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么》R***y

17、chapter seventeen

　　拍摄的进度又一次被加快，一个星期的时间也在我的消沉之中溜出，这部戏已经杀青了，我有总算可以和叶星辰说上几句话吧！真不容易啊！

　　孟琳从那天开始就有点没有活力。

　　柳婷还是像以前那样像个八爪鱼似的粘着叶星辰。

　　叶星辰也没有问过我这件事情，而且杀青的那一天，我也没有找到机会和他说明事的原因，我也觉得似乎没有那个必要，毕竟吴世杰在叶星辰眼中实在算不上是什么好家伙，我还是别为他们两个人添乱了。

　　戏一结束，我就闲得发慌，我大概就是那种适合忙碌的生活的吧！

　　我百般无聊地翻阅着放在孟琳桌上的那叠报纸，还是那张报导我和叶星辰扉闻的那一张，我感叹孟琳就不知道改变一下放在桌上的报纸吗？这张报纸我都看了n遍了。可我还是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又有什么地方可以和吴世杰联系在一起，上面可是半个字都没有提及“吴世杰”的大名啊！最多的恐怕是叶星辰和我了！难道我和叶星辰两个人都有嫌疑？

　　那是不是太好笑了啊？即使上面有个吴世杰的名字，那也不能代表什么呀！难道我和叶星辰还是自动被那记者报导啊？最大的嫌疑就是我们呀！

　　真弄不明白孟琳到底在疑神疑鬼些什么。

　　不过，我现在也不喜欢吴世杰，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孟琳一出事就想到吴世杰。

　　和他深交之后，的确很容易让别人怀疑什么坏事都是他做的。

　　我继续翻着桌上的报纸，仔细看着上面的内容，这已经是n+1遍了。我还是一样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

　　我双手撑着我的脑袋，无意间瞥见一个名字“季安”，是写那篇报导的记者，吴世杰那天带来的人就做“小安”……

　　我马上甩开这个念头，我不该怀疑的，这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然后我的大脑又开始运作，想到从那天之后，那个叫“小安”的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又将两者联系在一起，搞得我和福尔摩斯破案一样。

　　只是我全凭自己的猜测，没有实际的证据。

　　我警告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但是大脑就是爱去想这种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

　　幸好手机来了一条简讯打乱了我的思路，不然很有可能我就会一直想下去。

　　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瞄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叶星辰，他终于是想起我了！

　　“出去玩吗？”

　　这句话怎么听都像小孩子说的一样。

　　我没有按回复，直接按下拨号。

　　手机中传来叶星辰有些懒散的声音，现在该是我训训他了吧，“喂！你不会打电话吗？还玩什么拇指游戏，直接打电话不就得了，简讯能说得清楚吗？”

　　叶星辰有好一会不回答，我想大概是他没有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我怕吵醒你！”

　　轻声细语，实在有点不适合他。听得我超级不习惯，只能将那些不满埋在心中，不能说出来。

　　“我不是猪！很早就起来了。”

　　我原本以为他会问起那几天的事情，可是他却只字不提，害我提心吊胆，“是吗？我怎么没发觉呢？”他故意掀我老底。

　　我对着手机吼道，“叶星辰！”

　　然后手机中就传来叶星辰“咯咯”的笑声。

　　我全身的神经都告诉我：我又被叶星辰整了。

　　“什么时候啊？”我一向拿叶星辰没有办法，这次也不例外，“在哪里？”

　　“现在！就在孟琳的楼下。”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刚才他的声音还那么懒散，怎么听都像是刚睡醒了，却偏偏在电话中和我说，他现在就在孟琳的楼下？！

　　我难以置信地眺望楼下，叶星辰果然在！

　　“我马上下来！”

　　对着穿衣镜照着自己的模样，衣服ok，发型ok！

　　等等，我为什么要那么在意自己的行妆呢？不就是和叶星辰出去吗？

　　我对着镜子做了一个鬼脸。

　　“久等了！”叶星辰看见我之后，又露出他迷人的笑容，我回给他一个同样的笑容，他也真是安静啊！“我们去哪里？”

　　叶星辰双手有一摊，“不知道！”

　　我很快卸下伪装的淑女，一拳就不留情地打到他的肚子，只是还差那么一点就可以打到却被他阻拦。

　　“生气啦？我开玩笑的，我们好长时间没有一起出去看看了，所以……今天就特地去约会咯！”他搂过我的肩膀，很像情侣，呃……我们本来就是情侣！

　　我有些傻傻地看着叶星辰，过着最普通的情侣的生活。

　　手心传来的尽是温暖，心中同时也被暖了。

　　“恩？”

