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杀生丸 ...
-
关于我,其实有很多要说的。
这不仅是因为他们都是原创人物而我是ooc出来的设定,也更不是因为作者给我开了金手指,甚至不是因为我是负责讲这个故事的,最关键的是,我是个女的,但是生活中没有人把我当女人看。
我上学的时候不是一个好学生,因为我总是无时无刻不在走神,所以在我的生活中一切都是片段的:老师在喝水,我忽然走神了,这个动作就被我的视角所分割,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刚喝完水的人在咆哮,我总是怕他呛到。
所以我看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是片段的。
就像我喜欢银魂这件事,就和我之前遇见的每一件事情一样,有个开头没结尾,或者是光有个开头结尾,我他妈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操蛋的结尾。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觉得银时很帅。
一头卷毛一样的蓬蓬的银发,看起来很像隔壁屋子里那只毛茸茸的小狗崽子,让人看见了就禁不住想揉一揉搓一搓再拔两根。
银时说:“每次你把手插在我头发里的时候,我所有的卷毛都像火箭迫不及待想要冲天一样离开我的头皮,你再摸下去,我就要秃顶了。”
我觉得,既然我喜欢银时,那他秃顶了应该也挺帅的,尤其配上那一双死鱼眼,一定帅的无以复加。
但是自从见了那个白色飘逸长发脸上带有妖痕、酷似漂白版中国包青天的杀生丸以后,我就觉得银时实在是不堪入目了,我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看,觉得他腰粗腿短死鱼眼,穿的老土长得怂,而且这把年纪了还没从jump毕业……
人比人气死人,我的初恋就这么没头没尾地打了水漂。
我来到万事屋以后,给银时带来了很大的改变。毕竟之前他只是血糖比较高,我来了以后,他每天血压比较高。
新八很担心地对我说,阿呆,你再这么气他气下去,他卷毛就要被气直了。
我表示银时渴望天然直很久了,他应该高兴才对。
新八更担心地说,如果银时不是天然卷,可能就要和他的角色设定重复,并且银时将失去唯一可以推卸责任的借口,他有点担心。
反正新八说了这些以后,我觉得我很对不起银时,毕竟我曾经眼瞎地暗恋过他,于是就买了当天出售的jump杂志去和他道歉。
我很诚恳地说:“银叔,最近总惹你生气,我觉得很对不起。”
银时看看我手里的杂志,看看他自己手里的杂志,那意思很明显,他已经买了一本所以不需要我手里这本了。
第一次道歉未果,我把jump丢进垃圾桶,去隔壁给他买甜食。
我进屋的时候,银时敏锐地从jump里探出脑袋,眯着死鱼眼专注地看着我,说:“阿呆,我为什么觉得你身上弥漫着一种漫画中Omega特有的香甜气息?”
我打开盒子:“……巧克力草莓蛋糕和奶油肉松卷。”
银时吃蛋糕的时候,我把那张小狗的画像拿出来,问:“银叔,咱们什么时候去找小狗啊?”
银时当时就被蛋糕呛住了,喷了一桌子奶油:“你背着我私底下接了委托?!”
我:??
我说:“我接委托的时候你在场啊。”
银时一边咳嗽一边拍桌子:“瞎说!”
我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那天下午,作为一个合格的被委托者,我一脸严肃地坐在那个白发贵公子面前事无巨细地询问状况,充分体现了一个万事屋的工作者特有的职业素养。
我:“杀生丸先生,为什么会想到来万事屋找我们办事?”
对方冷漠地看我一眼:“因为我不想自己做。”
银时立马炸毛:“不想委托的话就自己去干啊!”
神乐按住他的头把他塞回沙发里之后,我又问:“请问你和你弟弟之间的感情深吗?”
杀生丸淡淡挑了挑眉毛:“那只狗崽子?我没见过他,大概是长成这个样子。”
银时从神乐的手下挣扎出来,怒道:“有没有诚意啊你!”
我这个人的注意力十分有限,所以对于银时说了什么、神乐做了什么、杀生丸说了什么都没有真的听见,我只是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着假装没有在发呆而已。
银时说:“阿呆今天怎么变正常了,这他妈非常不正常啊喂!”
我又问:“那您希望我们找到他以后给您送去吗?您家住在哪里?我可以登门拜访吗?有联系方式吗?或者邮寄地址也可以……”
杀生丸说:“不必,你们抓住以后炖了吃就可以了。”
神乐两眼放光。
银时已经放弃挣扎了,坐在旁边眯着眼嘟着嘴咕哝道:“我今天才意识到原来阿呆她是个女人,而且和所有的女人一样浅薄又蠢笨,我还以为精神分裂症患者能超脱世俗一点呢……”
他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同为女人的神乐揉成一团塞进沙发洞里充当絮状填充物了。
哦对,他当时确实在场,但是被充当絮状填充物给塞进去了。
这我就为难了,我要怎么给一个絮状填充物做在场证明呢。
第一反应,去找神乐。
我拎着银时出现在神乐面前的时候,她在吃饭,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神乐永远都在吃饭。
神乐听完以后问我们:“是那个承诺可以把他弟弟炖了吃的帅哥哥吗?”
银时:“……”
神乐:“有的呀有的呀银酱答应了的!”
神乐:“吃掉!吃掉!吃掉!”
银时:“……八格牙路。”
去找新八。新八在扫地。
新八:“哈?你这个月存折都空了你还挑委托人的态度?”
银时:“……”
新八:“你有这个精力你去把我的工资拿出来啊!”
银时:“……八格牙路。”
于是,和日常的委托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我们四个人上街去找那只狗了。
银时一手揉着乱蓬蓬的头发,一手拿着那张纸咕哝道:“咱们要找一匹狼?”
新八好心在旁边提醒:“这是一只狗。”
银时眯着死鱼眼看半天:“……所以要找一只像狼一样的狗?”
他说着,回头看向像猫像狗又像猪的定春:“这只行不行啊?”
这种事情往往只会有一个下场,那就是以银时头部流血作为结局,然后我们三个人丢下一身血的银时分头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