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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匣中颅书 ...
木橱破尽,殷时雨反而听得真切,这不由得让我想,是不是镜子全数掉落,而玄相尽解?
心有动念时,回头去看顶端的玄石布阵,果然晕黑气散,那玄石圆珠却从中透亮地发出一点儿光,像是烧灼了的蜡烛头,残光喘喘。
玄石若空,内引吸力绝不会搅动阵内玄相变化至此,只有可能的是,那颗玄石珠不过为障眼之物,真正的机关关键并不在它身上。
正想着,殷时雨一个纵身跃到了我旁边,“狐狸,你看,不仅仅有持剑的纸俑人,还有持戟张弓的,不过那弓好像年代久了,弓弦腐化了,没有用。”
我顺着殷时雨扬鄂的北面生休两门看去,竟然是从四阵相交的正道里奔涌出骑兵纸俑人来了。一看,我心下赫然惊心,一切虚像都破,不过是玄相阵中以八阵图的纸俑人为真正的杀机。
不过书库之地,何故用到如此地步?
骑兵坐马,马虽枯黑似纸架,却也生动如生,定是八阵图正北处的游骑军,晏师先行北面,不知道有没有遇见,她到底又怎么样了?
我心下焦急,扯开眼带,急道,“纸俑人是可怕,但现在有一点的好处是我们在上,它们反而束缚阵中,冲不上来。”
“谁说它们冲不上来?”殷时雨反口就驳,我随她视线看下,心头真是又想笑。
原来书架高,那些纸俑人只有常人高大,见我们在书架上,就踩着马背往上蹬爬。
一踩,不知道是不是洒过油的缘故,书架隔板相当腻滑,爬一段就跌一段,一时只在我们脚下的书库下面扎堆乱踩。
不过数量多了,你叠我来,我踩你的,已经有黑色长戟挑了上来。眼见这些家伙就要爬上来,我一拽殷时雨,赶紧往中军的书架踩去。
由于书架上面空间狭小,我和殷时雨轻功借力不好施展,只能以体技术,勾廊搭檐地往中军书架走。现下我们踩的是中阵书架,按道理,只一围十二角,十二扇书架就可,可越往中军走,反而书架层层越多,好似怎么都走不完似的。
我心觉有异,赶紧抬头去看那玄石珠,发觉它越来越亮,好似当中的火,堪堪就要挑破了那薄薄的窗纸烧出来。
现在书库到处是油,一旦沾火,那绝对是都跑不了。
脚下面书架层层而进,却又不是玄相阵法,因为我解了襟带,并未见到异处。而当中那颗玄石珠,越来越亮,我们分明在朝它靠近,但怎么都走不近似的。
我拦住殷时雨,将她窃玉剑小心取过来,方才削了纸俑人,满是剧毒,稍不小心,挨上了自个儿,那可就交待在此地了。
窃玉剑入鞘在手,我将它端平,以食指中指托住,小心感受着玄石吸力变化。发觉窃玉剑并未有多大反应,只有方才入阵时地底有极大的吸力,眼前那玄石做顶的圆穹菱形镜面处,是什么偏重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难不成,是假的?
我看看身前的书架,踩着中阵处,中军的书架四围,明明就在眼前,为何,总有那种层层递进,踩过一层,还有一层的错觉?
“小郡主,看不看得到那颗玄石珠子,现在发亮的那个,能不能刺中它?”
若有幻境,一的破中,最合适,何况现在殷时雨看到的是纸俑人,说明那些镜子被纸俑人破橱而出,即便毁不了全部,也足以毁了部分玄相阵。不管那颗珠子是真是假,一试便知。
“书架奇怪,你确定我能碰得到它?”
