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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二十八章 ...


  •   斑驳的夜色伴着屋内把酒言欢的二人,显的有些孤寂。
      王逸本心是个女人,他需要的是心理上的慰藉,而非□□之欢,他想要和风建宁好好谈一谈,尽量可以达成初心想像的样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王逸的酒量并不比风建宁好,现在倒好,还没开始交流,他倒是一杯白酒下了肚,借酒消愁愁更愁。
      他回想着和风建宁所经历的一切,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窝囊,即如此,他还能如何呢?只能在心底默念着:我选的,我选的,活该,活该.......
      可终究借着酒劲把心里犹豫不决的话说了出来:“表姐啊,如果我用你待我的方式,去待你.........”
      风建宁面上浮起了一丝不快,王逸赶忙又说:“我的意思,表姐,行事都要为对方考虑一下。”
      风建宁端起的酒杯放了下去,心里也在盘算着,不就是让他和自已睡个觉嘛?他倒好,让厨房准备了一些下酒的小菜,大晚上的拉着自已在卧室里喝起酒来了。
      百思不得其解,他是玩的哪出?貌似他说的话是在埋怨自已上午当众赶他下马车的事?如果是,那自已确实是错了,但她还是不能向他道歉,她贵为东国公主,她开不了口。
      “怎么的,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还要一直耿耿于怀下去吗?”
      王逸望着她,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嘟着嘴吱唔道:“说的你好大度一样。”
      “我告诉你王逸,就算你心里有千万个不痛快,你也得给我忍下去,现在只有我风建宁休夫的份,没有你王逸休妻的权。”
      王逸听着风建宁的话,一手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一手轻轻的敲打着桌面,细长的手指击打桌面发出哒哒的声音,配上若无其事的表情,令风建宁心里好不痛快。
      “你要知道一点,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完全是你依附我风家所得来的,你至高无上的地位,不也是我哥哥给你的,你别不识趣。”
      王逸手指停止了敲打,房间静的有些可怕,风建宁现在也没底,当她发觉自已说话过份的时候,话已如同泼出的水,收不回了。
      突然,王逸转脸望着风建宁露出了一个痞笑,那嘴角微扬伴着月光的折射,好一个俏皮的少年。
      “表姐说的极是,王逸自然不是白眼狼。”王逸说着为自已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酒杯向下一滴不漏,莞尔一笑道:“以后表姐负责貌美如花,王逸负责挣钱养家,你看这样可好?”
      一场针尖对麦芒的战争,在王逸的妥协下烟消云散了,倒是王逸的退让使得佳人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她还真怕混小子这个时候发脾气,然后掀了一桌子饭菜再扬长离去呢,毕竟他以前可是做过这样的事。
      吵架伤感情。王逸知道这一点,在婚姻中必须有一个人先低头,虽然说是对方的错,但是他现在还没有找到更好的方法去说服风建宁,如果是在21世纪他可以示图去和对方讲道理,实在不行民政局走一趟和平分手。但这是封建王朝,公主本就比驸马要高一截,何况风建宁还是他的表姐,翻脸的话现在说不太是时候,他在找一个时机。
      一句话可以说笑一个人,一句话可以说跳一个人,王逸自认他还没有达到会说话的地步,本来他就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现在静下心来去和一个本就不太中意的人去沟通,他已经很为难了。且不管现代还是现在,她都不是一个善于吵架的人。
      吴梦雪呆在客栈里来回渡着步,她真的不信王逸就这么背弃了以前的山盟海誓。
      ‘生当不负,逸等梦归。’这是苏州离别那日,二人所约定的誓言,是他给自已的承诺啊!
