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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二章 ...

  •   夕阳如约而至,久卧在床的人儿睁开了漂亮的眸子,红木纹门缓缓开来,花儿扶着风建宁为首而入,紧跟其后的枝儿端着餐盘,三人同时到达床前,餐盘落桌,枝儿兴奋的叫出了声:“公主,驸马醒了,这次是真的醒了。”
      看样子王逸昏迷的一段时间内,没少对她们主仆三人炸胡。
      风建宁不可置信的推开了还愣神的花儿,连忙上前握住王逸有些发凉的手。
      “小混蛋,你是要急死我嘛?现在才醒,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只有天知道,风建宁在他昏迷的一个月里有多担心,自已埋怨过后,她诧异王逸现在怎么如此老实了,不但没有抗拒自已的亲近,反而文静了许多,随着他的目光发现,他正在盯望着自已的肚子。
      风建宁想都没想将他的手放在了微微隆起的腹部,脸上洋溢着幸福和傲娇:“你啊!一昏迷就是一月之久,要是再多睡些时日,怕是我腹里的孩子都会喊爹了。”
      王逸脑子有些昏沉,涨的难受,回忆昏迷前发生的事情,鼻子开始发酸,眼神呆滞,孩子和爹、这样字眼让他备感无力,花儿见状连忙上前说道:“是呀驸马,你都不知道公主这一个月来可辛苦了,不但要忍受害喜的反应,还要每天喂您饭。”
      枝儿也连忙上前附和着:“就连晚上公主都不让我们靠前,都是她一个人照顾着,驸马,您可得快快好起来,人家有喜的人都是长胖了一圈,咱公主为了您可是瘦了一圈呢。”
      只听得哐当一声,粥撒了一地,碗也摔了个粉碎。
      他的举动惊呆了主仆三人,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发火就发火了?王逸只觉着浑身没劲,想起身起不来,嘴巴也是干的厉害,连发声都是嘶哑无力。
      风建宁甩手一挥,对着两丫头道:“你们先下去,驸马醒了暂不要声张,他需要休息。”
      一地玻璃渣被花儿徒手捡了起来,随着枝儿的步伐一起关门而去,风建宁低首而问:“你现在是不是很恼?很怒,悔当初没有保护好刘家小姐?你可真够蠢的,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连命都不要了?”
      王逸抬脸,曾经的红唇变的惨白,一双剑眉愤怒的盯着风建宁。
      只见得她当着他的面抚摸着自已的肚子,道:“你说我腹中娇儿他是男孩呢?还是女孩呢?或者说,夫君你呀,是喜欢男孩呢?还是女孩呢?”
      王逸傻了眼,方才眼中的愤怒在探得风建宁腹部的时候变得忧郁,心里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
      风建宁忽然大笑,说的话也是咄咄逼人。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呵呵,可惜啊,现在我是你孩子的娘。”风建宁坐在桌子上为自已倒了杯水,得意的吧唧着嘴,望着他气的额头直冒小水珠,此时正在努力的撑着双肘想起来,而风建宁则是双手抱胸坐在桌前静静的看着,压根没有上去扶一把的意思,再次火上浇油。
      “你可知道?当初是我派人把刘家小姐的画像,贡献给轩辕那个老皇帝的。”
      哐当一声,王逸整个人从床上摔了下来,他无力的摸着双腿,细长的双腿此时像是有成千上百只虫在里面钻一样,发麻的感觉让他一点力也使不上。
      屋内的场景可把在屋顶的苏家兄妹急的不行,苏瑶猛面拔剑就要下去,还好苏旻拦的快,建议搬救兵,如果贸然下去,也怕暴露身份。
      “瞧你现在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你还想动手打我嘛?”
