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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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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想找到那指环,就像在海里找一根针是找不到的,但为了会长的位置一定会死很多人的’ 。”中岛宝子突然想到雪子忙问:“大泽朴会伤害外公吗?樱花婶摇摇头说:“最想加藤老先生活得久一些的人就是大泽朴,大泽朴与你父亲势力相当,你外公活着他们只能和平共处彼此牵制。
只要还有你外公在谁都不敢轻易动谁,但你外公一旦过世。支持你父亲的人会比大泽朴多好多,在大泽朴没有削弱你爸爸的势力以前,他比谁都希望加藤老先生可以活得长久,而最希望他快点死的人,是他的亲生女儿加藤玉子。”中岛宝子震了一下。
樱花婶知道她不解说:“她想让她的丈夫快些坐上最高的位置,她一直都在为她的丈夫分忧解难。小姐还记得四年前大泽雪姬得死,我说或许不是意外是人为,玉子知道她勾引二少爷。
也知道大泽朴的用意,让大泽雪姬让他们兄弟反目家不宁静,而这婚事又不能拒绝。
新娘子死了这婚就不用结了!也不用等她嫁过来费事去提防她,加藤玉子一直想象你母亲一样可她狠上千倍,小姐不觉得奇怪吗?中岛先生根本不去美子的房间。
可她却有了贝子小姐,而小田兰子却没有孩子,她怀过两次孩子,每次都被玉子强行灌了打胎药,小田兰子怕自己再怀孕就去医院做了不孕手术,玉子知道美子即使有了个孩子。
干河沟里的泥鳅翻不了大浪,而且中岛先生又不喜欢她。”中岛宝子忙问:“爸爸不知道吗?他不管吗。”樱花婶说:“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他了解玉子或许也对不起她,所以他选择不知道。
他只是加倍的给小田兰子家人钱,让她的家人过得很好,帮她哥哥戒毒。”中岛宝子说:“我要出去透透气。”刚走到大门口看见江海和一个女人,在车上亲亲抱抱的,她走过去敲车门。
江海一看是她忙下车笑着说:“小姐有事吗?”中岛宝子说:“海叔你这样对得起六姨吗?她等你这么多年苦盼了你这么多年,你不好好和她过日子,你现在都奔六十的人了。”江海说:“伍六照顾你十五年把你养大也不容易;你要是念着这个就在中岛先生面前多替我说说好话;我怎么对不起伍六?她是我江海唯一的老婆我有钱就给她,她曾经是做小姐的,我在牢里受罪那么多年他知道和多少男人快活呢,
她什么都不能做还带着你,不陪男人她早饿死了!你都说我六十了!我在牢里呆了那么多年我现在出来了!我应该对自己好点,玩玩女人怎么了。”中岛宝子咬咬牙说:“海叔,你是六姨的丈夫我敬你是长辈,可我现在抽你都嫌脏了我的手。”她去了六姨的房里。六姨正在涂指甲油,宝子就那样静静看了她一会。六姨笑着说:“别这样看着我怪吓人的,干嘛呀?中岛宝子说:“我看见海叔了。”六姨忙说:“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你六姨不算笨,他衣领有口红印。身上有浓浓的香水味。”
中岛宝子说:“你怎么能这样淡定你怎么能容忍。”六姨笑笑说:“我年轻时是三陪女。
一个下贱的女人怎么会得到男人的忠诚,如果我们当初愿意靠自己的劳力脚踏实地在中国,和他生两个孩子过着小日子,他一定还和最初的他一样,可千金难买后悔的药。
世上根本就没有如果,他在牢里受了那么多苦,身上那么多伤疤,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人老了性子也磨灭了,要是在二十几年前我早和他闹翻了,现在什么都不在乎就指望你给我养老。早点回到中国去和牡丹她们打牌,中岛宝子搂着她头靠在她的肩上,眼泪就止不住的流是心疼她、是为她不值、就是好难过。夜深了,她坐在房里发呆突然停电了!宝子点了几根蜡烛鬼冢闯了进来说:“你说过我若有事让你帮忙你一定会帮我的,帮我这里。
中岛宝子定定神说;“是,我说绝对算数,可我也说过不能违背我的原则,你再重演六年前那一幕吗?”鬼冢说:“我天生就是忍者,我必须做忍者要做的事。”中岛宝子说:“你不是天生的忍者,是别人造就今天的你,但不管那人是谁,绝对是在毁了你。
鬼冢,光明的大道就在你的面前,你可以选择做你快乐的事、珍惜你爱的人。”“我心里好乱,不知道要怎么做,只想逃避。”外面中岛川野敲门,宝子忙把鬼冢拉到矮床上,用被子盖好,把自己的外衣脱了,只有一件紧身的裹胸,中岛川野进来四处望了一下,中岛宝子雪白的香肩露了出来说:“二哥你干嘛呢?,我睡觉呢,还没穿衣服呢.你还带人进来,叫我多难为情呀。”中岛川野说:“你没事就好。
今晚别乱出去。”说完就走了,鬼冢从被底坐起来,宝子忙扯被把自己盖严实有些不好意思说:“你还看、转过去,我穿衣服。”鬼冢转过去,宝子忙穿好衣服说:“我哪根筋接错了,为什么要救一个来杀我爸爸的人呢?
