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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十四章 ...

  •   今天发生的事直至深夜,王逸内心终是愤不平,猎鹰不是个善类也就罢了,问题他心术不正还处处找自已的茬,若不是碍于赵坤的面子,让他脱三层皮的同时直接降军籍为士卒,他受够了,以有这样的结拜兄弟为耻。
      突然间,王逸小腹一紧,斜目瞅了眼床边的尿壶思量片刻后,他捂着肚子还是选择外出解决。
      因为茅房搭建的位置一定要远离水源和粮草,所以距离也要走个几分钟,在去的过程中遇到几名巡夜的士卒,他们恪尽职守的穿梭于各个营帐附近,在遇到主帅的时候照常行礼,对此王逸也是尽量的直起腰身颔首应着,不远处站岗的士卒更是在凛冽的寒风中一动不动,犹如一颗千年松。
      刹时间,王逸觉着尿意减少了许多,心里为之感叹:每个人活在世上都不容易啊!
      茅房是按着王逸的要求大小分离,即便如此,面对里面浓重的尿骚味和几个正在方便的士卒,他抬手免了礼节的同时,更加强行的去说服自已的心理,听着传来耳中嘀嘀嗒嗒的声音,他发现自已根本尿不出来,于心于已,他可以接受这具身体,可直接与一群男人一同方便,他心里还是发憷的很。
      士兵都一个接一个的解决走完了,王逸还站着尿不出,反复思虑出了茅房,他选择找一个没人的地解决。
      人有三急,内急,性急,心急,其中内急是让人最难忍受的了。
      王逸站在营帐的上游抚起了衣摆,虽然上面的寒风大了些,却并不阻碍他一泄千里。事后还大呼了口气说了个‘爽’字。
      身体将近一分钟的排水,看来今夜可以一觉到天明了!
      事事难料,就在王逸整理好衣服准备下去的时候,他发现隔着自已营帐五米外的营帐有些古怪,他眯起眼睛看见里面一上一下的人,似乎是在打架?主要他听到了哭声,那声音分明是女音。
      现在,离主帅较近的营帐差不多都已熄灯休息,离他较远的几个营帐却是灯火透明。
      现在,王逸在心底犯起了嘀咕。
      一直未睡的苏瑶思来想去有些事还是要与他汇报一下,来到主帅账内,发现他不在,就在她出帐的时候,看见他正在朝着北面方向轻缓的走着,苏瑶感觉像触电一样,赶忙去通知苏旻别睡了一起过去,旁边一直未进入深度睡眠的王子研也穿上衣服一起跟了过去,苏瑶离去之迹还未忘捎上他的青锋剑。
      王逸来到发出哭声的营帐旁,面对守门士兵的满嘴脏话,他手握成拳轻咳了2声,士兵看清来人,直接吓的跪在了地上,这么冷的天,较于他们身上止不住的颤抖,是冷的还是吓的?想必还是后者占的多些,毕竟,王逸做主帅的事迹,他们多少还是听过一些的。
      帐内传来女人痛苦的声音,是怒骂、是斥责,当然,其中还掺杂了士兵们得意的笑声和调笑声,似乎还伴有着啪啪的巴掌声,王逸望着眼前的2人没有再言一句,而是绕过他们直接掀帘,映入眼球的场景令他的心头血直升脑门。
      想当初东国与西国一战时,王逸是下死令,军队是不许有俘虏女人的事出现。
      “该死。”敢在他眼皮底下做这种事?还是强迫。
      王逸也曾了解冷兵器的时代,战争一般都是受政治的左右呈现多发状态,两军开战必有俘虏,这也是司空见惯的事了。女性成为俘虏等待她们的一般有以下几种结果:姿色优秀的,主帅或者皇上一般都会纳为己有;姿色平庸的作为战利品,犒赏三军;当然君王也会把一些女战俘发配到“洗衣院”,其实就是为大臣或者士兵们设置专用的妓院。
      其中少有能被谴回家的,如果有,那简直是三生有幸,更不可能有清白之身的女性成功回到家。
      所以在东胜西败的那场战中,他没有以胜利者的姿态俘虏过一名西国女性,而是将东国的兵植入西国,使西国的主载权握在了东国的手上而已,说直接点就是想让西国的人民全部东国化,使东西二国的文化融为一体,仍然保留西国君王的名头,无非就是因为田家宁的存在,王逸从未想过把事做绝。
      古代的女性地位真是太低下了,女性就是战争的胜利品和政治牺牲品,没有人权,没有自由,不能抵抗,目视着眼前衣不遮体、披头散发的女人,王逸瞳孔涨红,她的年纪和自已不过上下,这一刻,王逸才知道在封建王朝,女人的命运真是可悲,他现在终于明白刘云秀死前的无助和吴梦雪对权利的追逐了。
      都说战争让女人走开,但是,在充满男权主义的封建社会里,女人往往是战争的附属品。
      尤其是攻城拔寨的时候,女人的价值更是不可估量,而且还能够极大的刺激军心。
      那么一方如果战败后,女人成了俘虏,下场可知有多惨。
      此时,苏瑶等人也赶了过来,守门的士卒也赶紧跑去给赵坤通风报信,毕竟这件事可大可小。
      营账挺大,最里面摆了一张简易的床,眼前的女人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了。
      “到底是谁给你们的权力,如此肆意妄行?”
