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么》R***y

16、chapter sixteen

　　晚上，我回到孟琳的家，发现孟琳竟然比我更早地到家。

　　她应该是和我一起出发离开的吧？为什么她会先比我到呢？

　　而且还坐在桌前，面带不悦地看着报纸。

　　口中念念有词。

　　今天，她也满奇怪的。

　　“吴世杰，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孟琳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不解地自问。

　　然后呆滞了很长时间，过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已经站在门口好一会了。

　　“你……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我走到桌前，看了一眼她面前的报纸——是上次报导我和叶星辰扉闻的那一张。

　　我从孟琳的眼前拿过报纸。

　　“还看呀？事情你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她若是看今天的话，我还可以理解，看上次的，实在有些奇怪啊！

　　“难道这张报纸有什么特殊吗？刚刚某人口中喃喃地念叨着‘吴世杰’的名字嘛！”

　　我有些自作聪明地为孟琳解释道。

　　孟琳只有无奈地摇头，不停地摇头，我真生怕她的脑袋就这样掉了。

　　算了，反正她自己愿意，我也管不到。

　　我想先去洗澡，今天出了很汗，现在全身粘腻腻的，很难受。

　　“喂……”孟琳似乎犹豫了很久才再次叫住我，“你……想不想听我和吴世杰的故事？”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忧愁和伤感。

　　这无疑也挑起了我的兴趣，我原本就对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很感兴趣。

　　我拼命地点头。

　　“其实，我和他，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当初的年少，很多事情都不懂，仅仅是因为一种冲动就这样结婚，本以为他是爱我的，可是，到最后才发觉，一切都是假的，是我自己的自以为是，其实根本没有那种事情。”

　　孟琳本来欲哭的表情在一瞬间就展现了笑容。

　　但，她还是说得不明不白的。

　　我怎么能够理解。

　　她说是故事，怎么说到后来却只有一个那么粗略的描述呢？

　　难道那些故事还让我自己去编下去？

　　我可不是什么编剧呀！

　　我本想追问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可是看见她眼睛中透出的忧伤，我终于不忍心再去询问。

　　“那我先去洗澡了。”

　　孟琳也没有再讲话。

　　我自己也清楚刚才孟琳口中呢喃地是“吴世杰，他到底打算做什么。”而不是什么思念之类的。

　　我大概联想能力太糟糕，总是无法将某些和某些凑在一起，想出些什么东西。

　　“对了！孟琳，你是不是少上班了一点时间？”

　　怎么说也该她比我晚到家才正常嘛！

　　孟琳冲着我微笑。

　　我没弄懂她笑的意思。

　　好吧！我承认我比较笨。

　　“这份报纸我可以拿走吗？”

　　叶星辰也有指出，孟琳刚才也在看这份报纸，所以，应该一切都在这上面吧！

　　“恩！”

　　孟琳答应了，不过在看报纸前，我还是要先洗澡，不然，总觉得好难受。

　　等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就啃着那张报纸，仔仔细细地看起来。

　　报导中的夸张程度实在有些可笑，有些词句竟然还那么蹩脚，一看就觉得是个新手写的。

　　虽然我认为那些记者夸张事实都是高手，不过怎么看这个也像是过分夸张，而且不合逻辑的夸张。

　　整篇看下来，我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早知道就该直接问孟琳了。

　　我估计她也会像叶星辰那样，对我保密吧！

　　看了大半天，我是一个字一个字研究过去，还是没有发觉他们所谓的奇怪的地方。

　　哎！难道他们的脑袋个个都是侦探的脑袋吗？不然为什么那么厉害，能从那么多字里面找出什么关键字？

　　经过n个小时之后的研究，我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地方有可疑的。

　　而我的脑袋也已经痛得可以了。

　　外加我的眼皮快要掉下。

　　但是我还是抵着眼睛的酸楚，继续研究着。

　　不料，最后还是进入了梦乡，和周公约会聊天。

　　※※※※※※※※※※※※※

　　报纸摊得一床，我却在床上安稳地睡着。

　　闹钟早就响了不知道多少声了，可惜还是无法将我这个懒虫吵醒。

　　哎！

　　我叹口气，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为自己争取那么几分钟的睡眠，我很累，累得莫名其妙。

