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醉里挑灯看剑》月弯儿

15、老A的生存方式(5)

　　现场很混乱，往往紧张的感觉都是由外界造成的心理压力，所以现在我的内心有种莫名而生的慌乱，漫无目的地去想象工厂里正在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事情。
　　厚实的手掌鼓励般抚摸着我的头，以前哥哥在我紧张的时候也会这么给我安慰。哥哥，抬头望了望灰蓝的天空，你在地球的那头，会不会像我现在一样，在想我呢？
　　“谢谢，”微微眯起了眼睛，不用回头就知道身后站的是谁，朋友之间特有的直觉。
　　“小末，教头叫我们过去，”周强哥没有多说什么，也对，该说什么呢？好好加油还是好好活着？无论是什么，都没有实际意义。
　　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下意识抓紧了手中的枪，今天的事很反常，搞不懂这到底是徐冉又一个计谋，还是真实的事件。如果是真实的事情，那么为什么发的子弹不是实弹，这件事似乎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们都没有检查子弹的习惯，而我很不幸，因为这个习惯发现了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但如果说徐冉又搞出了一个花样，那他是怎么做到让这么多人，包括记者、特警来配合一次无聊的胡闹。
　　唉，庸人自扰，不管了，死马也当它活马来医，即使是胡闹，我也豁出去和大伙儿一起疯了，跟在周强哥的身后，向大部队走去。
　　“人都到齐了，根据最新的情报，恐怖分子具体人数确定为三十二人，工厂残留余气如果引燃，方圆两百米之内的建筑及人员将受到损害，所以你们的最后一关将是一场硬仗，”徐冉做着最后时刻的部署，“你们十二个人分成三组，S组，3号、7号、8号、12号、16号、19号――负责突击，大多数目标集中在厂房，你们的任务是在安全的前提下击毙目标；R组，22号，29号，36号――负责营救，人质被关押在那幢即将爆破拆除的危楼，由少数目标看押，你们的任务应该不用多说了；T组，32号、5号、24号——负责定点清除，协同特警，在工厂内部战斗打响的时候，狙击阻止在外巡逻目标进行支援。这是工厂下水道平面草图，你们由此进入工厂，T组在第一岔口进入A号楼，控制目标；R组在第二左岔口进入危楼；S组沿路直行进入厂房。好了，我能为你们部署的只有这些了，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们自己了，good luck！”
　　22号、29号，周强哥和郑公公，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给出了微笑，蜷起左手的中指交叠在食指上，向他们做了一个“lucky”的手势。
　　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就不再是周强、郑卓和程天蓝了，而是R1、R2和R3，如果“lucky”的话，我们在结束之后还能再叫回周强、郑卓和程天蓝，R只是一个短暂的代号。
　　阴湿的下水道有股腐尸的味道，不知道何年何月，一个小小的生灵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去见了上帝。
　　“S3，你猜我们脚下这片粘不啦叽的地方，被多少像老鼠这样可爱的动物作过窝？完毕。”
　　耳麦现在调在公共平台，里面不时传出大家故作镇定的谈话。
　　“T2，你的问题很无聊。完毕。“
　　“T2，你知不知道我老家用小老鼠可以泡药酒？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下次我写信回家帮你要点儿。完毕。”
　　“去死吧，S6，你哪儿人，竟然这么摧残动物。完毕。”
　　“报告，我祖籍广东，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没有我不敢动的。完毕。”
　　“R3，你的学历最高，你说老鼠能不能吃。完毕。”
　　怎么把话题引到我身上了？不过老鼠这种东西确实有些恶心，“应该可以吧，没试过，不过听说吃老鼠可以防脱发，各位以后要是有需要可以亲自尝试一下，如果有效果的话，写信告诉我一声，我写论文申请专利。完毕。”
　　“R3，你的话更让人反胃。完毕。”
　　“友情提醒，S5，你刚才脚边有一只被我们反复讨论能不能吃的小可爱跑过，似乎对你的鞋子很感兴趣。完毕。
　　“T组的注意了，关闭公共平台，准备进入作战状态。完毕。”
　　“R组注意，关闭公共平台，打开作战模式。完毕。”
　　按指示把频道调到了作战模式，T组拐进了第一个岔道，我们的路似乎也在不远的前方。
　　时间像是静止了般，耳边只听到踩在水塘里发出的“踢嗒”声，听它们传到很远然后遇到阻碍，声音被削弱了反弹回来，一来一往显示出这个下水道的死寂。
　　“注意，前方十五米左侧岔道进入危楼。完毕。”习惯上，每组被第一个报到名字的人就是组长，指挥整组人的行动，决定成败。
　　“R2收到，完毕。”
　　“R3收到，完毕。”
　　左拐，和S组分道扬镳，他们不能回头目送我们离开，前进，继续前进。
　　终于走出了那个令人作呕的地方，昏暗的灯光让人有种重生的感觉。
　　不愧是危楼，眼前的残垣破壁应该是我见过最破落的地方了，每行动一下似乎整幢楼都在颤动，佩服选这里作为控制人质地点的人，估计一踏上木制楼梯他们就会发现我们的侵入，所以才会安心到不派人巡逻来减少仅有的人力支出。
　　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个极大的不幸，周强哥和郑公公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我们的侦查行动只局限在了一楼，没有任何有人的迹象。
　　“R1，我们应该怎么办？完毕。”我们停在楼梯口前，思索着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我先踩上楼梯去试试，完毕。”周强哥是我们三个人里体重最重的人，只要楼梯能够承受他的体重，我们剩下的两个应该不成问题。
　　楼梯惨烈的“嘎吱”声不但破灭了我们的希望，还不负众望地引来了目标的关注。
　　“小臭，去看看楼梯那儿有什么情况。”
　　“全体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