      眼前十多位将领酒醒了,想到今日庙堂上所发生的事,他们居然对眼前的主帅没有丝毫惧怕,反而有恃无恐的提着裤子来到王逸的面前道:“再有不过几天,吾等便要跟随主帅一起出生入死,难道在生死未卜之前尝一尝女人的味道,主帅都容不下吾等的行为吗?”
      理由说的可真是冠冕堂皇的,王逸冷喝了声,如此歪理他居然不想回应,赵坤也赶了过来,正要上前解释,那个被欺负的女人居然直接从榻上站了起来,来到王逸的身边,他见她衣不遮体,赶忙脱下身上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在所有人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此女居然唱起了戏曲。
      开口那一句:主帅啊!如此天籁嗓音震撼的同时,证明她并不是普通的良家妇女。
      “贱婢苟活于世二十有三载,打生遭爹娘所弃,后得鸨娘养育至二八芳龄得虚名花魁,幸桃李年华得遇良人为贱婢赎身,不曾想他腻后不顾不念夫妻之情,转手将奴家转卖于六十老叟,本以命贱到此终,未曾想呐,归家途中变俘虏,今遭虎狼二十余人,历经一天一夜强行欺凌,日夜不眠,不愿苟活死亦不能,但求主帅赐奴家一死,以谢大恩呐!!!”
      女人清嗓一曲作罢,王逸脑海中浮现起凌玉痛苦的模样,落下了泪。
      他就如她口中的良人,亦不念一夜缠绵的情份,一脚踹开了凌玉。
      王逸滑落的泪水,令赵坤替眼前的将领揪着心,那女子忽然双膝跪在了地上道:“跪求主帅,给奴家来个痛快的。”
      他问她:“姑娘,是南国人么?”
      女子点了点头,他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贱名,忽二娘。”
      王逸颔首,忽二娘连磕三个头,速度极快极重,粉嫩的额头磕出了血,她说:“奴家看的出来主帅你是个好人,奴家求你赐我一死,大恩大德今生无以为报,来世定做牛马相还。”
      “你若想死何以求主帅动手,现在我就了你的心愿。”
      说话的是东国四品步兵校尉,在他那把大刀砍来之迹,王逸抽出苏瑶手上的青锋剑,一剑封其喉,随之喷出的鲜血撒在了白色的营帐上。
      剩于的将领皆是有官衔之人,且官位都在方才死的人之下,料谁也没想到,王逸会在2军交战之时,居然毫不手软的宰杀了有着军功的将领。
      “参于施暴者,皆,砍首示众,违令者,就地处决。”
      他的一句话轻描淡写、不急不慢,话了可慌了众人的心,谁会料到一个将军居然会为了一个敌国的女人砍杀本国的将领,且现在还正是用人的时期。
      苏旻会意,连忙派人上前绑了施暴的将领,将领在被拖出门的时候纷纷吓尿了裤子,显然没了方才的硬气,齐刷刷的跪求饶命,就连赵坤也上了前说着当前的形势。
      “弟可还记当初所说,攘外先安内,内耗是兵家大忌。”
      “一群德不配位者,都是谁提拔上来的?”王逸的目光给了赵坤,不留情面的质问。
      赵坤哑然,他们都是猎鹰带来的心腹,他现在说话变的小心翼翼,深怕猎鹰也被卷进来。
      “无论如何,毕竟我们现在是用人之际,三弟,您再三思一下?如若非杀不可,明日再处决也不迟啊。”
      “我来之前,我爹千叮万嘱于我,慈不掌兵。作为帅,做事最忌投鼠忌器,一群沐猴而冠之辈今日不死,往后军规也便成了笑话。”
      如此大的动静,惊来了不少西国士兵纷纷前来围观,寒冷的冬夜,跪在前面的一排人,他们尿湿的裤子结了冰,王逸让苏瑶安顿一下忽二娘,他对吓傻的她说:待处理好事情便去找她。
      接过王子研递来的披风,王逸快步来到了斩头台前,赵坤也赶紧跟了上来,被绑着的人现在是真的慌了,久经沙场的人终究还是小看了二十出头的主帅。
      现在求饶,迟了。
      “尔等恶贯满盈,所做所为更是藐视军规,目无军法,□□妇女,罪恶昭著,死不足惜。”
