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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谁来拯救我的世界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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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太阳照常升起,江城的人们依然过着自己波澜不惊但也各中悲喜的日子,各大报纸也是报道着今天股票涨了还是跌了,哪个明星又跟哪个明星开始暧昧了,国家领导人又发表了重要讲话等等,关于昨晚的变异人袭击事件仿佛没有发生一样,那些在医院里检查完身体抱扎好伤口的受伤群众也很茫然,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但是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情川阁如同废墟,周围邻里围观一下见店门口竖着施工中的牌子也就不做评价了,常姮儿,董方,白残和须臾都还没有起床,他们都太累了,而且昨晚的事情发生,除了须臾,其他几个多多少少都受伤了,常姮儿伤得最重却还是那种一时半会很难好转的伤。
好饿还是好饿,但是那种对血的强烈欲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鸡腿,蛋糕和米饭的强烈欲望,但是须臾依然身险梦中,无边无尽的被收割了麦子的土地,看不到尽头却不能回头,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赶着她,并不知道,只能不断地往前跑不能回头,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餐桌,上面摆满了诱人的食物,须臾忘记了被追赶的恐惧坐在桌前,看着满桌食物不知从哪里下嘴,抓起那只油乎乎的鸡腿正往嘴里送的时候……须臾醒了,卧槽,梦的尿性!须臾闭着眼吐槽一句,睁开眼发现自己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须臾看看头顶的纱幔,木制厚实的床榻,古典的中式古典的装修风格,要不是书架上一排排现代装帧的书,须臾都以为自己是不是狗血的穿越了,说好的情川阁难道也是要出现一个晴川吗?
这到底是哪,有人给个回答吗?须臾反应迟钝的想着,光脚下床,却踩到一个有温度软软的东西,一看是趴在床榻下睡着的白残。白残被须臾踩醒也没生气,揉揉眼睛便坐起身来。
“醒了,早”白残半眯着眼勾着唇角温暖的笑说。
须臾有点早起时的低血糖,看到白残的笑容更是感到一阵眩晕,心被暖化的眩晕感。
“肉”须臾莫名其妙的吐出一个字。
“噗!”白残乐了,起身站起来,伸手掐起须臾脸颊检查牙齿有没有长长防止再被须臾扑倒吃肉。
须臾被掐脸颊实在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是在现实世界里,开始起了难堪之色,这一觉醒来,满面油光,眼屎坨坨的,简直不好糟践了别人的眼睛啊。
“唔,你走开啊”须臾挥开白残的手捂着嘴说,见鬼的少女心。
“好了了,小臾,你还没有换洗的衣服和牙刷,问姮儿借一套,我们先出去吧”白残笑道。
董方已经起床了,季铭也被董方夺命连环扣召回帮忙。季铭见白残和须臾一起从楼上下来,白残一身纯色亚麻T恤休闲长裤干净清爽就是看起来大了些,脖子上贴着创可贴,须臾则是一身奶牛睡衣,身上还有些许血迹,看起来就像是非主流贴画里对比鲜明的恐怖玩偶。
“哇哦,你们这是干了坏事了?”季铭一脸我都知道了你们不要害羞的表情。
“坏事?什么坏事?”白残还是很纯洁。
季铭指指白残的脖子玩味的笑道:“你们是啃了还是吮了,咦——好污啊!”白残还是不明所以,须臾眼光落在白残的脖子上的创可贴上,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事来,对血的欲望,没有理智扑倒白残吸血的场景,被关在情川阁里到处翻腾找出口的急躁……这世界怎么了,不能好了!须臾觉得有点羞耻,想想她一个弱女子推倒小白简直不能直视,关键是还不是干羞耻的事啊!将眼光转到楼下更加不忍直视,这哪里是一个古董店,简直就是台风过境之后的废墟。
“看什么看啊须臾,这里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哦”董方总是不忘揶揄一下须臾。
“我选择狗带!”须臾看着满地的不知价钱的古董心一横说:“反正我赔不起,我把小白抵押在这好了。”
白残无奈的笑笑下楼去厨房给大家准备吃的。董方丢给须于一个我鄙视你的眼神,须臾回一个你拿我怎样的不要脸的眼神。
董方找来常姮儿的衣服给须臾,然后找来洗漱用品给她。
等须臾收拾清楚,白残已经把吃的端出来了,虽然周围环境很恶劣,但是民以食为天,大家还是坐在新搬来的桌前吃饭。
此时,常姮儿起来了,它脸色苍白神情慵懒,站在楼上看着楼下没心没肺吃饭的家伙们皱皱眉,这地方都烂成这个样子了他们居然也吃得下去,但是现在她也没有气力用法术将情川阁恢复原状。
他们吃的已经不是早饭中饭了,下午2点,不上不下也不好定义。
吃好饭之后几个人坐在一起也没打算马上把情川阁收拾清楚而是把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理一下。
须臾一边翻看平板电脑上的江城新闻报道一边问:“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发生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上头条?”