      风建宁说着腑身拉起了他,让他坐靠在床头,端起一边还未被打碎的药,拿着勺子,盛起一勺子朝着他的嘴边送去,王逸别过了脑袋。
      风建宁朝着他的方向再次投去,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的轻蔑让她失去了理智,成了硬灌。
      王逸终因体力不支,在风建宁的强行灌药下整个人躺在了床上,灌的药也只是弄湿了床铺。
      风建宁气的坐在床前,恶狠狠的盯着卧躺在床上的人,见他半天没反应,风建宁朝着后背就是一下,道:“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和我对着来,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硬灌的过程中多多少少也有点入喉的,少许的药物使得他的嗓子好受了些,至少能咳出声了。但他试了试还是站不起来。
      “我真想不通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刘云秀了?”风建宁难过的叹了口气,继续说:“唉....我倒是想过让你一辈子都躺在床上,至少每分每秒,我都可以真实的感受到你的温度。”
      王逸的沉默和置之不理,风建宁从难过演变成气怒气,毕竟是学武之人,虽有孕在身,但是欺负一个病秧子,那还是轻而易举的事,他被风建宁骑了在身下。
      “我劝你别再这样对我,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她的怒不可歇,换来他的邪魅一笑,眼中尽显不屑,风建宁气急败坏抬起手的瞬间,‘吱呀’一声,微暗的屋内一片光明,那夕阳射的人眼疼。
      王逸本能的抬手挡光,眯着眼向外望去,虎背熊腰的汉子,可不就是这具身体的父亲。
      只是屋内的景象太过让人臆想,王逸虽是他儿,但身份是有的,有些事还不能让人乱传,喝道:“今日之事,谁若乱说,杖毙。”
      随从侍卫丫鬟纷纷跪地埋首应答着。随后王长风命令风建宁的随身侍女带着风建宁回房休养胎儿,并以她腹中有胎为由,思来想去改为通房可儿来贴身照顾其子,最主要,另外一个儿媳妇他自始至终都没对她放心过,要知道,他的儿子可是她的杀兄灭国的仇人。
      风建宁心有不甘但不得不走,毕竟那是自已的舅舅,亦是自已的家公,当着下人的面正面叫板可是不行的。临走时还恶狠狠的剜了王逸一眼,倒是他侧脸相对。
      王逸在可儿的帮助下重新坐了起来,就在拿垫被的时候,可儿发现床单全湿了,王长风想起了方才进门二人的场景,忽然开口道:“逸儿,你娘红颜薄命,有些事她不在了,我这个做爹的,自是要亲自与你说的。”
      从王长风等人进门,王逸一直是沉默状态,让人看不出喜怒,李炳辉倒是发挥着医师的责任,低着脑袋认真的替其把着脉。
      “宁儿腹中娇儿已有数月,逸儿大病初愈尽量克制些时日,好生修养身子,若是生理有需要..........”
      现在可不得了,王长风的一番话直接让一直当哑巴的人儿开口了,而且说出的话一点都不带打顿的。
      “出去。”
      李炳辉明显感觉到平稳的脉博开始越跳越快,可儿也抱着干的被褥而来,就在尴尬的气氛中,他的剧烈咳嗽咳出了苦胆水,依旧面不改色的与其对视,嘴角还挂着血丝,眼中充满了坚毅。
      “逸儿是在恨爹吗?”