　　傀儡似的套上衣服。

　　又麻木地走到穿衣镜前，整理自己的行装。

　　然后径直走到浴洗室刷牙洗脸。

　　等我到大厅的时候，只看见桌上热腾腾的早饭，没有孟琳的影子。

　　她还真是勤劳啊！

　　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现在也才八点而已，是够早的。

　　我忽然很不喜欢住在孟琳家中。

　　并不是因为孟琳难相处，而是实在不习惯。

　　妈也真是的，怎么一通电话也不打给我呢？即使知道我住在孟琳家，也好歹装个样子担心一下吧！

　　正在这时，有人按着孟琳家的门铃。

　　这么大清早的，到底是哪个神经病没事情做啊？

　　我心中全是烦躁之情。

　　怒气冲冲地去为那个神经病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吴世杰。

　　他来干什么？

　　我原本想就这样关上门，把他关在门外的，可是，想想他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我吧！

　　最终还是将他放行。

　　“早呀！今天早点去片厂吧！”吴世杰打声招呼，看见孟琳为我准备的早饭时，“你还没有吃过早饭？”

　　“没关系，我们去片厂。”

　　反正我本来就没有吃早饭的好习惯。

　　吴世杰却大惊小怪，像是担心我的身体受到什么伤害，“那怎么可以？”忽然怪叫起来，“你必须先吃早饭！”

　　不容拒绝地命令道。

　　到底身体是我的还是他的？

　　我不禁有丝怀疑。

　　无奈之下，我慢吞吞地吃着早饭。

　　这当然不是我故意磨时间，因为有吴世杰在我的身边，让我总感到不舒服，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很阴森，他的周围全部布满了阴云，我差点就不自觉地打颤。

　　经过很长时间之后，我才将那早饭解决。

　　现在分钟已经指过六了。

　　八点三十，实在有够佩服自己吃早饭可以吃那么长时间，大概是我的最慢记录了吧！

　　接着，吴世杰就代替以前叶星辰的工作，送我去片厂，只是他不必像叶星辰那样，送了一半，还要分开一段时间，然后他才出现在众人眼前。

　　“你没再和‘夜’见面吧？”

　　吴世杰很关切地问我，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问这个问题。

　　看着周围闪过的景物，让我感到十分不对劲，景物似乎不太正常，不是去我习惯去的片厂。

　　但，我什么都没有说。

　　我希望能够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同时也期望他可以把他今天想要做的事情坦白告诉我。

　　不过，我的希望似乎落空了，他可没有那样坦白。

　　直到我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的胆子虽然不小，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实在难以让我安心。

　　吴世杰但笑不语。

　　笑得很神秘，又让我毛骨悚然。

　　我这时才发觉吴世杰的可怕，应该听他们的话，少接近他比较正确吧！

　　可是，吴世杰脸上挂着的还是和蔼可亲的笑容，同时也给人很容易亲近的感觉。

　　在这种低气压的情况下，我的手机竟然响了。

　　也幸好他响了，不然，我实在没有把握可以这样和吴世杰相处下去。

　　“你在哪里？”

　　一接通，叶星辰的狂吼就充斥我的耳边。

　　专心开车的吴世杰也由此而被吸引。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说实话，我自己是个路痴，哪里知道这里是哪里啊！

　　我小声地说，“我也不知道呀！喂！你说话轻一点啦！”

　　说完，我转过身打量了一下吴世杰的脸色，似乎已经是多云转阴。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的手机，最好将它扔到窗外。

　　“不说了，不说了！”

　　然后我匆忙挂上电话。

　　冲着吴世杰傻傻地一笑，自己真够逊的！

　　“‘夜’的电话！”

　　他根本没有迟疑，一猜就知道是叶星辰打来的。

　　语气中根本没有任何的猜疑，完全是肯定。

　　我也没有任何可以狡辩。

　　干脆就大方一点承认吧！

　　才刚想好要承认，吴世杰就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到了！”

　　我被“强行”拉下车。

　　站在一家店的门口，有些呆愣。

　　这里不是婚纱店吗？他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况且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结婚了啊？我怎么没印象？

　　“进去吧！”

　　吴世杰很绅士地伸出他的手。

　　我也无法拒绝。

　　尽管自己不怎么想进去。

　　婚纱店的老板很是热情，“两位是想要结婚吗？”

　　我真是百口莫辩。

　　“那你就来对地方了，我们这里的婚纱……”老板开始滔滔不绝，果然是生意人。

　　吴世杰他打算做什么呢？

　　只见他从那些衣服中挑选了一件衣服，递到我的面前。

　　“试试看吧！”

　　完全是命令的口吻，我实在无法拒绝。

　　老板则是满脸职业笑容，“那请这位小姐跟我来！”

　　带着我去换衣间。

　　我在里面磨蹭时间，正确地讲，我就一直在考虑吴世杰的企图。

　　虽然到现在我还是没有看出吴世杰哪里不对劲，但孟琳和叶星辰的话时时刻刻在敲击我的心。

　　“好了！”