　　我的傻笑引来了叶星辰的关怀，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继续走我的。

　　谁让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站在橱窗前，我被里面所展示的东西很感兴趣。

　　那戒指的光泽很好，同样，那戒指的款式也是我所喜欢的，而且又显得十分可爱，可是一看标价，我把原本想买下的冲动硬是压下，吐了吐舌头——好贵哦！

　　叶星辰总算追上我，然后看见我一直盯着橱窗不住地观望，“很喜欢！”

　　我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怎么可能？你认为我会喜欢那种那么可爱的戒指吗？”

　　说着，就再也不看那戒指一眼，佯装倔强不在乎地走开，不过每走几步就会回过头去看看那边的橱窗。

　　叶星辰每看见我一步三回头时，我就马上别转脑袋，然后就会偶尔听见他轻轻的笑声。

　　有叶星辰陪我一同“散步”，我实在有说不出的喜悦，原本所有的事情都很好很好的，只是后来被吴世杰的一通电话所破坏，他还真是不会挑时间。

　　“马上过来！”

　　说完之后就挂了，弄得我不明不白，去哪里？去干什么？我再次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却发觉他的手机总是通话中，我只好认命地放弃继续回电的念头。

　　“我送你去吧！”叶星辰很体贴地说道。

　　难得他那么一次绅士，我实在不想打破他这张绅士的面具，也不想拒绝他的好意，反而很乐意！

　　“谢谢你这位绅士了。”我故意拉了尾音，强调绅士。

　　叶星辰被我那么一说，反而不知所措，开始一些奇怪的小动作。

　　“话说回来……你一定要当心吴世杰，知道吗？”他又开始发挥他那侦探的头脑，吴世杰怎么一个人我心中还是一样没把握。只是我想相信，他应该没有那么坏吧！至少没有叶星辰他们说得那么品质恶劣。

　　叶星辰将我送到该去的地方，在远处挥了挥手，用口型告诉我：我过会来接你。

　　哎！我默叹，好好的一个约会就这样被破坏了。

　　我心中难免会有些沮丧。

　　“我来了……”

　　吴世杰显然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还打着电话，讲着天机。

　　“季安，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

　　我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完全呆滞，吴世杰刚才他说了什么？我大概听错了吧！对！一定是我听错了！

　　我想相信他是没有骗人，这整件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他自己一步一步将我对他的信任全部打破。

　　“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们两个人见面……肖筱，你怎么那么快就到了？”吴世杰看见我站在门口，一阵惊讶。他看了看手上的手机，再看看我，用手指着那手机，“你误会了……我……只是……希望那个记者向你们道歉……”

　　我怒吼道，“吴世杰！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卑鄙！你也不用解释了，我刚才听得很清楚！你到底有何居心？说呀！”我顿了顿，继续说，“我是很希望信任你的，可是你却不给你自己机会……”

　　吴世杰意识到我什么都知道的时候，也不再掩饰什么了。

　　“的确，没有什么好解释，一切都是我安排的，那又怎么样？”他的表情有那么一点狰狞，“我请人为你们报导，那又如何？所有的事都是我一手操纵的。你还记得你在我车上闻到的香水味道吗？柳婷的香水气味是不是很像呢？”吴世杰冷冷地笑。“因为在那之前，柳婷坐过我的车，我和她商量怎么拆散你和叶星辰，不过似乎你们两个人实在有些难办，但是柳婷却一直被蒙在鼓中，我只是利用她罢了，她不过是一个道具，一个我用来提升知名度的工具。”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一切我都有点消化不了。

　　吴世杰所说的话都深深让我明白叶星辰和孟琳都是对的。

　　我实在对不起他们。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也必须冷静。我用最沉着的口气问吴世杰。

　　“现在也没有什么隐藏的必要了……”吴世杰想说，不过却马上转了个话题，“我想，你也很想知道我和孟琳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是不是？”

　　我犹豫着，是听哪一个会比较好呢？反正都没差。

　　“不过不管你想不想知道我和孟琳之间的事情，我也会说的。既然要说，什么都说了会比较好吧！”我无法从吴世杰的眼神中读出什么，是悲伤还是别的，我根本看不出来，“她也不过是颗棋子。”