      忽然间,王逸扶着床框试图站起来,李炳辉顺手将他扶了起来,王长风才发现,他已经长得与自已一般子高了,就那么恍神一闪,他冷笑了一声,低吼着:“你是我爹,我又能奈你何呢?”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包括站在门外通风报信的苏家兄妹。
      “你最好祈祷,她腹中的孩子能平安的来到世上,否则,我一定要他们兄妹偿命。”
      王长风恍然间觉得时空出现了错觉,眼前的孩子让他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位故人,那个男人,和他一样为了孩子,放弃了大好前程,甚至连世人皆爱的皇位都不要了。
      错过了最好的续命时机,最终克死他乡也是无怨无悔。
      王逸坐在了桌前拒绝任何人的帮助,自已颤抖着手吃着可儿端来的粥,他要好起来,他要活下去,他不能死,不然他没脸去见刘云秀。
      王长风望着眼前这个少年,他真的长大了,他方才也是在警告自已,刘云秀的死没完,只是孩子的到来暂时压住了,
      如果风建宁腹中的胎儿没了,那么,他也不会给自已留一点情面。
      王长风目光使向东面的方向,不免感叹,此子儿女心太重了,他这样的人,肩上又怎么能挑得起大任呢?想到此,王长风默默的离开了,也许他也该去见见那位故人了。
      王长风撤退所有侍从,带着一肚子的心事回了自已的府邸,打开了那把锈迹斑斑的铁锁,伴着开门声推开了那扇爬满绿藤的门。
      顺着破旧的长廊打开了长年紧闭的木门,屋内的桌面覆盖了厚厚的一层灰,四周全是嘻戏的小动物,只是在探得光线入内的一刻,一哄而散跑回了自已的窝里苟着,一动也不敢动。
      当然王长风也没去打扰它们,而是抽开了其中一个抽屉,再次打开了那个精致的铁盒子,打开画轴,里面是2张俊男俏女的画像,这里一直是王府的禁地,连王逸都不曾来过。
      王长风虽说久经杀场,早已杀人如麻,生命中更无儿女情长,要知道他是妻妾成群,子女也是多的数不过来,就连当初他的儿子被皇帝一个一个派到异地为官,他的内心都不曾掀起半点波澜,想着想着王长风来到了后院的一个小土堆前。
      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小土堆下长眠的人是谁。
      “我把他养大了,本以为可以养成和我一样的人,事到如今我才发现,是谁的种他就像谁,任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王长风一直想把王逸养成和他一样的人,因为他心里已经有少许的默认,王逸,就是自已和李玲所生,是他的种。
      当然,王长风也不可否认,他当初也确实没有想好好养王逸,从什么时候才开始关注他的,想必也是从他和自已外甥女成亲开始吧。
      王逸非他亲生,但风建宁身上多多少少还是和自已有些血缘关系的,毕竟是自已亲妹妹的爱女。
      最终他还是一个人离开了,悄无声息的重新把那把锈锁扣上了,从他满是心事的来再走,自是没发现被人跟踪。
      天空蔚蓝,一只信鸽飞到了坐在屋顶上的人儿手中,微风抚面带起了红衣女子的面纱,一张精致的面容实在想让人多看俩眼,见她熟练的取下鸽子腿上的信笺,打开一看,神情凝重的飞身而下,入了那间残破不堪的小木屋。
      顺着被打开过的痕迹重新拉开了抽屉,吴梦雪拿出怀中的半块观音玉佩和画中男人所带一对比,她陷入了沉思。
      思绪也跟着回到了王子研那天匆匆离开了王府,只命令侍女小雨在驸马府等消息,估算着一个月,王子研也快回来吧。
      她将画像放回原位,顺着脚印来到了一个小土堆前,吴梦雪在小土堆面前来回的渡着步,恍然间,似乎什么都通了,又好似什么也没通,只是呆呆的望着手中的信,又看了看画中男人腰间带着的玉。
      喃喃自语着:“难道,他不是将军的嫡子?莫不是...........”手中的信纸被握成了团,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紧跟而来的万籁俱寂,她面上无任何的情感,半晌说了一句肯定名:“莫不是,北国太子的遗脉?”