我这不是傻了吗?我还牺牲自己的名节来救你,我真是亏大了,我这个人情你也欠大了,你一定十倍还我。”鬼冢说:“让我离开这。”宝子拿着六姨的衣服给他穿说:“我已经尽力了,会不会发现就看你自己的运气了。”出去后宝子叫了守门的人说:“那么好像有个人影,你们去看看。”鬼冢就趁机逃走了。宝子这一天心里都矛盾的很,不知道做的是对,还是错,从没有过这样的矛盾。六姨走进来说:“你多久没看见小光子了?你这会看见他,可别认不出来了,都说这女人善变,这男人要变起来可够吓人的。”
宝子两月没见小光子了,去找他说他去管东街组了,宝子到那走过来一个蓝白混杂的爆炸头假发、黑皮衣、黑皮裤、脖子上戴着几条很粗的金链子,左边搂着的女人像鬼。
右边抱着的女人像幽灵,笑笑说:“云彩、怎么,想我啦。”中岛宝子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是小光子,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拉到一旁。刘曙光推开她的手说:“中岛小姐温柔点吗?
干嘛这么粗鲁呢?”中岛宝子看见他嘴唇发黑,她是学医的怎么看不出来呢?忙不可思议的说:“你是不是吸毒了?你疯了吗?你怎么能碰毒,你能碰那要命的东西吗?
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刘叔刘婶要看见你,她们还不昏死过去,我帮你戒毒。
我这些年也攥了点钱我全给你,你快回中国去再这样下去,你会万劫不复的。”刘曙光笑笑说:“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让我和我姑姑相认我怎么会有今天的一切。
你忘了!是你教我的不管她给我什么都要,我在照你说的做,已经寄很多钱回中国了,我现在不知过得有多舒服,不要大惊小怪碰点毒怎么了?”
说着就毒瘾犯了打哈欠。
中岛宝子突然从他假发底看见他两只耳朵没了,忙问:“你耳朵呢?”刘曙光不在意的说:“被人削掉了,不过我剜了他的眼睛,削了他的鼻子砍了他的双手也抵过了。
我在为太译先生做事,他和你爸早晚要开战的虽然我们的立场不同,但我们还是好朋友。”中岛宝子退了几步。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啜泣的说:“我只是想帮你想让你在这过的好点,是我,
是我害了你,可我、、、、、、”刘曙光毒瘾受不了了就走了。中岛宝子回去,六姨说:“看见他了,路是他自己选的你拉不回来。”
中岛宝子说;‘他不是小光子了,我到底干了什么呀?我不是想帮他的吗?可怎么是这样的结果呢?”六姨拍拍她肩膀无奈的说:“谁都不能未卜先知,谁都不知道人的一生会经历什么事 当自己不愿意的事发生了!如果不能阻止不能改变那只能接受。”
宝子又突然想到一件事,又去找刘曙光而他和那些像妖怪一样的女人,正躺在床上吸毒,宝子一盆水端起就泼了过去。
一个黄毛的女人气的吼说:“你谁”而中岛宝子狠狠地掴了那女人一耳光,她不防就i倒在了地上嘴角在流血。
中岛宝子一旦打人都是使出全身的力气,恨不能一巴掌把她打个半死。厉声说:“都给我滚出去。”大泽血郎西装黑色披风走来说:“是谁这样活腻了!敢让气质高贵的中岛小姐这样动怒?
就把胳膊搭在她肩上,中岛宝子看了眼他的手说:“把你的爪子移开,我有话想单独跟刘曙光说,请血郎君和这些东西出去,谢谢。”大泽血郎拿开了他的手和她们出去了。
中岛宝子望着刘曙光说:“我记得你胳膊上有个刘字的刺青,你还有个哥哥叫刘晨光。
三岁时被拐子拐走了。”刘曙光说:“我爷爷的爹是给人刺青的,是我们刘家的人胳膊上都有一个刘字,我姑姑也有,我是有个哥哥叫刘晨光,这都八百年前的事了。
你这泼水打人的就问我这个。”中岛宝子说:“泼你盆水怎么了,我把你扔海里的心都有,那些自甘堕落的女人就欠抽,把你头发给我两根。”中岛宝子干脆把他的假发拿掉自己揪了两根就走了。
大泽血郎站在车旁倚着车等她说:“中国有句古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应该给长辈提个醒。”宝子
今天本就心情不好。
真不想也无力招架他说:“在血郎君心里女人就是双鞋,穿穿就可以,放在那或是扔了,可鞋要是不合脚勉强穿一两次脚也会痛的。
如果血郎君也想把我当成鞋,我一个弱女子也只好无奈,但我保证你穿上我这不合脚的鞋,第一次我就让你的脚痛死,觉得血郎君真是可怜呀!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喜欢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一个把婚姻当筹码的人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就走到他的跟前理理他的衣领笑一下说:“多么霸气逼人、魅力无挡的男人呀!我知道你已经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连外公都说你是英雄,但不能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跟着的男人。
只能算得上狗熊,可惜你没有狗熊可爱。”转脸就走了。大泽血郎望着宝子的背影心想:他见过的女人都是唯唯诺诺、卑微、害怕、虚情、温柔的他从未见过宝子这样的女人眼神、语气、神韵都透着胆大、气势、智慧,他自认为没有他大泽血郎做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