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七回 见疑点包球献计，铡驸马顺藤摸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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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从大堂回到书房里，坐在书桌之后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掌。然后对站在一旁的同样出神的公孙策说道：“公孙先生，本府今日为何如此急躁？”
公孙策拱手说道：“学生也有同感，从昨夜开始。就有一股无名之火熊熊燃烧。催促迅速捉拿……莫不是那刁玉蛮对我等使用邪术？”
包拯点头，这时展昭进来说道：“大人，那刁玉蛮被点了穴道，虽无性命之忧，但……属下无能，无法解其穴道。也不知是何家手法。”
公孙策奇道：“展护卫武功卓越，不能解其穴道不无可能，但是却不知来路似乎……”
展昭见包拯与公孙策同时望向自己便说道：“属下虽不知出自何门何派，但是从其蛛丝马迹隐约觉得不像中原武功。至于何处……以高丽与倭国手法最为相近。”
包拯孙色一凛，眉头微皱。暗道不好。
三年之前倭国特使入宋朝贺，听说带来天皇至宝供大宋皇帝共赏。原本一切顺利，期间皇上曾以万金求那至宝的所有权未果。仁宗皇帝也不夺人所爱，慨然放行。使节返国派遣官员相送不提，还带上中原特产礼物若干。
只是半路方出我大宋国界不到十里的三不管的海上地带。使节一行连同宋朝官员127人全部失踪，天皇至宝下落不明。偏偏那一月左右附近海域并无大风浪发生。
于是种种传闻四起，有的说是海怪作祟。有的说是得罪了妈祖娘娘。有的说是宋朝皇帝贪图至宝下令杀人……但一切都是揣测，并无人说明当时情况。
由于倭国远离中土，又无确实证据。这件事也就渐渐淡去……但是在包拯心中这始终是个谜，是个他思索三年的迷案。
公孙策见包拯沉吟，自然想到那倭国使节失踪之事。自然也是忧虑万分。
包拯看到张昭手持当初黑衣人遗落现场的宝剑出神于是说道：“展护卫可有发现？”
“大人，这宝剑属下似乎见过。”展昭在记忆中仔细搜索关于这把宝剑的讯息，“大约是在10多年前，那时属下刚出江湖，去了一富户人家……”
展昭说到此处看着包拯。包拯失笑摆手。几人心下明白，那时的展昭，少年英雄初出江湖自然去那为富不仁的富户家里行侠仗义了。
展昭面色微红然后说道：“那时年少无知，被那富户请来的武林高手所伤，幸得一白衣人拔剑相助，方才带伤逃到后院……那白衣人头戴纱帽不见面容，但是所用宝剑却是这把无疑……”
公孙策看着宝剑说道：“展护卫莫非是说，这宝剑的主人就是驸马？可那日虽然黑衣蒙面人虽然直取刁玉蛮与大人，可学生觉得他似乎处处留手，不愿伤人。只是后来的黑衣人才大开杀戒。”
“先生所说不错，现在想来那黑衣蒙面人最后一击志应不在本府性命，而是在维护本府免于黑衣人的毒手……”包拯也说道。
展昭忽然抬头，公孙策问道：“展护卫？”
“大人，黑衣蒙面人志在救刁玉蛮，且不愿伤人确定无疑。但是，黑衣蒙面人是否为狱中驸马尚难定论。”展昭极其肯定的说道。
包拯捻须说道：“本府愿闻其详。”
展昭正色言道：“大人，我与黑衣蒙面人交手，发现其武功路数似有少林风范，与年少时白衣人和当初新科武状元殿前演武的武功路数一般无二。昨夜驸马所喷射之暗器却绝非少林武学，观驸马面容似乎久病缠身探其内息毫无内力可言，隐隐有中毒迹象。而点刁玉蛮穴道之法与那暗器所用力道手法极为相似。方才只他与刁玉蛮接近，如此距离无需内力亦可点人穴道……”