“是孟婆汤”董方从兜里掏出一个树脂小球和昨晚他抛到空中击破的树脂小球一样“这个里面装着就是孟婆汤,一般出现一些突发事件我们就会把它打破,接触到的普通人就会忘记所看到的经历到的灵异事件,一般随身携带,及时更换。”
“这个世界的设定就是这样的,所有普通人对灵异事件的感知很微妙,能够遇见,但是要在大脑皮层上留下深刻地印象很难,当一个事情发生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能看到也会受到波及,但是事情发生过后,结果存在,但是过程蒸发了,很少有人会记得,从古到今很多人都见过神,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准确阐述过程”常姮儿补充道。
“没有例外吗?不是也有很多人都说自己遇见了吗?”须臾问。
“对,有一部分人依然记得这些奇异事件发生的过程,但是他们将这些说出去没有人信,最后理智的认知到世界本质的人被当成了神经病关进疗养所”常姮儿说。
“那我呢,我为什么记得,我也会被当成神经病吗?”须臾问。
“不会,你不一样!”季铭看看常姮儿说。
“哪里不一样?”须臾很怕知道这些问题,但是又不得不问出心中的疑问。
哪里不一样?须臾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每个人都在找跟他人不一样的地方,就像有个女生说,我头发长得总是很快很苦恼啊,理发很频繁啊;有男生说,我撒尿是分叉的和别人不一样呢简直不知如何是好;有人又说,你看我左手大拇指的下面有一颗红痣,从小都有的……虽然都用担忧的语气说出来,实际上因为和别人不一样还有点沾沾自喜呢,所以,我到底是哪里和别人不一样呢?
“伸出你的左手”常姮儿说。
须臾伸出左手,她就是那个说左手长着红痣的家伙。
常姮儿伸出右手,在同样的位置也有一颗红痣。
须臾拉起常姮儿的手仔细对比观察,红痣在很深的位置,像是血液透过表皮层渗出来却在最后一点点停住,这样看起来,红痣很透,须臾和常姮儿的手合其起来,红痣的位置刚好对上。
“我们命格相同”常姮儿抽出手说。
“什么意思?”须臾想想觉得跟常姮儿命格相同很酷啊“会和你一样吗?”
“以后你就知道了”季铭说。
“哦,那你们是谁?”须臾问。
“我是吸血鬼你知道的”董方说。
“那为什么你不怕阳光,还有就是吸血鬼不都是要吸血的吗?”须臾明显是欧美哥特电影看多了。
“哪有这么夸张,况且,我的吸血鬼之血是受控于我自己的意识的,就像一件武器一样,我不用的时候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调用身体里的吸血鬼之血时我才是十足十的吸血鬼”董方解释道。
“那姮儿呢?”须臾问。
“姮儿是不死人,估计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活了多久了吧”董方知道常姮儿向来不喜欢回答关于自己的问题就替她作答了。
“太幸福了,不死不老,简直是人类追寻的最高境界啊!”须臾惊叹道。
“事情总是两面的,你还小”季铭苦笑说。
“那你呢,小铭?”须臾问。
“我和姮儿一样,但是我没有姮儿的能力,说简单点我的长生是姮儿给的”季铭仿佛回忆起了过去的事情。
“这个世界怎么了?!”须臾不知该怎么接受现在发生的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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