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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异时空 ...

  •   异时空: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小我的身边只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女人一直护着我,却被男人暴打至死。我恨毒了他,女人叫我娇娇,男人说我是野种,那天他要欺负我,我杀了他,不对,或许他并没有死,只是流了好多血。如果可能,我希望他会死。
      黄昏时候,老婆婆上了竹楼,看到撺缩在杯子里的我,朝我走过来,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和我说话,我只是摇头,因为我真的只觉得她说的是天书。之后的日子里,她每天都会给我吃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那味道难吃极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因为我根本无法出竹楼,外面的蛇虫像狱警一样监视着我,随时准备向我发起攻击,老婆婆每次都是在竹楼下面煮好给我拿上来,她不逼我吃,但是我吃不完,她也不会给我别的东西吃,所以我别无选择。
      刚开始的几天,每次吃完我都会难受的要命,身体时而疼痛无比,时而虚弱无力,有时候,我甚至大发脾气,摔在屋子里所有能破坏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让我烦躁不安,却始终安静不下来,奇怪的是,婆婆并不觉得生气,哪怕是有一次我差点拆了她的竹楼。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两年多。我终于鼓起勇气,走出房门,那些蛇虫依旧散落到各处,吐着芯子注视着我,恐惧依旧盘踞在我内心里,表面却镇定自若,我友好的朝它们笑,小心的移步,手里拿着一只消尖的竹签,那是我搜罗了真个房间才找到的武器,我调动全身的感知器官,保持警惕,慢慢下楼,很快我意识到,那些蛇虫竟然像我怕它们一样惧怕着我,我下脚之处,两米之内都没有它们的身影,我顺利的出了竹楼,老婆婆还在收拾她的不知名的菜地,,见到我的时候略有迟疑,还是出了菜圃,用我听不懂的语言,两年多来,我第一次与她说话,告诉她我听不懂她的语言,可能是觉得她并没有害我的意思,因为如果她想害我,我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老婆婆似乎听得懂我说什么,她不在说话,直接拉着我疾步的朝一片树林走去,穿过布满荆棘的树林,来到一条小溪边,溪水很清,两岸开满各种不知名的野花,格外美丽。
      婆婆指指小溪,“您是让我在这里洗澡?”我问,老人点点头。在竹楼的这两年多里,我的吃喝拉撒洗澡都是在竹楼里,全由老婆婆给我准备,像极了古时候不出闺阁半步的千金小姐。时间正好靠近中午,阳光正好,水温虽然有些凉,但是好在是盛夏时节。脱掉衣服慢慢向水深一点的地方走去,将身子全部浸在水里,只露出头。老人在岸边,随手摘了树叶,放在嘴边吹奏着旋律,忽高忽低,平和中夹杂着急促,温和中带着驯服,对!是驯服!她在驯服着 什么,或者说是在召唤着什么。
      也许是溪水的舒适 ,或者是阳光很温暖,我有些眩晕,却依然留恋着不想从水中出来,静静地闭目养神,听着老人吹的曲子,算是一种享受。良久,我被一阵刺痛惊醒,入眼的是青黑色的溪水,不对,那会蠕动的……是……蛇!我的周围两米内还是清澈见底的溪水,这是怎么回事,我惊恐的寻觅老人,老人还在那里,只不过站在那里注视着我,已经放下树叶,嘴角带着笑意,那的确是笑,只是那笑带上了属于恶魔的阴毒和对什么的肯定。我的身边只有一条蛇,是死的,腿上有伤口,应该是这条蛇的恩赐,随着血液在水中扩散,周围死蛇越来越多,他们避开我的范围越来越大。老人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该回去了,也许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吧,就算是孩子又如何呢,看淡一些事情,是无关年龄的吧。
      我似乎意识到,这些蛇是惧怕我的,我的血拥有杀死它们的能力,我慢慢走出溪流,会到岸上 ,老人已经采好了草药,用随身的手帕包住,用石头敲打着,我穿好衣服,坐在老人身边,由着老人掀开裤脚,将打磨出的绿色汁液洒在伤口上,如同浇在上面是盐水或是高浓度酒精一般的疼痛,我忍不住闷哼出声,这比两年来每次吃完老人送的药带来的痛苦更集中,却抵不过。血很快被止住,我们一起会到竹楼,虽然老人听得懂我说话,但却始终不能与我交流,因为我依旧不懂她的语言。
      后来,我用了近三年的时间学习她的语言,从一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开始,就像小时候牙牙学语一般,她告诉我怎么读,我有时候会直接问她一句话怎么说,她也会告诉我,而给我的药也换成了更难下咽的汁液,我曾经问过我已经好了,为什么还要我吃药,她可能也给我解释过,就是说了一大堆“天书”,我听不懂,后来也没再问,潜意识里,我信任这个人,虽然吃过那些东西我依旧会不舒服,但是对我来说,有一个婆婆陪着我,照顾我,不曾对我有打骂,我很知足了。只是我始终不知道婆婆的名字,只叫她阿婆。
      菜圃一直是她的“禁地”,不允许我靠近半步,而后的几年,应该是我过的最无忧无虑的日子,阿婆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尤其是从我基本可以跟她沟通之后,大多还是药草毒虫的使用,还有用树叶吹曲子,阿婆告诉我,曲子不仅可以驯服动物,甚至可以催眠人。除此之外阿婆还给了我一串很漂亮的铃铛和一只竖笛,阿婆说,这铃铛中那只最大的铃铛需要用血来喂养,我问为什么,她说只有那样铃铛才会越来越漂亮!阿婆还告诉我 ,这铃铛一直都是用我的血供养的。我诧异的看着她,她问我还记不记得每隔七天都会放我的血,那就是为了供养那只铃铛,算是她送我的礼物。送我的时候,那只铃铛是会发光的粉红色~很是漂亮。
      后来的日子我和阿婆生活的很和谐,直到一天,她将我叫进了菜圃。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异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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