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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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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岛宝子忙抱着鬼冢不敢睁眼说:“太阳都出来了!你怎么还敢出来呀?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你,可我从没有过半点想伤害你的心哪!你有委屈有怨气,你别找我呀!你要什么我都烧给你。”
鬼冢说:“她不是鬼,是人。”中岛宝子说:“我是不是做梦。”拿起鬼冢的手狠狠地咬一口。
深深的牙印都出血了。说:“痛吗?要痛的话就不是做梦。”鬼冢跟着说:“是不是做梦你应该咬你自己才对。”中岛宝子忙说:“我傻呀!自己咬自己。”那个女人面无表情像木头一样,低头示了一下礼说:“我叫雪子,是雪姬的孪生妹妹,是加藤老先生的保镖。”中岛宝子仔细一看一模一样的脸,但大泽雪姬嘴角没有痣她有。
大泽雪姬的眼是彷徨、无助、迷茫的,可她的眼就像喂不熟的狼。怎么这双眼让人心生余悸呢!就笑了笑说:“大泽雪姬有孪生妹妹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又拉着她的手说:“我昨晚差点被你吓死了,你以后不带这么吓人的,人吓人是治不好的。”
发觉她的手像冰一样凉,意外的说:“你身体不舒服,我是实习医师,你哪不舒服,我帮你瞧瞧。”雪子忙抽回了手。有两个人押着一个人过来,是厨房的厨子,另一个男人说:“厨房里老是少东西,都是被他用偷了去。”那厨子也上了年纪苦苦哀求说:“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谁料雪子抽出一把不是很长的匕首说:“你是这里的厨子偷这里的东西,又怎么会做出对身体健康的菜式。”瞬间就砍下他的手。
手掉在地上,手指还在动鲜红的血冒着热气四溅,中岛宝子腿一软忙扶住鬼冢。指着雪子说:“你……怎么能……你……”那厨子抱着胳膊痛苦的发不出声音了。中岛宝子忙说:“医院……快……医院……”鬼冢送她走在车上,中岛宝子说:“她怎么能眼都不眨的砍了一个人的手,她太残忍了!她太恐怖了,她……”鬼冢看她脸都吓白了说:“这就是忍者,我们都是一样的。”
中岛宝子看了看他说:“我会研究研究忍者的意义,但她好像无药可救了,但你尚可医治。”
回到中岛家就发现气氛不对,中岛贝子跑出来抱着中岛宝子哭着说:“大哥死了,昨晚上死的。
他们说上次大哥和大阪的人起了冲突,是大阪人做的。”中岛宝子觉得这是怎么了?昨晚我差点吓死了!今早上又吃了一惊这会又……干嘛呀这是……可能是自己的哥哥,她不害怕走到中岛川厚尸体旁捂着嘴流泪。看见他前胸被捅了十四刀,伤口是刀刀致命,突然看见他握住拳头指缝里还有两根头发。
因为人都在外边她就掰开手指取出头发,是两根长头发这定是女人的头发,把手指都掰开,握着一个拇指大的金牌子。
宝子拿回房因为太小了就用放大镜看,放在放大镜下面一看她又吓了一跳,因为上面有字是:五号忍者雪子。
中岛宝子心想:这还用说吗!看她早上砍人手的表情,她一定可以杀人的,这是她不小心被大哥从她身上扯下的。
他们的势力这么大警察是管不了的,可是雪子为什么要杀大哥呢?为了大泽雪姬‘不’
那矛头应该指向二哥,有人指使会是谁?大阪的人早想进军东京,是要他们指使的‘不’
爸爸的势力足可把他们平了,刚刚不和就死人了,他们没有那么笨也不敢。会是谁?我要不要告诉爸爸呢?他也相信是大阪人做的吗?告诉了他雪子定是个死我也将卷进来‘不’
先等等看。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走进来的是小田兰子。这六年中岛宝子对中岛美子都不怎么搭理,偶尔和加藤玉子在一起。也只是客气礼貌闲聊几句,因为加藤玉子端庄贤惠的外表,总让中岛宝子觉得她不是外貌的那样。
小田兰子在她身旁,从来都是很少说话唯唯诺诺的,什么都不会顾问即使刘燕中岛美子再讥讽她她都笑笑地承受,极少和宝子说话。但她给宝子的感觉是懦弱、是有太多委屈、是没有自我、没有主见、没有尊严。
她是爸爸的第三个老婆,她有权利向爸爸哭诉、她有权利责骂仆人,可是她从来没有。
小田兰子跪坐了下来,仍是满带笑容对中岛宝子说:“你爸爸很疼你,你也是值得别人疼的孩子,丧子之痛即便是英雄也是要崩溃的,你好好安慰一下他吧!”中岛宝子问:“三妈,你为什么愿意做爸爸的第三个老婆?
是因为你爱他吗?可他爱你吗?若是爱的又怎么会有贝子妈妈的存在,你能回答我吗?”