　　简单的一句话，让我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

　　孟琳对他而言仅仅是一个棋子？

　　我可以想象当初孟琳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提出离婚的。她的心理一定很复杂，难怪她会那么讨厌吴世杰，而我却拼命地想去撮合他们两个人复合。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完全没有可能性。

　　我真是一个大笨蛋！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再次重问一遍，语气比起刚才更加强硬，但心中却感到无比的害怕。

　　吴世杰的眼神还是一样没有变，我依旧看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目的？”他不知道在问我还是问他自己，“我只是想让我的工作更好罢了，这种目的并不过分吧？”

　　“的确不过分……，只是你将自己的成功建立在别人的失败和痛苦之上，真是残忍！”我斥骂他，我有这个权力吗？

　　“你也只是我的一颗棋子，你和孟琳都帮了我很多忙，我应该感激你的，不过，对我而言，不能用的棋子也只有毁灭的下场，你希望自己被毁灭吗？”

　　我的背脊骨已经凉透了，手心也不住地冒出冷汗。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颤抖，“你……的目的……正常，可，你的行为却可怕得几近疯狂！”

　　吴世杰只是笑，笑得令人发毛，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现在的我，大概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手机很不凑巧地奏起音乐，现在这个时候怎么有人会打电话给我呢？

　　我看了一眼吴世杰，接着他示意我接电话。

　　我在心中默默地祈祷，希望不是叶星辰打来的，不然麻烦会更加大的。

　　很不幸，就是叶星辰打来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上帝总是这样开玩笑。

　　“我已经在等你了哦，你什么时候下来呢？对了，我替你买了东西，你猜是什么……”

　　我听着他说话，一个字都没有办法说，头脑一片空白，他究竟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进去。

　　接着，就是吴世杰在一边的怪叫声。

　　然后我的手机就重重地与地面做亲密接触，从手机另一端传来叶星辰担心地声音：“你怎么了？……说话呀！我马上就来！等我！”

　　心中的呐喊声音似乎无法心电感应到叶星辰那里，我听到楼梯处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吴世杰则是很安详地站在我的身后，一点都不焦虑。

　　“你想要怎么样？”

　　我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吴世杰，希望可以借此让自己勇敢一点。

　　吴世杰还是冷笑，不，应该说是嗤之以鼻。神情中尽是轻蔑。

　　“我只是想让那个害得我那么狼狈的家伙无法再出现在影迷的面前罢了，很简单，只要毁了他那张脸……”他扫了我一眼，慢慢道，“而你则是成为我的所有物，让我在事业上更上一个台阶。”

　　一切全部明了，他仅仅只是自私地为自己。

　　我却那么傻乎乎地认为他是好人。

　　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

　　就在门边，然后就看见叶星辰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脸上的肌肉全部绷紧。

　　“肖筱……”

　　看见我没事，脸上的表情先是一松，然后又开始很严肃。

　　“吴世杰，你做的事情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叶星辰眼中已经并出了火花。

　　吴世杰还是那么不在乎，轻描淡写地一句，“哦，是吗？我没发觉，过会更过分的事情还会发生呢！”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小刀子，问叶星辰，“你自己选，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伤口，还是你的脸上？”

　　他在我的脸上比画了一下，我只能感觉到刀子在我脸上划过，还有冰凉的感觉。

　　“吴世杰，我的脸上总比她的脸上好吧！你比较会恨我，不是吗？”

　　我则是努力挣扎着，“叶星辰，你的脸很重要！怎么可以受到伤害呢？”这个角度到底是从曾是经纪人还是现在的女朋友身份呢？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完全糊涂了。

　　叶星辰很温柔地对我笑了笑，轻轻地说道，“你的脸上留下伤口，很难看的，男的也无所谓，最多不混这一界了不就得了，你脸上如果留下了疤，嫁不出去怎么办？”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那么为我着想，我以前怎么都没有发觉这样的叶星辰呢？

　　以前的事情一点点地被我所想起，记得上次考试的时候，他都这样帮我，害得他的成绩连降n个档次。

　　“我会保护你的。”稚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小时候的叶星辰曾经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

　　现在这句话再次在我耳边响起，“我会保护你的。”

　　吴世杰在一边看好戏，嘴中喊着可惜，“如果这拍成电视有多感人……不过我可不想让别人对我有坏印象。”

　　只看见吴世杰将小刀子扔在地上，“捡起来吧！”