      西国的士兵早就看猎鹰带来的将领不顺眼了,凭着身上的官衔做事处处高人一头,说话也是咄咄逼人,自是高呼响应,众人的一呼应,肇事者也自知命不久已。
      其中一个大骂王逸:“你个王八蛋,你他娘的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对此,王逸淡笑,不以为然,他今天就是要他们死,倒不是猎鹰的缘故,而是触犯了他的底线,他的兵必须要有基本的人性。
      其中不乏有人叫嚷着要见猎将军,赵坤深知如果猎鹰这个时候来,触了王逸的逆麟,也终将是黄泉路上多一人,伴着赵坤一声令下,行恶者人头纷纷落地,喷出的鲜血染红了脚下黄土。
      王逸松开王子研的眼睛,命小雨带王子研先回营帐,毕竟血腥的一幕不见还是好的,眼前场景他自已看了心里都毛毛的。
      撇了眼身首分家的肇事者,王逸揉着左手腕走上了台阶,对着纷纷到来的众将士点了点手说:“大家都安静一下,容我说二句。”待下方没有吵杂的声音后,王逸呼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在我们的身后,都有母亲、妻子、姐妹、女儿,我希望我的兵,要有基本的人性,决不欺老弱病残,不奸辱妇女,不论这场战争有多残酷、血腥,不论往后我还在不在这里,我们一定要守住做人的底线和良知,现在我说的每一句,众将士们,都给我记心窝里了,此夜事,如有再犯者,必诛。”
      高呼声再次响起,纷纷力挺主帅。
      王逸再道:“打这一刻起,所有将领都给我听好了,竖起耳朵给我听清楚了,有才无德弃之,无才有德育之,有德有才提之,无才无德杀之,吾虽无大才,无大能,但此战我愿与众将士共存亡,绝不失言。”
      “愿与主帅共赴战场,生死相随。”
      下面高呼声变的激昂有力,对于王逸的所做所为没有人比西国的士兵更清楚了,从攻破城门那一刻起,东国的军队在他的带领下没有屠城中一人,未抢民众一物,更别说有欺辱妇女的事发生了,运河城的水还和原来的一样清澈见底,并不似以往发生战乱敌军破城而入,女人失声尖叫四处逃蹿,鲜血染红河水,且没有一个女人被强虏到东国为官妓,为玩物,城内一片宁静,唯独变了的,只是城墙之上换了他国的旗帜,西国亡了太子,西国公主嫁给了主帅,弱肉强食的王朝,这些也都是无可厚非之事。
      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说,不论谁来主载这个朝代,只要能让众生吃上饭,能不受欺压就是好君主。
      统帅军队的将领必须要赏罚有信,仁爱部下,勇敢果断,治军严明的素质和能力,这是王长风在他临行前的教诲,他一直记着。
      在众人的力挺声中,赵坤更加笃定当初的选择是对的了,自古帝王要心狠,也不见得仁君就一定不行。
      他的军威立的可以,就是东国的将领未死他国手,竟死于自家主帅之手,多少有点惋惜了,赵坤望向王逸的眼神,似乎延伸出了另外一种光芒。
      今夜主帅的杀戮,猎鹰和钱光良因为对饮落得个酩酊大醉逃过一劫,否则欺辱妇女之事也落不下他们,以王逸当夜的性子,赵坤也救不了任何一个人。
      伴着微弱的烛光,他不动声色的掀开门帘,她已洗漱干净,衣容整洁的正坐于榻边,王逸的目光落在了她的睫毛上,她长的和凌玉一样的漂亮,只是遇人不淑,和凌玉一样遇到了一个和自已一样的混蛋,他轻轻的来,轻轻的退,没留下半点足迹。他修长的身形被忽二娘尽收眼底,虽然自已偷偷看他,只是用了眼角余光,她现在身在虎穴对谁都不了解,她只知道这个清秀的少年是这里的主帅,自已也不知他的品性脾气,自是小心的坐在床边一动也不敢动。。
      那夜王逸命人斩杀了风建忠亲封的三品和四品的校尉,至今也没人敢去通风报信告黑状,毕竟猎鹰做过的事还是王逸给一手遮下来的,那天在庙堂,除了东国的将领还有不少西国的将领在场呢!
