也？”站在电梯外的红发少女露出灿烂的笑容：“好巧啊。”
“……谁让你那么叫我的！”中原中也眉头皱的更紧，往她身后看了一眼，目光所及处是一群鼻青脸肿的黑衣男人，而办公室门口这个小党派的首领正拼命地用手指着他面前的少女，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
中原中也的视线重新回到她脸上：“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晴空歪了歪头：“就是拜托他们帮我查一点资料而已，除了这个我可什么都没做哦，不信你数数，保证一个人不少。”
“死人了吗？”太宰治看向躲在办公室门后的男人。
“没、没有。”男人小声说。
“哈，所以说因为这种小事你特意向我们求助，然后害我急匆匆地从家里赶过来？”中原中也不怒反笑，笑容里肆意着邪气：“我很想勒死你啊混蛋。”
“非、非常抱歉！”男人连忙鞠躬：“浪费您的时间了，中原大人！”
中原中也冷哼一声，把电梯里的黑衣男人一脚踹出去后按下电梯的开关，却有人在电梯的门闭合前钻了进来，在他身边站定。
“你开车来了么？”晴空问。
中原中也皱着眉头：“干什么？”
“这么大的雨我不想走回去啊，而且也没带伞。”晴空神情自然地说：“看着我冒着大雨走回去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谁管你啊！”中原中也“啧”了一声：“麻烦的女人。”
黑色的凯迪拉克轿车在大雨中疾驰，晴空坐在副驾驶上发呆。虽然旁边坐着的就是可攻略对象，但她并没有什么聊天的心思，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幻影旅团上。
十分钟前，她让那个被她挟持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最著名的黑客网站上发出一条信息，那是一串只有侠客才能看懂的字符，用的是侠客自创的联络密码，密码解开是一个地址，沿着地址就能找到苇中学园岛。
她约侠客十天后在苇中学园岛见面——如果那个人和她那个世界的侠客一样，能看懂这串字符的意思。
晴空看着窗外，缓缓地眨了眨眼睛。
如果侠客找到她了……
“喂。”中原中也忽然开口，打断了晴空的思绪：“你到底是什么人？”他顿了顿，回想着刚才收到的简讯：“你在找幻影旅团，为什么？”
“因为我想确定一件事。”晴空仍然看着窗外：“港口黑手党跟幻影旅团有过往来么？”
“没有。”中原中也说：“那群家伙好像很少在日本活动，唯一一次在日本的活动好像是因为赤王杀死了他们的四号。也是那一次幻影旅团的很多秘密被解开了，比如他们的蜘蛛纹身，比如团员号码。”他顿了顿，继续说：“他们在欧洲的活动更频繁，你以前生活在美国，跟他们有仇么？”
晴空笑了笑：“喂，你真的相信我那份资料啊。”
中原中也：“……”
“资料是假的，我不叫如月晴空。”晴空转头看他，微微笑了笑：“我叫晴空，没有姓，晴空就是我的名字，我也没有父母，我的父母在很多年就被杀了，杀他们的人是我们国家的□□。”
中原中也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
“我跟幻影旅团也没有仇。”晴空重新望向窗外，轻声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想见他们。”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打CG的第三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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