      不,她现在不要回国,她要留下来,她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断了此情,她更舍不得。她决定了,要去见他当面问个明白。
      吴梦雪提着剑去了,伴着月光,她驻步于王府门前,门匾上的三个字‘逸王府’好耀眼啊!何等至高的荣誉。
      单独一个‘逸’字却是那么的伤人,那是她深爱的人,从始至终都未曾变心。
      门前的护卫直挺挺的站着,似是不懂怜香惜玉,倒是尽职尽责做着自已门卫该做的站岗保卫工作。
      门外的佳人擦了眼角泪水,他的婚房她就是闭着眼睛都可以摸到,来到无人的院墙旁纵身一跃,不带半点拖拉站在了屋顶,屋内还燃着煤油灯。
      里面传来男女间谈话的声音,他的声音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柔,他的音量一直都是那么的轻声细语,只可惜现在对的人,不是自已。
      吴梦雪打开瓦片的那一刻,朝思暮想的人啊就在下方坐着,真的忍不住一滴清泪滴落在了王逸洁白的手面上,肌肤传来凉意,带的王逸微微抬头望了眼,那双熟悉的眼眸他怎么会忘记,也不敢忘记。
      二个相视不过短短几秒时间,王逸决定再见她最后一面,趁他现在还是清醒的状态。
      王逸扶着假山一角,努力的站稳有些发软的双腿,望着眼前一身红衣的吴梦雪,和新婚那日一样,只是佳人往日的风采尽无。佳人憔悴的面容和毫无血色的唇,令王逸再难平抚内心的波澜。
      他有时候在想自已做出的选择错了吗?选择风建宁,对吴梦雪来说,自已在她的心中俨然是一个负心汉的定义了,他无话可说,只要吴梦雪能幸福就好;若当初选择吴梦雪,对风建宁来说自已何偿不是负心汉?保况他二人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与情与理他都应该选风建宁过完荒唐的一生。
      已经有太多无辜的人因为他的无能受到伤害,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认命,和风建宁在一起,也是让大家都不在受到伤害的妥,毕竟,东国,是风姓天下。
      王逸咽着口水,微眠薄唇,味蕾传来的辛辣味他还能感应的到,酒精已经麻痹了他的四肢,也开始侵蚀他薄弱的意识,和那一颗本就看不清现实的心。
      吴梦雪努力忍着内心的欲望,嘴唇咬破的那一刻,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她现在愿意放下一切,舍弃自已的国家,她愿意为眼前的他放下权力,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她只想要他啊。
      王逸从出来的时候脑袋就已开始发晕,现在更晕了,他只觉着自已被人一把扯过,整个身体被人抵在假山上,迎面而来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强吻这种事对她们之间已经是常在的了,江南半年相濡以沫的生活,二人肌肤相亲也是数不甚数。
      倒是以往的吻不似这次来的凶猛,来的那么难舍难分,以往不过都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现在是深入灵魂的探索。确实,她们之间的爱一直都在。
      王逸拒绝了二人深入的交流,他的嘴角还留着她的血,他的喉间残留的是微甜的血腥,她的口齿间是他留下的辛辣,此酒,果然好烈,他以前最怕喝烈酒了,这次看来,他定是有心事了,否则他不会喝。
      吴梦雪彻底打破最后一道防线,释放心底最深的真情,而王逸却选择了封闭。
      “生当不负,逸等梦归。”这句话,是他当初给自已的承诺,吴梦雪眼泪止不住的留,她舍不得这份情:“王逸,你还记得你许给我的诺言吗?我一直在盼,盼有一天你功成名就了,我们就可以言正明顺的在一起。可现在,现在我最期盼的不是你功成名就了,我曾幻想你嘻嘻哈哈的跑来我面前来跟我说,告诉我昨晚你跟她什么都没做,告诉我........”
      “你告诉我,你是谁?你所背负的到底是什么啊?”
      王逸不想再听了,过往的话他都记得,他不想在她面前流一滴泪,当断不断害人害已,他现在迫切想要弄明白她是谁?
      现在的吴梦雪没有隐瞒的意思了,如今她要跟他坦白一切:“南国公主。”
      “北国驸马。”王逸轻声低喃着,语中透着的分明是自嘲。
      他以往至现在想不通的,或者想通的,在她的一句‘南国公主’中一通百通了。他笑了,笑的眼角溢出了泪花,泪是热的,证明他是一个活着的人,不是傀儡。
      “你当初为什么不接手皇位?你为什么要让自已陷入驸马的境地,害人害已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你当初的逃避。皇位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就是看不上?”
      如果当初他顺应民意做了东国的皇帝,后面哪还会有这些事,如果当初他选择了权力,是不是她现在已经以和亲公主的身份来到他的身边了,千算万算没算到他会把江山拱手让人。
      王逸想通了,他的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流,吴梦雪知道他为什么哭,她也不想利用他,更不想骗他,她原以为依照王逸的性格,有一天她来跟他道个歉就好了,可现在,她是败了个彻底,毕竟那是吴梦雪的计划,每个人都不会照着某个人画的圈一直走下去,火车也有脱轨的时候,何况是有血有肉的人呢。
      吴梦雪后悔了,她想如果可以,当初和他坦白身份,多好。
      王逸舍不得她哭,他现在已经快要站不稳了,他努力的举起吴梦雪曾经牵过的手,替她擦最后一次泪,说:“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嘛,我错了。”
      他的双腿一软紧紧的扶着假山一角,努力让自已最后仅存的一点意识说道:“我知道我笨,我软弱无能,我胆小怕事,但,我坚信,认识你是对的,最后分开了,也是我自已活该,我配不上你。”
      “不,你很好,真的,你很好的,你说的都是错的,你跟我走,跟我回南国。”
      吴梦雪现在什么也不管了,她现在要带他走,带他回南国。
      “你以前的沉稳都去哪了?”
