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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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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只见洞口石门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洞,清云和小平宇对视一眼,想起大强对他们描述的回忆,案上冒着饭菜的香气:“我这伤虽然都是皮外伤,但是竹子洞门可是很凶险的,多亏了我敏捷的身手。”大强夹了一口菜又刨了一口饭,饭菜还没咽下去,他继续说:“我刚走到门口,看见洞口有一块大石门堵着了,我就走过去想翘起它,不料,大石门居然冒出许许多多的小洞,‘唰……唰’的往外冒箭,箭雨齐发,我赶紧往地上一趴,却还是慢了,被伤了几处。这脸上的也是那时候留下的。”大强侧着右脸指着那敷着被打得细碎的绿色草药的伤疤,还有些绿汁往下溢。
清云看了眼,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含笑继续听着。“本以为躲过劫难,地上却从石门开始往外冒尖,天杀的,一排接着一排,来不及了,我只能使着余力,往外滚,直到滚到山腰边缘,往下看就是陡坡,眼见那尖就要刺过来了,想着死也要死威风一点,咬咬牙滚下了陡坡……”
竹尖离陡坡边缘越来越近,急速的往外冒,清云伸手挡着小平宇的背后直着腰板端坐在边缘,一阵力铺面过来,让清云不自觉地往后倒,而这时竹尖也到了边缘,迎着清云的脸快速地冒出来……清云定住了,竹尖也定住了……看着离自己左眼睛寸长的距离的竹尖,身后是咬着牙,全力拉着自己的小平宇……随后,竹尖消失了。
小平宇松了口气,清云缓缓闭上眼睛,睁开眼睛时,看向黑衣人方向,黑衣人一直眼睛带着轻蔑的笑意,知她望过来,无所谓地挑了下眉毛。清云眼露冰寒,她知道那股不可抗拒的力是他的。
这时吱呀着声响,门上的洞也封闭了,整座山又恢复了安静。山里起了风,带起了树地鸣叫,散落了一地的枯叶。
洞门缓缓地打开了。
黑衣人伸出手指朝他们勾了勾,指示着他们进洞。清云牵起小平宇的手,用力地踏上刚才冒竹尖的地,步履坚定有力。
进了洞,清云回头,山洞对过去的那棵粗壮拔高的树干上,稳稳地扎着一直箭,箭头处挂着一只小鸟的尸体……
洞口什么都没有,是一个原始山洞,顶很高,却冒着石笋,缓慢地滴着水,边缘也不平滑,凹凸不平,湿润而天然。
黑衣人走到石洞深处,一块大石面前。转了个角,便看见一处一人宽的洞口,黑衣人推搡了一把清云,语气凶狠:“进去。”
“不要碰我姑姑。”小平宇声音低沉、压抑。黑衣人眼露凶光,清云把小平宇抱在怀里,也不怕开罪黑衣人,白了眼他,语气平平,实为讽刺道:“让女人和小孩给你开道,可真是男人啊。”
黑衣人轻哼了身,向前两步走在前面,钻进了洞,进洞瞬间,却扯住了小平宇的手臂,小平宇吃痛往前走,清云暗哼一声,还怕他们逃了不成?真是刁钻。进小洞前,抬头看向石门上方,果真有一条暗纹。
牵一发而动全身,机关术吗?清云转头钻了进去。
大强天一亮便跑到小平宇家了,昨晚的大风大雨,一地的落叶积灰,乱糟糟的。与平时干净整齐的样子完全相反。院子的大门开着,屋门也开着,静悄悄的,难道没有人在家吗?
这时候,王大叔正好也准备来找清云商量木材之事,看见大强做在平宇家门口,一脸沮丧的样子,有些奇怪,走过去问:“大强,来找平宇玩?”
“嗯,可是他们都没有在家。”大强托着腮帮子点点头。
“不在家?不可能啊,我前日子和清云娘子说好今日讨论木材之事,她怎么可能不在家呢?”清云很是守信誉的,答应的事情定会做到,若有急事,必定会找自己说清,“走,我们进去瞧瞧。”王大叔跨过门槛,走了进去,真的无人在家里。“咦,这……”王大叔瞧见门口廊处有些暗红色,蹲下去一瞧,“不好,是血迹。”
“什么?”大强跑过去,有些急,踉跄了一下,“大叔,他们出事了吗?”大强紧张地问,有些不知所措。
“你去学堂找找小平宇,我发动大家伙去周边找找。”王大叔很快就冷静下来,指挥大强。
洞里面是黑的,十分的阴寒,耳边时不时传来缓慢低沉的水声,似乎在远处也似乎在身旁。可是墙面却是干燥的。
只听见“唰”了一声,洞亮了,黑衣人吹灭手中的火引,光源是一根蜡烛,外面有个玻璃罩,被悬挂在半空。清云这才看清,这是一座四方的屋子,屋子空空,只有蜡烛位于屋子的中央,黑衣人离光源近,影子被投放得很大。清云环绕一遍四周,这屋子的长宽高几乎是相同的,这是一座正四方形的屋子。
“姑姑,你没事吧。”小平宇跑过来,拉着清云的手。清云摇摇头,抬头时看见黑衣人眼眸含讽看着他们。这黑衣人到底让他们来干什么?清云自现在还未明白。还有,为什么那黑衣人流血流了那么久那么多了还为晕厥过去啊。她一直在期盼着这一刻的啊。
黑衣人伸手把勾着玻璃灯的细绳子解开,整个灯都拿了下来,绳子往上收缩,地面颤抖,洞口面对的那堵墙缓慢的往下沉。
地面颤抖停止,面前却出现一条空荡荡的通道。黑衣人趁清云和小平宇不注意,把他们推到通道口处,受到暗算的清云回头怒视,看见黑衣人飞到半空把灯又悬挂回去,然后借着墙的力,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跃了过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清云皱眉,在武林高手面前,她与小平宇手无寸铁之力的,可就反抗无效。
地面再次颤抖,墙缓慢的上升,“这不就把我们回去的路给堵住了吗?”小平宇板着脸,看着黑衣人的眼神晦暗不明。
墙堵住了仅有的光源,整条甬道伸手不见五指,清云紧紧牵着小平宇的手,只感觉身边吹起一股风,整条道都亮了。清云感觉肩膀一沉,黑衣人抓着她的肩膀:“你,去。”
若是机关术,前方必定是有危险,清云总算明白了,这黑衣人是拿她们两个当肉盾!脚下不动,黑衣人抓着清云肩膀的手用力,清云吃痛,缩了一下。“小平宇看不得姑姑被人欺负,扑上去抓着黑衣人另一只手张口就咬,脖子的青筋暴起,黑衣人吃痛,伸手对着小平宇的肩膀一拍,小平宇撞飞到墙上,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