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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老妈子(六) ...
“你那时候是真的当真想要杀了他们。”
冷不丁的一句,高杉也在奇怪自己为什么偏偏提起,明明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
久坂明知故问,“杀谁?”
“与你不同政见的那些人。我从未晓得你是这样激进。你到底在着急什么?如果偏偏是我们呢?如果是我,或者银时假发他们,恰恰挡在了你的道路上,你也会毫不犹疑的手刃我们?就像现在,如果我背着你做些什么事,让你感受到了危机,你现在是不是就要砍了我?”
难得的多言,久坂哼哼一笑,丝毫没有被震慑住,反而游刃有余,“所以,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
“是吗,这就是你的答案……我们三人对你来说根本就可有可无……”
“……”
“……你这混蛋……”
“高杉,你会甘愿把自己的软肋全部暴露吗?我跟你说过,我有信心能打败大哥是因为我手握他的软肋,在此之上,我也不能暴露自己珍视的人给他翻盘的机会。远离才是更好的保护,这是作为大人的经验。”
“……你!”
“你只是在害怕对吧?害怕我会毫不留情……”一个石子从久坂白皙的手中转了个旋,下一秒,被她抛掷河中,与水面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你们不一样的,在我心里,你们和别人不一样。”
得到如此非常不‘久坂式’的直爽的回答,反而让高杉犹豫了,他斟酌许久,才问,“因为是老师的嘱托?”
“哎呀,谁知道呢?养猪养了十年也会养出感情的。”
“滚!!!”
“今夜月色甚好,甚好,”她打马虎,“高杉你现在这幅鬼样子,真是让人没法将那个腻腻歪歪写相思汉诗的高官少爷联系起来,明明写过什么‘春水温酒,明月天衣——’”
……高杉现在觉得当初为她补完那首顺口诗的自己真是太蠢了,竟然白白送给她一个揶揄自己的槽点。
“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吧?高杉,你最近在忙于什么?我只是单纯的害怕初入社会的毛头小子被传销骗了而已。”
“……”
“让我猜猜,你流连在附近各城的高官之间,又是还与一些武器贩子联系,你该不会自己想组军队吧?”
看着高杉一阵发青的脸色,久坂惊讶,“喂,我瞎猜的,难不成真的是如此?”
“……”他用沉默代替回答。
久坂用扇子拍向自己的额头,做出一份悲痛样,“年轻人想创业的想法是好,可是这不是那样容易的。不过,你既然都已肯对我说,说明你应有几分把握了吧?”
“啊啊、虽然有些不甘心就是了……”
高杉闷闷的想。
这几个月来,他四处游走筹备,说实在,虽不至于千辛万苦,但也是有所收获,可惜让他不爽的是,大多人都是听闻他所姓高杉之后,知晓了他是长州重臣武士之长男高杉晋助,才对他有所礼遇甚至重视,说到底,自己也是沾了姓高杉的光……高杉愤恨自己的无力,对这样卑鄙的自己更加厌恶了。
“但是,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缺少一只机动力强、完全忠诚并且独立的队伍,这一点,假发也同我说起过,于是那天……我发觉出我们的队伍其实并不协心,有可能因此耽误统筹之后,就——”
“……就?”
许是因为难得对久坂这样侃侃而谈,而久坂也没一如往常的戏谑,这样正经的气氛倒让高杉不自在起来,她听的太认真了……靠的也太近了!
“就、就想,干脆自己来做就好了,我方与天人的差距太大,松阳老师也说过,天人的队伍编制我们也可以尽情的拿来借鉴,总而言之,要有一队完全不同于传统志士武士的队伍,这是实验,也是突破。”
“也就是说,完全西洋天人化的队伍?天人的编制,天人的训练方法,天人的武器,天人的战法……唔嗯……嗯、”她若有所思。
“是的。”
“明明天人是我们的敌人,你也不会排斥天人的学问吗?”
“用天人的学问来打败他们,没有什么比这种事更爽了,不是么。”
“嘻儿,”久坂绽开笑容,“你已经成长成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了呢!我被你帅到了,高杉。”
“……”
“但是,”她神色黯淡,“长州能派来的武士已经掏空了家底,如果要组建这样的军队,恐怕很难招到足够的人马,这样的情况,萨摩,水户,土佐也是一样,武士阶层的稀少,是最大的阻碍。”说完好似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温淳一笑,如清风化雨,径直抓了高杉的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嘴里念叨,“哎呀,你看我这脑子,越发不好使了,我其实是来叫你去喝蟹汤的!”
