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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14章 落花楼里落花风 ...
建在山上的落花楼,飞阁流丹,气象非常。开业第二天已是门庭若市,几乎和惊鸿阁并列为邺城两大妓院。
灵猫和浅浅女扮男装来到落花楼对面的酒肆,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打算先看看再作计较。
这时,迎面走来三个公子,赫然竟是殷子枫,破和着男装的殷咛。灵猫和浅浅不动声色,继续饮酒,却见破冷冷的瞟来一眼,正与浅浅的目光迎上,两人都愣了一愣。
“你们认识?”灵猫问。
“不,不认识。”浅浅支支吾吾答道。
灵猫随即将眼光移向窗外,
(以下部分节选自武箭《三国咒之江湖有贼》,有删改)
突见突见大街上扯高气扬地行来一辆宽敞豪华的辇车,车两边随行着家奴,一个个目露精光,身形彪悍。待行到“落花楼”前,那气势更盛,周围人等都识趣地避让开来,在门口迎客的两个类似龟奴的红衣汉子彼此相视一眼,挤上笑,迎着施礼作揖。谁知那辇车里的人并不现身,只扔出清晰、凌厉的一句话:“叫你们主子来!”两龟奴看这架式,知道来的不是什么好鸟,连忙应着声退回楼里。不一刻,花容月貌的小诗迤逦而出,一见那辇车,刚从楼里带出来的笑容不由的微微一僵,但她掩饰的很快,立刻低头,俯身就拜:“小诗见过杜公子。”“你这开张第二天了吧?有什么好货色,就送过来吧,爷等着急用。”车里的声音没有色迷迷的欲望,反倒像是要急着杀人般,煞气十足。“落花楼里的姑娘都是些庸脂俗粉,哪里能上杜公子的眼?”小诗垂着眼帘,小心回话。
“哦?既然如此,那就你吧!我看勉强还能用用。”车里的人倨傲嚣张地道。
小诗的身子微微一硬,只停顿了一秒,便花一样柔软着,盛开起来:“那可是小诗的福份,就请杜公子移步……”“不必了!我赶时间,就车上吧!”声音未落,众目睽睽之下,一条锦带从车□□出,蛇一样缠住了小诗的腰身,直接将她拽进了车内。车里立刻传来小诗的轻声惊呼:“公子…….”“怕什么,别告诉过我你没让人弄过!”大街上的人,看着那辇车,刹那间,俱是目瞪口呆。辇车里动了动,是小诗轻轻挣扎的声音:“公子,还是进楼歇着吧。”话音未收,只听啪的一个耳光,山响:“闭嘴!爷我想在哪儿做就在哪儿做!你们这些贱人,不管男的女的,生来不就是让人骑的吗?!”殷咛和浅浅突然就要站起来,旁边的殷子枫一把按住殷咛欲起的身子,摇摇头,灵猫按住浅浅,也摇了摇头。五个人,五双眼睛齐刷刷的看那辇车,猛然一晃,蓦然传来小诗的一声惨叫,吓得车旁的路人纷纷后退。
“岂有此理!”殷咛再也忍不住了:“这哪里是人?根本就是禽兽!”这一声吼,震的浅浅捂了耳朵直摇头,暗骂道“这个笨蛋。”灵猫埋头闷笑。
再看殷子枫,正摸着额头,很无奈的样子,而破,正在颇觉有趣地眼瞅着殷咛。那辇车里的寂静,像是维持了几秒的思考。接着车身一晃,衣着不整的小诗,猛地被那条蛇一样的锦带甩了出来,好在她身手了得,虽被凌空甩出,可依然姿态飘洒,旋身落地中将身上衣衫一掩,俯身,恭恭敬敬地拜在那辇车面前,无语。“我没听错吧?有人在打抱不平?”车里的声音里流动着危险的汁液。殷咛将手中那柄才买的羽扇轻轻一摇,举步而出,立在店门前朗声道:“错,是本公子在怜香惜玉。要知道,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逼着她惨叫的。”说完用羽扇遮了一下脸,回头看看跟出来的殷子枫,压声道:“有点你的风格吧?”
