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Chapter 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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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之前，扉间都认为，斑对阿言只是有点说不上来的依赖，可情况似乎并不是这样。
从阿言那次出任务遇到角都等泷忍后回来，斑就对阿言的态度有了更明显的转变，至少保护欲与从前相比更甚。
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扉间无从得知。
无论是村上苍、日向英丸还是村上言提交的报告里，都称得上是正常，包括后续宇智波斑补交了一份报告所写的内容也没任何不对劲。
饶是扉间想破头皮，再怎么脑洞大开，也不会想到世上能有回档重来这回事。
阿言的外出修行早被批好了，随行人先是村上苍再是宇智波斑，至少两三年内，扉间没法从阿言这里探究其中原因。
总归是当过阿言老师一段时间，免不了操心学生的状况。
算了，有斑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
川之国，村上一族旧址。
“我说阿苍哥，你小时候川之国就经常这么下雨的吗？无论春夏秋冬？”
阿言坐在屋内，听着外边劈里啪啦的雨声，有点郁闷，前些日子是她太想当然，没明白堂哥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出生后家族就迁离川之国了，完全不了解川之国的气候，只是这么天天下雨也太恐怖了吧？
阿苍正在翻阅卷轴典籍，闻言他摇摇头，又点点头，看着阿言说道：“我们村上一族主要在川之国北部，比邻雨之国，所以雨水量庞大，晴天较少，不过比雨之国好一些，就算是冬天也很少下雪，以雨为主。”
阿言有点糊涂了，她上课学到的只有火之国的地图以及和火之国相邻的大国有哪些，但这个世界观下整个的地图她完全不了解。
“阿苍哥，你能画张世界地图，呃，就是几个国家大概的位置是什么的地图给我看看吗？我还是不太清楚。”
看着满脸求知欲爆表的阿言，村上苍轻笑一声，翻出纸笔，又掏出一小块墨和碟子。
他接了点雨水在碟子里，磨好墨，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这一系列的动作耗时不少，阿言就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等到村上苍招呼她过去看，才乖乖跪坐到旁边看纸上的内容。
村上苍一边用手指着图上的地方，一边给阿言讲解道：“这是火之国，南面沿海，接壤的一块是熊之国，东边的小岛是涡之国，再过去的大片群岛是水之国......”
“在火之国，风之国和土之国三大国中夹杂着许多小国，其中雨之国与六个国接壤，除了主要的火风土三个国，还有鸟之国、草之国以及我们所在的川之国，族群则在这里。”
他用食指点点那个离雨之国很近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恍惚。
阿言没注意村上苍的神色，而是看着雨之国的位置陷入思考。半晌，她摸着下巴开口：“雨之国这个位置......”
村上苍回过神来，摆出倾听的姿态等待阿言的接下来的发言。
“如果是和平年代的话，还挺好的。虽然多雨，但它与六个国家接壤，这是混天然的交通枢纽啊！如果想办法让雨水问题不那么折磨人，搞物流、就是运输物品商品，然后设置关税什么的，经济一定可以好起来。”
说完，她又叹了口气，面上闪过一丝不忍与同情，“可惜现在说不上是完全的和平年代，一旦有战争发生，它成为三个大国战场的可能性会非常高。”
“当然，那些小国，包括川之国也一样，只能说大国之间不要再生战事了。”
阿言撇撇嘴，对自己身处的时代很是不满，她还对之前那次的任务记忆犹新，毕竟如果斑叔再晚来一会儿，自己应该就死掉了。
村上苍则是没料到阿言只看个地图能想到这些，不过转念一想，她在木叶的学校里应该有上过这类课程，又经常出入火影楼，能有这样的意识很正常。
