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回 柳三变奉旨填词，包子摊正式开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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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回到开封府，顾剑南先行护送庞妃回转大内。
展昭带着众人转道开封府面见包大人。白玉堂此时推说欧阳春寻找艾虎而来，不等展昭说出要他与艾虎到堂作证就拉着艾虎施展轻功而去……
展昭无奈摇摇头也不追赶。这是因为白玉堂、艾虎私入禁宫乃是杀头大罪，虽然有功但也难逃惩罚。这样走了，倒也省了麻烦……那些江湖年少见状也各自悄悄离去…….
来到开封府府衙门前不远的街道上，忽然见到一群打手模样的人围着一个路边小摊。一个老头子
跪在地上似乎正在苦苦哀求。旁边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人愁眉苦脸的站在一旁。
想当然路见此等情况，大侠如展昭之辈，怎能不去查问？可是不等展昭让人前去查问，球球抢先一步跑到了跟前。朝着领头的之人拱手说道：“这位大爷，不知道这老头儿有什么错处，让您如此大动肝火呀？”
领头之人回头看看，见是一个布衣书生满脸堆笑的看着自己，心中奇怪。若是出头架梁子的，一个书生自是不怕，可是哪有人满脸堆笑的来来找茬的？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也就耐着性子说道：“你这书生忒多事了。快些离开！”
球球笑得更加狗腿，拍拍那领头的衣裳下摆说道：“小生游学四方，就是为了增长见闻。有道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大爷消消气喝杯茶，吃个包子。慢慢说。”
这路边摊子出售的食包子、混沌、削面等小食。球球顺手抄了个包子塞给那领头的。
马汉远远的看着那奇怪的书生竟然跑去出头，心中原有些佩服。可是没想到那书生竟然又是请坐、又是斟茶的不知道做些么！于是阔步上前喝道：“赵六，何事在此聚集？”
领头的回过头，见是开封府的官爷立马哈腰施礼说道：“原来是马校尉，小人奉卢掌柜命来这里讨那书生欠下的5两纹银的债项。”说完掏出借据递给马汉。
球球偷眼观瞧，那借据字迹还算规整上写道：秀才汤望举为购行卷用纸，特向兴隆当铺抵押开封府衙斜对面田长街两丈间方杂食摊一处。得纹银5两。两月为期。还银20两。届时无力偿还，杂食摊归兴隆当铺所有。上面还有汤望举签字手印。
这摊子到底值多少钱，球球没有概念。不过看样子肯定超过5两少于20两了！这个兴隆当做事倒也算是公道。球球绕着摊子开始转圈，然后看看对面相隔不到30米的开封府府衙……然后拉着一个面孔善良些的打手打听事情。
马汉看着借据转向那书生，汤望举愣愣的说道：“小生原以为今科必中……不想名落孙山。惭愧，惭愧。如今这……父亲大人就将这摊子与了人吧！”
汤老爹看着儿子，又看看马汉。说道：“小老儿也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是……这……咱一家老小都靠着摊子糊口吃饭。请六爷宽限几日。小老儿前去筹钱就是。”
赵六看看马汉说道：“马校尉，这借据可是白纸黑字的。汤老头，谁都知道兴隆当归了申雅集后，办事从来按规矩。你这摊子本不值20两。你要留着摊子……也可以。想你去借了，到时候也没的还。让你家媳妇跟我回去如何？”
“万万不可！”一旁的汤望举说道，“拙荆与吾同甘苦。吾岂能卖妻！”
正在为难间，一个妇人从摊子里面走出来说道：“六爷，这摊子不能卖，小妇人也不能跟你回去。这只镯子。你拿去吧。”
那妇人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难掩年少时的花容月貌。满是面粉的手里拿着一个晶莹通透的玉镯子。那玉镯子，就是不懂玉石的人也知道是个珍品，价值少说也在200两之上。
“娘子……”
“秀英……”
“公公、相公。秀英只求一家人平安度日。不求显贵人前……这镯子不要也罢！”秀英说道。
