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老夫也过上了人生赢家的日子》渊郁

25、十天

　　气氛古怪到了让人说不出话的地步，扉间不打算给泉奈更多的思考时间，冷笑了一声说道：“当然，你也可以不来，那老夫就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了。”
　　泉奈立刻怒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和从前一样，又凶恶又冷漠，但又好像多了一点什么，让扉间心里微微一动，恨不得那什么东西再挠挠，戳一戳他的胸口，让他更清楚一些。
　　“你就这么喜欢绯？她可是千手一族的人。”扉间冷漠的说。
　　他说的好像事不关己一样，泉奈原本就已经很生气了，若不是顾忌绯的处境才不会搭理他，此时也只是冷哼了一声，既没有说喜欢也没有说不喜欢。
　　“她倒是很喜欢你，”扉间又说，紧紧盯着泉奈的表情：“连婚约都不顾了。”
　　“……”泉奈终于想起来该说什么，喝道：“住嘴！”
　　扉间又笑了。
　　他只笑了一下，又面无表情的往后退了一步，泉奈心中烦躁无比，他无法说出自己并不知道绯的真实身份这种话，只觉得拒绝了私奔的请求，真是一生之中最错误的决定。也许绯只是在等他说出那句话，如果他不是拒绝，而是改成“跟我走”，她也会答应的。
　　为什么那时候就是无法说出口？
　　“千手扉间，你真是什么都不明白。”泉奈低低的说出了这句话。
　　他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尖锐的杀气，而是与宇智波斑某个时候很像的表情，那种沉重阴霾的冷漠狠狠划过了某个地方，扉间迟疑了一下立刻就想反驳回去，不明白？他宇智波泉奈怎么敢说出来。
　　——真正什么都不明白的人是你。
　　他在心里说。几乎以为对方已经听到了。

　　幸或不幸，一阵摇晃从地宫深处传来。扉间回过神来，立刻感应到那些被困在某个地方的忍者都再向这里来，应该是千手桃华的功劳。
　　他没有迟疑，以飞雷神移动到千手桃华身边，抓着她离开了地宫。
　　“扉间，我看到柱间了！”千手桃华反过来用力抓住他的胳膊：“你先别进去，我们离开这里。”
　　扉间看向她。
　　“他和宇智波斑联手，抓了个黑黑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人。”千手桃华镇定了一下，又说：“他跟我说回来后再解释。”

　　地宫的震动持续了一阵子，直到战俘都逃了出来，隐约有人在说，羽衣缧死了，羽衣一族完了。当更多的人在逃命，他们冲出地宫之后也没有互相攻击，甚至有些人停下来扶着走不动路的人一起下山。
　　漩涡水户惊讶极了，抓住一个逃出来的人问话。那个人结结巴巴的说羽衣缧在举行某个召唤意识的时候突然爆炸，血肉乱飞，场面血腥又诡异，后来他们就被羽衣一族的年轻男女放了出来，千手桃华以为他们是敌人，到后来才发现目标一致。
　　听到是宇智波斑，扉间就没什么想法了。
　　他们回到了旅馆，各自休息，漩涡水户仍然沉浸在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状态，她想要说什么，看了看扉间和桃华的表情终于决定闭嘴。
　　心不在焉的分开后，扉间度过了安宁的一夜。
　　他以为会和从前一样做梦，却意外的睡得黑甜安稳。梦里什么也没有，也不会再出现愤怒轻蔑冷漠的宇智波泉奈，也不会有一起经历过困难痛苦走向了未来的同伴，没有生死，也没有无尽的争斗。
　　但他醒来的时候，神智清醒的好像短暂的休憩，有什么东西召唤他起来赶快工作。他应该拼命去抓住的东西，却又似乎从来不曾存在。
　　他在走廊里走了一圈，到楼梯的时候又折返回去，在屋子里用过了早饭后，又一次躺了下去。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觉得疲倦又困意绵绵，但一闭上眼睛，脑袋里就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的跳动。
　　柱间回来的时候，他终于能恢复从前的样子往外走。
　　“我们可以回去了。”柱间看上去有些疲惫：“羽衣缧死了。”
　　漩涡水户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神情复杂的轻轻吐出一口气。扉间有些不明白，拧紧了眉，柱间没有忘记他的事：“扉间，你的事也不必担心。”
　　然后他把昨天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地宫的作用是召唤传说中的女神，和其他虚无缥缈的传说一样，至今已经没有什么能够确认她是否存在的物证了。但羽衣缧提议抓住某个人之后使用宇智波一族的幻术，为此宇智波斑也参与其中，他对卯之女神也抱有一定的探究心。
　　“抓住之后再说。”宇智波斑说。
　　于是柱间就点了头，兴致勃勃的参加了这个计划，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儿，包括宇智波斑的眼睛。他倒是并不避开这一点，宇智波斑也不是很在意的说出了羽衣一族有治疗的秘术，就在这时，黑绝来了。
　　黑绝就是羽衣缧布局想要抓起来研究的目标。
　　他和羽衣缧似乎具有某种联系，所以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并没有太戒备，直到千手柱间以木遁堵住了地上的出口，而羽衣缧也早就为了这一天对地下做了手脚，宇智波斑没费太大功夫就抓住了黑绝以幻术审问。
　　意料之中的答案一，果然召唤卯之女神就能救回羽衣缧的妹妹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羽衣缧的妹妹也被黑绝暗中动了手脚而无法痊愈，听到这一切之后羽衣缧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之后宇智波斑问了一句，你还隐藏什么？
　　这一下黑绝憋不住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有关卯之女神的历史了。
　　宇智波和千手，阿修罗和因陀罗，直到他们之前的数代被刻意挑起的仇恨争端。羽衣缧听到一半就兴趣缺乏的走了，他和斑却一点点审问到了最后。
　　柱间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一方面他仍然觉得疲惫不堪，但又很欣慰不虚此行。
　　“斑，我们结盟吧。”柱间说。
　　“他不会答应的。”扉间冷冷道：“否则你就不会现在就回来了。”
　　柱间叹气，默认了这个结果。
　　“你的事我也问了。”柱间说：“放心吧，你不会一直维持女孩子的身体，最多十天查克拉的附着就会降低，到时候你就会恢复了。”
　　“你信？”扉间怀疑的说。
　　“我信，羽衣缧这么说的时候，查克拉没有恶意。”柱间说。
　　“等等……”扉间突然醒悟过来：“宇智波斑也在，他知道我的情况吗？！”
　　柱间看他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猜测了一下，心虚的说：“我想他不是太清楚，毕竟他不太会关心这种事。”
　　宇智波斑一向看不起他，并且对看不起的人一向视若无物，扉间这样一想又有点安心。
　　“那羽衣缧是怎么死的？”
　　“不，他没有，他只是希望我能为他保密。好像打算带着妹妹离开水之国四处转转，不做忍者了。”柱间说：“我想他没有继续与我们为敌的理由。”
　　“那羽衣一族怎么办？”千手桃华问道。
　　“据说会有新的首领，我没有怎么过问。”柱间说：“我们也早一点离开水之国回去吧。”
　　扉间犹豫了一下。
　　“你们先回去，我想再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