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寻旅——Finding travel》夕林

25、第23章 接受挑战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更新……ＴＡＴ我在诅咒学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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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惠子举着小提琴的手僵在半空，刚才那几个失败的声音让她彻底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她不知道现在究竟是应该继续下去，们还是放下不拉。
　　与此同时，一双手从她的身后伸出，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仿佛是不像过多接触一样迅速收回，随之而来的是温和熟悉的声音，“日野同学，发生什么了吗？”
　　这个声音对于她来说无异于救星，她迅速地回头，不意外地看到了那张温和的笑脸。
　　“木之本同学？”她讶异地睁大了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只是路过而已。”夜未央尽量让自己显得是温和无辜而不是非常无奈，可是既然淌入了浑水就不能轻易出去，对于这点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果不其然，对面三个人将矛头一转，这次对准了她开火。
　　“哦拉哦啦，你就是普通科的另外一个参赛者？什么啊，还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都是一样的不起眼呢。”
　　为首的粉色头发的少女用两根手指托住下巴，身上淋漓尽致地散发着名为贵族的倨傲气息。
　　她的话音一落，后面的两个女孩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面对这些缠绕在耳边的“银铃一般的笑声”，夜未央以非常小的幅度抖了抖身体。
　　——名为“花痴”这种生物还真是让人冷到不行啊……
　　“你看起来就和那边的一样没有实力，凭着什么不入流的手段挤进比赛，我劝你还是放弃的好!”
　　“没错没错！身上没有一点气质也没有一点优点，那双手怎么看也不像是触碰过乐器那种高贵物品的样子嘛！”
　　“连我们这些音乐科的学生都没有选入，你们普通科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舞台上！”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批判着夜未央身上的每一处，完全沉醉在打击别人的快感中的几人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夜未央依旧在笑，可是嘴角却微微下沉了几度，粉嫩的嘴唇微张，露出了相较于他人微微尖一些的虎牙。
　　如果是对她非常熟悉的人看到这个表情后绝对会退避三尺，因为这代表着她生气了，非常生气。
　　或许是本性使然，又或许是后天教育，夜未央的性格算是比较淡漠的。对于她不在意的东西，就仿佛是路边的杂草一般连看一眼的价值没有，但是若是她重视的东西，那么拼上性命也要守护住。
　　换言之，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可以说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正如她之前所说，夜未央平生有三项自负：音、舞、棋。而这其中，又以音乐为最。
　　她对音乐的喜爱和自负是毫无由来的。
　　似乎自从第一次接触到名为乐器这种东西开始，便深深地迷恋上了那美丽的声音。
　　她有一种没由来的自信——如果她想，这个世界上绝对不可能有人演奏出超越她的音乐。
　　「小未央的手指，能让音符像精灵一样舞动。」
　　大哥是这样评价她的音乐的。
　　可是，现在她的音乐受到了侮辱——是双重侮辱，连带着侮辱了给予她肯定评价的大哥。
　　对面的几人非常不幸，不仅踩了底线越过了底线，而且一次就是两道。
　　所以，她们已经注定了没有好下场。
　　——她会让她们从顶点直直地跌落地面，明白何为地域的残酷。
　　想到这里，她的笑容加深，一双眸子深邃了下去，海一样的颜色里面流淌这无尽的深沉之色。
　　然后，她双手环绕在胸前，以上位者的姿态笑着开口。
　　“这些话，你们对夜神学长有说过么？”