殷子枫轻颤了颤肩,笑。“怜香惜玉?”车里人用了3秒钟来消化这四个字,然后,一声狂笑:“哈哈哈,只要大爷我骑得高兴,就算骑死了,又能怎样?”“你!!”殷咛的眼里刚刚闪出一苗怒火,一片树叶竟不知从何处突然飘落,在她面前打了个转,成功地吸引了她的注意。
灵猫和浅浅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情知那三位要管这事儿了,于是决定按兵不动。
只见殷咛轻浅地勾起唇角,再转转眼眸,挺身而立,用羽扇一指那辆辇车,扬声笑道:“就你么?就你这样的丑八怪也配骑女人?我看女人还没被你骑死,就先被你给吓死了!”
车里一静,突然间传来疑惑的一问:“你怎么知道我丑?”殷咛一怔。灵猫和浅浅也是听的一怔,心想还有这么此地无银的?
就见殷子枫在旁边轻轻推了殷咛一把,她连忙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不丑你干嘛不敢从车子里出来?连嫖妓都缩在里面,呵呵,怕人看哪?!其实呢,像小诗姑娘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子,要说配得上一嫖的,那也得是本公子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华横溢无坚不摧无往不利的男人。是吧。”她扭头,笑眯眯地向殷子枫求证,不出所料,得到了他微微一笑的点头。
“哦?听这意思,你是想跟我抢女人了?”车内的杜公子传出诡异的冷笑。
“不错!不过呢,我劝你还是趁早滚了的好,又抢不过我,哎,就你那张脸,长的本来就不怎么样,结果大白天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还给弄丢了,啧啧啧,想想都替你伤感哪。”殷咛摇着头,看天。半晌,一道人影终于众望所归地从车内疾射而出。射出黑的衣,黑的脸,黑的手,黑的指甲,和黑黑的一声厉喝:“找死!”来人正是中了碧落琼浆的猴急杜迟。
灵猫浅浅哪知他的底细,只这一眼,便觉此人似乎怒火中烧,心说也不至于被殷咛这么一激就上当了吧,怎知他是已在思雪那里吃了亏,此时哪还肯忍耐?
殷咛闻言连忙谦虚地后退一步,用羽扇冲身边两位帅哥做了个请的手势。已扑到门前的杜公子只见一道青铜色的光芒扑面飞闪,冷笑,将手一团,黑龙咒倾掌而出!只听一阵怪异的尖叫自破的圆刃上发出,破眉头一皱,持刃的手上传来刺痛,突听得阿紫一声轻叫:“用咒!我家主人会的咒你都会啊!”几乎是下意识的,破的脑海里猛然闪出一道咒音,只见锯齿圆刃上骤然一个白光激闪,闪出的屠龙咒如电击空,轰的一声,于刹那间逼碎龙身!那杜公子的黑脸上不由闪过一丝讶异,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居然会如此高深的白咒?讶异,只是一闪念的过程,手上还在源源不断地挥洒着各种黑咒,破的圆刃也在用咒抵挡,黑白相交的狂影,在众人面前如浪滔天,原本站在街上、店中、楼前看热闹的人们一时间四处躲闪,避之犹恐不及。而这时,杜公子在试过几手之后,心中已然有底:对方的白咒虽然厉害,但不知为什么,运用的不够自如,很生涩,而这,就是破绽!黑色的嘴角一勾,掌中的咒影越来越紧,越来越密,一层层包裹着,向破逼身压去!破步步后退,脸色越来越白。
浅浅见状便想出手,新亏及时被灵猫拉住:“破要是连个古代黑煤球都搞不定,也就别在道上混了。”灵猫已看出破与那什么杜公子似乎是在用咒较量,却只能先稳住浅浅。浅浅听了此言,冷静下来,奇道:“这个就是巫临界的咒?跟核武器似的。破怎么会用咒的?难道他是怪胎?”
“你也看出来了?看来我们知道的远远不够,静观其变吧。”灵猫道。
突听殷咛挺身朗声道:“喂,黑炭头,要跟你抢女人的是本公子我,你找准人再打行不行啊?”杜公子这个恨啊,双掌一撩,撩出十指琴魔咒,在破退身化解那咒影时,杜公子已然旋身,向殷咛迎面弹出了一道无法逃遁的黑色咒网,那网,黑细的丝,闪亮,铺天盖地,携着凄厉风声,鬼魅魔影般袭至面前!殷咛一咬牙,手中的维氏伞已花朵般地盛开,一转,只听啪啪几声电击,伞尖上瞬间放出的高压电流一下子将那扑上来的咒网击碎,殷咛借机前冲,手里的匕首在伞身掠过杜公子的刹那,直抵对方咽喉!这一刺,又快又准!志在必得!
