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此去经年》晨飞羽

45、45

　　45.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矢田部小姐终于要离开了。
　　当他们一行人再次出现在卡卡西、带土和凛面前时，两个男孩子发现，自从第一天的接触之后就再没出现过的金夫人，正目光空洞地站在矢田部小姐身后。她沉默着，不再皱眉也不再咳嗽。这让他们俩都有些惊讶。
　　而对矢田部小姐的手段有些了解的凛则并没有打算把那天晚上她们俩的对话场面说出来——毕竟这件事也算是牵扯到了矢田部小姐的隐私。所以虽然凛很喜欢卡卡西，又拿带土当弟弟看待，她还是保守了秘密，没有对他们多说什么。当然两个男孩子也无所谓。卡卡西是庆幸任务已经完成，三代大人可以心安理得地把委托金收起来，矢田部小姐也不会再那么露骨地纠缠他；而带土呢，则由于这个难伺候的贵族少女终于离开了感到十分轻松。
　　凛倒有些舍不得，可是她也知道，虽然两个人已经分享了彼此的秘密，也算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但矢田部小姐有矢田部小姐的使命，凛有凛的任务，即便是朋友，即便是依依不舍，也终究免不了一场分别。
　　矢田部小姐笑着说道：
　　“回去之后我会给你写信的，凛！”
　　“好！”
　　“以后有机会来叶之国玩吧，我们那里的园林是全世界最好的！！”
　　“恩，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去！！”
　　这样的承诺到底能不能兑现？凛不知道，矢田部小姐也不知道。就算是凛在未来的某天可以休假或是由于任务去了叶之国……谁知道矢田部小姐还在不在那里？或者说矢田部小姐离开叶之国嫁到了火之国，但是大名的家人就更加不是一个普通忍者随随便便想见就能见到的了。
　　两个女孩子都没有把那些煞风景的话说出来。二人相视而笑。
　　“凛你怎么和那家伙交上朋友了啊？”
　　矢田部小姐由于已经和凛坦白了自己之前招惹卡卡西只是由于恶趣味和想要让金夫人抓狂的心理，那么现在再去纠缠卡卡西就完全没有必要。于是在用余光看到花云只是冲卡卡西笑着摆了摆手，凛便觉得自己对花云的那些怀疑十分多余，她非常真心地说了一句：
　　“矢田部小姐人很好的，真的。”
　　带土听了这话当然是一脸疑惑，而恰巧听到的卡卡西脸色就更黑了。
　　临走时，矢田部小姐对凛说道：
　　“我在火影大人那里给你们留了东西，别忘了去拿啊！！”
　　三个人当中只有凛在微笑点头挥手致意，带土一脸错愕，转过头去对凛询问地眨眼睛，卡卡西依然面无表情。
　　那么……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凛自然知道的，矢田部小姐在木叶期间买的那些东西可没带走几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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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桢这几天并没有闲着——其实是她一直也没机会闲着。每天照例的体能训练、感知力训练几乎占据了她的所有时间，井一老师依然觉得不满足，哪怕是大家在一起吃着午饭，他也可能随时向桢提出问题：
　　“桢，第四训练场里有谁在？”
　　桢没精打采地把饭粒咽下去，头也不抬地嘟囔道：
　　“加藤静音那组人在训练啦！恩……静音体内的查克拉正在从手部大量输出，应该是在训练医疗忍术……说不定又是在治鱼。切……”桢显然再次想起了自己把鱼治死之后被那个没法给她解释明白为什么要用鱼来当训练道具的医忍老师无视的场景，于是她翻了个白眼，“阿斯玛嘛，离静音有点距离……咦，玄间和他在一起，可是他们查克拉的动向非常平稳的样子，这两个人似乎并没在做什么训练啊…… 他们在一起搞什么鬼呢？”
　　随着井一老师训练进度的进行，桢的感知范围大幅扩大，感知精度也在加强，附近的忍者查克拉她不光能分析出是哪个人——多亏了她的记忆力还不错——连他们在做什么也能探知个一清二楚。毕竟大家都是忍者，体内无时无刻不有查克拉的流动，除非有人为了隐蔽完全不动用查克拉，不然的话都逃不脱她的感知。
　　“不对不对……阿斯玛结印了。子-寅-戌-丑-卯-寅……这是……”
　　“凤仙火之术！”惠比斯从嘴里把筷子抽出来，在一边含糊不清地接口道，“他早就会这招了。他们俩是在对战吗？”
　　桢慢慢摇头：
　　“感觉不像……而且玄间根本连抵抗的动作都没有嘛！”
　　惠比斯“嘿”了一声：
　　“阿斯玛那个凤仙火之术也就是那么两三个火球，我看玄间动作稍微敏捷点就能躲开……”
　　“不对，他没躲！”桢反驳道，“两个人的距离没拉开……他们在干什么啊？”
　　井一听着两个学生的对话，又看看老老实实在一边啃饭团的阿凯，心里一股无奈的感觉油然而生：
　　1.还是阿凯老实，不多言多语。
　　2.感知系忍术是让你拿来偷/窥的吗？
