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打个预防针。
后续有=妻妻敛尸录、妻妻殷墟录、妻妻权门录。
敛尸主打晏师。
殷墟主打时雨。
权门主打小谢。
所以这一卷都在给后面铺垫!只是意料之外自己写的太扯淡了,好多都是烦叨叨的道理,所以以后不会了。但我真的是累得蛋疼了。
赶紧把这段祭祀洞写完休息一阵子在写。
先放个甜段子。
“晏师,你相公来接你啦…...”
“嗯。”
“你相公生的可真俊俏,比那何晏敷面郎还好看呢…瞅瞅,那眼睛…笑的人心里……”
妇人掩嘴,忸怩作态,踩着东摇西摆的步子,左瞅瞅,右瞅瞅,躲着满场服丧的人,借着院中假山的遮掩,忽地凑近晏师耳际,压低嬉道,“痒痒的……”
晏师沉默,眼角瞥了眼前门堂口下面青衣抱伞的少年郎。
穿过锣鼓喧嚣的前堂院子,妇人送着晏师出门,前门引客进门的中年男子同晏师行礼,晏师还礼,三人一同往外走。
踏上檐阶,少年郎早已踏下一步,递出了纤玉也似的手。
晏师牵住,这人将她带定在自己身边,面上虽是客气知礼的笑,眼睛里,却早成了春寒化冬的湖面,一圈又一圈地漾着波光粼粼的纹。
“晚间的时候,不要让人随意走动,尤其是东南八度的方向。若实在不得已,记得摇铃而进。”
“晓得,晓得。”妇人礼貌的笑,眯缝的眼在少年郎身上转悠,漫道,“晏师的话,谁都晓得要听。”
“节哀。”
晏师行过浅礼,接过妇人递来的黑木匣子,转身同少年郎往外走。
中年男子捻着胡须,斜了眼身旁犹追着少年郎的妇人,便见晏师临跨过门槛的履头收了回来。冷清的颜侧转而来,几许冷冽,几许薄锋含威。
“她叫谢良人,不是我相公,是我妻。”
少年郎回头,笑得人畜无害,微微颔首,牵着晏师跨了出去。
两人立在廊下,青衣似画,白衣胜雪,一把油墨伞撑开,蒙蒙细雨,便也成了她们背后的景衬。
“啊呀,了不得…居然是个……这怎么得了?”
“住嘴。”
妇人掩嘴,中年男子对门外两人行礼,“谢公子,谢夫人,慢走。”
谢良人听见,回头看了眼中年男子,唇角轻挽,“有谢。”
两人渐渐走远,中年男子收了礼起来,旁边的妇人怨怪道,“郎哎,你怎么……”
“你不懂!”
中年男子拂袖叱道,遂又轻声而叹,“谢良人果真是个奇人。”
“这可怎么讲?她明明是个女儿家,你为何要称她公子,称晏师为谢夫人,而晏师,也是奇了。难不成是怪我多看了谢良人几眼,便来警告我?什么妻不妻的,两个女儿家,怎么就成了夫妻?”妇人大惑不解,同中年男子走下,堆笑招呼着堂里的送葬宾客。
中年男子摇头,并未多说。
脑中想起的,却是当年从九嵕山上下来听到的话。
“我要以男子衣装,女子描妆,来迎娶晏师。”
“为何?”
“我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我以女子之身娶了她,光明正大的娶了她。他们若要怪我女子娶妻,只能怪他们自己看我一身皮囊而辨不出男女。怪只怪……”
身形的单薄的少女勒马临崖,青丝飞舞,凛凛而傲。
“怪只怪,他们自己眼瞎!”
大概结尾就是这个了。
嘿嘿。
具体后面在写再解释,卖个关子。
另外,小谢霸气不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