却不见那杜公子显出哪怕一丁点儿的慌张神色,也不见他避让,匕首就在对方的咽喉!竟刺不过去?像刺到了一扇玻璃,向旁边吱啦一声滑去!正是杜迟的护身咒起了作用。
浅浅手已摸上了腰上的谍影软剑,却见殷咛突然将手上滑过的匕首直接往杜公子面前一递:“认输,这个送你。”
看得浅浅扑哧一乐,随即放下手来。
那杜迟哪会希罕,脸上陡然闪过一丝阴冷杀气,正要起手结果了她,却见她指着那匕首上的一个图案,眨眨眼:“但是,这个不能送。”恩?不能送?是什么?杜公子定睛去看那图案,愣没看明白,不免多问了一句:“蜗牛?”
殷咛笑眯眯地摇摇头,只说出了一个字:“猫。”杜公子的目光刹间呆掉:“猫?!”一个子弹洞应声出现在他的额头上。殷子枫手里的枪,在冒烟。杜公子直愣愣着眼,额上的洞,也在冒烟。伸手拍拍杜公子的黑脸,殷咛万分惋惜地摇了摇头:“傻孩子,没见过猫就早点说嘛,看看,挂了吧?还挂的这么离谱。”杜公子被她拍的身子一歪,很是惭愧地缓缓倒下了,只是睁着眼,有点死不瞑目。
(以上部分节选自武箭《三国咒之江湖有贼》,有删改)
浅浅回头,却发现灵猫已经不见了,只有桌上用酒水写成的字迹:“26E”,竟已快风干了。
浅浅在桌上扔下几枚铜钱,便去与灵猫会合。
落花楼有三层,二楼中间有一个回廊,浅浅由后门摸进去,径直来到二楼最东边的一间屋子,抬手推门,原来是个仓库,放了些软帐被褥,这一间屋子竟没有窗户,像是个火柴盒似的,给人一种压抑感。里侧面东的位置,竟摆了张供桌,不知供了什么。灵猫从供桌后转出,问:“多久?从你看到字迹,到现在。”
浅浅峨眉微蹙,答道:“一分二十秒,我看到字迹的时候,从风干的程度来看,应该距离你写字的时间有两分钟。”
灵猫闻言,将手指竖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往西面那面墙去。墙上整齐的挖出两个猫眼大小的洞,正可见隔壁房间的动静。
隔壁房间临街有个阳台,上面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竟是落花风。
忽然门开了,殷咛三人进了房间,坐下等候。
“告诉他,”落花风面向刚才打斗的前街,抬起头,看向云朵悠远的天空:“七天。”便再也听不见动静,想是那些家奴竟在眨眼之间,便带着手下众人走了个干干净净,了无声息。回头,落花风负手而立,看向已登上楼来,正在短榻旁自顾倒茶的殷咛,开口说话,却,没有声音?
“怎么回事?”灵猫怪道。
“那个房间,应该通风很好。你有没有觉得,空气却似乎并没流动?”浅浅转向灵猫。
“声音屏蔽?”
“嗯,看来我们预想不足。”浅浅看着对面几个人不停的动嘴,却听不到声音,正极度郁闷,目光不由自主的停留在破的脸上。破的脸上并没表情,那张薄嘴唇张合之间,竟透着一股冷酷的性感,浅浅吞了口唾沫。
“咳,”灵猫咳了一声。
浅浅顿时红了脸,冷静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我看那边结局已定,便先上来打探打探,结果发现隔壁那个房间奴仆进出频繁,似乎在准备迎接什么客人,于是便到这间屋子守株待兔。”
“嗯,26E,二楼东。可是这个房间透着诡异,似乎是供奉什么邪神的。”浅浅打量起那个供桌,接着问道:“你把旋风铲也带来了?这两个洞挖的可真够水准,也不怕被发现?”