“你说的对，”村上苍点点头，旋即冷笑一声，道，“但这不是忍者们能决定的，以前是大名们，现在是忍村和大名们，归根结底还是贪欲太多。”
“啊......”阿言很少听自家堂哥用这样的口吻评价某些事，她不清楚他的过去，不好接话，于是她决定顺着这个话题剑走偏锋。
“所以能联合起来把大名们都杀了吗？”
村上苍：“......？”
这个话题实在叫村上苍猝不及防，他沉默了一下，伸手揉揉阿言的头，笑了笑说：“很有道理，但谁和谁联合呢？如果杀掉大名们，能确保以后不会出现新的、欺压平民，压榨忍者，贪欲更多的大名吗？”
“也是，”别说这种战乱漫天的世界了，就是已经较为和平的世界，坏人也一个不少，阿言有点摆烂道：“那世界毁灭算了，没有人就没有纷争，对吧？”
“......阿言的某些想法，好像有点极端？”
村上苍承认自己今天被堂妹的发言吓到了，他只是想报复某些族人，可没想过直接毁灭世界......不会是那位宇智波斑灌输的思想吧？看起来很阴暗的样子。
远在千里的宇智波斑浑然不知自己又背上了一口大锅，只是鼻尖突然有些痒。
阿言扑哧一笑，捅捅村上苍的胳膊，道：“堂哥不要想太多，我只是觉得，世界绝对不可能有完全和平、完全美好的一天的，但说不定可以有纷争减少，战乱减少的某天。”
所以别纠结这些，尽力做自己能做的嘛，不可能一个人拯救所有，也做不到拯救所有，更何况人迟早都会死的，哪管身前身后事呀！
后面的这些话阿言都藏在了肚子里没说出来，不过她相信她堂哥应该能懂她的潜台词是什么。
果然，村上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她许久后，眉眼微微垂下，道：“既然如此，那现在便去甘子林训练吧，为了以后战乱能减少的某天，阿言要努力啊。”
阿言：“？”
所以只靠她一个人努力吗？这不对吧！
*
在村上苍温和又残酷的训练下，阿言对能力的掌握上升不止一个台阶，明明只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却有种过去了几年的错觉。
甘子林的猫头鹰们都夸她有天赋什么的，这让阿言很沮丧，她以为是在自己的努力下才有这样的飞跃，没想到靠的是天赋。
这话一出，猫头鹰们纷纷住嘴，眼巴巴地盯着阿言，看起来很无措。
村上苍一巴掌拍到阿言脑袋上，笑骂道：“你那点天赋不靠努力展现出来谁能看到，别逗它们了。”
“哦。”随后撅起的嘴能挂七八个油瓶。
今天的训练结束时，村上苍也准备好了晚饭。
味道嘛，很难评，只能说尚可入口。
阿言用筷子扒拉着米饭，突然想到什么，问村上苍道：“说起来，阿苍哥你是不是还没尝过我做的饭菜？”
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料理两个字，她虽然仗着自己是天/朝来的有几份食谱，但要说是天/朝料理那还是远远不够格的。
村上苍回忆一会儿，点点头，“的确没尝过，原来阿言还会做料理啊——”
阿言挠挠头，有些迟疑道：“不然阿苍哥你免我半个时辰的训练，我来做饭。”
村上苍想了想，自己做的东西确实不怎么好吃，虽然已经习惯那种味道了，但总比吃兵粮丸好。
而且对阿言的训练基本都做了一遍，往后就算没自己在身边也完全可以自行训练，只差宇智波斑来领走她进行实战，免半个时辰也不是不行。
心念回转间，村上苍很快做出选择。
“好，期待着你的料理。”
“啊啊不要说料理这个名词求求你了阿苍哥！”
节奏紧张的训练因为半个时辰的做饭时光缓和不少，尽管做饭谈不上是放松，可至少结束令人疲惫不堪的训练后能吃顿不那么难吃的饭，这怎么不算是放松呢？
不得不说，阿言做的饭菜对村上苍来说的确美味，因此斑传信说他不出两天就能到，让阿言提前收拾准备的时候，村上苍是十分不舍的。
能再多待待就好了，他还有很多故事没给她讲，甚至还没告诉她自己为什么会对木叶的族人充满敌意......也许，这短短的一个半月，就是他们最后相处的时间了。
“阿言。”
训练结束后累瘫在地上的阿言仰头：“嗯？”
村上苍晃晃夹在手指间的纸，笑得和煦：
“你的斑叔过两日就来接你了。”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Chapter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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