　　从小到大第一次穿婚纱感觉有点很别扭。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吴世杰给了一个评价。

　　旁边的老板却是唧唧喳喳个不停，她难道是麻雀转世吗？

　　“我可以把衣服换回去吗？”

　　我不认为我传成这样就可以回去。

　　而且今天肯定是有工作的！

　　“很适合你……”

　　吴世杰若有所思，说话都带有深意，我估计他就差没拿照相机为我留念了。

　　老板的眼神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她有些看不懂我和吴世杰两人的关系，这点我可以很清楚地明白，毕竟哪里有人会莫名其妙地跑来婚纱店呢？还让女方穿上婚纱，除非是要结婚的情侣。

　　“你换下吧！我们马上就去片厂。”

　　吴世杰最后说道。

　　老板的下巴几乎都要掉下了。

　　“恩！”

　　我自己找到换衣间，然后将原来的衣服换上。

　　我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真糟糕，这里我一点都不熟，更别说自己回去了，也许叫辆taxi会比较适合吧！其实，我根本不用担心回不去的事情，因为吴世杰一定会带我回去的。

　　不为别的，仅仅因为他把我带出来，而我失踪的话，孟琳一定会着急的，到时候孟琳可能真的会和吴世杰争辩，闹的不可开交。

　　现在我有些佩服自己的聪明了。

　　其实，我还是很笨，实在想不出孟琳和叶星辰两个人看出的事情。

　　的确是有够笨的。

　　人还真是奇怪，有时候会突然觉得很聪明，有时候也会突然觉得自己很笨，特别是我这个人。

　　我又开始思考吴世杰今天带我来试婚纱的目的，他到底有什么算计呢？

　　算计？！我怎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吴世杰呢？

　　大概是受叶星辰和孟琳的影响吧！

　　吴世杰虽然看上去很阴森，但……应该还能算是个好人吧！

　　我毫无戒心地想着。

　　吴世杰的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该忙的日子，不，正确地说，是手机比较忙的日子。

　　因为刚才我的手机才刚响过，现在又换吴世杰的手机了。

　　他接起电话的时候用手捂住他的嘴，好像不想让我听见什么，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也无所谓，那可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也不是我的谁。

　　“喂！我说过我像以前一样，对你的感情是不会那么轻易地改变的。”

　　渐渐地他放大了音量，也不用手遮住嘴，不让我听见他到底在说什么，我猜，一定是孟琳打来的。

　　切！孟琳还说和他没有关联了吗？现在被我抓到把柄了吧？

　　虽然我很想今天晚上去糗她一顿，但，想想实在也一点意义也没有。

　　所以说，有一句永远都是对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孟琳和吴世杰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我把刚才对吴世杰一点点的感觉变化全部抛至脑后，他还是那个以前所认识的吴世杰嘛！

　　当他挂上电话之后，对我说了一声“对不起”，之后我们就离开了那家婚纱店。

　　临走时，我看了一眼老板。

　　她的脸色实在好看不到哪里去，只能说，眼中已没有浓浓的笑意。

　　真是一个好笑的表情呐！

　　“我们回去吗？”

　　我知道会去哪里，不过我还是想和吴世杰说一些话吧！

　　让他知道我可没有误解他，即使孟琳和叶星辰都有那么一点点误会他了。

　　同时也要让他相信，我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

　　我问过吴世杰之后，偷偷将我口袋中的手机掏出来，生怕被吴世杰发现，只用眼角瞟手机上的屏幕，看看叶星辰有没有发短信给我。可惜，一条也没有。

　　他先前还不是对吴世杰有很浓厚的敌意吗？怎么现在知道我和吴世杰在一起却一点短信也不发了呢？他就真的那么不担心我吗？哎！我默默地叹口气，为自己没有受到叶星辰的短信，同时也为了叶星辰的无情。

　　“在想什么呢？”

　　吴世杰忽地插话，让我受到一点点的惊吓，还有一点手足无措。

　　“没什么！”我慌张地回答，眼神中带有一丝慌张的神色。

　　我现在像什么？

　　像个做错事怕被别人发觉的孩子一样。

　　真是感到有些不对劲，好歹我也是成年人了嘛！

　　“哦！这样啊！”吴世杰若有所思地应声。

　　我实在没有勇气看吴世杰的眼神，生怕被他看出什么倪端。

　　我这个是招谁惹谁了呢？

　　叶星辰到底在搞什么？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我的脑袋中，还有就是他是否和柳婷在一起呢？他们两个若在一起又会做些什么事情？

