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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   付卿尧冷然的倚在红木桌上,心下正在千百番思量过去之后的用词用句,不禁又想起莫清死前的那一番话,“这整个戏班可是付卿尧一辈子的心血.....”

      一辈子?!对古人来说,一辈子何其的短啊。程宸想到这,心下更是不是滋味,“付师傅,皇帝召见,跟咱家走一趟吧。”

      程宸抽回心绪,转眼看见一张谄媚的讨好的笑脸“王公公,麻烦了”

      “付先生见外了,这是咱家的本分”说着领着付卿尧出了厢房。
      程宸根在王公公的身后,转过了几条僻静的小道,看了些修剪的千姿百态花花草草,顿时觉得眼花缭乱,疲劳感渐渐袭上全身,这皇宫可真是大啊。

      “付先生,快到了”前面传来王公公尖细的嗓音,程宸冷不防地打了个冷颤,只得继续跟在王公公的身后在这大皇宫里,走走转转。

      “付先生,到了”王公公尖细的嗓音再在耳边响起时,程宸难受的皱了皱眉。王公公看着程宸皱眉的动作,颇有些讨好的说“付先生想必是有些不舒服,要不现在这坐一会儿,吃点东西?”

      不舒服?你把嘴巴闭上我就舒服了!程宸不动声色的转身“不必了,在下在这站着等就好”
      “那咱家就先退下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叫咱家”

      程宸礼节性的作了作揖,便不再去理会那个王公公,耳边少了腻人的尖细声,瞬间觉得全身都畅快了许多。

      四下环视着屋内的景象,真不愧是皇帝的宫殿啊!富丽堂皇,金碧辉煌,这八个字还真没有形容错。不过很快程宸就对这华丽的殿堂失去了探究的兴趣,长时间的站立已经让程宸感觉双腿麻软,再加上今天一天发生的种种又让程宸难以快速消化,瞬间一阵阵疲惫感袭满了全身。这皇帝怎么还不来啊!程宸心底下犯着嘀咕,可是动作和神情上却不敢懈怠,他毕竟担着整个戏班的性命,今晚在皇帝面前稍有一些地方出错,可能不光是整个戏班,连他这条小命也都要搭进去了,他可不想来到古代不到一个月就一命呜呼了。

      “付师傅怎么站在这?天凉可以染上风寒啊。”身后传来了段安的声音,声调悠长,听不出喜怒。
      “在下乃卑贱之躯,岂敢随意冒犯”程宸垂着眉,低着眼恭敬地回道。
      “付师傅,可真会说笑,何有冒犯之意?”段安提了提声音,招了招手示意身边的丫鬟奴才都退下去。

      “付师傅,怎么从一开始连看朕也不看一下?”
      “在下不敢”
      “不敢?哈哈,付师傅,这奴才都被朕遣下去了,有何敢不敢之说?”段安目光沉了沉,慢慢踱步至程宸面前,轻轻挑起程宸的下巴,“付师傅觉得朕长得很难看么?”

      付卿尧迎上段安的目光,赶忙别过眼,“皇上乃天子之躯,岂会有难看之说”
      “那你看都不看我一下?”段安戏弄的一用力,付卿尧直愣愣的抬着下巴,双目对上段安的眼睛“付师傅可得看仔细了,”这种被迫的对视持续了好久,程宸觉得自己的脊背发凉,冷汗一层一层的往下冒,“付师傅可看的仔细了?”

      付卿尧僵直着身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段安似乎也不着急,只在一旁看付卿尧窘迫紧张的表情,过了些许时间,付卿尧缓声说道,“在下自知该死,还请皇上定罪”
      “付师傅,这是执意要往自己身上定罪啊”段安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既然,付先生这么急着定罪,要不朕就帮帮你。”

      付卿尧感觉身体更僵硬了,似乎自己动一下也不会,硬生生的杵在那里。心想,完了整个戏班加上自己的这条命就这么搭进去了,“先生怕什么呢?朕又不会吃了你,身体怎么僵成这个样子”说着段安的一双大手有以下没一下的抚着程宸的脊背,又穿过程宸胸前,隔着衣料一下一下的按着,“若真想赎罪,先生就拿出点诚意来”

      付卿尧听完这句话,身体绷得更紧了,游走在布料外的大手顿了顿,段安抽手离开程宸的身体,目光从付卿尧的脸上扫过,细细品味着付卿尧脸上的表情,“朕开玩笑呢,付师傅莫不是当真了吧。”

      “在下惶恐”付卿尧急忙应道,“可是,朕要怎么罚你的戏班呢?”
      “皇上,戏班的人....”
      “先生这么着急干什么,朕又不会马上就罚,要罚也得等今晚过后。”
      “有什么事,在下一人承担,请皇上切莫惩罚戏班里无辜的人”付卿尧沉声应道。

      “付先生真是有担当,怪不得这南城传闻莫姑娘痴情于先生呢”段安戏谑的看着眼前身体僵硬的人,阴沉的目光让付卿尧更加不安。
      “付师傅是个聪明人,”段安顿了顿才说道,“付师傅今天在台上唱戏目地时候,想必就已经知道朕的心思了。”
      夜风是凉的,程宸感觉大脑被什么炸开了一样,直愣愣的看着眼前身穿锦绣深蓝色缎服的男人,“在下愚昧,不知皇上说的是什么,”付卿尧拼死在最后守住自己的底线。

      “付师傅,朕没那么多耐心和你在这玩文字游戏,今晚过后,告诉朕你的选择”身前传来低沉有力的声音,付卿尧抬眼看去对上一双幽深璀璨的眸子,看不出眼前人的喜怒,早在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蓝色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前。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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