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袁哲]桃花依旧》last night

5、第 5 章

　　第五章一个人的旅行（中）
　　“啪、啪、啪”急促的拍门声，半晌无力的灯亮了起来，有人问道：“谁呀？这么晚？”平和的声音，完全不见好梦被惊醒的焦躁。
　　“班长，是我，伍六一”
　　“六一呀，你等着”说着史今已经开门出来了，“什么事？这么急？”
　　伍六一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这时候，一个女人也走了出来，史今一看妻子也出来了，赶忙说：“你回屋吧，我和六一去看看。”来到伍六一的小屋，吴哲还躺在床上，烧得脸通红通红的，“怎么办？”伍六一看着史今。
　　“你看我有啥用呀，赶紧送镇上医院，你给他穿衣服，我去开车。”史今退伍后就在一家国企做司机，他很庆幸今天把车开回来了。
　　史今回来的时候伍六一正把吴哲往背上背，史今赶快走了过来将伍六一挡开，自己伏下身子将吴哲背了起来。伍六一知道史今疼他，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件军大衣披在了吴哲身上，跟在了史今的身旁帮忙扶着。
　　车上，伍六一扶着吴哲坐在后座上，此时吴哲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无力的推拒着伍六一的扶持，伍六一有点那他没有办法，只得用安全带把吴哲固定在了后座上。史今从反光镜上看到了后面的情景，不由得问道：“怎么样了？”
　　“很烫，晚上看他流鼻涕，问他，还说没事儿。这就叫没事儿？等他好了，给他两拳。”
　　“你呢？没事儿吧？”
　　“我有什么事儿呀？”
　　“六一”史今沉默了一会儿，“何苦呢？”
　　“什么？”
　　“我看着心疼呀！”
　　“你别管，当初一连长问我为什么去特种兵，我说如果就为混个士官，就用不着这么辛苦；连长让我留下来做司务长，我说，一个瘸子，就不敢太偷懒了，要不……以后瘸的就不光是腿了。现在也一样，我偏要活出个人样子来。”
　　史今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伍六一打定主意那是谁也说服不了的。
　　吴哲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他眯了会儿眼睛，渐渐适应了光感。头很痛，四肢也是酸软无力，手背上接着输液管，看样子是在医院了，被齐桓他们知道又要被笑话了。吴哲抬眼看见面前坐着一个感觉很温和的男人，不认识，但看到自己醒来正露出温和的笑容，后面站着的是伍六一，正恶狠狠的盯着他。咽了口唾沫，吴哲勉力开口：“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你病死最好。”
　　“六一”
　　伍六一瞪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吴哲，转身走了出去。
　　“别理他，他就那样，昨天你病的时候，他别提多着急了。”
　　吴哲会心一笑，其实他早发现了伍六一面冷心热的特点。
　　“对了，我叫史今，在部队那会儿呀，是六一的班长，小兄弟，听说你也是当兵的。”
　　“嗯，我叫吴哲。”
　　“那你怎么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咱当兵的身体多重要呀，生病了还不说，也不能怪六一生你气。”
　　“嗯，”吴哲嘴上应着，实际上他想得是另外一回事，他觉得史今这个名字很耳熟，可能是大脑还比较混沌，他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正在这时，伍六一已经推门进来了，把一盆白粥放在了旁边的桌上。
　　“吃吧，吃完走人。”
　　吴哲不明白的看着他。
　　“吃完，回家养着去，还想老在观察室里面待着呀。”
　　“去，”史今把伍六一哄去了一旁，“医生说你就有点着凉，等烧退了就没事了”说着就用手去试吴哲的体温，“嗯，好多了，还是年轻好呀！”
　　吴哲心里面一阵的感动，只不过是第一见面的陌生人，可是他从史今那里感到了温暖，“我去旅馆就成。”吴哲小声地说。
　　“你。。。。。。”伍六一张口要骂人
