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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犬夜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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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已经写了三章了,我觉得有必要介绍一下现在这里的成员了。
我叫阿呆,当然了不是那个表情包阿呆,我是作者YY出来的ooc人物之一,由于间歇性注意力不集中症被银叔称为精神分裂,是这里的主线担当。
后面跟着的那个天生卷毛并且擅长睁着眼睛睡觉闭着眼睛说瞎话的是坂田银时,是我前一阵子眼瞎时的暗恋对象,是这本书里的……嗯……没什么作用的主角担当。
我在这里有必要说一句,如果没有别的动漫里的人物乱入,他原本是很可能在后期成为男主的。
西边儿那个拿着狗的照片认真询问的四眼田鸡是新八,他姓什么我一直记不住,用银时的话说就是小金针菇,当然了我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是这里的扫地担当。
包子头的是神乐,主要负责吃。
没错,我们现在的任务是寻找一只像狼的狗,有一个格外帅气的贵族哥哥说那是他弟弟,至于把狗认了做弟弟这种恶趣味的事情为什么我们要接受,那当然是因为,他那么帅,还那么高,又那么帅,就连肩膀上的那一丛毛都看上去比银时值钱。
银时这人直男癌且年纪大而且没有责任心,他一路上一直觉得,反正那个杀生丸是隔壁漫画里乱入来的,他又不了解我们这个世界的画风,所以把定春塞给他说是他弟弟有什么不妥的,再说了,他又没见过弟弟,就算他见过,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他弟弟在我们这个世界的画风就是这样的,有本事去自己的世界里耍帅不要来这里和主角抢风头啊。
我真是眼瞎了才会看上他。
和大部队分头行动以后,我迎面撞上土方十四郎。
据说十四是个警察,但是他一直干得是扰乱民生的事情,他和我家有那么一点沾亲带故,主要是因为我妈的哥哥家的媳妇家的亲妈的二儿子的老师也姓土方,按照族谱绵延的规矩我们应该八百年前是一家,所以大家平时关系还不错。
土方见我第一面就吓了个够呛:“你妈怎么又把你放出来了?”
我说:“十四叔,我满十八了,开始出来找实习工作了。”
土方:“……所以说你妈怎么又把你放出来了啊?!”
……我和这种只会打官腔而且经常险些被下属拿大炮轰死的人实在是没话说。
鉴于他是个警察,我还是忍住夺过他下属大炮将他一弹炸死的决心,耐心地对他说:“十四叔,我现在是万事屋实习打杂的了,我是一个有职业的正经居民了。”
土方恍然大悟:“哦,你和那只卷毛在一起干活?”
我:“……是银时。”
土方:“你和那只卷毛挺配的嘛。”
我:“……是银时。”
土方:“卷毛给你吃饭了吗?没吃饭叔叔请你吃吧?谁让咱们两家关系那么好呢……卷毛没被你气死吧?”
我:“(╯‵□′)╯︵┻━┻我都跟你说了是银时了啊!你去地狱里吃蛋黄酱吧!”
片刻之后,土方捂着头上的包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在大街上冒犯长辈而且动手的这种小事我是不会和你妈讲的,但是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我:“……十四叔你是银时家的仇人么?”
正准备走的土方猛然回头,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低头戳了戳手指:“我老板说让我去你家住上三个月,我本来也不想去的,可是他是我老板嘛……”
一阵烟尘掠过,我抬头的时候他们已经逃远了。
当一个灾星就只有这么一点好处,我嫌弃地看着远方走远的土方,拍了拍刚才掀他的手,继续认真工作。
2.
我拿着那只威风凛凛的狗去问登势婆婆:“婆婆,这只狗你见过咩?”
登势婆婆眯着眼看我:“银时都有本事请实习生了?”
我觉得很无辜啊,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认真听我说话呢,就因为你们是原创而我是ooc吗,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我又问了一句:“婆婆见过这只狗狗咩~”
登势婆婆继续眯着眼看我:“你老板给你发工资了吗?”
我心想银时那种兜里只剩下230圆买jump的人,他会有钱给我发工资?他连饭都吃不上好么。但是我转念一想,我在他家蹭吃蹭喝睡大觉也确实没干什么,他还给我的社会实践表上签字盖章,虽然我因为这件事打断了他的胳膊,但是给自己的老板留个面子总没坏处,于是我认真地说:“银桑人很好的,我有工资的。”
啊呸。
这瞎话我都没脸睁眼说。
登势婆婆意味深长地喃喃自语:“这家伙没钱交房租倒有钱请年轻实习生,果然一直是在敷衍我……”
我很沮丧地出去了。
反正是没人愿意认真听我说话。
我原先以为,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不太正常,每天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并且时时刻刻都在走神,但是当我真的走出来以后,我发现这世界上的人全部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且从不走神——
因为他们就没有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过。
我很沮丧。人们都不想听见事实是怎样,他们都只想听见自己想听见的回答而已。
我哲学课的老师经常和我们说:我知道你们没人在听我上课,不过没关系,我也没当你们在听我上课,咱们两相敷衍,把这堂课好好的上完了,然后你们拿学分我拿工资,对谁都好。
那一刻,我在大街上茫然地拿着这张纸,悲观地想,原来这个世界都是这样。其实没有人在听你说话,你也没听别人说话,他们只是拿你当听客说自己的话而已……
我来这里这么久了,唯一认真听我说话的就是银时……
虽然他长得丑,自来卷,血糖高还没责任心,虽然他双手能交替扣鼻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虽然他三十岁了还没从jump毕业而且又有点胖,但是好歹他认真听我讲话了……
我正走神的时候,一个人拿过我手里的纸,一手托腮,认真地问我:“你家的狗丢了吗?”
我还在想,就算他再胖一点,死鱼眼再重一点,但是他毕竟——
欸?
面前的少年一头飘逸的银发,头顶上还长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眼睛很大,但是不显得稚气,反而给人感觉很阳光很帅气。
卧槽去他娘的死鱼眼都滚一边去吧!
我立刻两眼放光地说:“对啊对啊,丢了好久呢!”
那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看着画上的那只狗:“我也知道丢了狗狗会很伤心的……”他说着,抬头看我:“你这一脸激动是个什么意思?”
我赶紧收了脸上的表情,认真问道:“欧尼桑你见过这只狗吗?”
对方看着画上的白毛狗沉默了一会儿,又看看一脸呆样的我,大概是很怀疑我这种人的智力足不足以找过去:“好像是见过的……这样,我带你去吧。”
我立刻美滋滋跟上。
再没有什么时刻比现在更光芒万丈了。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银时头上顶着定春的牙,歪着脑袋看这边:“新八,是我被咬的脑子不正常了还是怎样,我怎么看见咱们阿呆一脸正常人的悸动表情跟着一个带着猫耳的变态走了?”
新八:“那是狗耳好吧?”
银时眯着死鱼眼看着不远处:“最近拐卖少女的变态大叔很多啊,这样我有点不放心啊。”
他说完,脑袋上依旧流下几行血,喃喃自语道:“咦,我刚才好像是把阿呆当女人了?”
新八:“阿呆本来就是女孩子好吧?”
银时整个人炸起来,一头天然卷都炸直了:“它是女的?我一直以为它压根没有性别啊喂!”
……
不远处,我听着他嗷嗷叫出来的这句话,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旁边的银发少年回头看了我一眼:“找到小狗不高兴吗?”
我说:“高兴。只不过我前几天一直在怀疑我瞎了那只眼,因为一直不确定是左眼还是右眼郁闷了很久,直到今天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两只眼睛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