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 3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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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两天后，我和蒋平、白玉堂将出发离开开封府。
夜，静悄悄。
对面床上的李贵睡得很香，还打着鼾，我却——失眠中。
不能写日记，脑子里翻涌如潮。
宝宝，转眼间，我穿越来到宋朝，已经整整三个月。我一到了这里，就不断经历着刺激、新奇，见到的人，匪夷所思，发生的事，一件接一件，我竟然……没有时间去想你，宝宝，你会不会生气？
现在，我和展昭、白玉堂、五鼠、开封府的各位，已经成为朋友；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和你“汇报”……可是，我觉得有点乱。
宝宝，难道白玉堂和展昭，他们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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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能不能请包大人恩准你和我一起去？！”
……“怎么？不愿随五爷走？”
“玉堂，开封府怎么能同时走这许多护卫？若你我都请假跑了，这么多事情，谁来巡街保民，谁来抓差办案，谁来进宫当值？况且我也是得了祭祖假期百日的，再要休假，就算大人真的准了，也于情不合于理不符吧？”
白玉堂岂是不明事理的人，半响，终于讪笑一声，摸了摸鼻子：“我只是……希望与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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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希望与你同去。”
那语气，那表情，那眼神……我不自觉地甩甩头——我是结了婚的人，怎会不懂？那种神
情……在我和宝宝恋爱时，也曾出现。
换作是你，恐怕早就发现蛛丝马迹了吧？宝宝，你……也许会嘲笑我吧？
可是，我不能相信，也不愿相信！
白玉堂和展昭之间，不是你们女孩子写的小说里发生的故事吗？难道不是……杜撰的吗？
为什么，现在却真实地出现在我眼前？
回忆白玉堂对展昭的种种……
我猛然忆起，那日里陷空岛一场酒醉，白玉堂……吻了展昭？！
是真实，还是梦幻？是我喝醉了眼花，还是……
我不能接受！我又不自觉地甩了下头。
宝宝，可能关心则乱吧。假如他们只是小说中的人物，假如我没有和他们两个成为朋友兄弟，我可以不管、不问、不看；但是现在……
我深吸一口气。
好在展昭，还没有察觉到什么。
好在白玉堂，对自己的感情也并不十分清楚透彻。
宝宝我这样说你也许会骂我，也许会生气，可是，现实不是小说，如果他们偏离正轨，一旦
东窗事发、窗棂纸捅破，展昭和白玉堂……会很难做。
头痛……我这算不算名副其实地替“古人”担忧？
算了不想了！我把棉被呼地蒙到脑袋上，有这功夫我还不如踏踏实实回忆一下楼青他们老家具体地址在哪儿呢！别到时候找不着就瞎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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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匹、衣服、银两、随身兵刃、龙边信票，统统准备妥当，今日，我们离开。
卢方、徐庆、展昭等人一直送我们到城门口。
“玉堂、楼大哥、蒋四哥，一路平安。”
白玉堂给卢方、徐庆每人一个拥抱，到展昭这里，也不例外：“猫儿，你保重。”
展昭微怔了一下，还是接受了这个拥抱：“嗯。”
我冷眼旁观，在心里微微叹口气，什么也没说。
刚刚进入冬至，风刮在脸上还并不是太冷。
马儿撒欢扬蹄，一路小跑。
有原楼青的前车之鉴，我心有余悸哪敢怠慢，曾想下苦功练一练骑术，却不料翻身上马才惊
觉身体对马儿的掌控并不生疏，心中不禁划个问号。骑艺既然不错，怎么还会落马而死？
心中有事，我不由得沉默寡言起来。
肩上挨了一掌，我吓一跳，扭头看到白玉堂的放大特写俊脸：“楼大哥，怎么这般文静，可
不是你的风格？”
