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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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大人？”没想到他会对着自家大人喊出斑这个名字，宇智波泉在一旁轻声喊了一声。
“诶？十分报歉，我认错人了。”看清了宇智波鼬样貌的千手柱间有些惊讶。
他活着的时候可从来没把别人错认成斑，但这次转生出来后却第二次把人错认成斑了。
第一次是在山岳之墓场，那个他不知道身份的面具男给他的感觉跟斑一模一样。
可是这世上真的有那么多人能给他这种错觉吗？
千手柱间上下打量着宇智波鼬。
因为刚从实验室里出来宇智波鼬没有换上正式的待客衣服，穿着宇智波族服的他将尖尖的下巴和淡色的嘴唇埋进了高高立起的衣领中，灰白色的头发也被他用发带扎了起来。从千手柱间的视角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用难言的神色看着他的大眼睛。
大概是觉得他有些奇怪吧，千手柱间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可能在进入黎之国后就被宇智波们用写轮眼瞪，又在等待时被接待宇智波明着暗着针对，这种熟悉的对待让他一时间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是和建村初期一样是在宇智波的族地等斑所以才出口喊错了名字？
说不通啊，没道理他会把别人错认成斑。
在一瞬间千手柱间也不是没怀疑宇智波鼬是山岳之墓场里被斑带走的那个面具男。
但是他体内没有柱间细胞。
而且仔细看去这位宇智波鼬与斑的气势完全不一样，斑的气势更加的凛冽，更加的倨傲，这位宇智波鼬则温和沉稳了不少。
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具体哪不对劲的千手柱间陷入迷惑中。
在这其间宇智波鼬已经带着宇智波鼬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一直在房间内侍奉的宇智波泉给两个人倒了杯茶。
宇智波鼬端起了茶杯，宇智波辉却是面带微笑的打开了手上的本子。
“千手大人贵安，在下是鼬大人的副手宇智波辉。”
看样子是让他的手下和自己交涉了，看着宇智波辉的笑脸，回过神的千手柱间从他的笑脸里感受到了莫名压力。
“大人带来的文书我们已经看到了。”宇智波辉没有和他乱说些有的没的，看了眼身旁低头喝茶的宇智波鼬他直接进入主题。
“木叶是想和宇智波再一次达成联盟吗？”
“不仅仅是木叶。”千手柱间正襟危坐：“想必在这段日子贵国已经接触到秽土转生者，虽然因为一些机缘巧合下我和千手扉间被转生出来并得到了对付的方法，但拥有不死不灭特性的秽土转生者并不好对付，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所以我特来请求黎之国加入五大国的联盟中。”
“没想到五大国竟然为此组建起了联盟。”宇智波辉有些意外。
“但如您所见，虽然秽土转生者并不好对付但我们已经找到了应对方法，黎之国也并没有因此陷入动乱中，您提起的联合对我国来说并不需要。”
“大批的秽土转生者出现可能只是开始。”千手柱间皱起眉头：“现在的忍界已经开始呈现乱象，所以木叶才派出曾与宇智波联手的手来请求联合，毕竟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宇智波辉看了眼身旁的大人，宇智波鼬低着头喝茶，拒绝之意昭然若揭。
得到了暗示的宇智波辉心里定了下来：“大人为什么会觉得黎之国会同意联盟？”
这潜台词就是黎之国并不想加入联盟。
“黎之国现在的主端战力仅有宇智波一族，如果加入联盟有了其他国家的忍者的帮助则更能更大的发挥宇智波的战力，黎之国的国土也最大化的保证了安全。”千手柱间劝说道：“更何况宇智波与木叶世代友好，再次联合对于团队磨合的问题也会小很多。”
“哦~~”宇智波辉拖长了声调：“世代友好？”
突然想起宇智波一族已经被逼的叛离木叶这一事实的千手柱间：“……”
“既然说到世代友好。”宇智波辉推了推眼镜：“大人您可能不清楚，在我们撤离的前夕三代目火影可是下达了消灭宇智波一族的命令的。”