“若是久病，断不可能夺得武状元之名。若是驸马怎会对一苗女眼露深情。对公主却是恭敬有佳却不见情深。”公孙策指出其中疑点，一时间屋内三人各自思量却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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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来到开封府大牢之内径自来到关押驸马的牢门口，看到张昌邑在牢内盘膝端然稳坐，居然很有“新佑卫门”的架势。
狱中牢头知道球球是展护卫的小兄弟，自然不会阻拦。何况这包小兄弟诙谐可爱，有肯帮助人。丝毫不见读书人的傲慢……
当然不是说公孙策等不好，只不过他们却不会像球球一样来帮这些狱卒牢头的粗人写信什么的。既然包球对这驸马爷很好奇，又是这件事的受害者，当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更何况那什么狗屁驸马居然伤了包大人，作为开封府的人员自然不能做些什么，但他们也了乐于见到球球替他们踹那狗屁驸马两脚解恨……
“咳咳！”球球咳嗽两声。那“新佑卫门”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球球一眼死后又闭上了。
球球气不打一处来对这入定的“新佑卫门”说道：“喂！你就怎么死了不可惜么？你老婆还在女牢罚站呢!不给她解开穴道呀？”
听球球提到刁玉蛮张昌邑睁开眼睛说道：“拜托公子帮小蛮解开穴道。”说完给球球磕了个头。
这个头吓了球球一跳，妈呀！至于磕头么？“那个，我也很想帮你。但是我不会呀。”对于解穴点穴这门高深的武功，球球真得不会。
张昌邑脸色一变说道：“公子，在下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方才你将牢头点晕的手法可并非不会武功之人……何况将时间拿捏在瞬时，让人以为你看我一眼就已经离去，随后就出现在我的面前，单凭这快速的身手就绝不是一般高手可以比拟的。”
球球讪笑，这人观察力好厉害。哪里会什么点穴，只不过运用现代经络手段，将那牢头看不清东西几秒钟，然后又快速移动出去，在移动回来而已。
于是对着张昌邑说道：“我真的不会呀！我学的是空手道、跆拳道。中国功夫……嘿嘿，没学！”
球球话音刚落只见牢中张昌邑脸色大变接着串鸟语蹦出：“@#@￥%……&￥￥*@#@￥%%......”
球球指着牢内连串日语的张昌邑，一句空手道居然……球球不停的告诉自己镇静、镇静、要镇静……
“包兄弟你怎么在这里？”展昭的突然出现吓得球球险些跳起来。真是的，古代这些大侠走路不带声音，枉费自己在现代培训中心艰苦的训练岁月。
再看张昌邑有眼观鼻、鼻观心的端然稳坐。不见方才的激动之情。他刚才在说了什么？由于太震惊和许久没有应用到外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明白的不多但是也听明白了几个词……
“驸马，你可认得此物？”展昭将黑衣蒙面人遗留的宝剑端出。
张昌邑张眼睛然后说道：“并未见过。”
展昭将宝剑在手中把玩说道：“此剑似乎是驸马贴身佩剑，驸马何来不认识之说。”
“公主府连日来有人潜入，被人盗取也不稀奇。”张昌邑淡淡说道。
展昭微微一笑，球球两眼冒泡。呀！御猫就是御猫，简直美得冒泡。不禁喃喃自语道：“咪咪就是漂亮。”
听到球球的私语声，展昭回头给了球球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大意是说你呆会再来收拾你……吓得球球汗毛倒竖，妈呀！比自己还有警察威严……