我知道他是以为我丧父之痛所以故意逗话安慰。我嘴里笑骂：“臭老五！报复啊？”，却心中一暖，不再胡思乱想，专心听他说话。
白玉堂的意思，争取在农历新年之前找到二哥，这样大家就可以一起过年，皆大欢喜。计划是先到韩彰韩二哥的家乡去找，如果没有再往别处去寻，而去“我家乡”正好先路过韩彰处，所以目前来讲我们仍是一路。
三个人振奋精神，策马扬鞭，一路无话，行了两日。
这天到达并州澄安镇境内。这里虽比不上东京汴梁，却也是个繁华热闹，欣欣向荣的大地方。
“四哥，楼大哥，天快黑了，找个地方打尖住店吧。”
我和蒋平点头，下马进了临街的迎宾楼。小二满脸笑容，立刻招呼：“哎呦几位爷，里边请里边请！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住店。先吃饭。”
伙计接过马匹，另有人赶紧收拾上房。
我们先找个齐楚阁落了座。
小二殷勤着：“三位想吃点什么？”
我瞅了眼白玉堂。这位爷，两天来若有所思、神游太空，嘴角挂一个似有似无的微笑，旁人以为他高傲如昔，凡花不入眼，我却猜他，十有八九的原因，离不开……某人。
尤其昨儿个，白玉堂无意中自语漏出一句被我听见：“不知道猫儿现在在干什么……”
我心沉了沉，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小二在旁边站着，嘴里不忘献宝：“咱们这酒楼，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菜品丰富，色香味俱全，包您满意……”
“哦，是吗？”我坏心眼地一笑，大声说，“那好，我要——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
底鲜，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摆上烧黄二酒！老五，先点这些，行吗？”
小二听得张着嘴：“啊、啊！”
我的话，把神游太空的那位拉回来。
白玉堂微微一笑：“听二位哥哥的。”
没什么反应！我郁闷，扔给小二一句：“刚才说的那都不算！”把菜单递给蒋平，“四哥，您来。”
蒋平接过去，点了几个菜，又还给我：“楼兄弟也点俩。”
我随便点了两个，递给小二。
“好嘞，各位稍等！”
店小二下去，蒋平冲白玉堂嘿嘿一乐：“小五，你可不太对哦？”
蒋平是个人精，白玉堂失常，他怎会看不出来？只可惜这一次，四哥再聪明也想不到那一
步，还是会错了意。
“我怎么不对？”
“既然到了这里，你想去就去嘛！”
去哪儿？我心中也挂个问号。
“还瞒哥哥？澄安镇的天香楼，在并州可是久负盛名，你若来此而不入，你的那些红颜知己……”
“四哥别瞎说！”白玉堂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当着楼青你还害臊？”
我心中一动，白玉堂风流倜傥，红颜知己必不在少数，想来是这里也有。这家伙当着我还不敢承认？
蒋平打哈哈：“当着楼兄弟又怎么了，都是男人……”
“四哥！”白玉堂一瞪眼。
“好好，四哥不说了。”
我心里突然冒出个主意，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故意裂出副馋涎欲滴的样子：“老五，这可就是你不对啊，有什么瞒着我的。我都明白！说实话我还真想见识见识，反正天也黑了，今晚又不赶路，不如带我……”
白玉堂斜眼：“楼大哥你脸部抽筋啊？”
嘿——！被鄙视了！
我再次在心里哀叹了一下自己的演技。
忽听得五爷冷不丁问我：“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没打什么主意啊。”
白玉堂干脆挑明直说：“楼大哥你就算不是正人君子，也绝不会是去逛那烟花柳巷之人。”
我怔住。你就这么了解我？你这算夸我还是骂我？
在白玉堂烁烁目光下，我……心虚了。
我不自觉地转头，避开他的视线。
没错，我是心里有主意，却是连我自己都不敢仔细去想的主意。我无法说出口，因为我的潜意识，是怂恿白玉堂去温柔乡、烟花巷，去多接触女人，然后最好……忘了展昭。
我这种做法是不是很烂，很卑鄙？
不要说这种做法，就是这种想法……也简直莫名其妙！
我在心里骂自己：你在想什么？！你这干的算什么事！
对不起……
我竟然不敢去看白玉堂的眼睛。
沉默。
然后，忽听得五爷说了一句：“楼大哥，你若愿意，晚上就跟我去吧。”
啊？！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第 3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