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chapter.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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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些什么？”
见人到齐，褚邯才缓缓开口，他的目光似是不经意地从温桦身上扫过，让她竟产生一种这话是在问她的感觉。
Sk率先开口：“什么都可以，褚总定吧。”
余刚几人愣了没几秒钟，也不约而同的点头。
老总请客，还是不要挑剔比较好。
褚盈看了褚邯一眼，见对方也是拿不定主意，便开口说：“我知道一家特别好吃的西餐厅，开在二环旁边，生意特别火，我和他们老板是朋友，不然去晚了要排位的。”
几人自然同意。
不过几个人对着褚邯的车面面相觑了一会。
杨振趁着褚盈打电话的功夫，就在旁边小声地感慨：“我什么时候能开辆宾利就好了。”
林思琪对车不是很感兴趣，她开着手机玩着连连看，小声地回了一句做梦吧。
得到杨振的白眼。
倒是余刚摸着下巴，仔细看了车身，被惊得不轻。
“乖乖，这可是欧陆。你两个肾都卖掉差不多能买个轱辘。”
杨振对着流线型的车身看了一会，默默地转了过来。
土豪的日常啊。
几人打趣的功夫，褚盈的电话已经打完了。
她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看了眼旁边的褚邯，才说：“我不去吃饭了。下午有个会挺着急的，好像出了点岔子，我得赶紧去看看。”
褚邯看她一眼，见褚盈面色如常，也明白不是解决不了的事情，自然不会阻拦。
褚盈把手机放进包里，刚想离开，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凑到褚邯旁边。
“你这车最多能坐5个，开到2环的话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四个人。你懂的，我先走了。”
褚邯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地在心里点点头。
他转头看向ONCE二人，“上车吧。”
余刚几人自然知道一辆车坐不开这么多人，也不想坐副驾驶，就推脱道：“褚总，我们有车，您在前面，我们到时候跟着开就行了。”
褚邯面露犹豫之色，他伸手“随意”地那么一指，正色道：“副驾驶还可以坐一个。”
余刚几人时向后退了一小步，独留被褚邯指中的温桦。
还是林思琪试图再挣扎一下：“不用了，我们坐一辆车也…”
她看到褚邯顿时露出友善的“笑脸”，还有完全没有幅度的嘴角，顿觉后背一凉，便闭上嘴不再说话。
奇怪，明明被阳光照着，怎么会感觉凉呢。
余刚几人得到褚邯的肯定，特别没有义气地…去车库开车去了。
一车人几经折腾才坐好。
褚邯握着方向盘，余光见温桦安静乖巧地坐在旁边，心里又是一阵柔软。
“系安全带。”他出声提醒。
温桦点点头。
后座还坐着ONCE二人，褚邯也不想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出对温桦的不同，怕给她带来麻烦，一路上便不再出声，只是安静地开着车。
不过后面的那车里气氛就不同了。
“好可怕，坐在老总旁边，我可能会猝死的。”
“没出息劲儿。”林思琪白他一眼。
MO似乎刚醒过盹来，反射弧长的不行：“褚总怎么会突然请咱们吃饭。”
“他请的是ONCE，咱们只是顺带。”余刚猜测。
众人也觉得这个理由最是合理。
“不过，是不是要到开春季会的时候啦。”
林思琪想起每年春季会发的公司福利，又开始期待起来。
“嗯，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去年我拿了不少彩礼！手气就是棒，没说的！”
“每年春季会的时候褚总都是不参加的，由褚副总负责的，今年估计也不会参加吧。”
林思琪想了想，觉得杨振分析的也有道理。
“无所谓啦，只要有福利就行。”
余刚一边开车一边和后座的几人断断续续的聊天，速度自然比不上褚邯，成功地碰了几个红灯，后来都看不到褚邯的车牌了。