殷时雨接过窃玉剑,口中疑问,人已经开始打量眼前的穿插廊檐,突然道,“书架奇怪,可是我们方才抓着这些廊木却是实打实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不敢同殷时雨明说,只道,“空间太小,我身手不如你,只能是你想法子,一击以窃玉剑刺中那颗珠子,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敢情你也是冒险行之?”殷时雨狐疑地看了看我,眸底狡猾不信。
“你不试,我也没法子。”我心道殷时雨不去击珠,那我确实没了法子,回身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原来纸俑人几经堆簇,竟是爬了上来。不过上面的空间的确是要蹲身而行,几个不知趣的纸俑人闷头闷脑撞上来,又跌了下去,有个聪明的正爬过来,手中长剑边走边挥,看起来相当滑稽。不过这关头上,可容不得人去滑稽什么。
我见状,翻上横廊木,并不去踩书架,伸手对殷时雨道,“既然你说了横廊木是实打实的,那就先从这上面走。书架他们能做手脚,我就不信支撑殿房格局的承重廊木还能有什么错位变化。”
殷时雨沉沉脸,似乎开始对我不信任,就再也不想信任我。我挽笑,见她犹疑不定,便道,“好郡主,纸俑人要刺着你了。”
殷时雨这才一扬眉,并未接过我的手,而是自己翻上了横廊木,小心地往玄石珠接近。
我见她默不作声,行动还是依循着我的道理,心想这丫头真是别扭,梦里梦外一样的别扭。对她好不成,对她不好也不成。回头定要问问晏师和她到底是个什么结,惹得她看似无赖惫性,实则心底冷的紧,什么人也靠不近。
顺着横廊木接近,果真就没了异处,原来下面的中军看似是方,实则是圆,而中阵书架竟是围绕着中军书架在缓慢旋转。
不知是何处镜面巧算折相,让我们身处在中阵旋转的书架上竟是看不出中军如何区别,每一次踏进中军,下一次就会再踏回中阵之上。说白了,我们方才几进几出,其实都在两阵书架上反复来回地走。
这种匣镜巧术,只有墨家精通折镜机关术才会造得出来。
所谓匣,是藏,也是再造之意,让人恍若置身匣内,重复所见,永远承受这种走不出去的痛苦。匣术机关多变,但传于现世,留存的只有几种,多为街头艺人做笑而用。
传闻中有一种匣,名为匣颅。匣颅是为斩首之人特意打造的。自来斩首酷刑居多,许多人不舍亲人死去,则委托当时机关术家,想方设法保存亲人的尸首,后来就有墨家人发明出匣颅。
匣颅所造,是将人头颅放进匣中,通过匣子下面的机关流转,可以将刚斩下来还有意识的头颅保存鲜活,技术高超的,甚至还能说话,与人交谈。
因为人认为头颅为天地精魄之聚,斩首视为极刑,若能保存头颅,便是极好的事了。至于身体离颅沾土,本就污浊,沦为除罪替身,施以各种邪术法门也都是想让头颅更好的在匣中活下去。
墨家机关自来不和它术并行而用,一旦用了,就会被视为歪门邪道,故而匣颅的出现,纵使是机关操纵,也被人视为邪术,久而久之,藏之又藏,就不知道藏到何处去了。
匣镜之术出现的不寻常,这让我担心晏师之余,更担心此处到底是藏了什么,才让一切都变得和我幼年时的记忆不相同了?
纸俑人凶煞,匣镜术更是永远不能解脱的怨中怨术,到底是要镇煞什么物件,才需要动用这些奇术?
而且那些纸俑人的盔甲服饰,明显是汉俑。八阵图出现在汉后诸葛手中,难不成,在他之前,早有人懂得此阵,为诸葛所用,不过是他运用的更加成功,才为天下知晓?
我边往那边靠近,边想既是匣镜术,怎么会因横廊木就轻易破掉?联想起燕雀湖底的奇怪蜉蝣雕像,以及殷时雨先前说的大坑,我不禁问了殷时雨一句,“小郡主,你先前说的大坑是什么?”
殷时雨走在前,比我更接近玄石珠所在,听我问及此事,回头道,“你怎么想起这茬儿?”
“瞎想到了,就问问。”我没理出个所以然,不好说什么,挤出笑道。
殷时雨转转眸,稳住身子,瞅着玄石珠的方向道,“我走到南边,觉得腥臭的紧,就寻到那边去看了看,发觉是个大坑,沁了许多水,乌风蛇都是从里面爬出来的,那大肉虫也是。许是它们的藏地下处让水淹了,就跑出来了。”
什么时候不出来,偏是我们来的时候出来?是师姐故意灌了水么?那她又是怎么知道那下面有蛇和大虫的?