展昭回过头接着张昌邑说道：“呵呵！展昭并不知道此乃驸马佩剑……你是何人为何冒充驸马？难道是为其抵罪不成？”
张昌邑淡然一笑说道：“展护卫此话怎讲？本宫不是驸马倒是何人？事关杀头之罪，焉有冒名之说。我张昌邑乃是武林浪子虽然游戏人间，但也不肖那畏首畏尾之举，做下之事自当承担。”
“久闻公主与驸马夫妻情深，为何驸马被押，公主却欣然回府。是何道理？”展昭问道。
张昌邑这会眼都没睁说道：“呵呵！自然是被我这无良之人伤透心菲了。”
展昭一叹说道：“当年那陈世美作恶多端，公主尚且哀哀求告。驸马虽有不当，但却不失中正，公主怎会为何会心灰意冷？”
张昌邑嘴角含笑摇头不语，任凭展昭如和言语，就是不理。展昭看看张昌邑略略拱手拉着球球离开大牢而去。
“包兄弟，大牢重地你莫要乱闯才是。”展昭口气严肃。
球球连忙认错道：“不过是气不过因那驸马的行为，还有害我险些被斩首。到如今我的屁股还疼呢。”
展昭忽然回身就按着球球说道：“我来看看伤口，怎么长时间还会疼痛？莫不是伤口溃烂了不成？”说完就要解球球的裤子。
吓得球球顾不上隐瞒自己快速移动能力，搜的一阵风窜到了一旁的回廊里说道：“展大人，那个就不用了……怎能在院子里脱我裤子……”
“奥哈哈！”只见唯恐天下不乱的张龙赵虎领着一队衙役巡逻经过听到张昭与球球的对话，笑得前仰后合。随后用暧昧的眼神在球球与展昭之间穿梭……
有个不怕死的衙役忽然开口说道：“听说现在宫里还有富贵人家都好男风……”不过却在展昭剑锋之下打住了话头。
再看展昭面罩寒霜，犹如索命阎罗。沉声说道：“若展某在听到任何此类言语，有辱包球的，休怪展昭剑下无情。”
球球见状不好就要开溜，却被展昭抓住后领说道：“你随我去见包大人。”
丢下一众呆楞的衙役，展昭一路拖着不时想开溜的球球来到了包拯的书房。嗯，球球对于面见自家祖宗当然心存畏惧，不过在御猫爪下哪里能够逃脱。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学生见过包大人。”球球恭恭敬敬行礼如仪。眼角瞟见展昭似乎在说，在大人面前你倒是一派斯文，为何私底下如同下里巴人的粗语却说的如此顺畅？
展昭上前一步说道：“大人，驸马坚称其为元凶。观其面目并非易容。只是……”
包拯见展昭有些犹豫就说道：“有何话说但讲无妨。”
“请大人先恕包球擅闯之罪。”展昭突然如是说道。
球球一个激灵，心中暗想关我吗事？
只见包拯双目微微一扫说道：“既然如此，本府不追究便是。”
“谢大人。”展昭谢过之后说道，“展昭进入牢内，听到那驸马对这包兄弟讲了一段并非中原之语。”
球球差点仰天长叹，展昭呀！展昭你还真是尽忠职守，就连这点你都不放过。会被你害死的。
在包拯和公孙策的注视下球球嘿嘿笑道：“那个，学生也不知道驸马爷说的是什么。莫不是苗语？还是让那刁姑娘来听听吧！”
球球想安慰自己过关了，可是包大人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目直直的盯着，让他汗毛直竖。再加上一旁公孙策阴阴的笑容。球球不禁为难。如果我说不懂，他们一定不信，如果懂得。就要为他们翻译，那么会不会改变历史进程呢？只不过……
“既然包兄弟不会，大人。不如让吏部侍郎前来询问。他可会多国言语呢。”公孙策上前说道。
球球忙说道：“其实，我只会一点点。那是倭国语言了。”哎！听懂几个名词，其中居然有放射性这个词语。怎么能让别人来弄。其实我来给翻译也应该不算介入历史了？只是相隔1000年，日文语法又很古怪。而这古代日语更加难理解……自己也是很难明白的。
公孙策闻言眼睛发亮说道：“包兄弟，果真博学。在下汗颜。如今府内缺个主簿，不知包兄弟意下如何？”