他急得对着前面按了几声喇叭。
而这会褚邯几人已经到了。
他正打算把车开进车库，褚邯看了一眼后视镜，“你们先上去点菜吧。我把车停好就去。”
和自己公司的员工、艺人吃饭，他自然是不想带司机的。此刻停车也成了他的工作，不过他想了想，觉得也乐在其中。
ONCE二人将车门关好，笑着推辞：“我们在这等会您吧。”
褚邯说：“不用，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你们上去找经理就行。”
他都这么说了，ONCE两人再推辞就显得虚伪了，只好点点头转身离去。
温桦紧跟着开了车门，“褚总，那我也去了。”
谁知褚邯突然说：“我车技不好。”
“嗯？”温桦回头看他。
“你帮我看着点，我要倒车了。”
褚邯一脸正直，面色平平，反倒让温桦有些不知所措。
他从后视镜里看见温桦站在旁边，有些呆呆的，觉得很好笑。
似乎是第一次见她除了冷静淡然之外的神色。
这让她整个人显得柔和许多，短发乖顺的拂在耳后，露出小半张漂亮的瓜子脸。
褚邯锁好车，见温桦站在原地，他嘴边突然带了笑，有他不自知的宠溺之情。
他走过去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感觉她的手被自己包裹进手掌里，小小的，柔软的。
没走几步，温桦就挣脱开来。
见她反应过来，褚邯也不坚持，就揶揄地瞧着她，也不说话。
两个人站在原地站了一会。
从温桦角度看来，褚邯挺直的鼻梁和好看的下巴，还有带着笑靥的薄唇，无一不令人心动。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
这种很久没有过的感觉瞬间侵占她的感官，她感觉到被褚邯牵过的手都有些烫，这种不可控的感觉另她着实有些后怕。
“我、我们上去吧。”
话都说的有些结巴。
褚邯笑意满满地，也不再欺负她，就答了句“好”。
电梯里，温桦也站的远远地，低头不去看他。
褚邯也不生气，反倒觉得这些来之不易的小脾气很可爱。
经理很少见褚邯将心情表露在外，此刻心中也有些好奇，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专业地说：
“褚总，您的单间号201，直走左拐，您的客人已经进去了。”
褚邯朝他点了点头。
温桦难得窘迫了一阵，此刻也缓了过来，面上仍是一派淡然。
落座之后，等了一会也不见余刚几人，褚邯看了眼腕表，转头说：“温桦。他们还没来。可能是跟丢了，打个电话问问吧。”
温桦拿出手机拨了出去：“你们在哪？”
电话里传来余刚的大嗓门：“小温啊，我们跟丢了。”
“那我把地址发给你？”温桦看了褚邯一眼。
“不用了。”余刚有点不好意思，“我们就不去了，这个时间了，我们再折腾过去也来不及。帮我和褚总说一声，我们就随便吃点什么好了。”
温桦没开扬声器，不过以余刚的大嗓门，再加上褚邯坐在她旁边，这要还听不见，耳朵也是真不好。
余刚没说几句，推脱着就挂了电话。
温桦只好如实转达，褚邯嗯了一声。
实际上温桦也有些想走，因为海鲜的缘故，她不怎么碰西餐，再加上余刚几人又不在，这顿饭吃的实在没什么理由，可既然已经落座，断没有中途离去的道理。
她翻着菜单，兴趣缺缺地，但又不好拂了褚邯的面子，也象征性地点了几个。
就听褚邯说：“过几天要开春季会，你们也要参加。”
温桦抬头，就见褚邯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细嚼慢咽的样子优雅地不行。
这话是冲着ONCE二人说的。
他又接着道，“春季会的时候，整个公司的艺人和经纪人，所有部门都会参加。到时候会有抽奖，这是每年的惯例。”
ONCE是今年年初才出道的新人，褚邯自然是要给他们科普这些东西的。
“今年的彩头不少，你们准备准备。”
ONCE二人对视一眼，眼中流露着不解，但也没有细问，只是点头答应。
杜若很忙，应该还没来得及给他们讲这些东西。
这期间温桦就很安静地听着，也不插话。
褚邯自然也注意到，她一顿饭吃下来，没有点这里最著名的副菜——扇贝虾盒，不仅如此，她点的东西也没怎么动。
褚邯想起上次两人在西餐厅的时候，她似乎也是没怎么吃的，不过上次他以为是因为误解他的好意，气愤所致，看来不是这样。
是不喜欢吃西餐吗…
他暗暗记了下来。