球球瞟见展昭已将开始在掏钱袋了。连忙笑着跑到赵六跟前说道：“六爷，也不想逼你们。不过钱还是要还的。这有20两。六爷可以把借据给我了吧？”
赵六看看这奇怪书生给钱给的犹如壮士切腕一般。再看看一旁的汤望举说道：“算你小子有福气……我们走……”
球球看着赵六拿走的钱袋，心中犹如淌血一般。宋代的二十两银子呀！国宝呀！就这么没了！哎！好人果然做不得。回去后可不可以报销呀？
“多谢兄台援手。等在下中举后定当奉还。”汤望举忽然说道。眼睛盯着球球手中的借据，就等人家开口说不用还了。
球球气不打一道来。心中想到：你这书呆子，就会死读书。给你1000年，你也中不了。如今这摊子是本姑娘唯一的财产了。给你？开什么玩笑！
球球笑眯眯的说道：“不用还，不用还。当然不用还了！不过这摊子从现在起归我包球所有了。”
“这……”就看汤氏一家面如死灰。那秀英又举起了镯子。
球球摆摆手说道：“我个大老爷们要个镯子嘛使？千金不换这摊子。”说这个的时候看着展昭掏向钱袋的手。
汤氏一家万般无奈之下也就准备离开摊子。球球连忙拦住，开玩笑。你们走了谁来做包子？“你们也不用走。今后就在这摊子做工吧！每月赚来的咱们二八分账。什么时候你们存够了20两。摊子就还给你们。”
一句话说的汤家人喜出望外。汤老爹连忙答应。开始张罗生意。秀英也回赶忙接着和面。汤望举说声要去接着读书就要离开。
球球忽然说道：“越快还钱，摊子越快回到自己手中……”
“既然如此，吾也来帮忙就是。”汤望举挽起袖子要来干活。
“别价儿！你是谁呀？咱么摊子可是干净地方。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帮忙的。”球球拦住汤望举说道。
汤望举说道：“你要怎样？”
球球笑着说道：“立下文书，你就可以干活了……”
展昭看球球一时间，与那汤氏一家还纠缠不清。也就召唤马汉归队。两人护送这一众孩童先回了开封府府衙。
包拯先看过那些孩童个个神志不清。什么也询问不出。只好嘱咐公孙策好生研医诊治。方才回到花厅坐下，询问了展昭经过。
原来，仁宗皇帝早就怀疑有人试图恢复大唐江山……随后听到传闻，柳三变为前朝后裔。因此借《望海潮》之故，将其收押。经过详谈之后，方才知道，其中大有蹊跷。千丝万缕都连接在那个神秘组织——地府身上。
随后密诏包拯、展昭与柳三变定下计策，以期引出地府幕后主使。如今看来，地府与复唐之事仅是利益往来。并没有很么反宋之念……
展昭就将那日离开皇城之后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当日追出皇城不远就见到柳永在约定地点等候。两人假意相斗，引出黑衣人。柳永被擒，展昭逃走后。暗地跟踪。展昭在看到柳永的时候他已经昏迷。接下来就是苦斗之后落入深潭。被一山村少年所救。昏迷数月方才醒来。
接着公孙策说，要不是提前让柳永服用了青龙珠浸泡过的水。恐怕柳三变真就变作疯狂了。众人看向柳永，只见他神情恍惚，包拯刚要开口。只听外面衙役高声喊道：“陈公公到！”
陈公公站到主位说道：“皇上口谕。宣包拯、展昭、柳永觐见。”
众人遵旨，更换衣裳。与陈公公一同来到御书房。众人进入参拜之后。仁宗说道：“包爱卿，那傅花颜可曾抓获？”
“启奏圣上，那傅花颜以逃却无踪。臣以令各州府郡县全力缉捕。”包拯躬身说道。
仁宗点点头，看向展昭说道：“展护卫，这次辛苦你了。身上伤势可曾痊愈？”
展昭上前恭声说道：“谢皇上。臣已无大碍。”
仁宗对一旁的陈琳说道：“去御医监，拿千年人身给展护卫服用疗伤。”
“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展昭拜倒谢恩。
“柳永，你余毒可有除尽？”仁宗这会儿又对柳永说道。
“草民，无碍。谢皇上关心。”柳永回答。
仁宗看看柳永接着说：“既然如此。再炮制青龙珠水为你驱散残毒就是。这次柳爱卿辛苦了。现封你大理寺右侍郎，官居四品可好？”
“谢皇上。”柳永跪倒说道，“臣……请皇上，释放谢玉英。臣愿不要赏赐。”
“谢玉英参与谋反罪正确凿。怎可宽恕。当日留于宫中不过为了取信奸人而已。”仁宗断然拒绝。其实仁宗动没动谢玉英的主意，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了。柳永、包拯等也不是傻子。权宜行事，也不会权宜到自家后宫当中吧？