      王逸狠狠的摔开了吴梦雪,突然传来的声音让王逸混浊的脑袋稍微多了点清醒。
      “你不是说你去方便了?”风建宁凶狠的目光落在了吴梦雪的身上,道:“难道她,便是你所谓的方便?”
      王逸抬手迷着眼,望着越来越近的队伍,眼前俩个大灯笼真的好刺眼。
      “你怎么来了?”
      风建宁没有喝多少酒,面上无色,以往的冰山脸又呈现了出来,看的王逸有点发颤。
      “本公主的夫君离房半个时辰了,做为妻子,于情于理,总归是要出来寻的,万一你摔在水里啊,坑里啊,那本公主岂不是要做寡妇了?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我年纪轻轻的,还不想守活寡呢。”风建宁说着就朝着吴梦雪走去,倒被半路的王逸扯住了手臂。
      吴梦雪挺直的腰杆直愣愣的望着眼前来者不善的情敌。她倒要看看王逸如何选择?
      风建宁望了眼有些犯晕的王逸,又看了眼眼前的女人,女子生的真是好看,莫非她便是王逸心心相念的心上人,风建宁迷着眼睛试探性的问道:“你叫梦雪?”
      吴梦雪也望了眼王逸,她现在不知道风建宁怎么会知道自已的存在,但她相信不是王逸跟她说的,事情已经到了今天的地步,她没必要隐瞒,也没想过隐瞒,就算大方告知也未必不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吴梦雪。”
      “来人,把刺客给我拿下。”
      侍卫在风建宁的命令下持剑而上,王逸听清了命令,风建宁要抓吴梦雪,与此同时,苏旻也赶了过来,王逸一把抽出苏旻腰间的配剑,直接将剑架在了风建宁的脖子上,他双目紧盯对方,怒道:“你敢。”
      别说风建宁,就是当今皇帝今天要是敢当着他的面动吴梦雪分毫,他也绝不手软。
      “呵,昨晚你我二人结为夫妻,今天你就要为了别的女人杀我?”
      风建宁说的心碎,吴梦雪听的流泪,她一直不相信昨晚的事实,现在风建宁亲口说出,她不得不承认,昨晚是事实,更何况她的眼睛耳朵都见证了事实。
      “苏旻,护送她安全离开。”
      吴梦雪是被苏瑶扶着走的,她的眼神黯淡,黑色的眼球中,浮现了自已与他在江南那段逍遥快活的日子,她的耳边似是响起了王逸说的绵绵情语,每一句都是在不经意间使自已脸红心跳,却还在极力的掩饰。苏旻紧跟其后,王逸的命令就是苏家兄妹到死也要完成。
      王逸又何尝不是呢,他不敢再回头看她,他怕忍不住,他也好想回到过去,奈何箭已出了不能收回。而后王逸深深的呼了口气对着风建宁身后的侍卫喝道:“王府日后若有人不听本王的令,都统统滚出王府,徐总管。”
      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跪在王逸面前:“王爷。”
      “你还知道我是王爷?”
      “王爷,属下不敢。”
      王逸撤回了架在风建宁脖子上的剑,拼尽全力一脚踹开了跪在眼前的人,被一脚踹翻的人只能捂着胸口中再次乖乖的爬过来跪着,就算疼也不敢哼一声。
      “从今天起,王府是我说了算,日后我再发现有谁阳奉阴违,格杀勿论。”
      前方的一干侍卫原本都是听风建宁使唤的,也都没把王逸当回事,也都没想到,昔日懦弱的小王爷居然会发这么大的话,而且还拿剑架在公主的脖子上,瞬间把他们跪地求饶。
      风建宁看着他发号命令,他还是有点脾气的嘛,并不是一点脾气也没有的人,今天她的夫君总算是让自已刮目相看了一回,至于那个女人被护送出府,她也没准备来真的,不过是吓唬吓唬王逸罢了,风建宁有时候脑袋还是很灵光的,她看的出来王逸在有意和那个女人拉开距离,既然如此,她没有必要去得罪他,王逸的脾性风建宁比谁都清楚,他决定的事一般人还真改变不了,至少她是改变不了他的想法。倒是有些事他会妥协。
      “刚刚很威风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王逸只觉着头晕目眩,风建宁还是自顾自的说着:“那个女人长的很漂亮啊,说说呀,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过往史吗?本公主通情达理,你放心,我很大度的,不会去计较你的过去。”
      换来的还是雅雀无声,风建宁不高兴了,顺手一推,只见得王逸身体整个向右歪,顺着假山滚了下去,风建宁大惊,她现在飞也跟不上滚的速度啊!当她冲下去时,看到的是已经昏睡过去,满脸是血的王逸。
      他的头撞在了下方一块大石头上,那个曾经馨儿遭受侮辱的地方。
      王逸醒来的时候已是三日后,那天的他捂着涨痛不已的脑袋,他只记得他是被风建宁推下去的,但是脑中一个红色衣服的女子是谁,他去想,换来的是头裂开的痛感,最终在风建宁的安慰下,他决定不在想了,怜惜眼前人。
      所有人都为王逸的醒来松了口气,没有谁知道王逸忘了一个人,他现在脑海中只记得一身红衣的女子,却忘记了她的脸。
      他的脑活中虽然还有一点点和红衣女子零星的记忆,是他来到这个时空唯一的甜蜜,唯独忘了她是谁?她的名字?
