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醉里挑灯看剑》月弯儿

31、玉碎（8）

　　“报告！”
　　“进来。”
　　走进铁大办公室就发现有一个没有穿着军装的陌生人，他的眼神很犀利，从我一进门开始就像粘在我身上一样不放，被他看的很不舒服，“大队长，你找我？”
　　“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国安调查科的黄副科长，黄副科，这就是你要找的程天蓝，”铁大脸上并没有如同他声音一般客气的表情。
　　“铁队长，我想单独了解一下情况，希望你能够理解，”那人明显有一种想赶人的意思。
　　“程序我知道，程天蓝，你等会儿只要照实回答就可以了，”铁大虽不是很情愿，但却还是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空气随着铁大的离开骤然紧张起来，“程天蓝对吗？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问吧，”明明我才是站着的人，但却有种被他居高临下的感觉。
　　“姓名？”他一边问，一边用笔记录着
　　“程天蓝。”
　　“兵种？”
　　“步兵。”
　　“兵龄？”
　　“4年。”
　　“我希望准能够得到准确的时间。”冷漠至极的声音给人造成一种心理威势。
　　“4年2个月10天，”看了看墙上的钟，“如果你想精确到分秒的话，那就是23小时3分05秒。”
　　“你有没有参加昨天代号为‘JM’的行动？”对面的人不为所动，没有生气，甚至连一丝感情的波动都让我察觉不到。
　　“我问的是，你有没有参加昨天代号为‘JM’的行动，”他停止记录，抬头看我，黝黑的眼睛里是尖锐的光芒。
　　“我的回答是，这是我们特种A大队的军事行动机密，不能向无关人员透露。”
　　“看来我必须得向你解释一下，国家安全局在调查的过程中有权知道我们想知道的任何事情，包括你所谓的军事机密。”
　　原来不只是单纯地问几个问题那么简单，我原来在被凌汛，一大早就赶来‘审问’，到底是什么意思？！无奈地开口，“有。”
　　“那在行动中，你的代号是？”
　　“013，”觉得自己现在很无助，没有人能够站到我身边来告诉我待会儿会发生什么，我应该怎样去面对，才平复的心情突然又翻腾起来，我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犯人，唯一的区别也许就是没被戴上手铐脚镣。
　　“你在当时在场最高指挥官向指挥所宣布战斗结束之后，又击毙了一名投降的俘虏，有没有这回事？”
　　“有，不过……”
　　刚想解释就被打断，“很好，那你就是承认，你在对方手无寸铁，且被认为已经成为俘虏的情况下，开枪击毙了他，对不对？”
　　“对，但……”
　　“我先不想听你的解释，”他依旧没有给我机会说出我的理由，“你在行动前有没有向你的长官报告？”
　　“没有。”
　　“在你的长官宣布战斗结束的情况下，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这次射击行为认定为，擅自行动？”
　　“……”他问了一句很模棱两可的话
　　“请你快点回答。”
　　“如果你想，你可以这么认为，”回了他一句同样难以琢磨的话。如果你想这么认为，我不会阻止你，但至少我不是这么想。
　　“很漂亮的回答，但我不喜欢，”他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盘问”，“那么，我现在想听一下你这么做的理由。”
　　“因为他把自己作成了人体炸弹，如果我不采取行动，所造成的爆炸会使在场所有人送命。”
　　“根据你的档案，你加入特种部队，即使是算上训练选拔期，也只不过4个多月，为什么那些资力比你长的老兵却没有发现你所说的‘事实’？”
　　“我不知道。”
　　“究竟是你不知道，还是你不想说呢？”
　　什么意思？！我惊愕地看着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他一下子调整了语速和语气，“用滤纸和滴加了硫酸的汽油做成□□，这种方法也许连你们三个中队的中队长都不一定知道，请问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学校。”
　　“难道，一个电脑专业的研究生，所学的竟然就是这种制作□□的方法嘛？！”
　　“难道你认为我和那些人是一伙儿的？！”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笑话，彻底的笑话！
　　“我们并没有排除这个可能，”他似乎很希望看到我情绪机激动，“我可以做这样一个假设，你和那些人原本是相识的，你是他们派遣到我军的一个卧底向他们透露出行动细节，但是这次行动你因为某些原因没有事先通知到他们，所以你在行动中未免他们揭露你的身份，所以杀人灭口。”
　　“那为什么我只杀了一个人？！”
　　“因为只有他是知情人！”
　　“你们很会编故事！”
　　“那说不定就是事实！”
　　“既然你调查过我的档案，那么你应该知道我父亲的职业，你应该清楚我来A大队之前是哪支部队的，你说那是事实，那么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我父亲是渗入进军事高层的特务！还有，我为什么要在一支通信连队耗费3年多的时间，按照你的说法，我应该一当兵就想尽一切方法加入老A的！”
　　“这些我们都会去调查的。”他依旧保持冰冷的语调。
　　一掌拍在桌子上，“我警告你，你来怀疑我就够了，如果你敢去找我家人的麻烦，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这算是在威胁我？”
　　“是！”
　　“我希望你明白，我们所做的一切假设……”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快要临近爆发边缘，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就像他先前不让我解释一样，“我毕业的学校是解放军信息工程学院，我的导师是刘玉博，如果你们真想调查清楚我为什么会比我的队长还清楚这些土地雷，你去问问我的老师你就明白了。请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觉得我们今天的谈话已经不用再继续下去了！”
　　“好吧，”他收起本子，“不论你怎么想，我还是感谢你今天比较配合我的调查。”
　　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听到开门，关门，知道那个国安的人已经走了。又是开关门的声音，走到身边的应该是铁大。
　　“你前面的表现很好，不过你最后不应该这么激动，你越是激动，话里的漏洞也就越多。”
　　“难道我就这样让他把我说成是一个特务？他说我可以，但不能说我的家人，这是我的原则。”
　　“他也只是在做一切可能性的推测而已，这是他的工作。”铁大重新坐回他的位子，打开抽屉掏出两张纸，“我现在有两件事要告诉你：第一件，你升上尉的命令昨天到了；第二件，我准备给你放个大假。”
　　“为什么？大队长，我为什么要放假？！”除了惊讶，我不知道自己还应该有什么感觉，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这几天你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所以我希望你能够通过假期来调整自己的心情，是件好事，别想太多了。”
　　“大队长，如果这件事早发生几天，是不是我升上尉的命令也会被撤销了？”现在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放声大笑。
　　“程天蓝，领导并不是不信任你，但你总得考虑……”
　　“我懂，大队长，我懂……”抓起桌子上的纸就往外跑，把门关得震天响，放假？！什么放假，就是变相停职！
　　好，你们让我放假我就放，现在我就走人！我受够了，对杀人的自责我相信会好起来的，但你们有什么权利怀疑我！我要真的是敌特，我现在就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里！
　　是，领导是要考虑事情的影响，但你们至少得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啊！刚像犯人一样被审问好，原本以为这只不过是外人的不信任而已，却被通知放大假，为了影响而放没有期限的大假，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