　　我睁大着嘴，叶星辰则是缓缓低下身，然后将那把小刀子捡起来，然后问道，“是左边还是右边？”我紧张地不想睁开眼睛看，他却问这种弱智的问题。

　　“随便！”

　　叶星辰将小刀子放在脸上，我大喊道，“不准！”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喊这两个字。

　　然后我就昏厥过去。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听见吴世杰的惨叫声，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叶星辰，接着是我那没良心的妈，还有懦弱的爸，叶阿姨也来了，杨莲和孟琳则是站在门口。

　　我的眼珠子转悠着，首先判断出，这里不是我的家。

　　鼻间穿来尽是苏打水的味道——医院！

　　“妈，爸，你们怎么来了？”

　　我还是处于有些迷糊的状态。

　　妈则是很生气地点了我一下脑袋，“还不清醒啊？你这个笨丫头，出了那种事情，我们不来干什么？你看我们家的小星星都有受伤，你要负责！”

　　我无力地笑了笑，没想到妈还能那么肆无忌惮地叫叶星辰为“小星星”，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看见叶星辰的确有那么一点不严重的挂彩。

　　“你的脸……没事吧？”我柔情似水地问，但是所有人都差点没有晕倒。

　　他们以为我会说出什么呢？

　　“没事！”叶星辰无所谓地说。

　　“脸没事就好！”

　　我妈在旁边听得有些恼火，总觉得我那么说太没有人性了，怎么醒来不是问她的“小星星”伤势要不要紧，却关心他的脸是否有伤害。

　　“你这丫头，怎么一醒来却问他的脸啊？”妈的确是有点生气。

　　我不理我妈的狂吼，继续问道，“那么吴世杰呢？他怎么样了？”我妈就快被我气疯了。

　　叶星辰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而我的眼角看见的孟琳的表情，也晴转多云。

　　“喂！他可是差点害我们家‘小星星’受伤哎！你还那么惦记他，你发烧了啊？”妈几乎有点疯狂。

　　我向叶星辰使了一个眼色，希望他可以把那些人都劝走，包括我那个快发颠的妈。

　　“伯母，可以让我和筱筱一点时间谈谈吗？单独两个人。”果然，叶星辰开口，妈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妈开始赶走那些多余的人，最后很夸张地为我和叶星辰关上门。

　　“吴世杰怎么样？”我看人都走光了，继续问刚才那个没人回答的问题，“他现在人呢？为什么我没有看见他呢？”我说话有点无力，大概是受惊吓过度的缘故吧！

　　叶星辰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他到底怎么了？”

　　我还是继续追问道。

　　“他……得到应有的报应……所以……你不用介意。”叶星辰安慰我，他以为我会因为这个而感到自责，我才刚醒过来，还没有那么清楚，怎么可能思考这是自己的错呢？

　　我听得迷糊不已，应有的报应？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呢？

　　“他……现在在哪里？”

　　“警察局。”叶星辰叹口气，“他现在的结果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不能怪你……”

　　我感到有些好笑，“我知道和我没有关系，那都是他自己害得，我没有自责的意思，你多担心了……”大概是因为刚醒来的缘故，我竟然有些虚脱，说话都说得有些累，而且喘气，“他……其实应该不坏的吧……”我感慨道，又有点不确定。

　　叶星辰没有给予我回答。

　　“能不能把孟琳叫进来呢？我也要和她说话……”我总觉得自己这样都有点像是在垂死挣扎的人，正在做遗嘱和关照的事。

　　我自己嘲笑自己的狼狈。

　　孟琳进来，刚才是晴转多云，现在又多了一分自责，其实该自责的人应该是我吧！

　　“对不起！”孟琳一进来就开始道歉，“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呢？”

　　她的道歉，我完全不能理解，也无法从记忆中找到什么线索，她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如果……如果……不是我那么地说话含糊，怕再次回忆起那种伤害，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事情了，你也不会把吴世杰当作是好人的信任，全部都是我的错……”

　　我伸手遮住孟琳那张脸，然后放开，“你没有错，是我太容易相信别人，其实，该说道歉的是我，我为你添了那么多麻烦，我可以……不演戏了吗？我可以不再成为明星吗？”

　　我继续说，“这样，我是辜负了孟琳你的关照，但，我不适合那样的生活，可以让我退出吗？就在那部戏的记者发布会那天宣布可以吗？那个世界，太过复杂，我没有办法在那样复杂的地方继续活动，我本来就不该是那个世界的人，现在只是想恢复我原来的普通人身份。我也知道，我这样的要求很任性，可是希望你可以答应我，可以吗？”