      吴梦雪留在东国一个月之久,后来她与他在京城上相遇,迎面而撞,她是故意的,而他是真的无意撞上。
      王逸撞掉了她手中的玩偶,他弯腰捡起对着眼前的佳人颔首一笑,那笑容一成不变,却依旧令人心情舒畅,他的话却是那么的生疏,他说:“在下莽撞,实在不好意思撞疼了姑娘,还请姑娘海涵。”王逸拍了拍玩偶上的尘土,递到了对方的面前道:“喽,姑娘的玩偶。”
      他还掏出一锭银子,扯过她的双手放在掌心中,她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鼻子一酸,他的一脸愧疚让吴梦雪透红的眸子中增添了一丝不明:“小小心意,还请姑娘接受在下的歉意。”
      他离开了,她征住了,短短七日,他果真忘了自已,还是故意视而不见之?
      她想上去追问,却被他的侍卫苏瑶拦住了,苏瑶告诉了她:那日她离开所发生的所有事,至于王逸是怎么摔下去的,事实只有当事者二人知道。
      当然,王逸也不会对自已说。
      吴梦雪听了苏瑶的劝回国了,苏瑶可以看的出来,王逸是爱她的,虽然王逸现在不记得她了,但并不代表他们之间,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会甘心一辈子藏在心底。
      吴梦雪结合天下大势和四国君王的野心,她相信不出数月,天下势必有一次大战,她势目以待他的出现,希望再次相遇可以解开他的心扉,唤起他有意想要抹去的记忆。
      花魁说他三日必来,三日他未来,后来花魁得知了真相,他不是未来而是躺在床上来不了,她等了将军七日之久,等的自已都快不相信自已的第六感了,没想到他第七日来了。
      二人第一日相见,王逸喜欢她的琴声,后来,王逸经常出府与她切磋棋艺,听她抚琴,王逸喜欢和她相处,如此,他可以把心中的苦闷抛到九霄云外。
      听风建宁说,刘云秀要和皇帝成亲了,而且风建忠还要封她做皇后,王逸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还是有些震惊的,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去问她愿不愿意,因为他从风建宁的嘴中得知,刘云秀也很爱风建忠,还给风建忠绣香囊呢。
      王逸听进了枕边人的话,不插手别人的爱情,安静的做一个旁观者。
      西国屡次犯东国边境,对于此事风建忠在朝庭之上大发雷庭,对此要护国将军王逸给个对策。
      “犯我国者,虽远必诛。”
      王逸给了短短八个字,风建忠大笑,拟指:王逸领辅国将军赵坤和轻车将军猎鹰出战西国,势必一次灭了西国。
      隔日出征,凌云站在城门外,一身白衣抚琴送他出征,在不远处的位置只有王逸可以看到凌云。他驾马远去,她暗自落泪,此战不知还能否见到心上人。
      王逸带兵走后没多久,皇帝下旨迎娶刘府小姐刘云秀,刘云秀曾试图去找王逸,可都被人拦截了下来。
      现在她已经死心了,拿出怀中的玉佩和亲笔书写的一封信交给了贴身丫头风儿,还给了她一包自已存的私房钱,让她一定要把东西送到远在西国的王逸。
      风儿跪在地上磕头和自家主子道别,她自小跟随刘云秀,主子从未给过自已委屈,这样的好主子她舍不得,然而她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越过了主仆阶层,转变成了姐妹情。
      风儿不敢想大婚之日,她的主子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她一介丫头无权无势,唯一能做的便是找到王逸,将主子的信物送到他的手里。
      刘云秀现在已被禁足,家中内外更是被侍卫围个水路不通,除了外出的丫头根本没人出的去。
      婚期将至,有人喜便有人忧,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不服又能如何?
      你只能做你力所能及的。倒是刘云秀的婚期可没少受到妹妹刘云丽的冷嘲热讽。
      当然,刘云秀被迫入宫也少不了刘云丽的一臂之力。
      感情这种事,出场顺序真的很重要。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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