一顿饭没吃多久，褚邯就充当司机，把他们送回了公司。
时间离2点还早，正好够用来试音。
温桦陪着ONCE等电梯回编辑部，褚邯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觉得特别欣喜。
“褚总，下午有个会开。”少楼打来电话。
“知道了。”
“春季会的事情，已经让企宣部着手做了。”
褚邯嗯了一声。
少楼的语气有些犹豫，每年除了年会，褚邯都是不参加这些活动的，今年应该也不例外，可他还是问了一句：
“褚总，今年的春季会，您要参加吗？”
出乎意料地得到和每年不同的答案。
“参加。”
少楼心中一阵惊讶，愣了几秒才答：
“好，那我让人安排。”
…
温桦回编辑部的时候，余刚他们早就吃完中午饭了，几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起了茶。
见她进门，林思琪忙不迭地跑到她跟前，张嘴就是一句：“温温，你没事吧！”
温桦看向她，“怎么了？”
林思琪摇头，刚想说话，就被余刚打断，“西餐好吃吗？”
四十好几的老男人还结巴了。
温桦哭笑不得，“挺好的。不过你们怎么没来？”
杨振推着MO坐了过来：“别提了，都是余哥，竟然跟丢了！”
余刚一脸后悔之意。
“难得老总请吃饭。”
温桦看着男人的表情，觉得他特别像小时候院子里的那条大金毛。
“ONCE呢？”
“录音室看谱子，再过五分钟开始试录。”林思琪看了看表。
“也不知道他们唱功怎么样。”
杨振叹了口气，站起身回她：“听天由命。”
《静候冬至》作为ONCE出道3个多月的第一首专辑，自然是要特别重视的，而单曲《静候冬至》作为主打歌，更是重中之重。
设计之初，余刚几人就没想把专辑填满12首，一是不了解ONCE的唱歌，而且时间有点紧，二是不想粗制滥造。
对于一个新的组合，一个专辑里，听众往往不可能听遍了所有的歌曲，自然只是通过其中一首，记住这个组合。
既然如此，有编写12首曲子的功夫，还不如把精力放在其中一首上。
ONCE也是相当配合，没有对这个另辟蹊径的方法产生疑惑。
《静候冬至》的歌词是林思琪写的，整首曲子是微快节奏的暖歌。
音样送来时的猜测果真没错：LCX的声线较为沙哑，Sk的声线较为明亮，在交织的小提琴与大提琴中，配合得还算不错。
不过远远达不到余刚的要求。
母带被MO改动了一点，在原有的基础上，将原先的钢琴曲谱部分划下去了一半，改为钢琴和电子琴交叠，更好的凸显大提琴与小提琴的部分。
过程也还算顺利，试音带总算录制成功。
两点半的时候，杜若回到公司，接了ONCE去拍广告，两人很有礼貌地和2组约了下次练习的时间。
看着三人的背影，余刚出神地说：“我觉得吧。”
听他这么严肃，众人自然不敢怠慢，连MO也微微抬起来头。
“我觉得杜若真是漂亮。”
众人：“……”
“不说这些，ONCE的声音还真是出乎意料的不错。唱功也不错，虽然不是很精通，但是至少过了初级水平。”
杨振的评论很是中肯，得到众人的一致赞同。
这其中除了MO，他蹙着好看的眉，沉默了一会才说：
“我觉得LCX好像有些问题。”
他看向温桦，发现对方并没有露出和其他人一样的惊异之色，便知道她也发现了。
“声音沙哑，不是天生的。”
MO在前几天的时候，也跟余刚几个人聊过家里的事情，包括他晚上出去打工的事，众人听过之后便觉得以前误会了他，心里一阵愧疚。
知道他家是医学世家，MO虽然对手术刀不感兴趣，但是毕竟耳濡目染，小时候家里也逼着学过医学方面的东西，说的话自然不是空穴来风。
余刚回想刚才录制的时候，LCX确实不像Sk一样，连着唱不间断，有一阵他还倚在录音室门口，手里拿着水杯。
当时余刚只当他是有些紧张，也没太过在意。
现在细想果真是有些问题。
“这个事情，或许连他们的经纪人都不知道。”
林思琪叹了口气，复道：“声带有问题，为什么还要选择出专辑呢？长得那么帅，想火也不是只能靠音乐吧？”
余刚几人也有些恍惚，心里觉得没底。
“静观其变吧。这件事情还是保密，最好能安稳地度过录音这段时期，之后的事情，就跟咱们无关了。”
思考之后，余刚还是做出决定。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chapter.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