　　孟琳点点头，虽然有些犹豫，但是还是答应我的请求。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我又对孟琳说，“孟琳，吴世杰并没有那么……坏吧！他的本性应该没有那么坏……”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思考了很久，我终于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对于事业太过执着，对于事业太过认真，不想放弃事业，所以才会那样的，是不是？”

　　叶星辰在旁边看着我和孟琳对话，“他的确不是那种特别坏的人……”叶星辰插口道。

　　孟琳还是眼神飘忽不定，“去看看吴世杰吧！在监狱里，他应该会懂很多事情的。”

　　“我对他没有感情，不过出于朋友间的情谊，我会去看他的，免得他在那里待了n年都没有一个亲人去看他。”孟琳早就对他死心了吧！我还那么一头热地去帮他们两个人牵线搭桥，多此一举。

　　吴世杰他错过的是最真挚的孟琳，他现在是不是感到后悔呢？这我无从考证。

　　“好了，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孟琳，谢谢你听我说那么多。”

　　叶星辰为孟琳打开了门，然后病房中又只剩下我和叶星辰。

　　气氛竟然有些尴尬，“叶星辰，我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才好！我总是怀疑你，总是那么不体贴你，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幼稚，什么事都不懂，不能体谅你的为难之处，只会为你造成大麻烦，我前世大概得罪了上帝，他这世就把我改造成灾难之星……”

　　“胡说！”叶星辰比我还激动，“虽然你是有点糊涂，不体谅我，也经常为我制造麻烦，但，如果没有你为我制造麻烦，我会觉得很无聊的。你就是你……不管是麻烦的载体还是什么都好……”叶星辰红了脸，“你都是我所喜欢的筱筱。”

　　我顿时不敢说话，反而是门外那些人蠢蠢欲动。

　　在门□□头接耳，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而经过一定时间的休息，我已经可以下床走动的，只是走不稳，叶星辰马上扶住我，生怕我跌倒，“谢谢……”我忽然客套起来。

　　叶星辰有些不高兴，“我和你用得着说‘谢谢’吗？很见外！”

　　我笑了笑。“我还可以当你的经纪人吗？虽然看过孟琳的工作能力之后，我实在没有把握可以做得比她好，而我也不可能做得那么好，我是注定做不了女强人的，肯定也会为你的工作造成很多差错。”

　　叶星辰赶紧答应，“可以！”

　　“那我们去看一下门口那些人到底在聊些什么呢？”我小声地在叶星辰的耳边说道，我实在很好奇到底是哪些人在搞地下党工作，我敢肯定一定有我妈的份！

　　门一拉开，谁都没有看见，然后我一侧头，就看见妈、杨莲和叶阿姨几个人在病房外了聊天，而且还背贴在墙壁，“你们聊得很开心，在聊什么呢？”

　　当中比较花痴的杨莲则是很乖地为我回答问题，“我们在聊筱筱和叶星辰到底在说什么……不对呀！大家都知道在聊什么……”转过头看见我之后，在安静的医院里大叫一声，“鬼啊！”

　　哎！我有长得那么像鬼吗？还是她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鬼敲门。

　　妈和叶阿姨看见我和叶星辰并肩走出病房，而叶星辰还很贴心地扶住我，都会心地笑了。

　　接着妈很夸张道，“筱筱啊！你什么时候和‘小星星’结婚啊？我急着抱孙子呢！”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而旁边的叶星辰也同样红透了脸。

　　“我们家‘小星星’原来也会害羞啊！这个表情还真可爱！”

　　我看见远处的柳婷朝我走来，今天的她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好像是少了一点敌意，少了一些坚持，对叶星辰的坚持。

　　“幸好你没事！”但是语气还是那么不友好，“叶星辰就永远让给你吧！我才不要一个心中没有我的人当老公，祝你好运！我也要出国继续深造我的演技，叶星辰，你会后悔当初没有选择我的！”

　　说完这些话，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原本还以为她可能来挑衅的，杨莲都已经做出了打架的姿势。

　　几乎所有人都很满意现在的结局，包括那个对我很满的妈。

　　“经纪人，我下场活动是什么呢？”

　　我当场愣住了，他怎么突然说到这个呢？

　　“不知道呀！等我上岗了再说……”

　　我若有所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