“包大人，玉英要判何罪？”柳永问道。
包拯看看仁宗然后说道：“那谢玉英参与谋逆之时原不知情。知情后便离去，但却知情不报。按照大宋律例应当发配军前为奴。不过谢玉英如今乃是宫人，应当由后宫先行议处。”
“陈琳，那谢玉英……”
“回皇上！太后被救出后，身体不适。贵妃娘娘正在服侍太后病塌之前。方才吩咐过。谢玉英交开封府一并论罪。后宫不再议处。”陈琳见机说道。
柳永说道：“柳永愿与玉英一道军前为奴。”
“柳永，一旦成为军奴，即为贱民。世代皆不能参与科举考试。出头无望，抱负难偿。”仁宗说道。
柳永微微一愣，随后说道：“草民的确是认为身有报国之才。期望出人头地，一展抱负。但是经过这些之后，柳永反而向往昔日花酒生涯。玉英乃是柳永红颜知己。柳永愿终身陪伴。”
“军奴可是贱民，乃来花酒韵事？柳永你可要想清楚。”仁宗说道。
柳永叩头说道：“草民想的很清楚了。只要能在玉英身旁……柳永今生无憾。”
“谢玉英，如此，你可满意？”仁宗对这帘后说道。
只见谢玉英款款走出跪下说道：“谢皇上。玉英知罪，但求速死。”
柳永一听，也连忙说道：“皇上，草民愿同死。”
“你……”玉英心中不愿连累柳永，却也怨他，“奴家犯罪自会领死。与你何干？”
包拯看出端倪上前说道：“不如令柳永续弦。”
“不可，柳永昔日誓言今生今世绝不续弦。”此话一出，但看谢玉英又是哀伤又是感动。哀伤自己永远不能成为爱郎的娘子。感动是其对前妻的一片深情。
“这个……”仁宗不亏为千古第一好脾气的君主，换成别的帝王早就将如此别扭的两人拉出去砍了，“既然不能续弦……那你就纳谢玉英为妾如何？”
柳永一听喜上眉梢：“谢皇上，柳永遵旨。”
在看谢玉英粉面染红，一副娇羞模样。“但凭皇上做主。”
“包爱卿，谢玉英谋反属实。但情有可原。其夫柳永协助除逆有功。是不是可以宣判了……”
包拯虽然铁面无私，但法理不外人情。何况柳永、谢玉英爷的确罪不致死。何况还有皇上授意呢？自然乐得落个顺水人情。“柳永、谢玉英听判，念你们除逆有功，免除军前奴役。本府你二人除平民籍，贬身贱民。后世子孙不得与平民通婚。男子不得科举，女子不得为正室。（古语有言贱民无妻），你二人可服？”
柳永、谢玉英说双说道：“贱民心服。”柳永已经无心仕途。而玉英早在幼年就被傅花颜弄得没了生育子嗣的能力。因此这惩罚与不罚相去不远。
仁宗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柳永，既然你填词一绝。又得谢玉英红颜知己。那朕封你为填词状元。奉旨纳妾。”谢玉英不管你是唐朝后人还是宋氏子孙，今后都在于朝堂无缘。送你一生如意郎君算是补偿。想来，真情这样东西，帝王自古以来就得不到了......
柳永、玉英谢恩退下。包拯上前说道：“启奏皇上。那追查地府线索已断。傅花颜旗下产业四散。傅红衣如今关押在开封府大牢当中。”
仁宗听后，略略沉吟说道：“地府一事还需查访。傅红衣依律论处。朕先去探视母后。你等退下吧。”
恭送仁宗离开，包拯展昭即刻回府。随后包拯升堂。便要审问傅红衣。没想到其在牢内自断经脉而死。报知皇上后，开封府上下被斥责一顿。罚俸1月。
过不几日，柳永托人送来喜帖。在罗衣巷里陈师师的霓虹小筑举办纳妾之礼。原本贱民无婚庆典礼。但是由于是奉旨纳妾，自然又是不同。于是霓虹小筑处处张灯结彩。就等得婚礼当日大宴宾客了。
再说那些孩童大约有30余人无法查访家人下落。如今都在开封府厢房内。一众衙役被30个孩童弄得焦头烂额。可是幼儿哭声依旧响彻云霄……
开封府外众人众说纷纭，都说难道这衙门里面都同时生孩子？无奈之下包拯只好吩咐顺轿连同公孙策以及张龙、赵虎前往丞相府找王丞相商量对策。
除此之外开封府另有一引人瞩目之处。就是开封府斜对面街面上那个杂食摊子。将围布换成鲜亮的艳红色衬上同样扎眼的橘黄色。一应器具擦得曾明抹亮。只见一个两丈来高的竹竿上一块绣工精良的红布上绣着一个巨大的包字。上面衬着略小些的开封府三个字。下面绣着“独家包子，祖传面点”八个大字。这招幌迎风招展，几乎离着半里都可看的真切……
此时包子铺的新老板包球正在指挥着汤家老爹和他儿媳妇秀英敲锣打鼓的招呼过往人等前来参加包子铺开张……众人新奇，一个街边小摊，弄得如此花了呼哨。于是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包括刚刚准备上轿的包青天……