      服从赵坤的人自然也是听从主帅的命令,猎鹰带来的一批人被王逸杀的只剩下了一个安西将军,还有十多个心里并不信服猎鹰的将领也未参加到那场欺辱女人的活动中,自此,那十多人活了下来,猎鹰带来一支小队足足五十余人,除去死的,叛变的,现在他的身边只有钱光良一人了。
      钱光良知道猎鹰是风建忠钦点的将军,自是煽风点火。
      猎鹰不为所动是有原因的,他也不敢去和风建忠说一句,周春的死足以让王逸找个借口直接斩杀自已,将在外,皇命有所不受,再者是自已触发军令在先,何况死去的人也是触了军规,王逸下过死令,不许烧杀抢掠,不可糟蹋妇女,不可取百姓分毫,哪怕是敌国的子民也不行。
      对于那夜力挺自已的兄弟们也只能白死了,猎鹰唯有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寒冷的清晨银霜遍地,用过早饭的王逸站在外面呼了口气,用呵气成冰来形容这里的冬天一点儿也不为过,距离约战的日子还剩一天,王逸决定自行一人出去勘察一下附近的地形和周边的环境。
      驾上马儿的时候,王子研也跟着骑上了马背,王逸诧异的瞬间也只能摇了摇头,他知道此行要带着她这个累赘了。
      就在这时,苏瑶也走了过来,她说:“公子,这里毕竟是南国的边境,您这样到处乱跑可是很危险的。”
      “瑶侍卫多虑了,我只是去看看周边的环境,并无深入的打算。”
      “即是如此,那公子一行也带上属下吧,毕竟多个人也多个商量嘛。”
      其实王逸就是想一个人出去转转,多一个王子研他也就认了,现在又要多一个,他现在的心里有些烦燥,就在王逸沉思的时候,昨晚的女人跑了过来。
      方才他们之间的谈话,忽二娘尽入耳底,她说:“奴家是南国人,四周的环境没有人比奴家我更熟悉的了,所以此行,奴家就毛遂自荐一回,求主帅也带上二娘吧!”
      忽二娘今天的装扮很沉稳,乌黑的长发散披,头上带着御寒的棉帽,她的帽子和他们三人戴的完全不一样,也许这便是南国的民间风俗,四周还缝了五颜六色的花边,与王逸顶帽镶着的宝石形成鲜明的对比。
      王子研和苏瑶皆沉默,忽二娘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忧伤,那样的神情惹的王逸心尖好似被针扎了一样,他回了神道:“那就,呼,大家一道同行吧。”
      伴着一声驾,凤凰小跑了起来,苏瑶拉着忽二娘上马跟了上去,二匹马四个人,在这广阔的土地上奔跑着,一路骑马的王子研兴奋极了,虽然她只是一个坐马的,而后在忽二娘的领路下,四人停马于一座湖前。
      王子研借着王逸的臂力故意倒在了他的怀里,趁机还在他冰凉的脸上轻啄了一口,这一幕被旁边的二人看着,倒是王逸不为所动,全当未发生,他不回应的态度才是最冷漠的,也是最伤人的。
      王逸折断一根树枝戳了戳湖面,上面的冰稳丝不动,他问忽二娘:“这里应该就是南国边境最大的南阳湖吧?”