“呵呵,对面正好是一幅壁画,这两个洞嘛,呵呵,正好是壁画上人的眼睛~”灵猫解释完又说:“我看这房间也是诡异,从没听说过三国时候还有供奉邪神的习惯,不过,这个巫临界,也已经够奇怪的了,多个邪神似乎也没什么。”
“我有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有问题。”浅浅一边说一边查探,“我看你刚才从供桌后面出来,查探到什么吗?”
灵猫一摊手,道:“你看,这里这幅壁雕透着怪异,还有这枚七星北斗花。”
浅浅近前细看,只见那壁雕上雕刻着鹦鹉朝圣的画面,中心雕刻的似乎是日食,日食中央却好似一个子宫中婴儿的形貌。另一幅壁雕上雕刻着一具悬棺,黑色的木头上,悬棺有四飞角,棺中有一枚七星北斗花。整个供桌四角也均是七星北斗花,说不出的诡怪。
两人正待细看,忽闻叮叮铛铛的几声檐铁碰撞声,两人对视一眼,迅速回到墙前,透过两个洞看去,一片白色突然间从窗外扑扇着,悠然掠入,停在了落花风抬起的手指上。
(以下部分节选自武箭《三国咒之江湖有贼》,有删改)
那一片白色,竟是只眼珠乱转,通体雪白的红嘴大鹦鹉。只见它先俯下身,探探脖子向落花风见过一礼,这才怪声怪气地转起舌头:“公公参见主人。”
落花风无声地看看自己漂亮的手指,那鹦鹉连忙收起一只爪子,藏在腹下,单腿独立地连连解释:“绝对不脏,刚刚洗过,刚刚洗过。”殷咛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鹦鹉立刻翻她一眼。“事情,都办好了吗?”落花风沉声问它。鹦鹉瞟一眼屋里另外三个陌生人,将一只翅膀抬起,遮住自己的喙,意欲耳语,落花风眉头一皱:“不用,直说。”殷咛笑眯眯盯住那只鹦鹉,冲它飞了个媚眼。正在独立中的鹦鹉身子一晃,险些从落花风的手上一头栽下。好容易定了定神,鹦鹉怪声怪气地咳嗽了一声,这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禀道:“办,办得差不多了。”“差不多是差多少?”落花风皱了皱眉。“就差,一点点,呃呃,我发誓,那丸春药,我一直很小心地噙在喙里,本来,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把它下到茶里去了,可就在这时,在最最关键的时候,你猜,我听到了什么?我听到了水声!然后隔着层薄纱,你猜,我又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她刚沐浴出来的样子!哇咔咔,那大腿,那小腰,还有那个那个什么,反正是,实在是,美得惊心动魄!我的个鸟神啊!在我这平凡的鸟生中,能亲眼看到那样空前绝后的美女出浴图,实在是…”鹦鹉越说越激动,用一只翅膀重重地捶了捶自己的鸟胸:“实在是三生有幸,四海无悔,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七窍流血啊!!”
殷咛连忙用羽扇遮了遮自己的嘴,抖肩直笑。“说重点!”落花风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重点,对,重点是,我竟然,竟然很不凑巧地流出了口水,又很不凑巧地把口水咽了咽,结果,结果……”鹦鹉的声音突然间低了下去:“结果很突然地,毫无先兆地,根本没有计划地把喙里的那丸春药,给,给咕嘟一声,吞,吞了下去…….”落花风猛然扭头,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神情,无言地看看它。“我,我、我发誓,的的确确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不然,请主人再给我一粒,这次一定会让她喝下去,保证她到时绝对会春心勃勃,勃,勃然大怒,怒,怒火中烧,烧…………”
“闭_嘴_!”落花风实在忍无可忍,咬着牙低喝一声,将手一甩,正在口水乱飞的鹦鹉立刻被甩出一丈开外,还来不及展翅,就一头扑到了地上。等它摇晃着鸟头,昏头昏脑地站起身时,落花风阴毒的眼已冷冷地逼射过去:“再说废话!我让你连鸟蛋都下不成!”“可,可人家是公的好不好?”鹦鹉站在地上,怯怯地闪了一下眼,低声反驳。
“再说!”落花风伸手就要施咒,鹦鹉连忙用翅膀将眼一遮,羽翅乱抖。
殷咛忍住笑,在旁替它求情道:“落公子又何必跟这呆鸟一般见识。”落花风阴沉着脸道:“本想让她在关键时刻心旌神摇,难以左右大局。没想到这家伙,竟浪费了我那么贵重的药!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就春药嘛,能有多贵重,重配好了。”殷咛对他的反应多少有些不以为然。
“这不是普通的春药,服下后,药性能潜伏七天不被察觉,可一旦发作,则会天崩地裂。”落花风一边解释,一边敛眉沉吟:“如今,事已至此,只好另作打算。”“对对,另作打算,另作打算!以主人这般的睿智神武风华绝代,这么一个小小的挫折,根本就不在话下!!”鹦鹉连忙双翅一合,拱手做敬仰状。“哼,拍马屁能当饭吃吗?”落花风依旧面色阴晦,但口气还是缓和了些,一指身边三个人,对鹦鹉道:“以后,你就跟着他们办差,要尽心尽力,多长眼色,再敢出错,我就掐断你的脖子!”