      吴梦雪的心脏着实一惊,她一直在暗中观察,不知从何时起,她发现他的身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一直在暗中护着他,而这股力量也只是从前一段时间才开始,吴梦雪双拳捏紧,她猜想着,王逸的身份可能就要暴露了,不然此股力量也不会突然涌来。
      眼前的一座孤坟让她肯定了一些事情,也许这就是太子王靖荣聪明的地方,一定是他给了旧部下留下了什么命令,不然以她对卜海斌的大致调查,小王逸根本不可能留在将军府,若是当初尚在襁褓中的婴儿被接回北国,想必能不能活到现在还是个未知数,毕竟他和王子研不同,男子的威胁始终比女子的大,就算他是由皇太后亲自抚养,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吧,吴梦雪不得不叹,王靖荣想的确实比常人要远。
      甘蔗没有俩头甜,有利便有弊。
      “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确的,日后,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吴梦雪对着小土堆深深的鞠了一躬,以表尊敬,如她所说,如果是正确的,王逸只要不死,他是不会看着自已的生母生父克死他乡,尸骨也落个如此凄凉的下场。
      一连半月,风建宁在王长娥千叮咛万嘱咐下倒也没有来打搅王逸,每天吃着各类补汤,就如母亲所说,她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养胎,然后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毕竟她的腹中可是王逸的第一个孩子。
      从王长娥的分析中,刘云秀的事也只有孩子可以慢慢化解他对自已的恨,风建宁回想着王逸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已的肚子,可想而知他对孩子也是很期待的。
      脑中回忆幕幕,全是女孩娇羞不已的笑容,忽然间王逸整个人坐了起来,可儿再次被惊醒,她和往常一样将其紧紧的搂在怀中,今夜,王逸没有再推开她。
      现在正值夜间丑时,半个月来,几乎每个晚上这样的场景都会在自已的脑海中上演1-2次,今晚已经是第二次了,她知道他惊醒嘴中喊的人是谁,想到馨儿不免心酸的红了眼睛,可儿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了他的肩膀上。
      肌肤接触到温热的泪水,王逸回过了神,可儿感觉到自已被推开,二人都很默契的靠在了床头上。
      “你怎么哭了?”王逸心淡如水的问着她。
      “我想起了馨儿,她一直都在想着能陪伴在公子左右,可惜.....。”
      想到馨儿的惨死,现在她最爱的人心中反而没有一点她的位置。
      可儿再也忍不住哽咽了起来,这件事她曾经和他说过一次,但被他狠狠的制止不许以后再说了,后面的委屈不甘全堵在了喉间,不知该不该说。
      王逸脑子里一团麻,馨儿的事他曾经在军营内问过一次风建宁,可是没有得到答案,他也不知道馨儿被风家兄妹给卖到哪里去了,也许在外面会比在自已的身边要好。
      王逸曾劝说可儿多次,愿还她自由身,另外还给了十万两黄金和民宅一座,让她离开王府,奈何她以自已碰了她的身子为由,死活不肯走,还立下毒誓,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伴着微弱的月光,王逸侧过身子与其四目相对,对方透红的眸子让他的心中愧疚不已。
      望着可儿那张脸,王逸心中阵阵刺痛,若是有天自已不在了,她的晚年会有多凄惨?而自已一直想纳她为妾,给她一个名分,结果却遭到姑妈和王长风的一致反对,他知道背后定是风建宁不同意。
      只是这件事他也没有就此妥协,倒是她姑妈王长娥说了一句,除非她能为王家开枝散叶,那么便同意侄儿纳她为妾,在她至死不愿意离开自已,和一连数日不辞辛劳的照顾,现在,他想通了。
      王逸呼了口气,轻轻的说:“可儿姐,我们.....”他觉着内心闷闷的,还是咬着牙说道:“我们,要个孩子吧。”
      “什么?”可儿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自从他挨打,至今他都不愿意碰自已一下。
      “如此,有个孩子,日后你也有个后人孝敬,不至于孤苦无依。”
      王逸深知封建时代母凭子贵的重要性,和没有子嗣的凄凉下场,那是鲜明的对比,可是他的心里是排斥的,现在话已经说出了口,他现在跟个呆子一样,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可儿知道他妥协了,慢慢的开始向这个朝代妥协,她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以往给二公子发泄自已从未如此紧张过,现在她不止紧张,而且心里还有点慌,可儿眠着双唇伺候起了他。
      王逸发着愣,他真实的感受着自已身体在不由自主的迎合着对方,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燥热不已的气息,他的头脑虽然走了神,沉重的呼吸证明他是一个正常的人。
      王逸努力的想要配合对方,可是他的脑中不断的冒出一个接一个的片段,此刻停留在:‘啪啪啪’爆竹满天飞,炸的那白衣小子抱头跑,他倒是没忘记站在一角同样吓的双手捂耳的姑娘,拖过直接抱在了怀里,紧紧的搂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已胸膛上,那姑娘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慢慢抬起眼睛,入眼帘的小子灰头土脸,她是想笑又不敢笑。
      与此同时,王逸也垂下眼眸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怀中佳人,本来要给人惊喜的,现下可好,成惊吓了。
      王逸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刘云秀硬生生的把笑憋了回去,故作镇定的离开了他的怀抱,不留情面的狠骂了他一顿。骂完就要走,倒是他死皮烂脸的拉着人家,捡起地上的爆竹渣一本正经的和刘云秀许诺,以后定会重新许她一个火树银花之夜。
      忽然间,王逸推开了身上之下,麻溜的下床提起裤子跑到了书房,留下可儿暗自伤心流泪,看来,他还是放不下心中的人。王逸衣服都没系上,逃似的跑到书房,利索的插上了门闩,捂着脸顺着门角坐了下去。
      她死了,死了意味着什么?再也感受不到她的体温,永远也看不见她的喜、怒、哀、乐了.......