虾蟹!对于成天粗茶淡饭在战场上奔波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好大的诱惑。
袅袅炊烟,晚风里,本营依旧这样热闹。
“越上有一副好厨艺,是天生的好舌头,识味识得精准,”久坂笑眯眯的,向益田打招呼,“这次也是托了越上的福分,唉,统治阶级就是好,想吃什么,自有人送到~”
“少揶揄我了,给你们留的汤还热着呢。”
因为益田口馋,附近的城主便火急火燎送来几只蟹半斤虾,用它煮了汤,给全军涮涮肉味,但实际上,几桶水煮着,早就没了海鲜的味道,喝起来如同盐水,好在几只虾肉还在,孤零零的沉在碗底。
久坂捏着包子,“哎呀,是不是偷工减料了,包子做的一点味道都没有。”随口的一抱怨。
高杉默然,这包子明明很咸来着...最近她迟钝的紧,让人不得不怀疑她久病的身体,可她生龙活虎,跟着军队行了六十公里也未见不适,都快忘了她是天生的病秧子。其实自从她来此后,便抛去了曾经一切别人对她的雍容形象,她的皮肤已经粗糙,头发也不再顺滑,每日见她最多的样子,便是看她扎着零散的头发,右手执笔不停,行云流水,一边匆匆忙忙的‘嘎吱嘎吱’咬着硬硬的干粮,有段时间她非常忙,忙到每日见她时都挂着浓厚的黑眼圈,要不是那天生的好皮相,见她的人或许以为她是哪里的孤魂野鬼,不过也拜这忙碌所赐,她帮益田慎而又慎的填补了营寨的支零细节,得以巩固破散的行军。
初春的风还是干而冷的,高杉甚至看到了她被风割裂的泛白的唇,尽管这样也很好看就是了。
“今日无酒,那我久坂真瑞便拙劣的玩个把戏,以这得来不易的蟹汤敬你一杯,”她正色,右手执碗相碰,叮一声清脆,“祝你的志向得以抒发,一展抱负。”淡然洒脱一饮而尽,脸上重现笑容,“还有刚才的话题,或许是我多问了,是你的话,一定已经有眉目了,不是吗?松下村塾出来的孩子们一向让人省心。哎呀,长兄如父!我竟然凭空多了个儿子!记得以后要孝顺我,拉扯你们几个小鬼长大不容易,还有阿文,我不在的时候她可是天天给你们做饭。”
“你少说点话能死吗,或者被我砍死。”
“竟然没有恼羞成怒,看来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
“……没有的事。”
“你喜欢红色的指甲还是黑色的指甲?”
“你到底想搞什么鬼?!”
“我喜欢红色的。”
“谁问你了!!!”
久坂除了是个人渣风流子之外还是个讨厌鬼!!烦人鬼!!!!幼稚鬼!!!
但不可否认,她就是有这样说话的魅力,不然周围不会就这样聚集起各式各样的人,她或许不是中心,但和任何人都能平淡相处,是中心人物的左膀右臂,只要、不看透她爱算计人的本质,她还是个非常有魅力的人的。
看高杉脸色阴晴不定一阵发灰,久坂目的已到,自然见好就收,顺带安慰几句,正欲拍肩训导他几句,却只见视线中闪过刺眼的光芒,随即,这股光芒便霸道的包围周遭所有人的身躯——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黑夜中迸开。
在久坂的身旁,在高杉的身旁,在还在围着篝火饮酒的志士们身旁,在张罗煮汤的益田身旁,他们的表情甚至来不及换成惊讶或是恐慌,这自上而下突如其来的炮弹,带来的鲜血与死亡,某年某月某日的某夜,轰响出鲜红的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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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在身体作出反应的那一刻,心底还在想,看吧,任由久坂的脑瓜怎样时刻算计,他得承认她的确善于谋划,甚至说,狡诈之徒!她完全了无视自己是女人这种伟大的悲哀,精明又高贵!可她终究是个女人!她对抗不了刀剑、也没有体力逃跑,自小虚弱,甚至高杉清楚的记得,在他还很幼小的时候,亲眼见证了久坂那可以再生的躯体——她死不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迈开步伐,扑向她抱住她。
大概是因为不忍心见她疼痛吧!而且她讨厌喝药。
两人摔在地上。
爆炸的碎片崩进了高杉的后背,不止一个,如同密密麻麻的雨滴。她在她的身下,脑袋撞上了石头,晕的比高杉还早。
‘霹啪’
是火焰烤焦什么东西后的碎裂声。
周围没有人声。
那足以用光刺伤生物的瞳孔的炮火燃尽了周遭所有的生物。