“不，不用了……”开玩笑，在你手低下工作，我不出三天就被你们看穿了，“学生才疏学浅不堪造就，哪能但此重任呀！而且我也是根据家中藏书胡乱学习，也不知道可行否。只是，学生觉得那驸马怎么像有两个人一样。”
包拯面露赞许然后说道：“公孙先生人各有志不必强求。只是包球，你认为应该如何？”
我？我认为？球球认命的说道：“包大人怀疑有假，不如将计就计。”
“此话怎讲。”公孙策说道。
“就是死一个啦！”球球说道。
只见公孙策眼前一亮说道：“此计甚妙。大人，如今情况，包球未必可以套出那驸马实言。若是大人怒斩驸马，恐怕会有人露出马脚亦未可知。”
包拯点头思索片刻说道：“来人，升堂……”
前边包拯突然升堂，自然又引来无数好事之人观看。一会儿传来开封府包大人二次怒斩驸马的故事绘声绘色的流传于市井茶肆之间。
其实不过是一个衙役假扮驸马受审，然后借助展昭的轻功加上公孙策的奇门遁甲之术上演了一场障眼法就是。
后边在此来到开封府大牢之内。只见张昌邑看到球球单独出现，突然翻身跪地说道：“@#￥%%…………”
球球连忙用日文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丰田纯一郎。”丰田纯一郎用日文说道，“属下乃是倭国遣宋使的家臣。尊驾这可是天皇派来追查至宝的密使？”
“你如何肯定我就是密使？”包球觉得奇怪这人也不是简单人物，怎会轻易认定哪？
丰田纯一郎指着球球臂上的手环说道：“此物只有天皇身边亲近之人才能拥有。而况空手道乃是我国国术，原为联络暗语。密使大人不是在与属下联系么？”
“还有手环？”球球心中着急，难道并不止古代中国有Goa'uld的入侵？“你在哪里见过？”
“这……属下并未见过，不过是看过图样。属下离国较早，密使来到中土之后要前往寻找一个叫尼罗河的地方……”丰田纯一郎说道。
尼罗河？那不是发现第一座星际之门的地方么？“慢！”球球说道，“你从头说，还有你与这送过驸马的关系……”
一个时辰之后球球怀着震惊的心情坐开封府花园之内。分批分次消化吸收从丰田纯一郎那里得到的讯息……
原来早在30年前，这古代的日本就来了一个能力超群的国师。他为日本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甚至发现至宝。一个威力无穷金属。可以动辄伤人无数，也可轻易将人治愈。但是好景不长国师很快就死于疯症。
15年后，有个中年人拿着手环自称乃是当年国师的后人。于是又在日本一阵修养生息之后，提出占领大宋帝国，抢夺资源的说法。天皇自然惟命是从，于是发兵中土，却大败而回，向中土宋国称臣。其实并非败在人力物力，而是败在浩瀚莫测的海洋手中……国师剖腹自杀于旗舰之内……
之后又过了10年，有一少年带着手环前来，又说国师后人。但是这次却无人理会。当少年轻易测定了地震之后，使日本进三分之一的人口得以幸免。又被尊为国师，经过十年日本的经济水平不但恢复到战前水平，还有所提高。
于是在距今3年前提出寻找尼罗河仙境的事情，然后与使者一同离日本……也没传出离开使团的讯息，但是与使团一样至今不知所踪……经过30年，这手环已经成为国师一脉的标志，代表着天皇的信任与所赐权利……
至于山本纯一郎，故事更加离奇。他本是中土孤儿，自幼被出使宋朝的倭国使节收为义子。带回倭国教导武功、文墨。与使节之女青梅竹马。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山本纯一郎只当那小姐是妹妹般照料，并无儿女私情。随着年龄增长，那小姐愈加纠缠不休。再加上无意间得知自己乃是中土人士，于是动了离开倭国寻找亲人之念。好在使节深明大义，知道山本纯一郎无意自己女儿，也就放他离开。只是让他暗中时帮助在中土的倭国人士。