　　我总觉得我现在脑子里全部幻想着柳婷和叶星辰两个人在街上闲逛的模样，我可真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啊！甩甩头，希望把自己那混乱的思想全部甩走，甩走那些不该有的画面。

　　“能不能稍微快一点。”

　　我的嘴总是动得比自己的思想快上许多。

　　吴世杰听见我那么说先是一惊，然后才踩下油门，加快了速度。

　　还好他刚才开车是超级慢，简直是蜗牛爬，现在只是恢复普通的车速罢了。不然，我想警车早就在我们的身后，然后警察不住地叫喊：停车！

　　那个画面，想想就觉得好笑。

　　才刚一到片厂，吴世杰本想将车停到停车场，再和我一起去，可惜，我坚持让他就在门口将我放下，连车都还没有怎么停稳，我就无厘头地冲进去。

　　果然，不出所料，柳婷缠着叶星辰，叶星辰却也无奈地笑脸相迎，也难怪他不能发消息给我了。被别人缠住了，还有什么时间发消息给我呢？

　　我即使明白他也是不得已，但是不免心生醋意，说话都带酸，“你们两个感情还真好啊！”

　　没想到那个柳婷真的信以为真，“那当然，我和他，谁跟谁啊？”

　　我真的很讨厌这样的叶星辰，什么事情都不坦白说，一切都说明了，什么事情都好办多了吗？为什么偏偏不去解释呢？明明所有的事都很简单，却又要将它们特别复杂化。

　　他到底考虑了些什么呢？又有什么顾虑？

　　我不能搞清楚他的脑袋到底装了些什么，又在思考着什么，反正从小到大，我总是搞不清楚他的想法，他真的太难明白了。我想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将他的脑袋弄明白。

　　要不，改天，我把他的脑袋解剖看看里面装得是糨糊还是什么。

　　我竟然站在原地傻笑。

　　“柳婷，他的扉闻最近很多哦！”

　　我是好心提醒，还是自己醋意太浓使然。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真是感到自己很负责，不是叶星辰的经纪人还那么关心他是不是有扉闻。

　　“用不着你管，反正我自己会处理的，不像你看到这种场面就开始逃跑，为琳姐添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

　　柳婷说到我的伤心处了。

　　的确，我是个胆小鬼，碰到什么挫折就开始逃跑。

　　原来小时侯的我，是那么勇敢，似乎还信誓旦旦地要保护叶星辰。

　　“少说几句吧！”

　　叶星辰懒懒地开口，试图阻止这场快被点燃的无谓争吵。

　　效果很好！

　　好得出奇，果真柳婷那吵闹的嘴巴在听见叶星辰的话之后乖乖地闭上。

　　我就差没冷哼出声。

　　心中总有那么一把无名火燃烧着，而且有猛烈的趋势。

　　“你不要生气了。”叶星辰走到我的身边，在我耳边轻轻地开口说道，语气却十分强硬，不容我拒绝。

　　就因为他的那一句话，我的火完全被熄灭了，而且连冒烟的空间都没有。

　　“哼！”

　　我还是生着闷气。

　　看着叶星辰想说些为什么为我解气，但是碍于柳婷在场的缘故，什么都不能说的古怪表情，我真的觉得有些很可爱。

　　有种想笑的冲动，可我知道，我如果那么做的话，一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转身就想走，因为我真的很想放声大笑一场，不然我会得怪病的，才一转身就对上吴世杰那张阴冷的脸，他的眼睛扫过我和叶星辰还有柳婷，虽然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可是我就是不自觉地打颤，心中不住地起毛，身体一凉。

　　吴世杰堆满笑容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他死命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就好像想将我的手腕捏碎才甘心。从他的手中，我就能感受到怒气。

　　我担心我是不是过会还有命去见叶星辰和孟琳。

　　终于，吴世杰停下了脚步，但没有放开抓住我手腕的手，手腕处隐隐传来疼痛。我在心中一直呐喊，“喂！能不能先放手再说话啊？”

　　本来就说的话，在看见吴世杰那杀人的眼神之后完全吐回肚子中去了。

　　接着就是沉默，他竟然会一句话也不说。

　　“你还是和‘夜’交往吗？你不知道你自己上次做错了什么事吗？你认为这件事情再次重演很好玩？是不是？”吴世杰放开我的手腕，在我准备去揉我被抓痛的手腕的时候，他就又抓住我的肩头，拼命地摇晃，要把我摇醒似的。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呢？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用意吗？不知道为什么我偏偏让你住到孟琳家的原因吗？就是不希望你再有什么扉闻，而且，这部戏再有一个星期就可以拍完了，难道你想在戏完结之前再闹出些什么事情才开心？麻烦你别那么自私好不好？”