球球忙活的准备今后的生计，不工作以后吃什么？难道真的学楚留香做个侠盗？虽然很想，但是多年来包氏教育根深蒂固。这等违法乱纪的事情，球球做的心里不踏实……
不是没想过混入开封府，但是寻找Goa'uld不是仅仅呆在开封府就可以完成的。所以只好为自己找份工作了。熟悉宋代的环境了。回想将3个月的训练内容改变为7天。除了身体练习，面对200G的宋代资料。球球有着星爷版韦小宝的感叹。学是九死一生，不学是必死无疑……
挥去脑中的杂念，球球专注眼前的开幕仪式。噱头搞得好，以后客人就会多。选择这里除了离开封府府衙比较近容易探听情况外，就是为了教训这个汤玩具书呆子……
“汤老爹，你儿子怎么还不来？”球球问道。
汤老爹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说道：“东家，望举昨夜读书辛苦，让他多睡会……”
球球没说话，看看太阳的位置。“东家，时候不早了，是不是开始了？”说话的是秀英。
球球拉条长凳坐下说道：“不着急，什么时候人齐了再开始。反正晚多少从他工钱里扣就是。”
“那我去找他。”汤老爹说着既要走。
球球连忙起来，将汤老爹按着坐下说道：“忙了一上午，您歇歇喝口水。”
秀英见状赶紧回家去找她相公了……眼看快到中午了，汤望举才跟着秀英不情不愿的来到摊子上。不住的给秀英脸子看。
“哟！汤秀才真早呀！”球球站起来迎向汤望举。
一众人等本来都要离开了，一看汤望举来了，又都围了过来。不住的窃窃私语。
“今天又有什么新花样折腾那汤秀才了？”说话的是一卖胭脂的大妈级人物。
卖豆腐的回了句：“这可是怎么街上的特色了，天天骂人，次次翻新。比说书都厉害。”
“侮辱斯文，如此可耻……”这又是那个自命清高在这里替人代笔写信、字画的落魄书生。
球球看着一脸被侮辱的样子的汤望举气就不打一道来。“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汤望举先放下书箱，然后不慌不忙的挽上袖子要去洗碗。球球心道，哟！给我来个不说话！我怎么出气？
“请问，秀才老爷，如今什么时辰了？您来有用么？今个工钱扣了，然后补偿我3天工钱。”球球说道。
“汝……欺人太甚。如此克扣，吾……”汤望举果然着急。
球球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说道：“这契约写得清楚，每日寅时起来开工。每月2成净利。如今过啦大半天，不扣你一天工钱行么？再说你连着几天了？上面写得清楚，连续5日如此，你一月工钱全免，还要补偿我这五天的损失……你来迟几次你心里明白。我扣你的，要你还得都是你白纸黑字写的。你眼睛出气用的？别老拿读书说事，那个不当饭吃。”
“汝汝……汝……端底……”汤望举气的说不出话来。
球球接过话说道：“侮辱斯文是么？你配斯文么？一个男人连老婆不能养活，70的老爹不能奉养也就算了，还让他们养着你，还有脸斯文。屁！你连小白脸还不如。人家好歹有个模样，会讨好自己的衣食父母。你呢？斯文？科举？给你1万年，你也考不上。你呀！不如一头撞死算了。省的你爹、你媳妇跟着你受罪。你说说这几天你卖出去几个包子过？你爹怎么会生你怎么个废物点心呀？”
“你你……你……太可恶了！就算在下如何不对，你也不可辱及家父。”说完对着球球怒目而视。
球球也觉得今天骂的有点重了。不过效果出来了。也就无所谓了。球球，甩甩头发。太长了真不舒服。“这不是也会说人话么？整天之乎者也的。老百姓谁知道你说什么呢？写文章和说话一样，不要你自己懂就好，最重要的是要让所有人都明白！”
听到这话，汤望举若有所思的坐在长登上发起呆来。球球也不去打扰他。
已经快到正午了，球球叫来秀英说准备开张了。然后朝开封府府衙走去。不一会身穿官服的展昭走了出来。接着被球球拉着跑到摊子中间。
“各位街坊…….今个咱们开封府包子铺经过3天的试营业后，今天正式开张。”球球说完等着围观的人鼓掌。却没有动静……哎！古代人的集会教育需要加强呀！
看看秀英，秀英连忙将手中的铜锣敲响。汤老爹跟着也卖力的敲起鼓来。
球球摆摆手锣鼓暂停。说道：“今天特别高兴的为大家请来开封府的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展大人为小店剪彩。”
