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女家属的穿越往事》hyxs

68、第63章

　　63.

　　在我和白玉堂的“苦口婆心”、“疲劳轰炸”之下，终于捍卫了自己“权利”，“拨乱反正”，升级为“叔”。
　　韩天锦张口叫展昭“蓝叔”，闭口叫我“黑叔”，虽然这叫法仍然让人“抽搐”，但毕竟算是“长辈”了。
　　对于白玉堂，执着认颜色的韩天锦一度叫他“白叔”，叫得五爷“炸毛”，坚决更正！
　　也是，白叔白叔，一不小心就念成“白薯”，搁谁都得郁闷！我忍着满肚子笑，看白玉堂软硬兼施、“填鸭教育”，终于硬逼着韩天锦记住了“五叔”。
　　抛开有点“傻实”不说，韩天锦这孩子倒是挺让人惊叹的。从功夫，从力气，从步行的速度——本来想找匹马给他代步，谁知这孩子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死活不干，撇开两个大脚板，扛着大铁棍，走得飞快，还笑嘻嘻地拍着马屁股：“阿黄，阿黄，得儿——驾！”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总体来讲，韩天锦还算比较听话，至少跟着我们的这几个时辰没出什么娄子。
　　黄昏前，终于来到泰安镇。
　　凭着记忆，我抬眼四望，感觉和上次来比没什么变化。泰安镇地处枢纽，非常繁华，是个大地方，就算出了前襄阳太守全家灭门的案子，也不过在人们的茶余饭后震惊一时，对普通百姓而言，依旧过自己的日子，还达不到什么人心惶惶的效果吧。
　　我策马在前，不知不觉就到了上次落脚的酒楼客栈，回头跟白玉堂对视一笑。
　　五爷对这酒家还算满意，翻鞍下镫便有小二出来招呼牵马。我把墨扬、拓、阿黄都交给伙计安排好，又叮嘱几句，才跟着上了二楼齐楚阁。
　　点了几个上得快的炒菜，同时五爷又吩咐小二收拾出两间上房。
　　我在阁间门口冷不丁瞅见一位伙计，竟然还是去年那个“包打听”，不由半开玩笑地问他一句：“小哥儿，这泰安镇近期有哪些事，跟我说说？或者什么地方，可以乐乐？”
　　问者无心，答者有意。
　　伙计当然已不识我，却还是谨慎地瞅瞅，关心道：“爷是外乡来的……”
　　“是啊。”
　　伙计又向阁儿内扫看了一眼展昭、白玉堂。“里面的爷和您是一处的？”
　　“对啊，我朋友。”
　　“说句讨打的话，不怕您不待见。”伙计低声道，“虽然咱泰安镇也算繁华，可如今颇有些不太平。我劝爷，晚间就在我们这店里住着，别去找什么乐了。尤其像爷的朋友——又是这般俊的人物……”伙计拱手告了个揖，就要下去。
　　“慢着！”我抬手扯住他衣袖，眯细了眼睛。得来全不费功夫，莫不是伙计还知道些什么？
　　“跟我进来。”我塞给伙计一块碎银，掩上阁间的扇门。
　　“方才你话说一半，不清不楚的，让人好奇。我倒想听听是怎么回事？”
　　伙计见我深知他们的潜规测，又得了沉甸甸碎银，话便多了：“我也是为爷好。您可知泰安镇最近出了什么事？一件，是那原襄阳太守胡大人的家，被贼人灭门啦！”
　　我与展昭、白玉堂互视：“这个，我们倒也有耳闻。”
　　伙计摆手：“除了这人尽皆知的，还有一桩爷却不明！”
　　“哦？”
　　“不怕爷笑话，我们这里……出了个女淫贼！外号九尾狐！”
　　“什么？女淫贼九尾狐？”
　　“爷可别当是听个玩笑话。这女人，好生厉害呐，做了数起大案了，死了多少俊俏公子！”
　　展昭职业病发作：“地方官呢？”
　　“我们官府老爷派了好多衙役，可管不了！那九尾狐听说是江湖、武林中的人物，哪是寻常捕快能逮得来的？！”
　　“没有上报请求，协助缉凶么？”
　　“嘿！这年头，谁不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管不了，也破不了，大人便只能压下来。我们泰安镇，正逢多事之秋，去年闹了个花蝴蝶，今天又出个九尾狐，别说官老爷，就是我们百姓脸上也难看不是。为什么偏偏是你们泰安这个地界儿闹呢？唉！”
　　展昭俊颜一沉：“糊涂！”
　　伙计怔了一跳，不知道说的谁，末了还是犹豫着把话说完：“我好心、为的爷，所以、所以才劝您夜了就不要出去，尤其……二位又这么……风华……”
　　白玉堂长得是好看，可这双桃花眼一凛，那寒气也不是吓唬人玩的！
　　我及时插入拍了伙计一把，免得他被五爷的目光“斩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行了我们明白了，多谢小哥。”我和展昭、白玉堂对视，又问，“上房屋准备得怎么样了？”
　　“哦，回爷，已经收拾好一间，还有一间也马上好。”
　　“嗯，把我们要的饭菜端到收拾好的屋里去。”
　　又塞给他一点银子，我示意他赶快办。
　　“哎，哎，谢谢爷！我这就去！”
　　伙计点头哈腰走了，我转回来：“白玉堂，别跟他计较。”