“那个……”千手柱间挺地笔直的腰顿时不那么直了：“木叶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可能是有一些原因的。”
宇智波一族的擅战忍界谁不知道，一族的反叛不管成功与否对木叶都是个巨大的打击，木叶的决定相当于当机立断在废半个身子和废个胳膊间选了个较轻的选择而已。
千手柱间虽然不怎么认可这一决定，但在不知道前因后果的时机了他也无法说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只是当着宇智波的面，这些话还是别说的好……
“大人的意思是我们宇智波一族叛离木叶全是我们自己的过错喽。”宇智波辉咄咄逼人。
“那到不是。”千手柱间否认道：“我知道木叶也是有过错……”
“确实是有过错。”宇智波辉打断他的话，啪的一声合上了手上的本子：“准确说我们双方都有过错，而木叶与宇智波间的罅隙是在建村初期就有的，只是到我们这一代被激化了而已。”他顿了顿，嘴角含笑。
“至于产生罅隙的原因……那我就不清楚了。”
族史上对这一段时期的描写十分暧昧不清，宇智波辉就算有所猜测，但因为涉及到宇智波斑这个名字当着宇智波鼬的面他也不敢随意拿出来怼人。
“我答应了斑一代目的火影会是他，结果最后是我……宇智波一族就是因此而与木叶产生矛盾的。”千手柱间脸上闪过愧疚之情，老实的解答了他的疑问。
“原来如此。”宇智波辉笑了笑，没有说话了。
剩下的话也就不用他多说了。
所以不管是因为什么主观还是客观因素，不管坐上这火影之位是被迫还是自愿，千手柱间这也是背信弃义吧？
他那句“世代友好”在宇智波辉的一番话下成了个笑话。
千手柱间也没想到宇智波家会有嘴皮子这么利索的人，他那时候除了泉奈剩下的宇智波一般不都是靠拳头讲理的吗？
“那大人您这个世代友好……”宇智波辉摊开了双手：“我们宇智波不怎么想认啊。”
坐在旁边喝茶没说话的宇智波鼬眼珠动了动，看了眼还在咄咄逼人的宇智波辉。
看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这个不安分的手下调查了很多呢。
“请回吧。”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宇智波鼬也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他把喝了半晌的茶杯一放淡淡说道。
“可是宇智波斑已经再次出现在忍界，他必定有目的。”千手柱间还不死心：“贵国不一定会一直安全下去。”
“那是你和宇智波斑之间的旧怨，与现在的宇智波何干？”宇智波鼬反问道。
“我宇智波一族自与木叶决裂为始，建忍村三年，黎之国成立三年，加在一起才不过六年可以说是根基未稳。而且我们一个月前才受到晓组织的袭击，元气大伤，这等事宜我黎之国是不会掺和进去的。”
“晓组织……没想到那个四处抓捕尾兽的组织竟然袭击你们。”千手柱间并不知道佩恩袭击月辉城的事。
他也没想到正在四处抓人柱力的晓组织竟然会分出精力来袭击黎之国，是为了写轮眼吗？深知写轮眼恐怖的千手柱间思考着这一可能性。
宇智波鼬嗯了一声，似笑非笑道：“你过来时也看到驻扎在城外的帐篷了吧，那些都是我黎之国另一个城市的居民。”
“那座城市已经被炸毁了，城内的居民死伤惨重，我黎之国已经没有余力参与进去了。”
“这是很可能会波及整个忍界的动乱，如果不联合你的国家将会孤立无援。”千手柱间摇了摇头，不赞同他的说话：“如果联合起来晓组织要是再次袭来我们也能施以援助。”
“事实上在黎之国没有任何援手的现在，被秽土转生者逼的手忙脚乱的是你们而不是我。”
“而且……”宇智波鼬微微一笑：“谁说黎之国没有和人联合了？”
“黎之国将会和雪之国联合共同渡过这场动乱。”
“雪之国临近土之国，与黎之国中间间隔了好几个国家，而且只也是个没有忍村的小国。”千手柱间不懂他的想法：“像雪之国这些没忍村的小国联合起来的大国也将会施以援手，你和雪之国联合不也相当于和我们联合。”
“不，雪之国将会拒绝除黎之国之外的援助，这只会是我们两国之间的协定。”
像雪之国这种地方偏僻，又没有人柱力的小国家，带土他们脑子有病才会派人去袭击，他们的重点都会放在五大国和人柱力身上，就算有些小鱼小虾宇智波鼬完全能派人解决掉。