汤老爹和秀英忙着拉出一条系着红球的红布。像新娘子拜堂一样的那种。而展昭一脸为难得看着球球。
球球贴在展昭耳边说道：“咪咪，咱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让你用剑划两下红布，不会怎么小气吧？”
展昭嘴角抖动，类似的场面似乎有过，哪里好像是红黄相间的颜色，桌椅都是没有见过的材料制成的，似乎到处都印着一个“M”图案。
不过这些只是一晃而过。看看被拉好红布。展昭来到中央。抽出巨阙，挑起红布凌空飞起。一阵寒光过后，只见在片片红色落英当中展昭飘然而落。众人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大声叫好。
球球则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一地的碎布。剪彩呀！我的展大人，有必要把整个红布弄得粉碎么？砸场子呀？看着展昭超别准完成的杰作，球球无语。算了，效果得到就好。
叹口气球球开口说道：“咱们的展护卫功夫好不好！”
“好！”众人回答。
“开封府的展护卫说话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
“就是了，展护卫功夫好是因为咱包子铺的包子好。展护卫都来给咱么剪彩了！咱家的吃食可是品质保证呀！”球球大声的吆喝道。
球球接着说道：“本小店，每日仅供应包子500个。除了开封府的200个固定数额外，其余欢迎大伙儿选购。
但是过了500这个数，只好请常常小店其他美食。就要这一口？对不起，明天请早来。今天第一天三百个包子半价优惠，需要的请排队……”众人听到一下子围住汤老爹去买包子了。
球球拿过一块大屉布，兜上200个包子走向展昭。说道：“谢谢！盛惠600文！”
展昭摇摇头，掏出600文钱。接过一大袋子包子直发呆。转身发现包大人正在身后。连忙过去施礼。
球球顺着展昭的视线看到就在眼前一个黝黑锃亮的脸孔，在阳光下泛着金光……球球脑袋“嗡”的一声。心中暗叫，完了……玩完了！什么形象全没了！在老祖宗面前的形象全完了……回去等着被老爸扒皮抽筋了……
包拯点头领着一众人等离开，公孙策看看展昭打趣道：“原来展护卫说有事在身，是来这里开张呀！”
展昭连忙道：“公孙先生，这……展昭并不知道有何事。只是包球说有事要我相助。”
“想必方才那老板，就是救你的书生了？那日在地府分舵，此人也着实见多视广！”公孙策问道。
展昭说道：“正是！名叫包球。”
张龙这时插话道：“展护卫！不要再吃包子了！我看见包子都想吐了！连续3天吃了9顿包子。就是天鹅肉的也腻了。”
“那老板真是可恶。怎么如此谩骂书生……”赵虎气呼呼的说道。
包拯摇摇头说道：“不然，那包子铺老板……在帮他们。”
张龙等不解的看着包大人。包拯一笑，走上轿子。行在路上，赵虎憋不住问公孙策：“那老板如此可恶。为何大人说他好？”
公孙策淡笑不语，最后看赵虎急得面红耳赤才说道：“你算算汤家每月一个人2成净利，3个人就是6成。那包球只占4成。但是身为老板，一切原料采购都是他的。你说他每月有多少收益？”
“可是他也不应该这样骂那个秀才呀！”张龙跟着说道。
公孙策摇头道：“今年文武恩科，汤望举的行卷曾经递到过开封府。曾看过，虽然文笔流畅，但是大多夸夸其谈，不切实际。那包球只不过用了比较激烈的方法，让那书生明白不要死读书，读死书的道理……此人如能为大人所用，开封府必定如虎添翼。”
公孙策心中另有计较。自己身为主簿，除了协助大人办案外，还要管着开封府多项事物。展护卫尚有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衬。而自己底下连个幕僚都没有……好歹也是六品主簿官职（注7）呀！这个包球却是是个好幕僚的材料…...
轿中包拯缓缓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八回 柳三变奉旨填词，包子摊正式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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