嗡——嗡—
脑子里乍出绵长的耳鸣,方才一方炮弹就在不远处轰鸣。裹着血腥味的浓烟发着旋冲进鼻腔,呛的久坂从震动的昏迷中清醒。好痛——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了,果然在松阳身边平静的生活让她连这分忍耐都失去了,自己在谁的怀抱中呢?——当她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成功回想到了,在那瞬间迸发出的死亡的光明时,冲到自己前方的护住她的人到底是谁。
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了,又只觉得有股力量抓着她的头发,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从建筑的碎片中拽出来。
她从一层层的痛楚中好歹捉住了一丝意识,声音虚弱,“在这里看到你真是稀奇,不过也在意料之中。不把那孩子也救出来的话,我可是会跟松阳告状的。”
“没有必要。他护着你,已是重伤。”陌生的男人语气冷漠。
“他也是松阳的爱徒。你的师弟。”
这话好似触动了男人心中的一根弦,于是默默的把还在昏迷的高杉背起。
久坂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她伤的其实并不重,顶多只是有些耳鸣和皮外伤。她向四下探出视线,格外的凄凉,甚至能听到哪里传来的悲怆,这一切来的突然,让她总觉得是否沉浸在了幻觉,一切都融化或者破碎,被火烤焦,被风扯碎。
树啊、房屋啊、栖息夜宿的动物啊、人啊、...
人的命,只是在报告上的一笔数字罢了。
避而不战、避而不战。
益田千方百计不想打这一战,久坂赞同他,只是因为这样才能积蓄力量,于是甘愿被骂缩头乌龟,悠哉悠哉躲在营地,躲不过去,就火急火燎的逃跑。但其实,所谓战事,不可能处处周全,保全了祁山的主力,是注定要做好放弃另外的准备的。比如说现在,这旗,倒了,深沉的倒下了,谁也不曾料想到敌军的反应是这样快。
“我当真比不过大哥,下棋不如他刀法不如他,这次又被他逮到了空子,他看出粮草在我们这恰似‘弃子’的救援部队中,但他不知道我在这里吧?他要是知道因为他下的命令,我成了这幅死样子,说不定就要心痛的切腹谢罪,诺,倒是一点,我抢男人倒是比得过他。”
男人无语,一边还替高杉包扎,“话太多了。”
“我慌张的时候话就很多,这样就能显得我不太慌张。”
“什么?”
久坂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很慌,我担心益田,担心其他的同伴们,但我现在最担心他,高杉他伤的不轻,是我拖累了他,说到底是我比不过大哥又没有武力,你就让我多说一会儿吧。说不定我叽叽喳喳吵吵闹闹能把他吵醒。”
“要绷带和药。”男人言简意赅。
“我能相信你么,胧?”
“……”
“我还要回益田那里,你有不把他胖揍一顿以示对松阳的醋意的自信吗?药物在那边的营帐中,啊,现在已经成废墟了,你要扒拉一会儿才能找到。”
“……”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很焦灼,我要去给自己找点事干,再见。”
她跑得丝毫不像受了伤的样子,她被保护的很好,她的身躯她的线条被层层厚的衣服包住,实际上并不像男人那般‘高大’,高杉很容易就将她完完全全的扑倒在地,护在了怀里。
她是不是在逃避什么呢?说起来——胧,这个自小跟在松阳身边的沉默的小鬼,与她也不过见过寥寥几面而已,所以也不是太过熟悉,不过共同因为松阳的缘故,她或许是胧除奈落之外最为亲近的人。拜她所赐,胧又要去干照顾人的工作了。
“师弟吗...”
胧喃喃,不 ,说不定,松阳根本就不记得他了,不记得他这个奈落的小鬼,或者说,哪怕记得,也一定在恨他吧。
这样想着,他扛起自己的这位‘师弟’,身影消失在被夜色笼罩下的森林中。
<<<
“我讨厌我说的那句话。”
“...什么?”
“哼哼...”
——有人在说话。
朦朦胧胧的,在意识清醒的交界处,高杉沉沉的听到一段对话。声音很熟悉,一个是人渣的,另外一个却是死气沉沉的陌生男人的声音。
“那个时候,我对松阳说了气话,事后想来我的确冲动的紧,不知我还有没有时间再去见他一面。如果当真没了时间,请一定要替我对他说,‘江山和美人你都不要,你可真大方’这样的话是我乱诌的,请他一定不要放在心上。”
“......”