　　我无语，我知道这部戏真的很重要，我也知道这部戏对吴世杰也很重要，更明白吴世杰对这部戏的真挚程度。

　　“我知道了！”我喃喃地道出那么一句话。“在戏结束之前……我……不会再和‘夜’说话，也不会主动去联系‘夜’，这样可以吗？”

　　我有点伤心，事情都已经该结束了，却什么都不能回到原来的样子，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做叶星辰的经纪人，听他差遣，总比这样来得好，至少可以天天看见他和他说话。

　　吴世杰深沉地点了一下头。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那些必要的说话之外，我几乎是避着叶星辰，尽量不和他接触，不和他说话，不然恐怕我就违反了约定。

　　只有几天，几天而已！

　　我在脑海中不停地提醒自己时间。

　　叶星辰也有察觉到我的无奈，他反而没有我那么生气，只是偶尔眼神交接的时候，他会给我一个温柔的笑容来鼓励我，我看到的最多的大概也只是他的笑容了，没有那些疑惑的眼神，也没有责问的眼神，更加没有责备的眼神，我现在真正体会到叶星辰真的对我很好。

　　不像我，太义气用事，什么事情总是那么冲动，不问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开始盲目地自以为聪明地行动。不顾虑别人的感受。

　　吴世杰很满意我这样和叶星辰的僵持状态。

　　总会有那么一点时间露出莫名且耐人寻味的笑容。

　　真的，我害怕吴世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怕他什么，他的脸上明明挂着温和友善的笑容，可我却觉得这样的他反而异常可怕。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心理积压了太多的郁闷吧！

　　我安慰自己，我要自己去相信吴世杰。

　　孟琳坐在我的身边，早就发觉我最近的不正常，她细心地问，“怎么了？最近一个星期，你有点不对劲哦！脸上的笑容都少得可怜，无精打采，发生了什么事？你最近总是看着吴世杰又看着叶星辰的，难道说你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徘徊不定？”有些开玩笑的口气，也松缓了我的心情，“再这样下去，恐怕要老了哦！”

　　“没什么！”

　　在吴世杰和叶星辰之间徘徊不定？这似乎不可能！

　　我想躲吴世杰还来不及，还选择他当男朋友？开玩笑吧！

　　“孟琳，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呢？”

　　确切地说，我很想说：你的男朋友，我是不会抢的，你安啦！

　　“也对！那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呢？最近你和叶星辰两个人之间的感觉很怪哎！特别是不说话，见到了还不说话，真的让我怀疑你们两个人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

　　我听到孟琳的话，就开始有些懊恼，到底该不该说呢？同时很佩服孟琳的观察能力，这样细微的事情都能够察觉，正当我在犹豫不绝的时候，孟琳却在我之前说道，“是不是吴世杰又做了什么事情？”

　　她的直觉十分敏感，这样随便一猜就可以知道是有关吴世杰的。

　　而我却心虚地否认，真是有够蹩脚的。

　　吴世杰适时地出现为我解除了回答孟琳这个尴尬问题的困境，我只是低着头，跟在吴世杰的身后，接受到的竟是孟琳不解的眼神。

　　我大概又是在逃避了吧！这样是不是太懦弱了？

　　“孟琳，她不想说的话，你也不用逼她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毕竟她也是有个人隐私的，有些事情我们不适合管太多，等到她想说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你的。”

　　孟琳开始有些不对劲地大呼小叫，将在满远的叶星辰也吸引过来，正好听见吴世杰讲得那一句话，然后他开口安慰孟琳，“是呀！她现在不会想说的。”

　　虽然他还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促使孟琳变成那样。

　　孟琳停止了叫声，还是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你会告诉我的！吴世杰，我警告你！不要再玩什么把戏了！”

　　孟琳的话，引起了我的深思，吴世杰究竟做过什么呢？

　　一团疑云又笼罩我的脑袋。

　　“孟琳！以后……我会对你说的！”

　　我的解释用在现在似乎不怎么恰当，但是我希望他们能够明白。

　　叶星辰也为我辩解，“孟琳，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说不定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孟琳总算是恢复了平常的冷静。

　　接着吴世杰就开始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地继续拍戏。

　　他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呢？发生了那种令人不愉快的事情，还能毫不介意地继续拍戏，他对事业的执着未免有些太过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