“现在可以确认玄石珠是真的,要击碎它么?”殷时雨半蹲身形,按着窃玉剑,凛眉冷冷斜看而来。
我正在想事,听她把方才不打算做的事提了出来,心中蓦然一暖,心想这丫头嘴硬别扭是真,待人认真记事也是真,忙笑着回应,“先看看再说。”
“石珠越来越亮了。”殷时雨说着,忽地眼眉一凛,人勾着横廊木,从我身下,一踩书架,翻身抽出窃玉剑挑落了我身后不知何时跟着爬过来的纸俑人。
由于天色越来越暗,本就暗沉沉的书库里早就暗了下来,到处有油,我们一直没敢点火折子,此刻若非殷时雨在我前面,借着玄石珠的微火,只怕还见不到后面的纸俑人。我心头大生侥幸,又往前爬了些距离,回头就看那些纸俑人竟是学着我们的样子,围着玄石珠光照一圈,不知爬上来了多少。
“快些想法子,不然等它们围过来,可没地方躲它们。”殷时雨又惊又怒,言底威慑迸裂。
我自然知道要快些想法子,但上面无道,只有落下去。低头一看,就见中军阵中,为四扇书架围住的丈许方圆里,只有一台方形宝台,台上供着一方半尺大小的青铜匣子,不知多少年了,陈年旧迹如同暗垢油迹,油腻腻地闪着暗光。
我心头闪过一念,幼年的记忆模糊寻来,惊道,“果真是匣颅!”
只待我这一喊,那青铜匣子咔擦发出机关响动,一个下陷没入宝台中,只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四角暗口,竟是似有自主意识一样,一被惊动,就自个儿长了腿跑了。
我心下生惊,脑子里闪过什么念头,可是太快的抓不住,偏生在此刻,头顶的玄石珠也发出了咔擦的裂响,从中飞出许多细小腹中带着红火,类似萤火虫一般的小虫来。
这下子好了,怕什么就来什么。
古有石中火机一说,自来是指速度电光火石一般快,实则还指一种石中火机虫。
这种虫常年在石中沉睡,只有待撞击惊醒时,立时以腹中火烧灼自身,从而以玉石俱焚之法达到报复敌人的目的。
很显然,匣颅钻入石台下面,牵动石中火机虫,火星迸发跌落,早就洒满了油的书库定会瞬时燃烧起来。现在我们就在中阵最里处,这火一烧而出,跑的地方都没。
于此,我想都不想,径直扑身过去,想要以自身兜住那些石中火机虫。谁料,那些火机虫四散奔走,飞的十分迅速,我扑入大半,顾不得烧灼,迅速压灭它们,可其它一些早飞出去的,就顾不上了。
正待我落在中军阵中慌乱发急时,不知从那个角落飞出一本简书,跟着掠出一道青红薄影,迅速将飞散的火机虫卷在简书中,一扫而围地捏着简书,落在了我身前。
“晏师!”