      他可以后悔和风建宁生孩子,可是刘云秀将是自已心中永远的遗憾,他现在无能为力,他不想再在孩子身上留下遗憾,他现在脑子一团麻线。
      王逸心闷、喘不上气,连哭都没有眼泪,他答应她那么多的事,现如今没有一件实现的,反而害死她。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听声,王逸扶着门框慢慢的站了起来,这句话在这个时空只有一个人知道,他知道是她,而自已一直对她抱有敬畏之心。
      “你可真会逃避现实,足足睡了一个月啊!你啊,才醒来半月而已,看来,身子骨是养的差不多了,至少可以跑步了。”
      王逸岂会听不出她言语中的讽刺?
      一步一步的循着声音走去,女人,一身红衣,衣带微开半躺在床榻之上,在微风的吹抚下,长发飘起,嘴角自信的笑容从未改变。
      忽然,吴梦雪脸上笑容全无,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身体发肤,你怎能............”
      王逸不慌不忙回避了她的疑问,反而接下了她的上半句:“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
      “既然你都懂,何故剃发?”王逸未回,只是前倾身体,把玩着她腰间的玉佩,他的眼中没有任何的感情,吴梦雪倒是转开了话题:“后续不要再做这种蠢事了,赶紧把发蓄起。”
      “喜欢么?”
      “嗯?”吴梦雪有些蒙,王逸抽出了她腰间玉,迎着月光举在她的眼前,至于她是怎么弄到手的?他并不想深追。
      此刻,她有点猜不透眼前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了?她的出神,王逸再次出击一问:“你喜欢玉么?”
      听语,吴梦雪抬起脸,发现他的眼神中充满一种难以启齿的情愫。
      玉落地发出‘砰’的一声,吴梦雪被他狠狠的压在身下,王逸觉着心里苦闷的不行,一身劲无处使,后脑勺一直延伸到尾骨处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感。
      经过五十多天的休养,王逸的掌心如婴儿肌肤一般的柔软,他耐心的用着掌心摩擦着吴梦雪满是老茧的掌心,眼中满是心疼。
      “我爱你,胜过爱自已,你的心,可以感受的到么?”
      吴梦雪紧张的盯着他深情的眼眸,王逸笑着闭上了眼睛,毫不犹豫的贴上了她柔软的唇,二人的身体都像触电一般,令人陶醉的身体相拥,曾经是她们不敢向前多踏一步的禁区....
      吴梦雪急速的喘息和王逸沉重的呼吸弥漫在空气中,她们的双手从单方的主动,变成了迎合的十指交叉紧握。
      如果一个女人讨厌一个男人,那么她的身体在被对方触碰的情况下也会条件反射的躲让,她不但没有,反而是迎合着他的进攻。
      白里衣和红衣纷纷顺着床边滑落到地,她们月光之下相拥相吻,心甘情愿,亦无怨也无悔。
      吴梦雪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被他温柔的刺破了,疼的她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吸吮着,王逸温柔的进攻着,单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着,以此来缓解自已的身体给她身体带来的疼痛感。
note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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