于是山本纯一郎离开倭国，游历中土寻访亲人，但仅凭一个襁褓包袱和一块玉佩如何寻找。辗转来到苗疆遇到了刁玉蛮，用玉佩上的两字昌邑为名结下了一段欢喜情缘。婚后三月听到养父来到中土，连忙赶着拜见，却发生了失踪之事，山本纯一郎发誓查出真相……
追寻蛛丝马迹居然发现至宝在中原武林叫做地府的组织当中，才盗出至宝确遭到官府暗算，身中其毒。为张昌邑所救。后来才知，这张昌邑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兄长……
山本纯一郎原名叫做张昌祖，家变突生之时，照看刚出生不久弟弟的张昌邑拿着刻有两人姓名的玉佩玩耍之间，被老仆匆忙带走拿错了玉佩……
张昌邑坚信大宋仁宗不会做这种事情，一来为了寻找为弟弟的解药，二来为调查倭国使者失踪之谜。张昌邑前来参加武举，因又与安圣公主共结连理成就秦晋之好。也引出了刁玉蛮千里寻夫，毒害百人的事情。
其后，山本纯一郎一直在公主府密室养伤。在青龙珠由公主带来试过无用之后，张昌邑四处打听毒手老怪下落。以期早日治疗一郎顽疾。
至于当日密室之中发生事情，山本纯一郎正被老怪治疗，一群黑衣人闯入询问至宝下落。一刀砍倒毒手老怪之后，正巧张昌邑来到与黑衣人打斗一处，不一会儿就不知去向何处。随后毒手老怪将死之时说道看出一郎乃是自己的女婿才肯治疗。可惜，只能压制却不根治。
山本纯一郎苦于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岳丈倒地不起，最后应岳父要求用阴阳错蛊杀死他，让他死在亲人手中。随后展昭进入，山本纯一郎本对中土官员心存顾忌，看到展昭出于自卫喷出口中暗器……
至于认罪，因为有愧于刁玉蛮，不能挽救岳丈性命还亲手杀之。再来，如今已是废人，活着拖累兄长嫂嫂。又有地府相逼。自己一死想来可以尘埃落定，也报了养父之恩。于是承当下来……
至宝所在也一字不漏告诉了球球，原来就在霓虹小筑的假山地下有已深入地下20余丈的密室之内。原来这霓虹小筑乃是倭国暗中斥资建造，用来监视中原政局的，但是历史变迁，已经易手几度。当初功能早已不复存才，成了花街圣地……
球球分析，那日本国师恐怕就是Goa'uld。就时间分析，很难看出是一个还是有几个在这个古代世界活动……至于那放射性金属，根据山本纯一郎的形容，很像AT43—276J型战术核弹头当中的铀核心部分。一定要尽快找到，要是晚了恐怕夜长梦多……
既然，艾虎沾染辐射尘他一定近距离接触过核心，又有人嫁祸留字，那核心应该早就不会再在原处了，但是为何那些黑衣人还来逼问山本纯一郎至宝下落呢？
就在球球思考的时候，展昭来到。看着皱眉苦思的球球。心中暗想，这包球到底有何过人之处，为何展某竟然会挂念于他。方才对于说不说他能听懂牢中驸马言语犹豫再三……何时展昭对包大人也想有所隐瞒？这……
球球回身发现展昭说道：“展大人来了。有什么事情么？”
展昭一笑说道：“天色已晚，包兄弟要再此处坐上一夜不成？”
球球这才发现已经是掌灯时候，肚子咕噜一声。狼狈的看看展昭。
展昭做个请的手势说道：“今日展某请客。不知包兄弟是否赏脸？”
这个节俭猫儿请客？准没好事！球球马上说道：“我还没将方才经过告诉包大人呢！”
“大人说了，不急知道那些。”展昭说着拖着球球朝府门走去，“展某请你去吃包子……”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七回 见疑点包球献计，铡驸马顺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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