小田兰子推开了一扇窗,望着飘动的云说:“我是个懦弱、愚蠢的女人只能靠男人养活,一个懦弱、愚蠢的女人若不依靠男人就无法存活。
我有一个奶奶,一个生病的妈妈,一个哥哥、三个妹妹,那年我二十二岁哥哥吸毒,就把我和妹妹卖去做小姐,是你爸爸救活了我们,我第一眼看到他时,他是那样威武、霸势眉宇、轩昂,我想谢谢他,他让我陪他喝酒,他说他妻子死了,他又娶了他妻子的妹妹,他不愿意娶她,但又不得不娶她,若他不能爱她就绝不会碰她。
那是他妻子疼爱的妹妹,那时候他好像很累、很烦恼,他需要一个女人来放松、来发泄,但他又想找个干净自愿的女人,他从来对我都是那样的坦白他说1如果我愿意做他的工具,他也会给我相同的报酬。
他若想要女人,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但他想嘴里、心里永远都没有自我的女人,我很感激他的坦诚,我就是个胆小、没有自我的女人,可我却知道只要有眼前这个男人。
只要他能给我一点维护,妈妈就可以去医院了!我和妹妹也不要再怕哥哥了!一雄,是个很有魅力、很有野心的男人,对我他从来没有一点爱,我只是他的性需要。
一个很称心的工具,尊严、爱情、幸福是自己选择的、自己创造的,而会选择、创造的那些女人是坚强、是执着、是智慧胆大的,即使没有男人她们也会活得很好。
我是懦弱、愚蠢的,懦弱的我不配得到爱,愚蠢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去爱、什么是被爱,玉子是个很要强、很自信、很智慧的女人,她一直想让所有人都像对你母亲久子那样尊敬她、爱慕她,她是那样嫉妒自己的亲姐姐。
一直扮演着别人,可今天她还是做不到像他姐姐久子一样的女人,我非常羡慕加藤久子,因为她是一雄最爱的女人。
即便她已经死了二十一年了,但一雄在睡梦中依然会叫着她的名字,一个男人不管他有多么坏。
若是能对他喜欢的女人专情一生,他都是男人中的男人,玉子嫉妒了久子一生,我是羡慕了久子一生。
美子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能怀了一雄的孩子,她能让玉子头疼,若不是有了贝子,一雄是不会娶她的。”中岛宝子说:“难道爸爸和姨妈他们从来都没有……”小田兰子说:“玉子她一直想要的是一雄对你母亲那样的爱,若不能以她的骄傲、她的性格,绝不会像美子那样施点小伎俩,而一雄说过若不能爱她,绝不会碰她,她不是我和美子。
她是,加藤久子的妹妹加藤玉子。”小田兰子走了以后。中岛宝子倚着窗框望着正红的枫叶心想:这三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一个被自己的心魔冲昏了头。
整天想着打败一个已经死了二十一年的人,一生的幸福、青春、岁月都拿来和一个死人较劲,而这长埋地下的死人还是她的亲姐姐,她应该去看神经医师和心理医生。
第二个或许真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懦弱、愚蠢、胆小的日本女人,现实家人让她没有办法存活只能靠男人养活,她说她羡慕久子她是爱爸爸的。
所以她心甘情愿做爸爸一生泄欲的工具,她是让我看疼又可气的人,一生就只是个工具连个孩子都没有。
第三个中岛美子她是爱大泽朴的,想和他永远在一起。所以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可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野心欲望,让自己的女人去勾引别的男人,这个女人怀了自己的孩子。
这个可耻的男人,只不过把你当成一件穿过的衣服。刘燕啊!刘燕你为大泽朴在爸爸身边十六年,应该是每天都小心翼翼怕被谁发现了!不管大泽朴曾经给你什么样的承诺,他那样的男人都不会兑现的。
男人的话要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了,这三个女人就这样耗尽了青春。把自己二十一年的度过了!值得吗?
若她们一生都不醒来还好,若有一天他们醒来了还有几个二十一年呢!。她去了中岛一雄的房里,发现对她很好的爸爸,多了很多白发也憔悴了很多,丧子之痛犹如一把刀插进他的心窝。
中岛宝子跪坐在他的面前说:“爸爸相信是大阪人做的吗?中岛一雄说:“大阪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就算有那背后也一定有人。久子啊!你为什么不把那戒指给我呢?”
中岛宝子说:“妈妈不给爸爸一定有她的理由,爸爸你不累吗?你的钱还不够多吗?
为什么不能做些正当生意呢?”中岛一雄看了她一会忧伤的说:“久子也曾经这样问过我,她说‘她不希望不要有□□不再用暴力来袭,大家都做些正当生意我们和大泽朴永远都像年少时一样友爱,我们用干净的钱去遨游世界,她说大泽朴会为了会长的位置不择手段,只要把这个位置让给他、他还是会顾忌昔日的情分的。
她不想看到我像今天这样, ’ 。或许我和大泽朴都是一样的人,都是为了最高的位子而活的。”
中岛宝子说:“如果时间倒退到二十几年前,爸爸可以再选择一次,你是会选择和妈妈平淡的过一生,还是选择今天的结果。”中岛一雄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说:“我仍是会选择今天。”中岛宝子走出了他的房间望着将落地黄昏自言自语道:江山如此多娇,引得无数英雄尽折腰。
中国的历史从古至今都是弃美人者多,霸王项羽要是肯听虞姬的话,怎么会自刎乌江。
唐太宗李世民要是肯放弃一切,带着好泰公主浪迹天涯,那来的贞观长歌。樱花婶走过来说:“小姐想去中国。”中岛宝子说:“我想去中国学习两年中医学学针灸疗法。
而且我也好想念中国。”樱花婶说:“那小姐进去吧!只是要改名换姓多加注意,千万不要像你母亲一样,加藤老先生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中国有一句话叫:大海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