我惊喜道,可这人竟是一个趔趄,倒了过来。我慌忙接住她,就发觉她身子颤的厉害,又冷又热全没有力气的只沉重往我怀中倒。
于此磨人心弦的时刻,书库的角落里,忽地亮了。
火,到底还是烧了起来。
解释下小谢是个怎样的人。
首先,她承过长公主恩宠,见过长公主与李氏之情,何况晋时男子自何晏起多描妆敷面,时男风也盛,何况汉后不过几百年,风气什么的其实都很开放,这个对后面李唐有很大的影响。包括五石散,唐时都还未完全忌掉。
其次,她是祭祀之臣,见过朝廷秘事,对其后操纵多有眼界通透,再来,她差点儿被陪葬,见过爹娘生受灌顶的极致痛苦,墓中活一月,纵使当时有粮仓干果一类陪葬,但毕竟不是能即时入口的东西,当然她怎么活下来的,会在黑神祭祀里解释道。
最后,谷雨居中纵使有人陪伴,但身心之上,无法同哑儿有什么交心言语,要知道人一旦很久不说话,就会忘了如何说话。
梦中先开眼,后开言,眼见言交的道理不是没有根据的。
人不可能孤独一人活下去。
她独独活了十二年,见朝中秘事,见世家卜算,见佛道玄道兴起与没落。谷雨居,不简单是个祭祀之地,而是汇杂所有经道文化的地方。
祀之与戎,远古起,就是一个国家的根本。祀衍伸文化诸礼,戎为军阵攻守变化,可谓文礼为守,戎兵为攻,也是相互通达的道理。
故而,古时,祭祀一脉,地位尊崇,所见之事,涉及广袤,非常人能想之。这些明面上存,与暗中存,很多时候取决于帝君。
帝君在早期,在自然之内,故而以为自己通神力,有呼风唤雨的本事,再来的阶段是在祖辈之下,尊祖先,尊天下有大本事的圣贤人,及至秦汉,坑儒尊儒之对比,其实都和出自‘祀’之礼经道说有关。
天人感应之说在汉被运用至致,皇权被放至无限大,剔除尊崇自然,尊崇血脉祖先圣贤,把帝君拔高到与天同等之地,一切遵从天命,故而所谓的‘天命如此’在某个阶段,成为束礼人的某一准则。
所以,祭祀一脉,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在某种程度上,不仅受缚与自己,也受缚与帝君。受缚与自己,是要根据当时的形势,引导民众心向。就像作战之时,明知有可能是败,但同样还是要激起人的战斗搏命之心。受缚与帝君,同样也是这样的道理,不过早期帝君观民势,也有帝君观臣势,直至天人感应说被放大,帝君观己之势,便是潮涌不歇了。
因此,说白了,是受缚与民生引导之权。若权归于祀,那引祀,归于军,引军,归于帝,则引帝言罢了。帝君大始之后,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无非要过他耳。
无论你是大贤大圣,还是与国与臣,帝君允许你死后为万人尊敬,但绝不会允许你活着与他指手画脚。哪怕他哀叹圣人难再,与你扶棺摆丧,坟头哭泣撒酒,纵你百世流芳,看似尊重,但都是在他可容许的范围之内的尊重。
活与死的区别,在权臣尊贤避垢之间表现的最是清楚。
民众侧耳无心,正是女相当中我最喜欢的一句。是如浪潮,随波逐流,却也是最能够安然活下去道理。当然,此浪之中,必有怀珠而藏。
因此,小谢身处此位,是最懂得权衡的一个人,正因为最懂得权衡,她对明见心下毒伤自己,不介意是真,与葛厷的恨,与谢老七的不甘都是真,正因为她所道皆真,晏师,自然也没有避真的道理。
及至与殷时雨的玩闹,则半真半假。两人间的一来一往,不会让殷时雨过于欺她,也不会过于令殷时雨难堪,文中有说过这一点。
最懂权衡的人,最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因此谢老七成亲,小谢知道是明见心趁谢家势起,必须要以谢压桓,顺其势头罢了。
她对谢老七,是自小一点儿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的心念,是唯一还有那么些纯粹的东西,舍不得,也不想舍。是为不甘。
晏师以帝君敛尸人的身份出现,为明见心借到谷雨居替她敛身后事,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深究,不过是不想与明见心有什么冲突。
明见心是她曾经珍惜过的师姐,与她来讲,没几个亲近人了。算起来,也只有明见心和谢老七。她的平衡里,有这两个人。
守着夜间昙花盛放,其实也是寥寥珍惜自己最难得的一片心放自由。日常白夜,她所披上的面具,都不是她自己。
晏师夜间到来,正是临昙盛放之时,而喜钱,便是将她勉强维持的对谢老七看不见也摸不着的线彻底冲撞断了。
拈香归藏,一场梦中梦生花,晏师本是让小谢自己与梦中了却生前事,死后归安,省得陪葬帝陵之后,有什么怨气冲撞帝陵风水。
郭景纯与葛厷失踪已久,晏师本不想搭理体弱将死的小谢,谁知谢家还是不放过朝政暗涌之外的小谢。晏师心存有疑,敛尸敛事,多用了点儿探查之心,结果两人就这样阴差阳错地续上了。
梦中因果,最是牵扯人心深处不可知的东西。所以,到底是天命,还是冥冥自来的气场相系呢,那是我也不知道的事。
梦里有不可相触而情动的点(神人之念的悖存关系会慢慢解释),梦外有晏师屈尊蹲身为她着履的点(晏师的出发点仍旧放在后面),以小谢的平衡见性,她自然知道一切不可能无缘无故。
何况,梦外她待晏师已不自觉代入了梦中人,从这一点,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去避开对晏师的情动。最重要的是,晏师与小谢在梦中的所有不可承,在梦外俱都以晏师自承而来,主动的让人无法拒绝!