“这句话一定让松阳很伤心很伤心...最近我变得多疑敏感起来了,是我的更年期到了吗?说起来,我也快到这个年龄了。啊,对了,为什么突然现身?与我接触,很危险的吧。”
“......”衣料的摩擦声。
“......这是什么?”久坂望向男人手心里的物品。
“松阳的血。”
“......”沉沉叹气,“是他拜托的你吗?那么,我还有多久?”
“用完这血,多则半年,少则数月。”
“时间意外的有些紧张,啊呀,不过也算是我赚到了,本就应当回归尘土死去多时的这幅腐烂躯体,凭着松阳的血吊命续至数年之久,换得一份良善,一点儿爱慕,几位友人,几个孩子,还有几个姑娘的香锤,不往来地球上走一遭。”
“沸腾的不死之血如同岩浆已经搅碎了你的内脏,哪怕有这血,也会落到五感尽失的地步吧。”
“哎!原来是这样的吗,我还以为是我们的炊事兵手艺退步了呢!怪不得这几天做的饭都没有滋味!糟糕啊糟糕啊,我去年藏的那罐按照我家乡的法子做出来的桃花酿我品尝不了了!低价甩手,胧!都是老熟人了,二十银卖你。”
“松阳喜欢的么?”
久坂便笑着点头,而后又说,“来吧,我看到你也受伤了,至少,我们也是故交,不必对我拘谨。”
“......”
“放心吧,我对男人裸着的上半身没有念想,医者父母心,你尽可把我当阿爸。”
“如果可以的话...”
“啊,什么?”
“可以的话,请不要开无聊的玩笑。”
“胧~我可是也把你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的!”
“...您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变啊。”
“是吗,不过你倒是,变的多了。”
“......”
“啊,小鬼醒了。”
高杉彻底清醒睁开双眼的时候,映入视线的是她久坂干净的面庞,只有她一人,这让高杉觉得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
“太好了,你醒了。”
她看起来真的很开心,清俊的脸上好歹有一分生气,紧接着她便扬起淡淡笑容,“我终于可以去上厕所了,憋死我了。”
“......”
错觉!刚才那稍微的感动根本就是错觉!他早该知道久坂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渣的!她只是唯独对男性生物嘴坏又冷漠!明明在女人面前就又温柔又浪荡!
“刚才有人?”他问。
“是我在自言自语。”
久坂将浸染血的绷带扔进盆里,动作熟练。
“那之后...”
“放心吧,有越上在。已经和山腰的银时他们会合了,不过,我们嘛——”
高杉这才发现,他身处在一间艳丽奢华的房间里,这...加之如此熟悉的香味与香艳火烛,是那家久坂常去的艺伎馆——有头牌朗云的那家一向是她的钟爱之处。
逃窜的时候大手大脚的躲进风俗场所,也算是她的作风。
而后,她灿烂一笑,“好消息!现在你尽可以做你的打算了!”
“...哈?”
“不是那件事吗?能够完全独立并且有高机动力的西式军队!”
“在我刚醒来的时候就在叽叽喳喳些什么难懂的话啊?我们是被天人胖揍了一顿是吧,是吧?”
“很遗憾,确实是的!所以我火大了!我在想啊,怎样才能揍回去!”
“喂,人渣你...”
“但是现在还不行,当时,你的伤太严重,于是就只好让我这个医生陪着你留下来了,我们现在在镇上,在艺伎店住一夜好贵的,如果你再不醒,我就得去卖画赚钱了。”
“你以为是拜谁所赐啊!紧张的不行的时候竟然在悠闲的喝蟹汤!”
“——所以我要对你负责啊。”
她眨眨眼,眉目疏朗,“毕竟给你换药的日子里,什么不该看的都看了...你说你伤在哪里不好,偏生是大腿后面一道重重伤痕...”
“滚!!!”
“哎?!是在下的错吗?”
“久坂真瑞!离我远点!!”
“唉!所以我就说,我对处男小子没辙——既然能这么中气十足的说话,说明没什么事了吧?不枉费我照料你两周。”
“已、已经这么久了吗...”
“是啊,我欠艺伎馆的费用就拜托咯,啊,报销□□已经寄回给长州了,收件人是高杉大忠太——”
“住手啊!”
高杉没法想象他家那个讨厌的老头子收到来自花街的两周费用□□时的表情了,这是灾难啊啊啊——
历史上久坂玄瑞是个性鲜明的激进派呢...
我好勤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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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老妈子(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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