黎之国也许会因为擅战的宇智波一族而受到关注，但没什么亮点的雪之国会处于安全不受瞩目的位置。
黎之国的位置不好，夹在两个大国之间，宇智波鼬总得为他的追随者他的国民考虑下战争激化后的退路。
至于没有和雪之国的主君商量这回事……宇智波鼬含笑喝了口茶。
风花小雪还在他的控制下呢，雪之国早就成了他暗地里的附属国了。
“我明白了。”千手柱间沉默了半晌说道：“说起来要求刚受过打击的黎之国抽出力量加入联盟实在是在为难人。”
“不过如果未来需要援助的话请派人通知我们，联盟不提，我可以保证木叶是一定会伸出援手的。”
“多谢。”宇智波鼬承了他的好意。
“还有你提到的过去。”千手柱间看向宇智波辉。
“什么？”宇智波辉不懂他要说什么。
“当初我和斑一起建立起了木叶。”千手柱间的眼中闪过怀念之情：“不管是做下两族联合的决定还有建立初期对木叶发展的分歧，我和他最根本的目的都是为了‘守护’。”
守护家人，守护朋友，守护住千千万像他们这样不停在失去的人，木叶就是他和斑理想的实体化。
千手柱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双手上布满了秽土转生者特有的裂纹。
“我为杀死自己的挚友而痛苦，但不会为阻止斑而杀了他的决定而后悔……不论是我还是他，在当时都已经无法回头了。”
他不能让斑毁了木叶，那会让千千万刚刚安定下来的村民失去庇护再次陷入颠沛流离的环境里。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之间的争执是信念的分歧而引起的，没有绝对的对错。
“但是，如果以我和他的争执为源头才导致你们这一代现在的局面的话。”他微微向后退了一点深深的拜了下来。
“为此我深感歉意，为我没能实现我的诺言，也为木叶也没能好好的庇护好宇智波。”
看着他拜下来的宇智波鼬眼中闪过复杂之情。
这个男人，心中永远都在坚持着什么东西……
也正是这份坚持让他看上去有点傻，但又让宇智波斑认可。
没点傻劲当初可是没办法变成宇智波斑念念不忘的挚友的。
“够了。”这个肃穆的时候已经不是宇智波辉和宇智波泉能插口的了，宇智波鼬对着千手柱间抬了抬下巴，倨傲之意尽显。
“宇智波还没弱到非要木叶庇护的地步，变成现在这一局面的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造成的，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而已。”
宇智波一族现在在他的带领下也没过的比在木叶差到哪去。
“至于其他的，那是你和宇智波斑的问题，你们自己的恩怨，并不需要为此向现在的宇智波道歉。”
说到这里他缓了缓神色：“你不欠宇智波，宇智波也不需要谁来怜悯。”
“多谢。”千手柱间低声说了一句，重新挺起了腰。
“虽然拒绝了你的提议，但我有份礼物送给你。”宇智波鼬的脸色比之前柔和了很多。
他看向宇智波辉：“把地牢里的那个人带出来。”
“大人？”宇智波辉一惊：“你是说？”
宇智波鼬微微点头。
那可是六尾人柱力啊，宇智波辉露出牙疼的表情。
当初月辉城危难之际也没忘了转移出来的重要资源，就这么转手送人了？
舍不得归舍不得，宇智波鼬的命令他又不敢违背，无处发泄的宇智波辉只好憋着股气亲自去地牢提人。
弄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的千手柱间摸不着头脑。
宇智波鼬专心喝茶不再理人。
转身回来的宇智波辉把人扔到千手柱间身前。
“这是谁？”千手柱间看着倒在地板上没有意识的青年。
“六尾人柱力。”宇智波鼬解释道：“就送给你了，随便你怎么解决。”
所以说晓组织袭击黎之国就是为了这个人柱力喽？就这么随便就送给他了？
这年头，人柱力这么不值钱了吗？莫名其妙被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的千手柱间自我怀疑中。
“便宜他了。”看着千手柱间带着昏迷中的人柱力离开，宇智波鼬站了一会儿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可不就是便宜他了。
站在他身后的宇智波辉心里嘀咕道，六尾人柱力就这么随随便便的送人。
心好痛。
作者有话说
第121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