“诺!”鹦鹉连忙低头。“喂喂喂,不是吧?你说有东西送我们,难道,就是这只笨鸟?”殷咛睁大眼,不敢相信。
“人家叫公公,不叫笨鸟。”鹦鹉低着头,小声反驳。“你们如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用它来传递消息。”落花风的声音里,没什么可供商量的余地。“可就算要给,也该给只聪明点的吧?它,它…….”殷咛说了一半,突然看到那鹦鹉眨巴着眼,委屈含泪,自尊心受损的可怜模样,只得挥挥手道:“好了好了,试用吧。”鹦鹉立马抹回眼泪,一翅插腰,一翅点点她,摇摇头十分肯定地道:“善良!这位姑娘实在是太善良了!”殷咛看看房梁:我后悔了,这鸟还能不能退啊?“诸位,我会安排甜甜与你们再见一面。”落花风转眸,眼底沉黑地扫了三人一眼:“不过,七天之后,就是中秋,他能不能脱离我这落花楼的苦海,可就全在你们了。”尾音飘处,那身雪白的衣袂闪身一扬,人,已自鬼魅般掠影而去了。
雅室支起的窗棂,正静静地透露着一束午后的光柱,一些细小的尘埃,在其中翻动,轻暖无声。
门,就在这时被缓缓推开了,出现在门口的老土,高耸着假发,髻上精心地插着几枝步摇,浓妆的脸透满憔悴。他踩着碎步,被人扶了进来,广袖博带的锦衣上打着些疲倦的皱褶。见到屋里的三个人,他只蔫蔫地将身一软,歪坐在榻上,快断气的样子。
“怎么,他们还逼你……上床?”破打量着他,眉头冷冷地抽动了一下。
(以上部分节选自武箭《三国咒之江湖有贼》,有删改)
闻听此言,再看到老土那副打扮,一墙之隔的浅浅和灵猫的眉头,也冷冷的抽动了一下。
两人悄无声息的填了墙上的洞,撤离了落花楼,带着一个疑问:“那个被公公看到出浴的美人儿,究竟是谁?”
灵猫看着浅浅,说出了自己猜测:“根据我们已经知道的情报,南赵北殷的人来此,一定跟面具有关,那么那个她,既然有在关键时刻可以左右大局的资本,必然,是可以控制面具的重要人物。”
浅浅眨眨眼:“而控制面具的,只有——”
“界主!”两人异口同声。
“看来,我们也不必大动干戈,只要等他们得手以后,直接夺取紫婴珠也就是了。”灵猫眯了眯眼。
“不错,省的打草惊蛇。但是,他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存在,我们总要有个任务掩护,让他们以为我们不是来拿紫婴珠的,这样才好在最后下手啊。”
两人同时眼光一亮,想到了那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和房间里雕刻着诡异壁雕的供桌。
“我总觉得,我们要是不弄清楚那个壁雕是什么意思,最后一定会吃大亏。”浅浅微蹙眉。
“不错,紫婴珠似乎和巫临界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而那个壁雕面东而供。所谓紫气东来,日食中又有婴儿形貌,古人命名一定都有些来历,紫、婴二字在壁雕中都有显现,那壁雕中同时又出现了悬棺,从雕刻的手法和图的布局来看,给人以压抑之感。说不定就与紫婴珠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我们务必要弄明白,免得糊里糊涂吃亏。”
本章作者:玉手扬鞭
杜迟荣获出场后死的最快最龙套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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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14章 落花楼里落花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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