　　“也是，六一你那里太冷了，多多还小跟着他娘，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们搬过去，多照应点，小兄弟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
　　“吃吧，还要我喂不成。”
　　“就是，快吃吧，都凉了。”
　　吴哲没有说话，他觉得他真的很幸运，身边的每一个人待他那么好，拿起勺子，吴哲的眼圈有点范红。
　　“哎呦，哎呦，还来劲儿了，怎么跟许三多似的？”
　　一句话让吴哲放下了勺子，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面前的伍六一，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
　　“你认识三多？你也是702团的？不会吧，以前没见过呀？”史今不由得感叹这个世界真的好小，怎么就都是许三多的熟人。
　　“不是，他不是咱们团的，老A”伍六一一句话点名了吴哲的来历。
　　“不会吧”史今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看起来清秀斯文的大男孩儿会是个特种兵。但是吴哲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伍六一的猜测，他感到好像有点给老A丢人，自己现在的这幅样子。
　　伍六一盯了吴哲一会儿，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史今没有马上去追，而是坐在了原来的位置，应要吴哲把粥喝完。
　　“史班长，他怎么了？”吴哲小心翼翼的问，他看出了伍六一的神色有些不对。
　　拍了拍吴哲的肩头，史今的语气有些沉重，“他的腿就是参加选拔的时候弄断的，我去看看他啊，没事的，放心吧，他呀是个真正的汉子。”
　　吴哲的神色有些黯然了，他从没想过有人为了一个选拔，为了一个来A队的机会跑断了腿，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如此的倔强，不明白像伍六一这样的人想要的是什么。他没有经过像伍六一、许三多那样残酷的初选，他是铁队亲自挖过去的，甚至可以说是在铁队A过去的，带着对甲种部队的克星的好奇，坚持渡过南瓜时期是为了得到一个决绝的权利，这是藏在他平常心下的骄傲，决定留下是因为最终被袁朗折服。可以说很多事情并不是他主动追求的结果，而是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得到了很多很多，这使他得到了平和的心态，却也失去了对生活的珍惜。
　　吴哲正在思索着，只见史今已经把伍六一带了回来，吴哲想说些什么，张开嘴却又发现无话可说。伍六一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的说：“和你没关系。”然后伍六一和史今帮吴哲收拾好了，半扶半抱的把吴哲送回了史今家。

　　第六章一个人的旅行（下）

　　被迫在床上窝了三天，吴哲已经恢复了健康，这三天他感受到了史今一家的平凡和快乐，也认识了史今的妻子杨馨，一位勤劳善良的女性，她真的把吴哲当弟弟似的照顾着。他尽力想帮忙做事情，可惜人总有长处和短处，袁朗也说过，吴哲的优点和缺点一样多，虽说这不能算是缺点，但吴哲在家务上真的很白。洗衣做饭插不上手，缝缝补补更是免谈，对着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火炉子，吴哲情愿对着自己那一堆仪器，刚刚添了块煤，本来很高兴这次没有把煤弄碎，谁想火居然被压灭了。看着杨馨忙碌得烧炭拯救火炉，吴哲无奈的看了看外面光秃秃的小菜园，心想要是夏天就好了，他还可以帮忙种种菜，看他妻妾们争奇斗艳的招摇着，种菜应该也差不多吧。
　　不过当吴哲发现伍六一在偷偷在看《简单手机问题研究》，吴哲终于感到英雄还是有用武之地的，拉着伍六一选了一些合手的工具并贡献了自己的手机作为实验品，反正充电器丢了早就自动关机了，再说他也没通知家人自己提前离队了，估计也没人找他。总而言之，在吴哲的帮助下伍六一的技术突飞猛进，估计离自己开个维修点已经不远了，并且伍六一也终于认识到吴哲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能成为一名特种兵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当然在吴哲买了车票准备返家之前发生了两件事情，这直接导致了吴哲退了票，然后决定留下过年。第一件事情是吴哲发现伍六一看史今的眼神很温柔，绝对称得上是铁汉柔情，更有甚者，伍六一看史今一家其乐融融时，脸上浮现的是一种很幸福的神情。吴哲问过伍六一得到的回答就是“我就是要守着他一辈子，怎么了？”伍六一的话让吴哲很受感动，他和Angel是一类的人，他们很早就知道他们并不属于彼此，也从没想过要厮守终生，就像白天和黑夜彼此追逐，可是最终光还是光，暗也只能是暗。