      得到忽二娘的点头回应,他又言:“南宽北窄,形似葫芦,北面也有一条瓶颈般的狭窄水道与长江相通,也难怪,如此便捷的交通要塞谁不想要呢!”
      忽二娘听语,虽她幼年命运坎坷,但南国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她说的话多少带点刺:“只因眼红别人家的东西好,也便成了你们来抢夺的理由吗?”
      王逸愕然的张开了嘴巴,回不上一句话,紧跟着羞愧的垂下眼眸,王子研想要开口替他抱不平,却被王逸扯住了手臂,苏瑶知道他的脾性,亦是眠唇不语。
      他未言,转身跳在了湖面上,吓的她们三个都是一愣,冰冻的厚度王逸目测最少要在15厘米往上,只会多不会少,王逸柱着手中的树枝站了起来,他滑了2下一屁股坐在了冰上,水下一条大红鱼就这么在他的眼皮下面游了过去,好长的一条,王逸高兴的大呼,并对着上面的三人用手兴奋的比划着:“好大、好漂亮的红鱼,它有这么长呢。”
      忽二娘望着他天真的笑容,和他站都站不稳的憨憨样子,嘴角不自觉的跟着提起了微笑,方才二人言语上的不愉快也就暂且翻篇。
      王逸将她们三个一个一个的扶着下来,直到都各自都站稳了,王逸问她们:“你们滑过冰么?”
      三人一脸呆样,同时摇了摇头,王逸划过人造冰,还没像现在这般在真正的冰上滑过呢,其实她们三个还是怕的。
      “逸哥哥,这,这真的能撑得住我们的体重吗?我好担心冰会塌陷下去啊?”想到会掉下去,王子研的腿肚子开始打软,连苏瑶也有点担忧了,他们四人加起来少说也有四百多斤啊!
      “公主说的有理,公子,我们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
      现在只有忽二娘没有打退堂鼓了,王逸拉过忽二娘的手,对着她二人说道:“看着啊,我来给你们表演一个双人滑冰。”
      虽然没有滑冰鞋,但光滑的冰面也够他二人玩了,只是有些吃力,王逸现在还拽着一个人更加的废体力了。
      苏瑶和王子研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望着前方手拉着手的2人,忽二娘起初被吓的尖叫,后来在王逸耐心的引导下,自已也大胆的迈开了双腿,几圈下来也有模有样的滑了起来,现在的忽二娘明显也进入了状态,竟招呼着她们一起来玩,果然还都是群二十岁的孩子呀。
      王逸气喘吁吁的滑到二人面前,平稳着心跳,他说:“你俩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人在5厘米厚的冰上面可以安全行走,在海冰上面安全行走则要有7厘米厚的冰,现在我们脚下的冰至少有15厘米,当然啦,冰的温度愈低,抗压强度也愈大,你们二个小姑娘家家的要相信我,嗯?要不要一起来玩玩?”
      王逸的小脸红彤彤的,那挑眉的小模样着实勾人,王子研直接将手递了过去,王逸一手接住王子研的手,一手拉起苏瑶的手,四人欢快的在冰面上玩着。
      王逸活这么久,还没这般近距离的看过长2米多的鱼呢,而且还是红色的鱼,这群鱼现在也在冰下欢快的摆动着自已的大尾巴。
      开心很简单,它是会传染的。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王逸教会了她们三人,自已也因体力不支整个人瘫坐在了冰上,滚烫的掌心支撑在冰面上,望着前方玩的正嗨的三人,这一趟的出行,算是值了。
      为什么会带着忽二娘?仅仅就是因为她是南国人吗?因为她熟悉地形吗?当然不是,他只是想带她出来散散心,希望能抚平这些时日她所受的伤,哪怕忘却一点也好。
      突然,王逸望向冰面似乎想起了什么,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就算是打迷惑战也要天时地利,眼前这座冰湖或许可以助自已一臂之力,她望向前方的三人笑意全无,脑瓜子已经开始转动,现在已到三九天,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爬上了岸,驾着马向着东面方向驶去,完全不理后身后三人的呼喊,她们三站在冰面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自知就是追也来不及了。
      王逸来到了目的地,他将马儿放在一边,自已攀岩着上了石峰,下面就是一个深水谭,他的面容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肤色,只是帽外的耳朵格外的红。
note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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