　　“诶？”评论被突如其来的打断，几人显得不快，“怎么可能，夜神前辈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怎么可能和你们相提并论！”
　　“但是……他也是普通科的学生吧？”夜未央天真无邪地眨眼，仿佛真的什么都不明白一样。
　　“他和你们是不同的！头脑好家世好长得又帅，怎么可能和你们这些普通科的人一样！”
　　“那么归根结底，其实是性别问题吧？因为我们不是‘帅哥’这一级别的，所以能力就要接收别人的质疑对不对？这么说起来，你们这种花痴的形态，还真是让人作呕……”
　　“你——你这个……”
　　“恕我直言，我想……恐怕我们真的退出了，你们也不见得真的会被选上吧？我敢打包票，你们除了‘柚木少爷亲卫队队员’这一身份再无其他的东西可以炫耀。所以说，与其学校浪费那个名额给你们，倒不如让我们这些心无旁骛的普通科同学来参赛，对吧？”
　　她微笑着说出残酷的话，每一句都很轻，却能正中靶心。
　　“那、那又如何！”被她说得恼了，她们拼命地想扳回一城，“就算是这样，我们也是接受过正统音乐训练的学生，你们根本无法相比！”
　　“就是这样！连乐器的样子都没见过的人，我们可不会认可的！”
　　看着她们徒劳地想要力挽狂澜，夜未央笑得更开心了。
　　“那么，如果我证明了我有那个才华和能力站在舞台上，你们……会跪着向我道歉吗？”
　　连接着两个教学楼的走廊顿时安静了下来，对面正处于评论阶段的几个人张大了嘴巴，样子愚蠢之极。
　　“你、你说什么——？！”
　　“木、木之本同学……”
　　“哦？没停清楚吗？我说——”
　　夜未央踏前两步，身体微微前倾，从容不迫的姿势和清浅温和的笑容给人一种无法忽视的居高临下的如帝王般的压迫感。
　　“——如果我的音乐能得到学校里同学的认可，你们，是否会因为今天的话，跪下向我道歉呢？”
　　、
　　面对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骄傲和轻蔑气息的夜未央，三个女生除了颤抖着嘴唇僵在原地，再也做不出其他动作。
　　藐视一切的自负。
　　压倒性的骄傲。
　　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那种压倒一切的气质，让任何人都无法说话。
　　看到三个人惨白的脸色，处于暴风中心的白发少女忽地粲然一笑，哪有半点刚才的样子。
　　“我开玩笑的。”她退开一步，嘴角的笑容笑容是欺人的纯真善良，“学妹我怎么会做这样无礼的事情，借着自己有一点优势就去欺负别人，怎么也不是我们这样的学生应该做的嘛！”
　　“你——”
　　她这一句话，看起来是给对方台阶下，但是里面却是夹枪带刺，将对方讽刺了个够。
　　“虽然很失礼，但是……我们该告辞了。”她后退一步，微微鞠躬，然后向香惠子使了个眼色。
　　“啊？啊……哦，嗯。我们走吧。”
　　“等等！”
　　清亮的女声阻止了夜未央的脚步，她回头，看到一个奶咖啡色头发在胸前扎成两条麻花辫的穿着普通科校服的少女手里拿着记录本、脖子上挂着MV匆匆跑来。
　　“虽然说刚才那个要求过分了些，但是，如果只是一场才艺展示，让大家知晓普通科参赛者的实力的话，不也是好事么？”她眨巴着巧克力色的眼睛，理直气壮地如此要求。
　　“……”
　　这人该不会是……
　　夜未央只觉得一阵天晕地旋。
　　——为什么身为『诅咒之子』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会这样站在她的面前呢？
　　“等等！”三人组的心情本来就恶劣到了极点，现在更是糟糕，当下口气不善地道，“你是什么人啊？！”
　　“啊☆，忘了自我介绍。”像是刚刚想起来，她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调皮地一行礼，“我叫结崎雏乃，CLAMP学园高等部二年级学生，新闻社社长，请多指教。”
　　“……”
　　果然是她……
　　一瞬间，夜未央忽然想从这个地方逃走。
　　——如果说“诅咒之子”这个身份被人知道了的话，那么受伤害的首当其冲是木之本家吧？
　　“那么……”根本就不去管别人的反应，雏乃的一张脸笑开了花，她的身子向前靠，接近了夜香惠子，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一个话筒递到她面前，“请发表一下身为普通科的学生却意外入选的感想。”
　　“啊？我、我我我……”香惠子紧张的除了代词再也说不出来其他话。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插入场中，紫发的少年踱着优雅的步伐从阴影中踱出，美丽的脸庞上搭配着温柔的笑容，一举一动都让人心醉。
　　“各位，到此为止好吗？”柚木梓马柔和地笑笑，眉眼之间满是欺人的纯良。他身后跟着的火源和树朝着香惠子和夜未央调皮地眨眼，抬手打招呼。