　　“谁和他计较？失了五爷身份！”白玉堂扇子一展，哗哗作响，“啪”地一合，正了脸色，低声道：“这事透着邪行！年前刚擒下花蝴蝶，就是个淫贼！这才多久，怎么又出个女淫贼？莫不是还真如那伙计所说？我要是泰安的百姓，也觉得脸上无光了。”
　　我听着五爷说话，眼睛却不由自主瞄向沉默不语的展昭。
　　韩天锦嚷着要吃饭，好在伙计利索，不消片刻便安排好，过来请我们到上房屋。
　　打发走伙计，关上房门，我回过头来刚要张嘴——
　　“这地方官是怎么当的？人命关天的事也能压下？！”展昭蹙眉自语，“可惜不能表露身份……”
　　白玉堂一个箭步按住展昭的肩：“猫儿，你不许插手！这事和你没关系！听到没有？”
　　我几乎和白玉堂同时开口：“别忘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包相爷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曝露身份！”
　　“九尾狐的事自有五爷，待日后擒了她，还这地方百姓安宁也就是了！”
　　“你若真要插手去找那地方官儿也于事无补，九尾狐出自江湖，一般当差的哪个抓得住！”
　　展昭被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弄得哭笑不得：“楼大哥……，玉堂……？”
　　“楼大哥！”展昭看我，“展某……不是那般脾气暴躁、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吧？什么时候变成了……被劝的？你不觉得有点本末倒置、搞错对象了么？”说着忍不住嘴角都弯起来，瞟一眼白玉堂。
　　我嘴硬：“谁让你是那个最敬业的！”想一想，也觉得有点好笑，我和白玉堂不约而同地都劝展昭？怕他闯祸么？貌似这个闯祸对象怎么也轮不到展昭吧？
　　我也不由自主拿目光去瞟白老五。
　　“看什么看，”白玉堂瞪我一眼，仍死死盯着展昭，“猫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现在就和五爷换！你去沿线周边探查，我在泰安镇！”
　　“玉堂，别胡闹。”
　　“你在这里五爷不放心！你没听到那个什么九尾狐专找漂亮男人？！”白玉堂刻意压低的声音忍不住有点高。
　　哈？！原来白玉堂比我还多想了这个！
　　果不其然，展昭当场“炸毛”：“论姿色，白五爷应该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你……”
　　我叹，支着腮帮子：“行了行了，我的长相最安全，咱们都换一圈，我留在这里好了！”
　　展、白二人对视，再看我一脸“幽怨”，抿抿唇，忍不住讪笑一声。
　　“玉堂，别闹了。你看，让楼大哥见笑。”展昭的声音低低的。
　　我仍然以手支颐，因为我知道，没有人真恼，也没有人真急，因为彼此都懂。
　　“玉堂，你可有耳闻，江湖上出了个九尾狐的？”展昭问。
　　五爷摇首：“没听说。猫儿你……？”
　　“我也不知……”
　　短暂的沉思。
　　白玉堂坐下，手抚上展昭撂在桌旁的手腕，眼神恳切极了：“猫儿，我不强行改变你的决定。但你若就在泰安探查，有两件事必须依了五爷。”
　　“好，玉堂请讲。”
　　“第一，暂时不要插手九尾狐的案子，先记她一笔，等这次事了结，咱们定拿她归案。”
　　“人命关天，倘若她再次行凶被我撞见……”
　　“倘若你真与她遭遇，就是五爷要你答应的第二件事——用江湖手段处理。”
　　“……玉堂？”
　　“猫儿，我知你侠义仁厚，但对恶人，万不能手软。我们此次出来，不就是以江湖游侠身份来的么？你就当回归江湖，以你南侠的身份为民除害。”
　　展昭微微笑了笑：“好，玉堂，我答应你一半。”
　　“猫儿！你让不让我放心……”
　　展昭掩住他的嘴：“玉堂，我答应你，必要时依江湖规矩处理，这总可以了？”
　　白玉堂犹豫片刻，方才点头。
　　“好了吗？可以吃饭了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工作不是？”我插嘴。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好了！我们的问题解决了，现在是你的！”
　　“我？我有什么问题？”
　　“楼大哥，你要注意的事情不少呢！”
　　“那，我们边吃边说好吧……”我顿住，瞪着桌上的杯盘狼藉。
　　四人份的饭菜……连尸体都找不见了。
　　韩天锦满足地舔着盘子，冲我们咧嘴一乐：“黑叔，蓝叔，……嗯……五叔……”
　　我无语。
　　白玉堂二话没说，转身开门冲外边喊一嗓子：“小二，再来一桌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