　　但是，看着桢的表情从刚才一脸的生无可恋到现在的充满好奇，井一那些打击的话语似乎有些说不出口呢。
　　而且就井一对桢的了解来看，就算是他阻止她，她肯定也会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在“奉旨偷窥”。
　　所以还是……算了吧。井一回想起自己当年在老爸的指导下感知能力有所突破时，不也是好奇心旺盛没事就开启感知力观察附近的人都在做些什么事并且还乐此不疲的吗？
　　只不过，这种对感知力滥用的热情，过一段时间就会冷却下去。等她真的到了那一步，说不定会冷却得更快。
　　等到桢和惠比斯终于把注意力收回来，并商量好训练结束之后由惠比斯去侧面打探一下阿斯玛和玄间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时，桢想了想，问道：
　　“老师啊，我大概知道你的能力，除了常规感知探查情况，还有心转身之术，哦对了还有读心之术……是叫这名吧？那……我要是洞察之眼启封了的话，会有什么特殊技能啊？”
　　惠比斯坏笑着抢答：
　　“偷/窥。”
　　桢发怒道：
　　“给我去死！”
　　吃饱了饭的阿凯突然在一旁出言：
　　“咦，这不是跟白眼一样了吗？”
　　“阿凯你怎么也让惠比斯带坏了啊？”
　　三个学生笑闹成一团，等他们稍微平静下来，桢一脸期待地望着老师。
　　没办法，自从得知她有这种天赋之后，她也曾经跑到图书馆查阅过相关资料。可惜的是，也不知道是由于这种天赋太过特殊，还是说她查阅的方式或者是方位有问题，她并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那些书里对这种东西的记载不过是寥寥几句“感知能力强”、“感知范围大”之类的无聊评论而已。
　　这算什么记载啊！！桢当时愤怒地摔书，然后就被图书馆管理员更加愤怒地撵了出去。
　　她只能来问自家这个说话好像挤牙膏一样的老师——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不好……或者说不能让自己知道。不过是一种平平常常的天赋而已，大家至于都像是遇到了什么禁@忌词一样语焉不详么？
　　哦对了，也不是没其他可能，自己纯粹是那个基因突变的产物。历史上没出现过几个像自己这样的人，所以写书的那些人想记录下来也没素材。
　　再转念想想，这恐怕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老师你就告诉我吧！还是说你也不知道啊？？”
　　井一无奈地伸手在面前虚按了两下压抑住桢那已经开始不耐烦的好奇心。
　　“只是想让你有些突破之后再了解这些比较好……算了，其实告诉你也没太大关系。我们山中一族的忍术主要在于对敌人的控制上，而你的洞察之眼嘛，应该在于……精神系攻击吧。”
　　“……”
　　三个孩子集体沉默。几个人彼此看看，桢问道：
　　“什么意思？”
　　井一耐心地解释道：
　　“你看，我们山中一族和日向一族差不多都可以被称为感知系家族，日向一族主要是靠白眼来观察对方查克拉运行情况，他们的进攻其实是靠柔拳来发动的，白眼在进攻中只是起到配合的作用，对吧？”
　　桢连连点头。
　　“我们山中家族可以靠感知能力再加上一些辅助的道具来读取敌人的思想，可以控制对方的身体，但实际上在对敌人进行杀伤的时候还是属于间接进攻。因为这个进攻并不是由我们的身体做出的。”
　　“但是……老师你上次不是把桢给控制了么？那不算是进攻吗？”
　　阿凯插言道。几个人同时想起头一段时间在训练中井一突然用出心转身之术控制了桢，然后操纵着桢的身体跟惠比斯和阿凯对战的场景（控制结束之后桢的胳膊腿上全是对抗留下的淤青，她足足有一个星期没对井一露一个笑脸）。惠比斯和阿凯憋不住笑，桢在一边使劲瞪井一。
　　“那个其实不算，”井一安抚地挥了挥手，“因为我那一招仅仅是为了‘控制’，而具体到‘进攻’，那并不是由我本人发出的——所以说，洞察之眼在这方面有些优势，因为她可以直接向对方的大脑发动精神系攻击，这可是防不胜防的。”
　　饶是桢刚才还在为几天之前井一老师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这会也不禁感叹道：
　　“哇！我……会这么厉害吗？感觉很神奇的样子哦。”
　　不光是“神奇”，她甚至觉得太不真实了。
　　井一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
　　“之前不想告诉你就是怕你自我感觉良好就不好好训练！”
　　这一次桢终于唯唯诺诺地表示一定不会对自己放松要求，井一略欣慰。
　　桢：老师一定还有别的话没说！下次一定要再找个机会让他多说一些！！
　　井一看着自家明显是在琢磨着什么坏主意的学生，微微叹了口气。
　　桢与惠比斯和阿凯不同。紧张有序的训练可以保证两个男孩子的进步，而桢需要的不止是这些，她更加需要一个契机。那么……这种场面何时才会来到呢？
　　也许就在不久的将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