　　“日野，木之本，没事吧？”
　　火源和树的确是个美少年，但是他和柚木同时出现在“柚木大人亲卫队”面前的结果就只能是被忽视而已。
　　“柚木大人！”三个女生在看到来者之后，发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呼，反倒吓了香惠子一跳。
　　柚木梓马看起来已经相当习惯别人毕恭毕敬的称呼，他缓缓地走到香惠子身边，伸出手亲昵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普通科的同学来参加比赛，比起我们有更多的困难。要多多帮助她们啊。”
　　少年的嗓音温和而清澈，低调的华丽在走廊里飘散，引起人的无限遐想。
　　夜未央站在一旁，在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冷漠地微笑。
　　——披着天使一样的外皮来掩盖自己属于恶魔的本性，柚木梓马，你果然和我是同类。
　　“这个……”事态的发展已经出乎了三人的预料，她们不甘心地咬咬牙之后弯腰鞠躬，“非常抱歉。”
　　“真的是很抱歉。”柚木的手抚上了香惠子通红的脸颊，轻柔的动作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玻璃制品，“你没事吧？”
　　日野香惠子的脸已经不是“红”这个字能形容得了，她颤抖着嘴唇，好不容易才找回了声带。
　　“没没没没没、没事……”
　　“是么？那太好了。”宛如松了一口气，柚木开心地微笑。
　　——伪善的家伙。
　　夜未央在心底这样评价。
　　他明知道这种动作能为香惠子带来多大的不便，甚至在学校将会被所有人排斥，但是，就因为“有趣”和“玩具”这样简单的理由就能毫不介意地这样做，这不是“伪善”又是什么？
　　不过……她也没有资格说他。
　　“除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之外都是蝼蚁”……抱着这种想法活在这个世界中的她，比柚木强的那一点点也不过是拥有“想要守护的重要的人”而已。
　　那边的三个亲卫队成员，已经打算发飙了。
　　“一点都不好！”为首的粉发少女双手一摊，一脸的愤愤，“正因为是普通科的同学入选，所以我们才想要听她的演奏。”纤细的胳膊一挥，单手指向了夜未央的所在地，“她们可是挤掉了普通科的我们才参赛的不是么？而且既然表现的对自己的音乐那么有自信，为什么不能演奏。”
　　面对她们的指责，夜未央无辜地皱眉，可是心底的笑容已经冷到了极点。
　　——我已经给了你们退路，既然你们不领情，那么也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呵——
　　一声轻笑，从阴影里传出，亚麻色短发的少年进入了大家的视野。
　　看到他的出现，亲卫队的成员张大了嘴，而夜未央则是眉头一跳。
　　——你又想干什么？新世界的“神”？
　　“即然这样，我有一个好主意。”清浅的琥珀色眸子笑得温暖明媚，优雅的少年脸上满是温和，“这里的确不是演奏的好地方，而且想必有疑惑的不止在场的几位。我看不如换个时间和地点，在全校面前演奏如何？”
　　“诶？”以为自己好不容易逃离苦难的香惠子愣住。
　　“这个主意不错呢！”雏乃立刻兴奋起来，“作为新闻社的我，同样很想知道她们的实力，既然如此，那么一个星期后在学校门口的雕塑面前演奏，怎样啊？”
　　一阵目瞪口呆之后，香惠子拽了拽她的衣角，小声埋怨。
　　“喂，这种事情你怎么能擅自决定！”
　　“啊啦，让她们大吃一惊不也是很好么？”
　　“但是……”
　　香惠子还没来得及反驳，三个女生就立刻点头敲定。在趾高气扬地离开的同时，还不忘记留下挑衅的宣言。
　　“那么我们就期待了，普通科的小姐。”
　　那份趾高气扬在来到柚木面前时完全消失，三个人毕恭毕敬地行礼，声音恭敬。
　　“柚木大人，失陪了。”
　　三个人的身影逐渐远去，夜未央在暗地里警惕地看了一眼夜神月。
　　对方回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转头离开。
　　——这算什么？夜神月？挑衅？帮助？玩笑？还是单纯的……
　　夜未央抿了抿嘴唇。
　　——无论如何，她最好去一趟侑子的店。
　　——哪怕以一切为代价，她也不会让夜神月对木之本家有丝毫的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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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女儿HLL地发威了……
　　可怜的几个亲卫队成员啊，我对不起你们！
　　来，大家跟我一起念，阿门……