最是清醒人也最是糊涂人,最是执念不堪握。
正如晏师所说,她不知小谢情起为何,但她知道小谢情动为真,而她,想要珍惜。
人与人之间,最难柔软相对,最难珍惜惜之,论清净与善,不过如此。所以小谢与晏师,是两个清醒人的互相珍惜,从而显得糊涂罢了。
人呢,难得遇上一个柔软相对的人,所以,濒死的小谢除却心中之衡,也还有不愿屈就短短一生与心作对的打算,自然想对晏师万般万般好。
晏师敛尸的由来,慢讲。
至于晋这个朝代,是我最喜欢的年代。乱世最生繁花,正如古时春秋战国的年代,是既周天子之后文礼思想的井喷年代,而周还停留在神话赋人的混沌思想里。于混沌同期而生的还有一元神之始,这个大概很少人知道,就是黑神(黑暗)。天地同玄,不是没有根据的。
总之,对秦的焚书是又爱又恨,对汉的尊儒也是又爱又恨,及至晋,衍生战国百家枝桠的年代,很可惜清谈之风,论口道,而不论事实,多有衍生枝桠,例如水经茶道都是个人自主之行,再无战国当时大圣大贤出现的年代了。
何况,当时的民族风气再不是战国时以各自国战为主,而是自秦汉以后的汉族尊崇意识。以河为北,多为夷人,狄人,门阀士族多自谦高贵,奴字用于家为爱称,用于外则为贬称,夷奴昆仑奴等。
自秦汉起,就对抗匈奴之地,而西晋却是第一个被外族灭的朝代,可想而知,南渡以后的东晋内心对外族是多么恨之。
所以,晋乱之时,还带有民族性质,而非战国时国战以崇,这也是一个变化。所以百花繁盛的年代,终究一去不复返,那些还在坚持百家齐盛的人,在当时寥寥无几,若非他们当时的注经辩解,后世文化断档,远不止于此。但注经辩解也有弊端,个人思想,后世变化,多有失传偏颇之处。
总的来讲,晋挽存了繁花盛景最后的姿态,又有本身的风流姿态。秦汉遗骨有存,拔材擢取,虽有门第之见,但用心察人,比卷考更贴近人性,更符合用人的标准。
礼贤下士之风,到了卷考之后,就很少再有其风骨了。盛唐之风,是晋风流的升华,可惜,渐渐束缚,及至宋及以后,对女子的束缚抵达极致。
女子不放,男子也不放,对人性讲究格物致知,讲究纠正人的行为,但人的天性,岂是格物致知就能约束的道理?
这一点,不可谓存在对先圣时代经传的误解差别。
总之,纵使人言有可非,不可不言,大象稀声,亦,不可不声。听声辨言,方知其心。所以,固心守我,以身作则,才是历经万物非藏之后,归藏清净,与善待人的实事道理。
我家小谢,不是傻,也不是痴,更不会精算过分,她,就是个内衡之人。(前面有人评论,知世故而不世故,我看了,其实挺开心的。)
我这么说,那你们是不是要说,小谢面对晏师危险时会冲动失衡?
其实这也是一种平衡,因为她不去管,内心自然会痛苦,只有去遵从内心,才会让她消减这种失去牵系的痛楚。
所以,此消彼长,也是平衡。
嗯。
这么多字,算是两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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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匣中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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