　　第二件事就是当吴哲打电话告诉父亲自己回去过年时，却得到父亲有一个重要的实验，要连续盯一个月，新年就在在实验室里过了，然后打发吴哲去妈妈那里过年，这也导致了吴哲和父亲爆发了一场战争。吴哲质问他的父亲知不知道什么是珍惜，说希望爸爸还是那个当年那个强迫他将志愿改称英语系的那个爸爸。吴哲的父母是在他高考后离异的，将全部心血放在研究工作的父亲唯一表现出来的伤心就是在吴哲填报志愿的时候帮吴哲选定了英语系，而不是吴哲喜欢的电子工程。当然，吴哲从没有放弃自己喜欢的专业，他觉得他绝对不会和父亲一样的。所以提前毕业的他毅然的报考了光电信息技术，至于军事专业则是研究生期间后修的。心情郁闷的吴哲索性赌气不回北京了，对于吴哲的这个决定史今一家倒是很高兴得，他们是真心喜欢吴哲这个看起来有些孩子气的年轻人。
　　大年初一的早上，伍六一照样背起修鞋的箱子上街了，吴哲本来拦他说今天没生意的，可伍六一还是要去说反正也修不了几天了。中午的时候，吴哲拎了保温桶送饭给伍六一，顺便他想拉伍六一去看一个铺面，最好能等伍六一开业后再走。伍六一吃饭的时候，吴哲就在和他说着铺面的事情，突然吴哲停住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伍六一听他突然停了下来，赶忙询问怎么了，只见吴哲用手指着一伙在街边放着巨型二踢脚的人，说那个好像是我的裤子。伍六一顺着吴哲的手看过去，果然一个人下身穿着迷彩服，上身被羽绒服遮住了看不出来，但是老A特殊的迷彩色伍六一是不会忘记的，这早在他第一次见到袁朗时就已经深深的印在他的心里了。眼看那伙人要走，吴哲赶快上前拦住了对方。
　　“干吗？活腻味啦？”对方出言不善。
　　“你穿的衣服似乎是我的。”
　　“神经病”
　　“这个迷彩色是特制的，你不可能买到的。”吴哲不理会对方的无理，而是说出了自己的依据。
　　“迷彩还不都一样，上边写你名字了不成。”其实他还真是看这身衣服挺特别的才留下的，其他的照相机、MP3早就出手了。
　　“嗯，写了的，左胸有我的名牌。”吴哲认真地说。
　　伍六一翻了一阵白眼，心想就算上面有你的名字，人家不会扯了呀，但是还是上前拉开了那人的外衣，果然衣服上面的名牌早已去掉了，不过迷彩上衣的样式还是让伍六一肯定这是老A的服装。其实吴哲早就猜到名牌不会还在的，只不过他想进一步确定这就是自己的衣服，他看的是肩章的位置，少校军衔让他更加的肯定。只见吴哲一步上前摸向了对方的胸口，胡撸了两下对方打开了他的手，并且另外几个人也已经上前将吴哲和伍六一围了起来。想找的东西不在，吴哲真的有点着急了，劈头就问：“我证件呢？你弄哪去了？”正在这时，那群人也认出了吴哲和伍六一，原来这伙人就是吴哲初次来时赶跑的那伙流氓，真是冤家路窄。
　　“这不是那个瘸子和那个小白脸吗？”
　　“真是，真是，大白天的就开始摸男人，真够骚的。”
　　“欲求不满哥们儿可以帮你，别找个瘸子呀。”穿着吴哲衣服的男子调笑到。
　　吴哲成长的环境很单纯除了学校就是部队，虽然当兵的之间会开一些玩笑，可是吴哲一毕业就是上尉，谁也不敢开玩笑开到首长头上，所以对如此下流的侮辱，他反映了一下，才明白对方的意思，然后吴哲一拳打倒了那个正在说着混帐话的男子，接着就是靠拳头说话了。论实力，吴哲和伍六一远远处于上风，可是对方人数很多还有棍子，吴哲他们赤手空拳并且伍六一的腿还是吃了亏。眼看形势对他们不利，吴哲渐渐的有点出汗了，平时训练的招式很多都是针对要害的，吴哲不敢用，用一般的招式吴哲的力量又不是强项。突然，伍六一脚下绊了一下，他向前踉跄了一下，吴哲刚要伸手扶他，一条棍子就向自己额前砸了过来，吴哲一偏头，慢了一点，额角被擦了一下，还好伤口不深，但血还是顺着吴哲的脸颊淌了下来。对方一看吴哲见了血更来劲了，有一条棍子向吴哲袭来，就在吴哲还没反应的时候，偷袭人的手腕被另一个人抓住了，那个人一用力那个小混混就被甩出去了，用的就是吴哲帮伍六一时的招式，可是那个小混混却再没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